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三位仁兄,今天既然來了,那就由我白仁德做東,大家好好的吃吃喝喝,然後再爲你們找上幾個妹子,好好的樂和樂和!”白仁德暢快的笑道。代明搖了搖頭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都什麼時候了,我成天就剩下哆嗦了,哪兒還有心思吃喝?”白仁德笑道“正因爲這一段日子大家過的太過緊張,所以我們纔要放鬆一下!好啦好啦,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有我白仁德在,你們三位就不要杞人憂天啦!”
代明皺了皺眉頭問道“白老闆,仁彪去縣城這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有把人給帶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白仁德擺手笑道“我的大鄉長,你也未免太過憂慮了吧?仁彪那個人你還不瞭解嗎,天性貪玩兒!這次把他放到縣城,那就是脫繮的野馬,他要是不玩個痛快是不會回來的!”代明沉聲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着玩兒!再玩下去可是要掉腦袋的!”白仁德點點頭道“你說的對!仁彪太不知輕重了,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的訓斥他!不過你們儘管放心,仁彪說人已經控制起來了,證據也拿到手了!”三人聽了這話,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舒了口氣。代明站起身來說道“好!既然白老闆請客,我看大家也不必跟他客氣了。哎呀,這幾天我是茶不思飯不香,今天借白老闆的光好好的補一補!”
代明都發話了,錢平和江河也跟着站了起來。白仁德哈哈的一笑說道“這就對了嘛!大家只管放開吃,這天塌不下來!”……
“刀疤哥,前面就是振達鄉了!”小刀一指路前方的收費站說道。刀疤凝眉看去,臉色不由得一沉,遠遠的看見在那收費站的周圍站滿了警察,正在對進入振達鄉的車輛進行着嚴格的檢查。“這是怎麼會事兒?難道振達鄉發生了什麼大案?”小刀也看到警察,滿是迷茫的說道。刀疤冷哼了一聲道“那恐怕是查我們的!”“啊?”小刀不解的看向刀疤,刀疤卻把眼睛閉了起來,靠在座位上養起神來。
刀疤所乘坐的轎車先到達了收費站,張平早就等在裡那裡,遠遠的就向他們出示了停字牌。“刀疤哥,停不停?”趙武問道。刀疤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兒,冷冷的說道“停!我要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車子緩緩的靠邊兒停了下來,隨後的五輛大巴車也跟着停穩。張平看到這陣勢,委實是吃了一驚,振達鄉畢竟是個小地方,還從來沒有一次來過這麼多人。敲了敲刀疤的車窗,趙武開門走了下去。
“所有人都要下車接受檢查!”看到只有趙武一個人下了車,張平有些不滿的衝着車裡的其他人喊道。趙武冷聲說道“檢查什麼?”張平轉頭看向趙武,冷冷的說道“檢查什麼,需要向你彙報嗎?到一邊兒蹲着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趙武切了一聲,滿是輕蔑的說道“你是什麼東西?穿了這身皮就可以這麼囂張了嗎?你唬的了別人,可未必唬的了我!”“呀哈!你挺能啊。怎麼,瞧不起我們穿警服的?我告訴你,穿了這身衣服,我就是可以囂張。我懷疑你現在藏毒,販毒,要依法對你進行搜查!你要是不配合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張平的話一出口,另外五六名警察立即虎視眈眈的圍了上來。小刀不是閃電幫的人,不知道閃電幫的牛X,在他的心中,警察可是惹不起的人。看到趙武被幾個警察圍住,生怕趙武會吃虧,急忙拉可車門下了車,從口袋裡摸出香菸,向張平遞了過去。張平看也不看,一把將小刀給推了個踉蹌,喝道“少跟我來這一......
套!遞根菸就想要賄賂我們了?”小刀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裡摸出一沓鈔票,笑眯眯的說道“幾位警察大哥,我這個兄弟不是很會說話,多有冒犯,請多多原諒,這裡有些零錢,算是我請兄弟們喝茶了。來,拿着!”
