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茜被派克的一句話憋的滿臉通紅,高峰有些不忍心。走過來拍了拍派克
的肩膀,道“夠啦,看在警官的面子上,暫時饒了這傢伙吧·…”還不等高峰把話
說完,南茜忽然將滿腔的委屈全頭傾瀉到了他的身上,怒聲吼道“你少在這裡裝好
人衛我知道他敢這樣做,全都是因爲有你在背後給他撐腰衛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身
份,拍是總有一天我會查出來的,你給我等着]”高峰有些吃驚的看着南茜,不知
道爲什麼一瞬間的工夫,南茜就將注意力轉到了他的身上,吶吶的說道“警官,您
說什麼?”
南茜陰沉着臉,冷冷的道“我說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等着吧]”說完,扭
身恨恨的回到了警察局。高峰皺了皺眉頭,看向派克說道“你看到了,剛纔你那一
拳,你是痛快了,卻給我惹來一個大麻煩。我告訴你,這女人難纏,女警察更難
纏衛”派克嘿嘿的笑道“行了吧峰哥,南茜可是產大美女,不知道多少男人做夢想
讓她纏着呢。再說,以您的本事,您還會怕她一個小警察?”高峰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怕警察,我怕麻煩。
“兩位先生,我知道我罪該萬死,我不是東西,求求你們高擡貴手,放過我一
次吧衛”哈德見南茜走了,沒了庇護,心中更慌,急忙懇求道。派克一咬牙,面色
陰狠的看向哈德,幽幽的說道“你還記得你在警察局是怎麼栽贓陷害我們的。你又
記不記得,我說過會怎麼對付你?嘿嘿一你大概做夢也想不到,這一天會來的如
此之快吧衛”“我一我一”看到派克的目光中盡是冷酷與殺意,哈德的心都快
要跳出來了,吶吶的說不上話來。,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
“走吧,上車,我們送你一程]”派克冷笑了幾聲道。“不一不用,我自己
打車就行了一”哈德哪有膽子上派克的車,急急的擺手說道。派克的面容一冷
聲音彷彿冬日的寒風,喝了一聲“上車衛”哈德連打了幾個哆嗦,不敢再多說一
句,低身向車內鑽去。就在此時,忽聽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傳來,衆人尋聲望去
只見一個車隊浩浩蕩蕩的停在了他們面前。車門打開,數+個身材魁梧雄健,一臉
冷酷的漢子從車上走了下來,領頭兒的是一個有着一頭漂亮金髮的男人,外表剛
毅,目光炯炯,約莫三+多歲,身材如獵豹般勻稱秀美,一看就是好戰,能戰,善
戰的主兒。
看到對方,派克,瑟拉德等人的心中不由得一震,麥德林手下大名鼎鼎的戰將
馬庫斯,在華盛頓黑道上,威名赫赫,甚至有點兒聞風喪膽的意思。而哈德看到馬
庫斯,臉上卻是流露出一片狂喜,彷彿找到了靠山似的,剛纔的驚懼轉瞬的從臉上
消失了。相對矛派克的緊張,哈德的狂喜,高峰卻顯得穩如泰山,面沉如水,好像
什麼也沒看到似的,眼神飄忽不定,讓人難以琢磨。
馬庫斯好像沒看到派克等人似的,徑直走到了哈德的面前,沉聲問道“哈德
老闆要見你。是關於那批貨的事兒。老闆很生氣,你最好趕緊想想該怎麼向他解
釋。”看到馬庫斯,哈德顯得很興奮,急忙說道:“我是想去見老闆的,可是這幾
位朋友似乎捨不得我離開。”馬庫斯的眉頭一皺,冷傲的掃了派克,瑟拉德一眼
冷冷的說道“三T黨的小混混,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囂張了。馬上滾開,免得最後
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放屁衛,派克聽言大怒,一指哈德說道“他現在是我的,誰想把他帶走,就
試試看l”看到派克的表現,高峰的心中一振,他這幾天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面
對強勢的馬庫斯,至少派克沒有逃避,反而是勇敢的迎了上去。馬庫斯顯然也是沒
有預料到,派克會有這樣的膽子,不由得愣了一甲飛愣過之後,馬庫斯心底涌起的
是一種榮耀被踐踏的恥辱感,臉上登時被憤怒所籠罩,一派猙獰的低聲喝問道“你
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衛
派克絲毫也不畏懼的說道“你要是聾子,我再說十遍又有什麼用?”派克的話
一出口,立即引起了軒然大波,只聽咔嚓咔嗦的聲響不斷,馬庫斯手下數+人,紛
