張強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止住了笑,連聲說道“好好好!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哈哈哈……臭狗屎,哈哈哈……曉涵,你剛纔看到了沒有,那吳有兵的鼻子都快要
被氣歪了,真是太解氣了,哈哈哈……”張強的笑聲在一陣劇痛中戛然而止,張強
哭習習的看着曉涵在自己的腰間賣力的修煉着‘二指禪,,可憐巴巴的央求道“親
愛的,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曉涵緊抿着小嘴兒,幽幽的說道“你不是喜歡笑
嗎?笑啊,怎麼不笑了?”
曉涵大多時候都是溫柔的,可是溫柔的曉涵要是發起狠來,卻是最要命的。此
時的張強拿而還敢廢話,只是不停的點頭,認錯。曉涵‘制服,了張強,眉宇之間
滿是得意,嘻嘻的笑道“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你就不知道其實我是不好惹
的!你給我聽好了,你最好馬上把我罵粗口的事兒忘掉,更不準告訴靈兒她們!要
是我發現被她們知道了,哼哼,你知道後果怎樣!”張強的心中一陣發寒,汗毛都
豎了起來,直羞得曉涵天使一般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顆無比‘兇殘,的心。“我不
說,不說l打死也不說l”張強忙不迭的連聲說道。“哼!算你識相l”聽到張強
徹底服了軟,曉涵才得意洋洋的將他放了開。
一逃脫曉涵的魔爪,張強立即向後退了幾步,離曉涵遠了些。那滿臉忌憚,生
怕再落入曉涵魔爪的樣子,讓一旁的刀疤看在眼裡,樂在心裡。湊到曉涵的身邊
笑着問道“嫂子,你可真有辦法,把強哥收拾的服服帖帖。趕明兒,你把這本事薪,
給我,我就可以一”“可以幹什麼?**是不是?”張強的站的雖遠。奈何耳朵
好使,將刀疤的話聽的一字不差,冷冷的說道。聽到張強的話語,刀疤的心中一陣
惡寒,直怪剛纔自己鬼迷了心竅,竟然當着張強的面兒,求曉涵教自己對付他的辦
法。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刀疤太清楚了,曉涵的‘二指禪,在張強的身上可以作
威作福,他的‘二指禪,對張強來說連兩根臘腸也不如,還不等它們靠近張強,估
計就被張強剁下來喂狗了。
刀疤嘿嘿的乾笑了幾聲,說道“強哥您別誤會,我是在和大嫂開玩笑呢,沒別
的意思,真的,呵呵一”張強眉毛一豎,低聲喝道‘我管你有沒有別的意思,給
我滾遠點兒!”刀疤都快要哭出來了,急聲說道“強哥,我真的只是開玩笑,您千
萬別當真啊一”“你要是再不走遠點兒,我就真當真了!”張強不耐煩的推了刀
疤一把喝道。“啊?”刀疤愣了冷,滿是迷惑的看向張強。
張強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沒看到所有人都在看我們嗎?我穿成這樣兒,已經是
焦點了,你再和我走這麼近,難不成真的想把我烤焦啊,快給我滾遠點兒,就當做
不認識我!”刀疤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果然周圍的人都向他們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尤其是打扮稀奇的張強,更是引得人們頻頻注目。至於光彩照人的曉涵更是不用多
說,全場百分之八+的男人,都把目光毫不吝惜的給了她,也不管曉涵希不希罕。
見到這樣的情況,刀疤當然知道是怒麼會事兒。他刀疤是省城裡屈指可數的大
人物,平日裡誰都不鳥,今天唯獨對張強熱情有加,但凡有些想像力的人都會不由
自主的揣測張強的身份。刀疤的心中鄙視了衆人一番,暗罵了他們一句“有眼不識
金鑲玉!”低聲對張強說道“強哥,那我去別的地方了,你和嫂子好好玩兒!”張
強心中苦笑了一聲暗道“穿成這樣兒,還他**怎麼玩兒啊?”不耐煩的揮了揮
手,好像是趕蒼蠅似的低聲說道“快走,快走!”
等到刀疤離開之後,大多數盯着他們的人都移開了目光,剩下的少數也只是因
爲覺得張強的穿着,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張強就好檬是卸下了心頭重擔感覺輕鬆
了不少。轉頭對曉涵抱怨道“這宴會要搞到什麼時候啊?”曉涵拉着張強的胳膊
嬌聲說道“親愛的,爲了我,你就再忍耐一會兒嘛!”張強嘆息了一聲,說道“好
吧!爲了我們家曉涵,我就算是把命搭在這裡,又有什麼關係?”“老公真好!”
