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正在想,希望麥金利能借助一個突發事件,在美國民衆面前顯示
出自己的才能和勇氣,贏得美國民衆的支持與崇拜。只是這樣一個突發事件,必須
是十分危險的,而且這危險還要在我們的可控範圍之內,所以並不好找一”欣然
娥眉微簇的幽幽說道。
“不好找?那我們可不可以製造一個?”洪濤的眉毛一挑,問道。
“製造一個突發事件?”欣然不由得愣了一愣,這是她之前從來也沒有想過
的。
“是啊!既然是突發事件的話,那就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發生?即便是發
生了,也未必會按照我們的要求和期望進展下去!可是如果我們自己製造的突發事
件,那就不一樣,一切都會在我們的控制之中!這豈不是更好?”洪濤笑着說道。
欣然點了點頭,道“是個值得考慮的建議!不過,演戲終究是比不上真實發生
的。但是如果,實在是沒有合適的突發事件可以利用的話,那我們也只能自導自演
了!
“欣然姐,那我們需要一個怎樣的突發事件?恐怖襲擊?生態災難?軍事政
變?民族衝突?還是等等其它的?”曉涵滿是好奇的望着欣然問道。
欣然搖了搖頭,道“這個嘛,我還沒想好!再說,我希望能和張強商量商量
他的辦法多,心思也填密,更重要的是,無論是怎樣的突發事件,他都有辦法控制
的住!沒有他這個超級定海神針,恐怕我們大家誰都不敢任意亂來。
“對了,說起強哥,強哥回去幾天了?,相牛濤轉頭看向曉涵,問道。
曉涵想了想,回答道:“恐怕有個三五天了。也不知道他在幹嗎,一回去就不
知道回來了!
洪濤苦笑了一聲,道“嫂子,您也別埋怨!強哥在國內的事情絕對比在國外的
多!他這一回去,還真不容易抽身!要不咱再等等,先做做其它的準備工作也好!
欣然姐,您說呢?
欣然點了點頭,說道“眼下我們還真的是有很多事情要忙!即將舉行的麥金利
和哈丁的第一場電視辯論會很快就要舉行了,這是麥金利的第一戰,絕對不能輸!
我們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只是曉涵,說起商業,營銷,那我可以,可是對政治
我卻是並不在行!尤其是涉及到美國的政策,我更是一竅不通,這個還得你多幫忙
才行!
曉涵輕笑了一聲,說道“當初我們說好了要分工合作,這與政治有關的事歸
我,用不着您操心。我們已經開始在研究我們的競選綱領了。只是知己知彼,方能
百戰不殆,要想確保麥金利能在電視辯論中徹底的擊敗哈丁,我們必須對對方的政
策和觀點,有十足的瞭解才行!
“這個太簡單了!只要能把哈丁他們的競選綱領拿到手,還用愁不能將他‘斬
於馬下,嗎?”洪濤輕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
“競選綱領是一個政黨大選取勝的關鍵,你能輕易的拿到手?”欣然心神一
振,望着洪濤問道。
“是啊,這恐怕會十分的困難!實不相瞞,我們也曾經有過類似的想法,可是
因爲難度太大,不得不放棄了!洪先生,你有這個把握嗎?”德文克眉頭一皺,對
洪濤問道。,
洪濤嘿嘿的一笑,自信滿滿的說道“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了!看來當年叱
吒風雲的X大盜,又要重出江湖了!
“洪濤,如果你真的能將對方的競選綱領拿到手,那實在是幫了大忙了,到時
候,我們就可以有針對性的,對他們的政策,一一進行反駁,麥金利在和哈丁的辯
論中,一定可以打一個打勝仗!”欣然聽了心中一喜,連聲說道。
雖然這樣做,手段是有些不夠光明磊落,但是隻要能贏,他們也顧不了這許
多了。又和麥金利,德文克商量了一些競選策略上的細節,麥金利和德文克因爲還
要準備明天的衆議院會議,便提前告辭了。爲了讓欣然習慣在美國的生活,欣然住
進了曉涵在白宮附近的別墅,所以,欣然留了下來歲,
看看離晚飯的時間還早,洪濤與曉涵對視了一眼,笑眯眯的對欣然說道“欣然
姐,現在閒着沒事,不如跟我一起去一趟證券公司吧?
