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精彩巧妙的歌詞,譜曲對張強來說就相對簡單了許多。音符在張強的腦海
中不停的旋轉,自由組合,自動的生成樂曲。然後將這些樂曲與歌詞相配
同一首歌詞便會形成十幾種,甚至上百種不同的曲調。然後在張強的腦海中一一演
奏,去蕪存蓄,從中挑選出讓張強覺得最痛快,讓他最有感覺的一首就可以了。對
樂理一竅不通的張強,硬是憑藉着自己從網絡上學習到的豐富的搖滾知識,成功的
進行了搖滾創作。而張強創作的這些搖滾樂,每一首都是經過他親自把關的,以他
神一般的見解,這些經過他創造出來的搖滾樂,註定不會與平凡聯繫在一起。好歹
張強也是個即將步入神界的神,總不能和凡人創作出來的東西一樣吧?
等到天空大亮的時候,張強已經完成了五首。將這五首曲子通過電子郵箱發給
了華威,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看時鐘,覺得周晴和蕭薔差不多要起
來了,張強轉身走進了廚房。已經好久沒有爲心愛的人準備溫馨早餐了,張強不想
錯過眼下這個機會。
周晴和蕭薔睡的正美,忽然一股濃郁的飯香涌入兩人的鼻端,磕睡蟲頓時飛的
無影無蹤,兩女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竺聆開眼睛,兩女便看到張強雙手各端着一
個盤子,盤子裡各裝着一份精緻的讓人不忍下嘴的充滿藝術氣息的早餐。有荷包
蛋,有煎的油汪汪的香腸,更有烤的黃澄澄,香噴噴的麪包,雖然簡單,但卻赫兩
女看的食指大動,口水就如同滾滾的洪流,似乎隨時都要衝破堤壩,狂涌而出。
“老公,這是爲我們準備的嗎?”周晴滿是深情的望着張強問道,直差點兒讓
張強融化在了她的眼神中。張強呵呵的笑道“昨天晚上辛苦兩位娘子了,我特意爲
稿勞你們做的,快起來吃吧!”“哦耶!好久都沒有吃到這麼香的早餐了,老公
你真好!”兩女同時在張強的臉頰兩側印了一吻,隨後便從張強的手上搶過早餐
絲毫也不顧忌淑女形象的大口吞嚥起來。看那吃像,彷彿已經餓了三五天似的。
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口吃着自己做的飯菜,這對張強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莫
大的幸福。想到以前自己四處奔波,動不動就幾個月不露面,張強除了感到愧疚之
外,忽然打心底涌起一種渴望,渴望能過上這種時時刻刻與心愛的人相伴在一起
的,恬淡而幸福的生活。之前張強一直都忙於事業,雖然有時候也會時不時的興起
這種願望,但是卻從沒有像這一次這麼強烈。
“吃的好飽哦。老公,謝謝你的早餐!”張強心中正想着的時候,周晴清脆而
有幾分童懶的聲音在張強的耳邊響了起來,張強轉睛望去,看到兩女的盤子都光潔
溜溜了,忍不住笑着問道“吃飽了嗎,要不然我在給你們做點兒?”蕭薔笑呵呵的
說道“雖然老公做的早餐很好吃,可是我們也不能不加節制啊,萬一我們要是吃成
了大肥婆,你不要我們了,我們該怎麼辦?何況我們真的已經很飽了,一點點也吃
不下了。
張強笑了笑,說道“吃飽了就行。恩,說說你們今天的安排吧。”張強將兩女
手裡的盤子接過來放到一邊的牀頭櫃上,隨啓坐到兩女的中間,抱着兩女的小蠻
腰,問道。周晴說道“我自然是去公司上班咯。現在‘血鋼’已經開始大批量的生
產,最大的問題解決了,我要回公司統籌安排,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咱們天豪
集團的第一輛汽車走下生產線。
“那你呢?”張強又將目光投向了蕭薔。蕭薔笑着說道“我自然是去先鋒咯。
把你昨天對我說的轉達給方天行,然後正式開始籌劃開發新的網遊。看來以後我有
的忙咯。”張強笑着在兩女的臉頰上各親了一口,說道“我的兩個老婆都這麼能
幹,看來我最好哪兒也不要去,留在家裡爲你們煮飯,看孩子,當你們的後勤**
好了。
周晴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是求之不得,就怕某人不肯啊!”說着臉上忽然掠
過一抹憂愁,幽幽的問道“老公,你這次打算什麼時候走?”張強苦笑了一聲,喃
