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等人所表現出來的忐忑和緊張,讓張強不由得對來人的身份更覺好奇
了。保安隊長似乎是看出了張強的好奇,不由得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個人就
是是於少爺的叔叔,伍海飛!”“他就是伍海飛!?”保安隊長的話讓張強的心
頭一振,輕笑了一聲,喃喃的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一個怎樣厲害的
角色。”“叔叔,叔叔救我!”見到伍海飛出現,于飛就如見到了救星般的,連
滾帶爬的衝到了伍海飛的身邊,滿是委屈的哭喊着說道。
看的出來,伍海飛是十分疼愛他于飛的,見到于飛的胸口還殘留着陳勝喘他
時的大腳印,伍海飛顯得又氣又心疼,連聲問道“飛兒,是誰這麼大膽子,連你都
敢打?”于飛立即將目光投向了陳勝,張強,哭着說道“就是他們!叔叔,你一定
要替我報仇啊!”伍海飛先是將目光落在了陳勝等人的身上,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話語中蘊滿怒意的衝着陳勝呵斥道“好啊,原來是你們幾個!你們還真有出息,因
爲自己被別人取代,就懷恨在心,伺機報復!我問你們,你們眼中可有王法!
相當初,陳勝他們還在先鋒當顧問的時候,伍海飛就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對
於伍海飛,陳勝等人的心中或多或少的都存着幾分懼意,現在他們雖然已經被辭退
了,但是這種長久以來形成的懼意,卻並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這也是爲什麼,陳
勝等人見到伍海飛出現,會本能的感到忐忑與緊張的原因。看着怒容滿面的伍海
飛,幾人的心中都是一陣突突,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你就是于飛的叔叔伍海飛伍先生?”張強幽幽的開口了,眼中滿含着促
狹,伍海飛的那點兒威嚴在他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你是誰?”伍海飛在公司中
地位顯赫,威風慣了,對誰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張強也不例外。張強輕笑
了幾聲,淡淡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好侄子還欠我的朋友們一聲對
不起沒有說,你看,你是不是讓一讓?”“混帳!飛兒都被你們打成這個樣子
了,難道還要對你們說對不起?真是笑話!”伍海飛冷哼了一聲,十分霸道的說
道。
“怎麼,你的侄子傷的很重嗎?”張強滿是不以爲然的問了一句。伍海飛怒
聲道“那是當然!我馬上就會帶飛兒去做一次正規的檢查,如果檢查出飛兒有什麼
不適的地方,你們等着吧,我非讓你們把牢底坐穿不可!”張強冷笑了一聲,臉色
陰沉的說道“你說你侄子傷的重,那你睜大眼睛看看我的朋友,他們所受的傷又如
何?”張強的呵斥,讓伍海飛不由自主的轉頭向陳勝,王衝,趙宇三人看去,見三
人一個個鼻青臉腫,所受的傷不知道比于飛重多少。伍海飛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
年,自然精明,一看之下便猜到,一定是于飛先將人打了,然後又被別人給收拾
了。
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伍海飛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那我不管,我只管我
的侄子。他們自然有他們的家人來管,與我無關!”張強冷哼了一聲,說道“與你
無關?可他們的傷都是你侄子乾的,你這個做叔叔的難道就真的一點兒責任也沒
有?”伍海飛的眉毛一挑,冷冷的說道“你說話小自點兒!胡亂栽贓,當心我告你
誹謗!你說是我侄子打傷了他們,你可有什麼憑證?”