“去證券公司?”欣然的神色一振,顯得有些小激動,這讓曉涵看了,心中不
禁一喜,暗道“莫非欣然真的對費斯德有了好感?”心中想着,曉涵嘴上戲謔的說
道“是啊,欣然姐,費斯德說要請我們一起吃晚飯,我們沒理色要爲他省錢,對
吧?咯咯一”
“費斯德要請客?我怎麼不知道?”欣然愣了一愣,吶吶的問道。
曉涵笑着說道“您不去自然是不知道了?您只要去了,那費斯德好意思不請您
吃晚餐嗎?咯咯一”
欣然明白了過來,白了曉涵一眼,撇嘴說道“好啊,原來你是要宰人家啊?咯
咯一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大好啊,太讓人家破費了,要不然晚上我請吧!
曉涵聽了禁不住輕笑了起來,說道“欣然姐,這有什麼不好的?費斯德有的是
錢,吃他一頓又吃不窮他!再說了,您和他還沒怎麼樣呢,就心疼起人家來了?
“臭丫頭,你亂說什麼?”欣然聽了俏臉一紅,滿是害羞的說道。當欣然知
道,費斯德就是那個在張強口中,唯一配得上她的聰明人時,欣然就不由自主的對
費斯德留上了心。結果發現,費斯德果然夠聰明,和他交談,總是會讓欣然感覺到
隨意而充滿智慧的碰撞,那種感覺美妙無比,是欣然之前從來都沒體會過的。再加
上費斯德有着很高的個人修養,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儒雅,對欣然這樣的成熟女
人,更是天生擁有一種超強的殺傷力!不知不覺的,欣然對仗費斯德的感覺產生了
微妙的變化。
曉涵看着欣然臉紅的樣子,忍不住嬌笑着說道“我可沒有亂說,要是我亂說
的話,您的臉又怎麼會紅呢?咯咯一”
“我一我不跟你說了!”欣然此時又羞又窘,平日裡的智慧也不知道都跑哪
兒去了!投降似的,狠狠的白了曉涵一眼,嬌聲說道,結果引來了曉涵和洪濤的一
片笑聲。尤其是曉涵,笑的更是開心,因爲她沒有相當,張強竟然還有當媒婆兒的
潛力。眼光竟然如此毒辣,一眼便看出,費斯德和欣然根本就是天生一對兒!想到
之前,自己對張強的想法還覺得不以爲然,心中不禁感嘆,她要從張強哪裡學的東
西,實在是太多了。
證券公司裡,希金斯和費斯德正湊在一起討論着什麼。一回頭見到洪濤,曉涵
和欣然三人結伴而來,尤其是看到欣然,費斯德急忙站起身,快步迎了上來。欣然
對費斯德有好感,費斯德對欣然簡直是愛的快要發瘋了!男人,尤其是美國男人的
情感向來都是來的快,爆發的猛。自從第一眼見到欣然,費斯德幾已經被欣然身上
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東方女人的美所震撼,所吸引!再進一步交談後,欣然所表現出
來的女人少有的智慧和見識,更是讓費斯德被牢牢的吸引住了。像欣然這樣的一個
女人,對費斯德來說,簡直就是如獲至寶!