喃的說道:“大概就這兩天吧。現在天豪集團已經沒什麼用的着我的地方了,先鋒
那邊兒有了薔兒,我也就放心了。我得回塔克拉馬干一趟。中央答應每年給我撥
兩千億的專項資金,用於我的大航空計劃,可是同時也給我派出了一個叫昊一飛的
監督大臣。我聽林老爺子的意思,這個小子仗着他爺爺的權力,很是無法無天,我
得治治他,免得他給我搗亂。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張強要走,可此時,周晴和蕭薔的心中還是不由得掠過濃濃
的惆悵。“老公,你這一走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周晴眼中水霧瀰漫的望着張強
喃喃的問道。張強看了心中不免一酸,將周晴的身體抱的緊了緊,道“晴兒,你放
心,我再也不會一走數月不回了。一有空的時候,我就會回來看看你們,陪陪你
們。”蕭薔和周晴一齊將頭埋進了張強的懷裡,只聽蕭薔呢喃着說道“老公,我們
不求你時時刻刻的和我們在一起,只求你能把我們放在心裡,時不時的想上一想
我們就知足了。
通用中國區的總部內,黃自文一臉的沉鬱,一看就是在氣頭兒上。葉琳娜見
了,娥眉一簇,問道“黃總,又出什麼事了?”“出事了?沒有啊?”黃自文掩
飾的道。葉琳娜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黃總,莫非您想要瞞我?如果不是出了
什麼事兒的話,您的臉色會這麼難看?我可告訴你,現在我們是在一條船上,船要
是翻了,我們一起淹死。你有什麼事兒,你最好不要瞞着我!
黃自文聽了,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天豪集團己纖成功的冶煉出了
‘血鋼’。”“什麼?這怎麼可能?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說過,你有辦法阻止
天豪集團,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的嗎?”黃自文滿是懊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
究竟是怎麼會事兒,本來我己纖做了完全的安排,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是他
們還是煉出了‘血鋼’,莫非這是天意?”
葉琳娜聽了冷哼道“什麼天意,你少拿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來掩飾你的無能。
如果‘血鋼’真的有你說的那種奇特驚人的性能的話,天豪集團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的把我們踩在腳下。你必須想辦法彌補這一切,否則,你這個中國區總裁的待置恐
怕是坐到頭了。”黃自文有些無力的躺倒在了皮椅上,喃喃的說道“想辦法?事到
如今,我又能想出什麼辦法來。現在我只能祈禱,‘血鋼’是天豪集團鼓吹出來的
東西,並不是真的存在。”“哼!你自己看着辦吧!不過這黑鍋,你休想讓我和
你一起背!”葉琳娜氣鼓鼓的說了一句,轉身走出了黃自文的辦公室。
望着葉琳娜的背影,黃自文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口,帶着滿腔憤怒的自言自語
的嘀咕道“這個賤女人,枉我對她那麼好,竟然一點兒也不領我的情,該死!
“黃總,外面有一個叫章懷仁的先生想要見您!”正在此時,秘書敲了敲門走
了進來對黃自文說道。黃自文剛要把滿腔的怒火發泄在這秘書身上,忽然反應了過
來,問道“你說誰要見我?”“他說他叫章懷仁,是天馬冶金的工程師。
哈!這個王八蛋還有臉來見我?去,把他叫進來!”黃自文咬牙切齒的道了一句。
沒多大會兒工夫,章懷仁便提着一個黑色的皮包走了進來。
一見到章懷仁,黃自文的臉便板了起來,冷冷的說道“章懷仁,你不老老實實
的呆在家裡,等着警察上門抓你,你跑到我這兒來有何貴幹啊?哦,如果是求我放
你一馬,就請免開尊口吧。我這次要是不把你送進監獄裡,我就不是黃自文!
