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們所預料,魔石的確在時刻關注吉宏山,而且派出了最‘精’乾的力量緊盯着吉宏山的一舉一動,之所以到現在還未輕舉妄動,完全是因爲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想去對付妙心與張強。可是,現在天出異象,魔石有些坐不住了,難道是他們開始有了行動?
由於他長年生活在‘潮’溼的海底,所以,早就適應了‘陰’暗‘潮’溼的生存環境,所以,也乾脆命人替他找到了一處相似環境的地方,只不過不是什麼海底,畢竟‘陰’氣過重也不有利於他修行。所以,他乾脆躲在一個靈氣絕佳的‘洞’府中修行,只不過這是山的‘陰’面,長年水潤無比,又仙氣繚繞,實在是絕佳之地。雖然稱之爲‘洞’,只是因爲它是山‘洞’的構造,實際上這裡如同皇宮一般,裝飾豪華,完全是各種古玩珠寶堆砌而成,各種‘色’彩‘交’織下顯得光怪陸離,貴氣‘逼’人。
實際上,自從魔石來到這仙界以後,也許是之前被‘女’媧束縛的太狠,這次發狠一般享受着該享受的一切,聲‘色’犬馬,終日酒‘肉’不斷,根本是疏於修行。此刻,他的懷裡正摟着一個絕佳美人,大概十七八歲,穿着金線鞋,髮髻微散,一雙桃‘花’眼顯得俏皮可愛,甜美動人,暴‘露’的軀體若隱若現,閃耀着緞子般‘誘’人的光芒。雖然年齡尚輕,可卻如成熟的蜜桃一般,善解人意的很,這幾天深得魔石歡心。
“美人,我不能再陪你了,今天我一定要安心修行了,一旦讓妙心‘門’那幫人鑽了空子,那可就完蛋了!”魔石一邊輕撫着美人‘玉’背,一邊戀戀不捨道,一雙‘色’‘迷’‘迷’的眼順着她的嬌軀毫無顧忌的上下打量着。
“哎呀,你這個意思好像是我耽誤了你修行一樣,”這‘女’子嘟着粉嫩的雙‘脣’,嬌滴滴的小聲埋怨道,與其說是埋怨,倒不如說是撒嬌,軟綿綿的聲音讓魔石渾身都快散架了。
“你這小妖‘精’,果然是尤物,光是你這聲音本王就受不了了!好吧,本王今天今天就再姑息一天,好好陪你玩玩。”魔石壞笑道,一雙手開始探向了那美人的軀體。
這魔石解除了束縛,如同脫了繮的野馬,竟然狂心大發,竟然在仙界開始稱王稱霸起來,‘逼’迫衆人喊他魔王,實在是狂妄了得。古往今來,厲害的修仙者當然也有不少,可最多是自成‘門’派,卻也鮮見稱王之人,仙界向來崇尚自由,這顯然是仙界的倒退。不過衆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可是,魔石可能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身邊卻躺着一個蛇蠍美人。這‘女’子不是別人,卻是當年被風老仙刺死的芙蓉的好姐妹若柳。自從妙心‘門’大‘亂’之後,若柳經過幾多顛簸流離,跟隨‘玉’娘偷偷下了吉宏山以求自保,誰知‘玉’娘當年狐假虎威作惡太多,剛下了吉宏山就死於非命,若柳幾經輾轉,才托熟人進了一家小‘門’派,無奈之下做了‘門’主的神仙‘侍’‘女’,不用說,也是經過了不少屈辱和蹂躪的過程。抑鬱不得志的情況下,就將自己的悲慘經歷全部歸結於妙心‘門’。在最傷心難過的時候,她想到更多的是自己的父母,由於太窮,這纔將她送上妙心‘門’。若柳雖然姿‘色’比起芙蓉還要高上幾分,可她始終心中保守,與世無爭,倒也安穩了幾年。可就是有一次,她無意間將‘玉’娘獎賞給她的幾枚仙果偷偷帶給了家鄉的父母,妙心‘門’的高層竟然以泄密爲由,讓她全家遭到了滅‘門’之災。
時光久遠,失去親人的痛楚漸漸讓她淡忘,就在她最傷心無助的時候,她結識了芙蓉這個好姐妹。她曾多次勸告芙蓉不要爭名奪利。可是芙蓉竟不甘人下,果然還是死於非命,在芙蓉生前,她將自己所有的經歷都向若柳傾吐,這讓若柳深深感受到仙界的冷漠與可怕,可是她又無法阻止芙蓉。她理解芙蓉爭強好勝的心‘性’,只是在心中暗自爲她祈禱。可是,事情果然如同她預料的那樣,芙蓉最終還是沒逃過生死劫,她在一場個人恩怨爭鬥中送了命,就這樣卑微的死去了,看來,仙界根本容不下向她們這樣從底層慢慢爬上來的人,就算你付出血的代價,也被別人棄如敝履,狠狠的踐踏在腳下。
芙蓉的死讓她痛失了好姐妹,同時也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傾吐心事的朋友。就在那時,對妙心‘門’還有妙心‘門’中的所有人,包括對仙界的恨纔開始在若柳的心中紮根。只不過,生‘性’懦弱的她只能將這恨深深的恨埋藏在心中。可是,這些經歷卻如同夢靨一般縈繞在她的腦海中。
湊巧的是,魔石在掃‘蕩’仙界的過程中,竟然也沒有放過這個小‘門’派,當時若柳的確是破釜沉舟,由於他們本質上是凡人,只是比凡人的壽命長些,修行也是最低級的。在魔石的掃‘蕩’中,像她這樣的人,必死無疑了。若柳暗自下了決心,心想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破釜沉舟一次。她乾脆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大起膽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使了美人計,勾引了魔石。一開始,魔石果然是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給嚇住了,也許是因爲好奇,竟然瘋狂的嘗試了一回魚水之歡,果然是一發不可收拾,再說若柳對待魔石几乎使出了渾身解數,倒讓他‘欲’罷不能了,最終是拜倒在若柳的石榴裙下。現在魔石就如同她手中的一顆棋子,她想要什麼,魔石就給她什麼,最終讓一向習慣卑微的若柳真正體會到了人上人的感覺,同時,深藏在她心中的那顆恨的種子卻在快速的發芽、長大,現在已經佔據了她整個內心。而她也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個懦弱的若柳再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仇恨、風華絕代的瘋狂可怕的‘女’人。
若柳半傾在魔石懷中,溫軟在懷的感受讓魔石一陣酥軟,正要做進一步的行動,沒想到若柳竟然輕嘆一聲,像是有什麼心思,這麼多天來,還是第一次。魔石不知道,這是若柳開始第一步的報復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