紛的從懷裡拔出了手槍對準了派克。一時間場中劍拔弩張,風雲鵲起。馬庫斯陰冷
滿面的說道“那批貨的事,我們老大還正想找你們呢,這次,你們三T黨死定
了衛”派克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I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敢開槍打死你衛”馬庫斯咬牙切齒的說道。“不信衛
還沒等派克說話,南茜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衆人尋聲看去,只見南茜帶
着一隊警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南茜冷着一張臉,狠狠的瞪了派克和馬庫斯一眼
怒聲說道“你們把這裡當作什麼地方了?馬庫斯,讓你的人把槍都放下]”馬庫斯
回頭看了南茜一眼,手指指點着派克,說道“算你走運,換個地方我早就讓你全身
開花了]
說完,馬庫斯抓住哈德的衣領,喝道“我們走]”“等等]”派克冷冷的道了
一聲,擋住了兩人的去路,沉聲說道“你好像沒有聽懂我的話,沒有我派克的同
意,誰也別想帶走哈德衛”姐教看你是在找死]”馬庫斯無比氣惱的吼道。派克聳
了聳肩膀,幽幽的說道“那你就當我是在找死好了。”馬庫斯冷冷的說道“你信不
信,不用槍我照樣能幹死你]”派克的眼睛一眯,一字一頓的說道“不信]”
“吼衛衛”馬庫斯忍無可忍,帶着一聲怒吼,拳頭驟然揮出,直轟向派克的面
頰,派克自小打架打到大,身手也是相當的敏捷和靈活,眼見馬庫斯的拳頭飛來
想也不想的腦袋一偏,身體一矮,馬庫斯的拳頭立即從他的頭頂上掠了過去。趁馬
庫斯的拳頭還沒收回,派克的腳下一個滑步,快速的貼近了馬庫斯,手肘狠狠的向
他的腰間頂了過去。馬庫斯號稱麥德林手下的第一戰將,這不是虛名,反應少快
遠在派克的意料之外,還沒等他肘頂到馬庫斯,馬庫斯的右腳已經如旋風般的撂了
起來,腳尖已經觸及到了派克的衣服。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
派克心中狂吃一驚,顧不得其他,身體猛的向後爆退,這愛避過了馬庫斯這一
腳。看到派克面現驚容,馬庫斯冷笑了一聲,拍了拍腳面,幽幽的說道“算你走
運,否則這一腳,我非把你的心踢出來不可]”派克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顯然
馬庫斯是他出道以來遇到的最強對手。“好啊衛反正今天閒的也沒事兒,你們就比
一比吧,只要不用槍,我們就當沒看見衛”南茜今天因爲派克憋了一肚子氣,正愁
無處發泄見派克遇到了敵手,樂呵呵的說道
派克恨恨的看向南茜,這明擺着是南茜在耍他。馬庫斯一邊數十人,他這邊兒
就這麼幾個人,這不是明擺着要讓馬庫斯教訓自己嘛。雖然不知道南茜作爲警察爲
什麼會這樣做,可是這明顯的對自己有利,馬庫斯嘿嘿一笑,擺了擺手,數十個手
下立即將派克,瑟拉德,高峰等人圍在了中央,一個個摩拳振掌,臉上滿是獰笑。
看着眼前的情形,南茜的心中煞是解恨,受了一天的氣總算是消了不少。
“今天就讓你們明白明白,在我們的面前,你們就是一羣螞蟻,一羣蒼蠅,不
值一提]”馬庫斯陰狠的看向派克說道。一直沉默着的高峰,此時忽然出聲了,目
光投向南茜,淡淡的問道“南茜警官,難道你真的準備袖手旁觀嗎?”南茜雙手一
攤,笑吟吟的說道“我是不想袖手旁觀,只可情我看不到,你讓我怎麼管?”“哈
哈哈·一”聽了南茜的話,馬庫斯忍不住放聲長笑了起來,估計心中已經將南茜評
爲‘年度最帥警察,了。
高峰輕皺了下眉頭,不再跟南茜廢話,緩緩的脫了下外套,露出了裡面鐵一般
雄壯結實,佈滿疤痕的身軀。和女人一樣,擁有一個完美,力感的身體也是每個男
人的渴望。看到高峰的虎軀,就連馬庫斯都忍不住心中一震,更不用說南茜了。此
時一雙美目早已經定在了高峰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了,一種雄性的陽剛和威猛一刻
不停的衝擊着她的心神。
高峰將脫下的外套甩給了派克,沉聲說道“去車裡等我衛”“峰哥衛”聽高峰
的意思是想一個人面對馬庫斯所有人,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喊了一聲。“沒聽到我
的話嗎,去車裡等我衛”高峰沒有給派克繼續說話的機會,威嚴無比的又喝了一
聲。派克不敢再耽擱,一擺手,帶着瑟拉德等人鑽進了車裡。看着包圍圈裡只剩下
了高峰一個人,馬庫斯的眉頭一皺,冷笑着說道“中國小子,你未免也太猖狂了
吧衛想要一個人挑我們全部?”