看到花花綠綠的鈔票,錢平的眼睛明顯的一亮,正準備伸手去接的時候,趙武忽然狂喝了一聲“小刀!”小刀被趙武的這一聲狂喝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他看去。只見趙武滿面怒容的正瞪着他,沉聲喝道“沒骨氣!就像你這樣,還想要加入我們,簡直是給我們丟臉!”趙武的話讓小刀一陣迷糊和委屈,吶吶的說道“武哥,他們……他們可是警察!”趙武冷哼了一聲說道“警察?警察有什麼了不起!把你的錢收起來,否則,我只能請你滾蛋了!”
“嗨呀,媽了個巴子的。本來看在這位小兄弟的份兒上,我想放你一馬,沒想到你還是個刺兒頭。”說着從腰間拔出了警棍,指着趙武怒聲喝道“我命令你爬在地上,接受我們的檢查,否則,別怪我對你動粗!其餘的人也全部下車,車上一個人也不準留!”趙武眉毛一挑,衝着張平伸出了中指,字正腔圓的說道“我操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讓趙武這樣侮辱,張平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燙,盛怒之下,揮起警棍就向着趙武砸去。趙武輕輕的一側身,讓開了他的警棍,正準備順勢出腿,忽聽的刀疤的喝聲響起“住手!”
趙武狠狠的瞪了張平一眼,轉頭看向刀疤,刀疤此時已經走下了車,正冷冷的看着張平。張平一棍沒打到趙武,知道趙武不好對付,再繼續下去恐怕會吃虧,於是也聰明的借勢收手。衝着趙武惡言惡語的說道“小子,算你走運!否則今天我非打斷你幾根肋骨不可!”趙武懶得搭理他,對刀疤說道“刀疤哥,您怎麼下來了?”刀疤看着張平,淡淡的說道“這位警官不是說要下車接受檢查嗎?讓所有人都下車!”
趙武依言向着後面的大巴打了個收拾,五輛大巴同時打開了車門,一個個閃電戰士依次從車上走了下來,密密麻麻的佔據了大半個路面。張平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震驚不已。閃電戰士歷經百戰,個個的臉上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種彪悍之氣,往那兒一轉,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這些閃電戰士和那些個鐵拳幫的垃圾簡直不可相提並論。這些人才真正稱的上是驍勇善戰的戰士。
“你們……你們是幹什麼的?”張平,一個鄉級派出所的幹警,能見過什麼世面?眼前的大場面已經讓他有些結巴了。刀疤淡淡的說道“到處看看,到處走走,想幹點兒什麼就乾點兒什麼。警官,有問題嗎?”“沒……沒有!你們是來旅遊的?”張平面對刀疤,身上立即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吶吶的問道。刀疤笑道“你說我們是來旅遊的,那就算是吧!警官,你要檢查什麼,就請開始吧!”
張平吞了口口水,一擺手,十幾個警察同時涌了過來,和張平站在了一起,這才讓張平覺得舒服了些。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身上的警服,張平咳嗽了一聲,說道“所有人都出示有效證件,我們要檢查!”“刀疤哥!”趙武不滿的叫了一聲,刀疤一擡手說道“照做!”趙武衝着張平滿含挑釁的點了點頭,將身份證遞了過去。張平接過身份證眯着眼睛看了幾眼,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是你嗎?我怎麼覺得不象啊?你看看你,長的人高馬大,一表人材。可是再看看它,簡直就是一頭豬嘛,哈哈哈……”
趙武聽了大怒,衝着張平一瞪眼喝道“王八蛋,你再敢說......