張強轉頭指了指酒吧裡的客人,振聲說道“他們都是目擊者,都可以作
證!”“是嗎?”伍海飛的目光冷冷的從人羣裡徐徐掃過,聲音低沉的對衆人說
道“閃電幫的木平是我的好兄弟,你們有誰想找不痛快嗎?站出來讓我看看!”伍
海飛的話一出口,現場頓時掀起了一片**,不但沒有人上前來作證,人們反而是
紛紛的向後退了一步。好像生怕會引起伍海飛的誤會,不小自得罪了閃電幫。
如今的閃電幫,在國內己纖成了爲了一個地位超然,勢力龐大的超級組織。
沒有人再將閃電幫看做是黑幫,但是任何人卻都不敢去招惹閃電幫。且不說閃電幫
的戰士個個都接受過嚴格的訓練,戰鬥力驚人,即便是特種部隊也不煌多讓,單單
憑藉閃電幫的成員數量,就足以讓任何人生畏了。雖然說閃電幫的總部一直都在s
省,但是爲了辦事方便,閃電幫已經在全國大部分的省市都設立了辦事處,派專人
駐守。按照伍海飛所說的,多半被刀疤派遣駐紮在這裡的人便是木平。
提起木平,張強是有印象的,當年在處理礦難事件的時候,張強曾經和木平
並肩戰鬥過,當時他對木平便十分的欣賞,正是基於他的授意,刀疤才決定將木平
做爲閃電幫的**人來重點培養。沒想到木平竟然和伍海飛這樣的人糾纏在了一
起,這不免讓張強感到了些須的驚訝,心中更有着絲絲的不安。
曾經有一位哲人說過,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引如今的閃電幫,勢力舉
世無匹,稱的上是當之無愧的王者,無人敢不買閃電幫的面子。在如此風光的光環
下,人性難免會因爲抵擋不住誘惑而**。這其實是張強最替刀疤,最提閃電幫感
到擔心的地方。他總擔心有一天,閃電幫會因爲過慣了安逸奢華的生活,而變得*
*,最終土崩瓦解。張強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一天到來,可是這卻似乎又是一個定
數,一個不可能改變的定數。
“你真的認識木平?”張強的眉頭一皺,臉色陰沉的可怕,幽幽的問道。見
到張強的臉色變得無比凝重,伍海飛還以爲是張強忌憚木平的身份,所以纔會如
此,於是有些得意洋洋的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當然!我們可是在一起喝過酒
的!我勸你還是識相些,少惹麻煩爲妙!”“這位先生,縱算你的武功再高,激
怒了閃電幫,也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我看,今**就暫且認個慫,讓這件事情就這
麼過去吧!真要鬧將起來,對你絕不是什麼好事!”保安隊長或許是佩服於張強的
爲人和武功,此時竟然對張強好言相勸了起來。
陳勝,田會會幾人顯然也是聽過木平的名號的,一個個皆有些變色,滿是擔
心的望向張強,心頭如一團亂麻的,絲毫也理不出頭緒來。“嘿嘿一怎麼樣,現
在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你是動不得的了吧?”伍海飛越法得意的笑着說道。
張強聽了臉上露出了一抹冰涼的笑意,淡淡的說道“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我動不
得的人,但是我向你保證,這些人裡絕對沒有你這號人物!”說完,身形如電一般
的掠向了伍海飛,還沒等伍海飛斤應汁來,靠在他身旁的于飛便被張強給抓了過
去。
抓住了于飛,張強二話不說,轟然一拳便轟在了于飛的肚子上。張強的拳勁
有多大,不用多說,這一拳,幾乎將於飛的五臟六腑都從身體裡轟了出來。于飛頓
受重創,身體如蝦米一般的弓了起來,張大嘴巴不停的乾嘔,黃色的膽汁如鳳隕泉
般的噴了出來,讓只是在一旁看着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覺得身體有些發酸,跟着大
皺眉頭。見心愛的侄子竟然遭受了這般的痛苦,心中怎能不怒?當場臉就變了顏
色,帶着滿腔的憤怒,渾身顫抖的指着張強,咆哮不已的吼道“混帳王八蛋,你吃
了豹子膽!連我的侄子都敢動?”
伍海飛不吼還好,這一吼,張強更是不客氣的在芋飛的臉頰上左右開弓,一
連打了數個響亮的耳光,直將於飛打的眼冒金星,牙齒都掉了好幾顆,恐怕連他老
媽都認不出他來了。“”住手!混帳,你給我住手!“伍海飛快要氣瘋了,跳着
腳的吼道。張強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告訴你,今天于飛打傷了我的朋友們
我是廢定他了。你不是認識閃電幫的木平嗎涎蚜啊你就讓他來救你的侄子吧!