高峰幽幽的說道:“廢話少說,我可沒有閒工夫跟你們鬥嘴皮子,上吧衛”馬
庫斯正在猶疑要不要動手的時候,一個地獄天使的傢伙已經先一步高喊着向高峰衝
了過來。高峰的眼睛一眯,身體猛的一個跳躍,同時狠狠的飛出了右腿,一個漂亮
的側踢,正中那莽漢的胸口,就好像是被打飛的棒球,足有兩米高,一百公斤重的
漢子愣是高高的飛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優美的弧線,才重重的落在了二十幾
米遠的地上。
高峰的這一腳,讓馬庫斯的臉色驀然大變,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南茜看在眼
裡,也忍不住在心中暗讚了一聲。不管在他心中高峰有多可惡,至少這一腳踢的不
壞。一腳立威,原本還洋洋得意,自以爲勝券在握的地獄天使衆打手,此時卻顯得
有些猶豫了,彼此之間相互對視,卻沒有誰敢再獨自上前。過了好一會兒,衆人仿
佛達成了一致,發出一聲怒吼,同時向着高峰衝了過來。拳影如幕,腿影似牆,密
密麻麻,水破不進的向着高峰壓了過來。
南茜不知道此時身處攻擊旅渦中的高峰是怎樣的感受,總之她是有些頭皮發
麻,呼吸也跟着不暢。看到高峰被拳影腿影淹沒,瑟拉德有些做不住了,急聲說道
“老大,我們難道就一直幹坐在這裡,去幫幫峰哥吧。”派克的雙手緊緊的捏成了
拳頭,咬着嘴脣說道“你以爲我不想嗎,可是峰哥的命令你又不是沒聽見,你敢違
抗嗎?”瑟拉德不由得一滯,狠狠的捶了一下車窗玻璃,不再言語了。
在如織的攻擊中,高峰的身體展現出了令人目瞪口呆的靈活,就像是水中的魚
兒,滑溜到了極點。這綿密的攻擊竟然沒有一次落在他的身上。倒是地獄天使的衆
打手,因爲誤傷而頻頻發出慘叫聲與喝罵聲。雖然南茜極度不願意相信她此時的感
覺,但是這卻似乎是事實。那就是她猛然感覺到,高峰正在逗着這數十個地獄天使
打手玩兒。雖然看起來地獄天使的打手個個兇悍,似乎隨時都能將高峰拍死。
同樣的感覺,馬庫斯也有,這讓他倍感不安與焦慮,總覺得什麼不好的事情將
會在下一秒發生。男人的直覺雖然不準的時候居多,但是畢竟也有準的時候。這一
次馬庫斯的感覺就奇準無比。正在他忐忑不安的時候,高峰似乎玩夠了,終於開始
爆發。一雙拳頭飛快的舞動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狠。一開始馬庫斯好歹還能看
清楚高峰的拳頭,可是後來,高峰的拳頭不停的變的模糊,最後竟然只剩下了一道
道淡淡的殘影,四處縱橫瀰漫在人羣之中,顯得那樣的虛無與不可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