一遍,我就宰了你!”“宰了我?哈哈哈……那你來啊!我懷疑你使用假身份證,有不軌企圖,現在要依法拘捕你!”“我操!你一口一個依法,到底是依的什麼法?”趙武氣的牙根癢癢,咬牙切齒的問道。張平冷冷一笑說道“這我就不大清楚了,反正我知道法律上有寫。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一本本去查啊,嘿嘿……”看到趙武氣的臉色鐵青,張平越發的得意,拿着手裡趙武的身份證,指着趙武的鼻子說道“你也真是夠笨的,就算是用假身份證,拜託你總得換一掌你自己的相片吧?你弄一頭豬的照片貼上面,是不是當我們警察都是瞎子啊?那,你不會跟我說這上面這頭豬就是你本人吧,是不是,啊?哈哈哈……”
“警官!你何必要這樣侮辱人呢?你家的豬長的比你還帥嗎?”刀疤冷冷的對張平說道。張平聽了一怒,轉頭瞪向刀疤喝道“你說什麼!?”刀疤淡淡的說道“沒說什麼。是你說的那張身份證上貼的是一張豬的照片,可是我怎麼都覺得那張照片比你帥多了,所以有感而發,感慨一句罷了。不過,豬已經夠醜的了,你比豬長的還醜,也真夠難爲你了!”
“媽的!你敢罵本警官?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張平恨恨的看向刀疤喝道。刀疤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會把身份證交給一個連人和豬都分不清楚的警察看,還是換一個人來吧!”張平剛要發作,他身旁的一個警察忽然輕輕的拉了他,張平不滿的回頭看去,只見那警察朝着木婉晴努了努嘴。看到木婉晴,張平先是一愣,隨後渾身猛然一振,指着木婉晴激動不已的說道“你……你不是那天被朱副所長送走的女人嗎?你……你還敢回來?”
木婉晴冷冷的說道“我爲什麼不敢回來?做了虧心事的人又不是我!”張平冷笑了幾聲,說道“好!真是太好了。抓到了你,白老闆一定會重重的獎賞我的。”刀疤的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你們是在爲白仁德賣命?”張平嘿嘿一笑說道“別說的那麼難聽。白老闆對我們人人都不薄,我們幫他點兒忙也是理所當然,不是嗎?”“那鐵拳幫呢?這麼說來你們是好兄弟咯?”張平邪笑着說道“被你猜中了,鐵拳幫裡都是我們的兄弟。”
刀疤搖了搖頭,冷聲說道“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張平一指木婉晴喝道“你涉嫌殺人,我們現在要逮捕你,你最好的乖乖配合我們,否則我們有權採取非常措施。”刀疤冷哼了一聲接口說道“我看現在你們除了有權逃跑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權力了。”刀疤的話讓張平一驚,呆呆的向他看去,緊了緊手裡的警棍,沉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別忘了我們是警察!難道你們想要襲警?”
刀疤滿臉可惜的說道“本以爲你們中或許還有個別有良知的,可是沒想到,全都是一路貨色。現在我正式通知你們,剛纔的考覈,你們全部不及格!而不及格者的下場就是他再也當不成警察了!”張平的臉上依舊是佈滿了疑惑和迷茫,怔怔的看向刀疤。就在這時,早已經忍無可忍的趙武一個箭步衝上來,飛速的踢出一腳,將張平就好像是一個大皮球似的遠遠的踢了出去。趙武這一動手,十幾個設卡的警察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同時反應過來,揮舞着警棍從四面八方向着趙武衝了過去。
可還沒等他們衝到趙武的身前,眼睛忽然一花,一片‘黑色的雲朵’就飄到了他們的跟前。只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只聽的一陣噼啪亂響過後,十幾個警察無不是腿斷臂折的躺在地上,除了大聲呻吟,絲毫也動彈不得。趙......
武一步步的走到了張平的面前,張平小腹吃了趙武全力一腳,受傷不輕,連爬都爬不起來了。眼睜睜的看着趙武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張平的心裡盛滿了無邊的恐懼,不停的搖着頭,嘴裡呢喃着說道“不要……不要……”趙武看着他,指着身份證上自己的照片,冷冷的笑道“你剛纔說這是誰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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