“欣然,你來了!”費斯德直接忽略了洪濤和曉涵,直勾勾的看着欣然,幽幽
的問道。
在費斯德的眼睛裡,盡是如火山噴發般強烈的愛慕,問世間,有多少女人能在
男人這樣熱情似火的注視下,能依舊如故的保持理智?欣然不知道,不過她知道
她自己做不到。在費斯德的注視下,欣然的心神搖曳,一下子就亂了。輕輕的點了
點頭,目光有些不敢與費斯德對視,旁顧左右的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看到兩人已經墜入了屬於他們的世界當中,曉涵和洪濤相視一笑,轉身走向了
希金斯,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洪先生,您來的正好,我和費斯德剛好有事要跟您商量!”說完,便欲要費
斯德招手,讓他過來。洪濤急忙阻翻首“希金斯,你難道沒看到嗎,人家兩口子正
如膠似漆,這個時候去打擾人家,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
希金斯和費斯德是闊別良久的至交好友,費斯德一切都不會瞞他,他對欣然的
感情也不例外。因此希金斯早就知道了費斯德對欣然的愛慕,輕笑了幾聲,點了點
頭,道“洪先生,曉涵小姐,我們到我的辦公室去談吧!”洪濤和曉涵點了點頭
看了費斯德和欣然一眼,跟在希金斯的身後,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一進到辦公盛,希金斯就忍不住對洪濤埋怨道“洪先生,您做事可是不公平
哦!您才和費斯德認識了幾天,就給他介紹了這樣一位宛如天仙般的東方美女,我
跟您認識了好幾年了,您卻從來都沒關心過我的終身大事,害的我現在還是單身漢
一個,未免太傷我的心了吧?
洪濤瞪了他一眼,撇嘴說道“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是單身漢不錯,可是在
你的身邊,什麼時候少過女人啊?你是華爾街的一大巨頭,只要你勾勾手指頭,大
把大把的女人會排着隊,打破頭的往你的懷裡鑽,你還用着我關心?
希金斯干笑了幾聲,說道“那些都是庸脂俗粉!沒有一個能和欣然小姐相提
並論的!
洪濤笑了笑,說道“希金斯,欣然小姐可不是我介紹給費斯德的,而是我們
強哥!所以啊,我也是沒有辦法,你別心存幻想了!感情這種事,靠的是緣分,緣
分不屬於你,累死你也得不到!還是專心工作吧!
希金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道“哎!也不知道屬於我的緣分,到底什麼時候
才能來到?
“快了快了!上帝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這樣有才華的人,一輩子都打光棍兒
的!呵呵一”洪濤笑着說道。
“但願吧!”希金斯振作起精神,對洪濤說道“洪先生,您不愧是中華聯合
會的會長,影響力果然不俗,這麼快就讓哈丁主動的提出了抑制房價的干預政策!
您知道嗎,當哈丁的提案在參議院獲得通過的時候,美國股市的房地產版塊兒,立
即遭到了重創,美國前五十強的房地產公司的股票集體跳水,甚至拖累大盤,使得
美國股指下跌了一十二點!雖然下跌的不多,但是這是一個信號,證明了我們的判
斷!美國的房地產泡沫巨大而且不堪一擊!費斯德當初的判斷完全是對的,如果抑
制房價的政策繼續推行的話,一定會引爆美國的次貸危機!我和費斯德已經在前期
秘密囤積了一批房產,等到明天衆議院也通過了這項議案,我們會立即以低價將這
批房產密集推向市場,將美國的房價一舉拉下來!
“你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洪濤有些驚訝的對希金斯問道。
希金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機會難得,稍縱即逝!我和費斯德覺得,這
正是我們入市的最佳時機,趁着現在的股指還在高位運行,有着巨大的下跌的空
間,進去的越早,賺的就越多!
洪濤道“這股市上的事,我和曉涵都不大懂,就有你們全權操作吧!
“可是張先生呢?我們準備就在今天,便將張先生交給我們的那六千億的資金
全都投放到股市去!如此之大的動作,我們應該跟張先生商量一下!”希金斯說
道。
“用不着商量了!既然強子當初把錢交給了你們,那就是對你們完全的信
任!請示他只是浪費時間,萬一因此而耽擱了千載難逢的良機,那就得不償失
了!”曉涵在一旁插嘴說道。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這就啓動那筆資金!”希金斯重重的點了點
頭,對曉涵和洪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