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木平和張強竟然相擁在了一起,所有的人都傻了眼。陳勝彷彿做夢似
的拍打着自己的腦袋,喃喃的說道“難道一難道我是在做夢嗎?”“如果你是
在做夢的話,那我們一定是做着一個同樣的夢……”田會會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張
強,嘴裡喃喃自語着彷彿夢吃似的說道。吃驚的決不僅僅是這兩個人,當木平與張
強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整個酒吧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之中。人們呆呆
的望着張強,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木平單膝跪地向張強行禮的畫面。
如今木平已經是公認的刀疤的繼承人,未來閃電幫的首腦,全國地下世界的終
極教父,是當之無愧的大人物。然而像木平這樣的大人物都要給張強行跪拜禮,那
張強的身份又該有多高,衆人既無法想,同時也不敢去想。“叔叔一這一這是
怎麼會事兒?”此時的于飛徹底的呆住了,雙腿一軟,撲通的一聲坐倒在了地上
滿是詫異的顫聲對伍海飛問道。于飛問的正是伍海飛此時最想知道的,又讓他該如
何回答呢?他明明是請木平來對付張強的,可是做夢也沒想到,木平竟然會跪倒在
張強的面前,這一切發生的不光突兀,在他看來,甚至是有些荒唐,伍海飛心中的
震驚恐怕比于飛還要來得強烈萬倍。
伴隨和如驚濤駭浪般的震驚而來的則是一股冰冷的快要將伍海飛的心凍住的恐
懼。這恐懼一部分來自於對張強神秘身份的迷惑,一部分則來自於對自身的安危的
擔憂。看木平對張強的態度,伍海飛即便是全世界的頭號白癡也能想的到,要想讓
木平幫他對付張強簡直是癡人說夢了。他不得不開始擔心,張強會不會一怒之下
讓木**過來對付自己。而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木平真的要對付他的話
他的下場會有多慘,那恐怕不需要多少想像力就能想像的出來。伍海飛連打了幾個
哆嗦,雙腿已經如麪條兒一般軟的動不了了一
“強哥!”小刀快步的走了過來,剛要跪下,張強便一把將他扶了住,沉聲說
道“小刀,我剛剛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小刀有些羞瑕的說道“聽到是聽
到了,不過做強哥您的兄弟,小刀還不配一”張強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滿是豪
爽的說道“什麼配不配的?兄弟之間不講這些虛頭八腦的!上次一別,恐怕得有一
年多沒見到你了,過來,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變化沒有。”說着將小刀拉到了自己的
眼前,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後,滿是讚許的說道“不錯,長高了也長壯了,剛纔看你
露了一手兒,武功練的也很不錯,繼續這樣下去,我保你小子將來會有一番不俗的
作爲!”