“姓黃的,你何必做的這麼絕?當初是你自己主動把錢打給我的,我從來也沒有向
你伸過手。沒錯吧?”章懷仁一臉憤怒的瞪着黃自文,沉聲喝問道。
黃自文冷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你少跟我說這些,就算是我主動送錢給你
那又怎麼樣?你終究還是收了。只要你收了,這受賄的罪名便跑不掉,這牢獄之
災,你也是受定了。”“黃自文,你不要欺人太甚!”章懷仁氣的臉都有些發青
了,直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黃自文的眼睛一眯,從中透射出絲絲冷光,陰沉沉
的說道“你說我欺人太甚?其實我覺得你纔是欺人太甚。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
災。不管你是願意還是被逼,你總歸是拿了我的錢。既然拿了我的錢,就該聽我的
盼咐辦事。可是你呢?連這麼點兒小事都辦不成,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拿了我
的錢不說,你反過來又擺了我一道,嘿嘿一章懷仁,真看不出來,你這個老實巴
交的十人六也開能官方英姿傳幹出這麼陰險的事兒來。
章懷仁冷冷的說道“你讓我做的事,我的確已經盡了全力。如果不是我,早在
三天前,‘血鋼’就成功的冶煉出來了一”“行了!你不要再跟我說這些廢
話。總歸你現在是沒有完成我的盼咐,讓我遭受了重大損失,我不可能不從你的身
上找回來。你還是乖乖回家,洗乾淨**準備坐牢吧!
“哎!”章懷仁忽然嘆息了一聲,口氣軟了下來,說道“黃總,我章懷仁上有
老,下有小,如果我去坐牢了,我們那一家子可就全完了。我求求你,能不能放我
一馬廣,‘聽了章懷仁的話,黃自文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放你一馬?你
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你一馬?”章懷仁皺了皺眉頭,打開手裡的黑皮包,從中掏出了
一塊閃爍着銀色光華的‘血鋼’
“這是一”見到‘血鋼’,黃自文的瞳孔猛的一縮,喃喃的問道。章懷仁淡
淡的說道“這就是天馬冶金冶煉出來的新型金屬‘血鋼’。”“這就是‘血
鋼’?”黃自文的心不由得一緊,幽幽的問道“聽說這‘血鋼’無比的神奇,是真
的嗎?”章懷仁將手中的‘血鋼’遞到了黃自文的面前,說道“的確很神奇,黃總
您可以親自感受一下。”章懷仁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章懷仁手中的那塊‘血
鋼’接:了過來。
‘血鋼’剛一入黃自文的手,黃自文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好輕!”章懷仁笑
吟吟的說道“質地輕若鴻毛只不過是‘血鋼’衆多特性中的一條,它的堅硬,他的
柔韌更是了不得!我對汽車也是有一定了解的,說句不怕您不信的話,如果天豪集
團大規模的在他們生產的汽車上採用這種‘血鋼’,一定會在全世界的汽車領域引
發異常革命性的大地震。到那個時候,通用想要繼續保住王冠,恐怕會成爲癡人說
夢!
黃自文喃喃的說道“這種金屬如此之輕,造出來的汽車,重量必定也會很輕。
汽車輕,能耗就必然要小的多,單單這一點,就讓天豪集團的汽車擁有了我們通用
不可比擬的強大競爭力。而如果這‘血鋼’真的如你所說的那般堅硬,柔韌,我們
的汽車就更沒有活路了。可惡,天豪集團這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說完,黃
自文猛的將目光定格在了章懷仁的身上,冷冷的說道“章懷仁,你知不知道,你越
是讓我意識到這‘血鋼’的奇特與珍貴,就讓我越恨你。如果說通用真的完了,你
章懷仁和天豪集團一樣,都爲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