“
“你一你以爲我說我認識木平是在唬你?好!我這就把木平叫來,看你到
時候怎麼死!”說完,伍海飛氣的發抖的從口袋裡掏出電話撥了起來。見到伍海飛
氣勢洶洶的撥打着電話,陳勝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忍不住走到張強
的身邊,戰戰兢兢的問道“大叔,如果一如果他真的認識大名鼎鼎的木平,那該
怎麼辦?”張強的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那事情就變得更熱鬧了,你們到時候就
等着看好戲吧!
陳勝沒有聽出張強話語中所包含的深意,滿面苦澀的對張強低聲說道“大
叔,你到底明不明白啊?那可是閃電幫,是會死人的!”張強輕輕的拍了拍陳勝的
肩膀,衝他笑了笑,說道“信我一句話,有大叔我在,最後死的只會是壞人!”見
張強一派的從容鎮靜,陳勝的心中對張強的身份產生了一絲絲懷疑。回想起張強剛
才所表露出來的駭人身手,再看看此時張強的那種處變不驚的從容與氣度,陳勝默
默的退回到了一邊。
伍海飛與木平的通話似乎並不像伍海飛所認爲的那樣順利,伍海飛似乎是在
哀求,儘管他將聲音放的儘可能的小,但還是無法逃脫張強敏銳的耳朵。伍海飛此
時確實是在與木平通話,但是他與木平的關係似乎不象他所描述的那麼鐵。電話
中,木平一直都在拒絕爲伍海飛出頭,伍海飛卻是一再的懇求。這無論如何也不像
是發生在朋友之間的事。爲了請得木平出面,伍海飛爽快的提出了重金酬謝的條
件,沒想到,他不提還好,一提反而引來了木平的一頓痛斥
兩人之間的這一番對話,讓張強的心中鬆快了不少。看來木平並沒有像他先
前所認爲的那樣,以爲抵受不住金錢的誘惑而墮落。不過,伍海飛終究是一個精明
的人,見到金錢只會讓木**感,立即便改變了策略,對着電話那頭兒的木平瘋狂
編排張強的不是,直將張強說成了一個與閃電幫勢不兩立,一心想要毀滅閃電幫的
混蛋。這一番話取得了奇效,木平終於答應了出面會一會張強。
終於邀請到了木平出面,伍海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嘴角兒流露出一抹得意
的笑容,瞪着張強,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有種你不要走,木平很快就會趕到
了,到時候,看他怎麼收拾你!”伍海飛此話一出,整個酒吧內再次被一陣熱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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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雜聲所掩蓋。看到衆人一個比一個激動,倒好像要來的不是木平,而是一個天王
級的巨星似的。通過這個小細節,張強算是徹底的領略到了閃電幫在社會上的巨大
影響力以及不俗的魅力。
“大叔,怎麼辦?這次事情可是惹大了!”陳勝,田會會幾人徹底的院了神
兒,一個個雙腿打着擺子,似乎是恨不得奪路狂奔了。張強卻是輕笑了一聲,鎮定
自若的說道“不用擔心!有大叔我在這裡,你們只管喝你們的酒!”說完,一手提
着人事不醒的于飛,來到了卡座裡,爲自己滿滿的斟了一杯酒,有滋有味兒的喝了
起來。
見張強一副樂滋滋,沒事人兒的模樣,陳勝等人是奧笑不得。雖然有心想要
快些離開,但是轉念一想,張強畢竟是爲了替他們出頭,所以才得罪了閃電幫,就
這麼轉身離去的話,未免有些太不仗義。所以,只能是硬着頭皮也跟着坐了下來
也學着張強的樣子,各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只不過他們,他們卻沒辦法像張強那
般,喝的有滋有味兒,酒喝在嘴裡,和苦澀的藥汁,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