曉涵在張強的脣上印了一吻,咯咯的笑道。
就在兩人說着的時候,入口的方向忽然發生了一陣騷動,張強擡頭望去,只見
劉長鶴連同省委**工口峽一起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見到趨之若鶩的衆賓客,張
強輕笑了幾聲,喃喃的說道“看起來朱家的面子不小!S省政界的兩大首腦竟然一
起來了,呵呵一”曉涵幽幽的說道“那是當然!朱家可是S省重要的納稅大戶
**也是要給足他們面子的l”張強忽然嘿嘿的鬼笑了幾聲,對曉涵說道“曉涵
如果我要是給你開個生日PARTY,結果會怎麼樣?”
曉涵之前從來也沒想過這個問題,此時一想,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興
奮。單單以朱家的財勢,就可以聚集起這麼多大人物,那如果以張強的勢力,又該
如何呢?別的不說,林超然總要出席吧?再加上曉正平,光是這兩個中央的大人
物,就足以引起全國的注意了,更說不定,**和**如果得閒的話,也肯定會給
張強這個面子。如果這兩個超級BOSS也出席的話,那曉涵的生意宴會肯定會在
國際上掀起一波狂風巨浪。
這還只是政界,在金融界,龍靈兒,李麗,張秀梅,張霞,李勇,華威,周晴
等等這一大批金融界的巨頭,有誰敢不到場?如此之大的聲勢,到時候,恐怕會石
破天驚,不知道讓多少人瞪掉了眼珠子。越想越是興奮,曉涵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
來了,一雙小手兒緊緊的抓着張強的胳脯,小臉兒漲的通紅。張強笑眯眯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過生日?我也給你辦一個,給老婆露露臉,省得像昊有兵那樣的小人
整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I”曉涵急忙一本正經的扳着手指頭算了起來,仰着小臉
兒說道“快了哦,還有不到三個月!”
“三個月嗎:”張強的心中想付,三個月後,航天城的計劃應該能上軌道
了,那時候他或許還真的是比較清閒,想到曉涵跟着自己這麼多年,大多時候都是
獨守空房,張強也覺得是時候補償她了。呵呵一笑,朗聲說道“那就這麼定了!三
個月後,我給老婆舉辦一場盛大的十煮掌會l到時候,把你的高中同學,還有我們
的大學同學全都請來陪你過生日,好不好?’,“好!”曉涵興奮的漲紅了臉,使勁
的點了點頭,大聲說道。是啊,誰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風光的一面呢?恐怕從現在
開始,曉涵的日子要過的煎熬了…
正當曉涵懂憬着三個月後的時候,張強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曉涵,我們到
那個角落裡去,這裡實在是太扎眼了!”劉長鶴和鄧峽現在正應付着成堆的涌上來
的賓客,顧不得四處去看,等一會而他清閒下來了,一定會發現張強。張強並不是
有意的想要躲着劉長鶴,實在是因爲,張強和這些領導打的交道他多了,深知他們
有提不完的要求,遇到他們就等同於遇到了麻煩,張強現在,一顆心全都被航天成
給佔滿了,實在是沒有精力管其他的閒事,所以能避的一時是一時。
曉涵以爲張強是不活應該樣的社交場合,順從的跟着他一起來到了一處角落
裡,兩個人靜靜的相擁在一起,一邊品着紅酒,一邊觀察着宴會現場衆人的不同神
態,倒也有趣的很。正當劉長鶴和鄧峽兩人被這些示好的賓客弄的不勝其煩的時
候,李勇和張霞的出現,替兩人解了圍。大部分的賓客立即如潮水般的涌到了兩人
的身前,大聲的寒暄,問候此起彼伏。看到兩人被人團團圍住,張強笑眯眯的說道
“看起來我姐和姐夫滿受歡迎的嘛!”
曉涵嬌笑着說道“那是當然了!李勇大哥,他現在是龍喜集團的首席CEO.
龍喜集團的三款美容產品不燥已經搶佔了國內化妝品的市場更開始了向國際擴張
的步伐。我聽說,龍喜集團的產品,在美國,歐洲,日本,韓國都十分的受歡迎。
每天到龍喜集團洽談合作事宜的外商成羣結隊,絡繹不絕。至於霞姐,她現在雖然
很少管強農銷售的事,但是她畢竟還是強農名義上的CEO。現在強農在欣然的帶
領下,發展勢頭也迅猛的很。反是由強農銷售的產品幾乎全都火爆,那些生產商爲
了攀上強農這條線,可是不情下血本的。所以霞姐現在比李勇大哥還要炙手可
熱!”
