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韓經理是個啥玩意,沒聽說過啊?”一個保安納悶說道。
“我也知不道啊,我和你一樣都是剛來,都不知道經理是啥東西。”另一個保安說道。
韓文強懵了,他吼道:“你們連經理都不知道還來這裡當保安,你們也真是太廢物了。”
保安一聽韓文強講的挺厲害,心道這經理或許是八方集團的一個很牛的職位,那麼大人物的兒子被打了還真是個麻煩。
不過這個打人的傢伙連經理的兒子都敢打,應該要比經理更牛吧。
“咳咳,敢問這位先生在八方集團擔任什麼職位?”
“我是來參加會議的。”林晨說道。
“參加會議的?”保安更是納悶,可是他們主要的責任並不是問東問西,而是保持這裡的治安。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來,這男子的氣勢不弱,修爲也比較高,竟然有至尊境界。
當然,至尊境界在林晨面前就是個渣渣。
“你們老大來了。”林晨看到糾結的保安,便開口笑道。
保安這才發現西服男子走來,便連忙讓開一條道,對西服男子很是恭敬。
“隊長,這兩位先生髮生了一點矛盾,這位說是參加會議的,這位被打的說他父親是八方集團的經理。”保安說道。
西服男子眉頭一皺:“經理?這種玩意還好意思嚷嚷,把他給我丟出去。”
保安得到命令後,便架着韓文強離開了,或許是真的把他丟了出去。
那西服男子看到林晨打扮一副土老帽,而來參加會議的可都是大人物,穿着定然華貴,肯定不會是這種邋遢樣子啊。
“你說你是參加會議的,可有憑證?”
“沒有給我們憑證啊,就是通知我來參加。”林晨說道。
“不給憑證?”西服男子輕哼一聲,便又說道:“那你代表是什麼地方啊?”
“龍城,常青峰。”
西服男子重複了一句,然後納悶道:“沒聽說過有這個地方啊。”
“七方呢?”林晨又道。
“七方?”西服男子猛地怔住,過了好一會兒纔對林晨點點頭道:“稍等,我打個電話。”
西服男子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有一個自稱七方的年輕人來了,要不你來處理一下?”
掛上電話後,西服男子便對林晨笑道:“稍等片刻,等下有人前來迎接閣下。”
果然,過了一會兒後八方大樓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青年,這男子個子高挺,長相英俊,笑容內斂,器宇軒昂,走路帶風,正如霸道總裁一般。
“二老闆。”華峰一嚇,不禁身子也往後退了退。
“這誰
啊?”王璐璇小聲問道。
“這是我們老闆的大兒子陳家良啊。將來要繼承八方集團的人就是他。”華峰小聲說道。
“他親自出來,不會是迎接林晨的吧?”王璐璇說道。
“不可能,這傢伙怎麼可能認識二老闆,肯定是哪裡搞錯了,二老闆年紀雖輕但是很聰明,一定能識破這傢伙。”華峰信誓旦旦,但是心中卻懸着。
陳家良看到林晨後,臉上立刻洋溢出笑容,距離林晨還有好幾米遠就主動擡起了胳膊。
“想必這位先生便是求魂大哥了吧。想不到今日的幸運一見,當真是三生有幸。”陳家良緊緊的抓着林晨的手,好像是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好友一樣。
華峰立刻懵了,這什麼玩意,這林晨怎麼會和二老闆這麼熟悉啊?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幸會幸會。”林晨也很客氣,但是說實在的,他卻不知道這傢伙的名號。
“走,咱們進去說。”陳家良熱情的拉着林晨,卻也注意到了林晨身邊的三人,便問道:“這幾位是您的隨從嗎?”
“隨從談不上,這位是我的內人,這兩位呢不大熟。”林晨把耿萍拉到自己跟前笑道。
“不是朋友嗎?”
“不是。”
“那就趕走他們。”陳家良對旁邊的保安吩咐,然後便對耿萍說道:“原來是嫂子啊,師兄和嫂子可以叫我智良。”
智良,和自己一樣是智字輩,看來這陳家雖然入俗,但依然按照七方教派的規矩行走啊。
“對了,靈智師伯說你要來,只說你諢號求諢,並沒沒有道號,所以只好叫你求諢師兄,卻是不知道師兄道號大名?”
“我和我那師傅一樣,都不喜歡道號,喜歡諢號自居。”林晨解釋起來。
林晨明白,自己一定要把智章這個道號深深的埋藏在心中,只有自己和師傅知道。
“哈哈,想不到師伯和師兄都是如此豪爽之人,大家對諢號避之不及,二位卻主動求之,這種灑脫令人佩服。”陳家良稱讚說道。
面對陳家良的友好,林晨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把人想的太壞了,這八方集團對自己好有禮貌,還一口一個師兄叫着,這是主動向自己示好啊。
如果八方集團真的想要奪取七方稱號,那應該先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纔對。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啊。
其實此時最是雲裡霧裡的人是耿萍,她已經被所謂的道號諢號,師兄師伯給整暈了。但是她不敢言語啊。
陳家良把林晨帶到了八樓的一間會議室,會議室裡沒有其他人。
而林晨用神識發現,那些其他門派的掌門人在七樓的會議室裡。這些掌門人大都是林晨的老朋
友,其中不乏峨眉派一戰的戰友。
這些傢伙,不好好的呆在宗門,來這八方集團湊什麼熱鬧?
陳家良親自給林晨又是泡茶又是端上來點心,然後說道:“師兄嫂子暫且等候,我去去就來。”
林晨點點頭。
等陳家良走後,耿萍便抓住林晨的手,激動的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傢伙可是八方集團老總的兒子啊,怎麼還要叫你師兄?”
林晨笑道:“其實這八方集團的陳家祖上和我都出自一個流派,流派你懂吧,就像是講相聲一樣也分派別的,從輩分上來講,我這一派是宗主,而陳家是分支,所以同輩之間他們要叫我師兄。”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是流派是做什麼的?”耿萍好奇問道。
“額。”林晨被一下問倒了,難道真要說自己是道士嗎?這還不把姑娘給嚇壞。
“我們是救死扶傷的流派,對,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