“瞥謝強哥鼓勵!”當初是張強一力將他保下來的,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小
刀,早就已經將張強當成了自己最親的親人,在他的內心處,看到了張強就如同看
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整個酒吧裡靜悄悄的,只有張
強,木平,小刀三人的笑聲和話語聲會不時的響起。
寒暄了一番之後,木平終於反應了過來,滿是驚異的對張強問道“強哥,你怎
麼會出現在這裡?”張強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閒來無事,和我的幾個小朋友出
來玩玩兒,散散心。諾,就是他們!”說着,張強指了指田會會,陳勝等人。木平
循着張強的手勢,將目光落在了幾人的身上。眼見木平將自己看來,陳勝,田會會
幾人緊張的直打哆嗦,紛紛的從沙了起來。陳勝艱難的咧了咧嘴,露出了一
個似笑非笑的笑容,對木平結結巴巴的說道“木一木先生,您一您好!”在六
人中,陳勝還算是不錯的,趙宇和王衝面對着木平,根本就連張嘴的勇氣都沒有
只是一個勁兒的衝着木平傻笑。
這也不怪他們膽小,試想一下,如今的木平,權力滔天,威名赫赫,在陳勝他
們的眼中,就如同凡人見了天神,哪兒有不害怕緊張的道理?見到幾人一臉的緊
張,木平笑着擺了擺手,口氣隨和的說道“什麼木先生,木後生的,你們既然是強
哥的朋友,那就是我木平的朋友,以後叫我平哥就行,千萬別跟我客氣!”“平
哥!”也許是木平的隨和感染了衆人,田會會第一個脆脆的喊了一聲,陳勝,趙宇
他們急忙跟着喊了起來。能認識木平,並且和木平稱兄道弟,這讓陳勝,趙宇和王
衝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心中的興奮都快要把他們的心給衝炸了。腦海中不
停的幻想着,當他們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告訴自己的朋友時,他們該是一副什麼
樣的表情。
“木平,這一聲平哥可不是白叫的,你總得給他們點兒見面禮吧?”張強笑
吟吟的對木平說道。木平一聽,連忙說道“是,強哥說的是!”一邊說着,木平一
邊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起來。可是除了在他的上衣口袋裡有一個一塊錢的鋼喃之
外,竟然是連根毛兒都沒能再找出來。不禁滿是尷尬的看向了張強。
木平那可是陳勝幾人的偶像,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尷尬,陳勝大爲不忍,急忙
說道“不用了不用了,能認識平哥,結交平哥這個朋友,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天大
的運氣了,我們可不好意思再要平哥的見面禮。”“是啊是啊,習哪用了!”田會
會等人也跟着大聲的附和起來。木平苦笑着看向張強說道“強哥,真是對不起,我
出來的匆忙,什麼也沒帶,所以一這樣吧,就算是我欠他們的,日後我一定雙份
補!”
張強呵呵的笑道“何必等到以後獷現在你就有機會。聽說華威最近要舉行一場
演唱會,他們都想去看,只可惜票不好買,所以只能抱憾而歸。平子,我看你就給
他們每人弄一張演唱會的門票吧?”“演唱會的門票?”木平愣了一下,轉頭向
陳勝幾人看去。但見陳勝,田會會幾人,無不雙眼冒着星星似的盯着自己,顯然是
對演唱會的門票充滿了渴望。其實木平並不知道,當張強提出要木平幫他們弄演唱
會的門票時,陳勝等人心中有多激動。那種激動直可以用火山噴發來形容,可見其
有多強烈!
看到了幾人眼中如火一般的目光,木平放聲狂笑了一聲,振聲說道“這簡單!
你們等着,我這就打電話讓人把門票給送過來!”“不用了不用了,我這裡剛好
有六張門票,就讓給他們吧!”木平的話音纔剛落地,伍海飛就從口袋裡掏出了六
張門票,必恭必敬的雙手奉送到了木平的面前。伍海飛真不愧是成了精的人物,一
看便知道今天踢上了鐵板,恐怕要栽,很是識時務的轉了舵。
看着伍海飛一臉的媚笑,木平的心中不由得掠過一絲憤怒,臉色當時便冷了
一下,陰沉沉的說道“伍海飛!你之前跟我說,有人襲濱我閃電幫的威名,那個人
不會就是他吧?”木平指了指伍海飛。木平的喝問,登時便讓伍海飛的額頭卜掛滿
了冷汗,吶吶的說道“不一不是一”“那是誰?指給我看!”木平又是一聲
大吼,讓伍海飛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哆嗦。臉色有些發白,嘴脣哆嗦着說道“是一
是一”伍海飛是了半天,也沒說出是誰。他本想栽贓嫁禍給張強,可是現在看到
張強與木平的關係不是非同一般的鐵,如果現在還嫁禍在張強身上的話,那他可真
的是蠢到極點,自找死路!