聽了曉涵的話,張強滿是欣慰的笑道“吃了那麼多的苦,終於盼來了回報!老
天果然還是公平的!”曉涵滿是愛慕的注視着張強,幽幽的說道“這還不都是你的
功勞!如果沒有你當初的慧眼識人,也許就沒有他們今天的光彩照人了l其實,無
論是霞姐,還是李勇大哥,還有靈兒,秀梅,欣然她們,心中都對你存着一份感
激。他們都曾對我說過,他們能有今天,多半都要歸功於你l親愛的,你真是太了
不起了,我以你爲榮!”
張強呵呵的笑道“是啊!我這一輩子,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就是我這一雙
識人的眼睛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麼能在茫茫的人海中把你找到呢?”曉涵撇
了撇嘴,嬌聲說道“拉倒吧!當年要不是我死纏着你,你纔不會和我在一起呢?你
不知道你當時有多麼笨,就跟個榆木疙瘩似的。美女都上門兒了,只要你張開懷抱
就行了,可你就是不懂!如果不是我耐性超好,我就投入別人懷抱了!”
看到曉涵氣鼓鼓的模樣,張強忍不住擁緊了她,說道“是啊,你也是上天賜予
我的一件絕佳的禮物!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你一輩子的!”張強爲人雖然
精明,但是像這樣的貼心的情話,卻是說的根少。曉涵聽在耳朵裡,心中就如同喝
了蜜般的甜。將身體蜷縮在張強的懷裡,心裡滿是說不出的滿足。
“對了!既然朱家邀請了李勇和張霞,爲什麼沒有邀請靈兒,李麗還有周晴她
們,要知道她們也是在省城內數一數二的人物!”張強帶着些疑惑的問道。曉涵皺
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道“這個嘛一其實朱氏集團和晴兒所經營天豪集團可以說是
一對競爭對手。兩大集團都致力於農資的開發,這幾年來,雙方之間的競爭愈加激
烈。難免會有些摩擦。靈兒和晴兒的關係一向都很好,所以她對朱氏集團也有些不
滿。朱三清不會邀請周晴來參加宴會,而如同晴兒不來,就算朱三清對靈兒盛情相
邀,靈兒也不會來的。”
張強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商業中的競爭在所難免。如果只是因爲彼此間的
競爭,朱三清就不邀請晴兒的話,那說明他的器量是有些狹小了。”曉涵點了點頭
說道“是啊l那朱三清是個出了名的倔老頭兒,真不知道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生出
像小珊這麼大度善良的女兒。”看曉涵對朱三清似乎頗有微詞,張強苦笑道“曉
涵,你不會是因爲靈兒和晴兒的關係,對人家有什麼偏見吧?”
“我纔不是那樣的人呢!我這樣說,有我的根據。高中的時候,小珊和我一個
班,當時她和班上的一個男生很要好。我看的出來,他們的要好是那種性格上的相
投,是真正的友誼,絕不是愛情。結果,朱三清知道之後,竟然固執的認爲是那個
男孩兒勾引了小珊,不顧小珊的苦苦哀求,藉助自家的勢力硬是將那男孩兒一家人
逼的不得不離開了S省。後來我聽我爸爸說,那家人被逼走之後,朱三清還不肯罷
休,放出話來,只要哪家公司敢爲男孩兒的父母提供工作,就會傾朱家之力,與那
家公司展開商戰。哪所學校敢接納男孩兒讀書,就讓那學校的校長**!當時朱家
的勢力已經很龐大,沒有人願意爲他們而得罪朱家,結果使得這一家處境相當悲
慘幾乎不能存活。我爸爸當時還是S省**,曾經親自找過朱三清爲那家人求
情,結果任憑我爸爸說破了嘴皮子,朱三清就是不肯鬆口。聽說那家人最後移居到
了一個極爲偏遠的小山村,才勉強存活了下來,不過想想也知道,他們活的有多
慘!哎,爲了這件事,小珊也哭的很傷心,足足有一年多沒有和朱三清說一句話
然而直到現在朱三清也沒有就這件事對小珊說聲對不起l”曉涵徐徐的道出了一件
往事,來證明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