“到底是誰!?”木平的聲音如同悶雷一般,蘊滿了狂怒,伍海飛的雙腿不停
的打着冷顫,都快要站不住了。“你該不會是在耍我吧?”木平的聲音猛然冷了下
來,就如同嚴冬臘月的寒風,直吹的伍海飛的心都快要被凍僵了,聲音帶着一絲哭
腔的說道“木先生,我一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耍您那一”“那好!
你給我指出那個侮辱我們閃電幫威名的人,我便相信你沒有耍我!否則的話,你知
道敢耍我木平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木平的話快要讓伍海飛崩潰了,滿是懇
求的向木平看去。
然而此時木平的心中卻是前所未有的惱火,一想到伍海飛將自己眶來要對付的
人竟然是他向來最爲敬重的強哥,便讓他氣不打一處來。在他看來,這和讓小鬼兒
對付閻王沒什麼區別。好在他及時認出了張強,否則的話真的鬧將起來,他木平能
不能繼續在閃電幫呆下去還是小事兒,要是因此激怒了張強,被張強幹掉,那他找
誰說理訴冤枉去?而這一切都是拜伍海飛所賜,不誇張的說,伍海飛就差那麼一點
兒便毀了他,木平如何會輕易的就放過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拳頭捏的咯噎
亂響,似乎已經做好了將伍海飛砸成一堆肉泥的準備。
生死關頭,伍海飛再也顧不了那許多了,猛的撲倒在了張強的腳下,絲毫也不
顧尊嚴的連聲哀求道“這位先生,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
量,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啊!”看到在先鋒網絡威風八面的伍海飛,此時卻如同
一隻嫩皮狗般的跪在了張強的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沸的哀求着,那副狠瑣的模
樣,直讓陳勝等人對他倒盡了胃口,目光之中充滿了鄙夷。
聽了伍海飛的話,張強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幽幽的說道“怎麼
你現在知道怕了?剛纔你不是挺囂張的嘛?”伍海飛頭如搗蒜的說道“都是我不
對,都是我的錯,求您饒恕我這一回,我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在您的面前出現了
求求您!”爲了保住性命,伍海飛已經是不顧一切了。
“天那,他到底是什麼人?”冷言和趙凡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後將滿是驚駭的
目光投向了張強,但見張強坐在那裡就如同一盛巍錢高山般的沉穩,一種不怒而威
的氣勢,除了上位者,普通人絕對不可能擁有。如果不是冷言和趙凡都知道刀疤的
臉上有一條明顯的疤痕,幾乎要將張強認做是刀疤了。雖然趙凡和冷言之前都是爲
伍海飛工作的,但是此時兩人都絲毫沒有爲伍海飛求情的意思,可見伍海飛之前的
德性有多差。
“強哥,像這樣的雜碎,將他留在世界上,簡直就是浪費糧食,污染空氣,幹
脆您發個話,我把他做了了事!”木平有些不忿的狠狠的踢了伍海飛一腳,冷冷的
說道。伍海飛一聽,魂兒都快要嚇沒了,立即大聲的哭嚎了起來“饒命啊,饒命
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一”“你不想死,卻淨是做寫找死的蠢事。真
是瞎了你的狗眼,竟然連強哥都敢招惹,你知不知道他是一”木平滿是憤怒的吼
了起來,剛要說出張強的真實身份,張強及時的喝止了他,說道“平子,算了,得
饒人處且饒人!”
“強哥,您該不會是想要放了這雜碎吧!”木平有些驚訝的望向張強,振聲問
道。張強輕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都說了他只不過是一個雜碎,殺了他豈不是
髒了我們的手,就讓他活着吧,讓老天來收他!”木平搖了搖頭,滿是佩服的說道
“強哥,您真是行!受了這小子這麼大的侮辱,您還肯放了他,要是換做是我,我
早就把他切成一十八段兒,扔到廁所裡養蛆蟲了!”張強輕笑了一聲,沒有接木
平的話,而是冷冷的看了伍海飛一眼,幽幽的說道“行啦,別賴在地上了,起來
吧!莫非還要我親自來扶你不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