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赫勒拿島機場的附近的一個酒店房間裡。
吉田野臉色鐵青的坐在原地,低頭沉思什麼。
鬆井一手舉着房間裡的電話,一面向吉田野輕聲道:“已經和三勾組聯繫,他們要價一千萬美金。”
“這麼貴?”吉田野神色一厲。
鬆井想了想道:“是有點貴,要不我們找自己公司的人?”
田安財團這樣的世界有名的大財團,當然有自己的保安公司,而且裡面有來自各國的退役特種兵,實力是非常強大的,甚至可以在局部地區打一場小型的戰爭。
但是吉田野必竟只是集團的一個董事,不可能爲了自己的私人恩怨,殺一個姜駿,而動用這麼強大的力量。
吉田野沉思了下,最近集團董事局副主席(副會長),就要退休,他是所有董事中最年輕,最有希望接任的。
這個時候,不能把事情搞大。
“那就一千萬。”吉田野咬牙:“總之我不想看到他活着離開西巴。”
說到這裡,他擡頭看了看外面:“幫我加個條件,和姜駿一起的兩個女人,我都要玩,都要讓我玩。”
“嗨”鬆井立刻在電話裡嘰嘰喳喳說了一通。
很快回復過來:“對方答應了,只要姜駿一到西巴就開始行動,最多三天內完成。”
吉田野一想三天有點長啊,一天都等不了,但是沒辦法,這事急不來,西巴不是本島,不是三勾組的大本營:“嗯。”他也只能先應了。
這個電話雖然打完,吉田野仍然覺的胸中有股火氣未消。
他雙眼通紅,狠不能立刻找個女人來發瀉一下才好。
“宮本淺莉呢?”吉田野擡頭問鬆井。
鬆井一愣,馬上道:“她和小姐去SPA了。”
酒店剛剛免費送了每個房間一個SPA,吉田野的女秘書和吉田櫻等幾個女的都去了。
吉田野一時有點心煩。
鬆井似乎明白吉田野的意思:“要不我叫一個?聽說這島上是合法的,酒店也有。”
吉田野心中微動,但是轉念想想,這必竟是聖赫勒拿島,算是蠻荒地帶,有點不安全,還是忍一忍,到西巴再說。
“叮咚”就在這時,門外響起門鈴聲。
兩人對視一眼,鬆井快步走過去,打開門一看,撲面一股股柔和的香門。
兩個金髮女子,一個成熟動人,一個嫵媚青春,都穿着性\感的衣服,左右靠在門邊,用流利的英語道:“老闆,需要做SPA嗎?酒店免費贈送。”
鬆井苦笑,讓開身體,給老闆看下。
吉田野皺着眉正想揮手讓她們滾,突然餘光一看這兩個女的。
頓時想到方若男和許曼。
當然,眼前這兩個金髮美女,另有特色,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出頭,成熟迷人,比方若男和許曼還風情萬種。
另一個看起來十八,十九歲的樣子,青春羞赧,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吉田野。
吉田野剛剛平復的心,又及煩燥起來。
“叫她們進來,你在外面看着。”
“嗨”鬆井微笑點頭。
“進來吧。”
兩位美女大喜,頓時一涌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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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櫻,慧子,愛子,宮本淺莉等跟着服務員左拐右拐,一個個被安排到房間裡。
“不是一起的麼?”宮本淺莉警惕的問道。
“我們這裡都是單間的。”服務員小聲道。
宮本淺莉想了想:“把我安排在櫻子小姐邊上。”
吉田櫻翹起嘴,有點不高興,但是沒辦法,宮本淺莉不但是父親的女人,還是女保鏢,負責照看自己。
兩女被安排在相鄰的包廂裡。
包廂很精緻,大概有二十個平方,中間放了一張牀。
女服務員示意吉田櫻坐上去:“技師馬上就過來,小姐稍等下。”
吉田櫻穿着會所的衣服,往牀尚一坐,嘩啦,發現這牀居然會搖動,下面全是水聲。
“水牀?”吉田櫻臉色微紅,似乎聯想到什麼。
女服務員微微一笑:“小姐你先把上衣託了,趴下吧。”
吉田櫻剛洗了澡,換了會所的衣物,裡面可是什麼都沒。
聞言都是臉色一紅,警惕的問:“技師男的女的?”
女服務員道:“有男有女,小姐你要男的女的?”
“---”吉田櫻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似乎在猶豫,最後咬牙道:“當然女的。”
“嗯,你先趴下吧。”女服務員侍候着吉田櫻,幫她脫下外衣,扶着她的身體趴在水牀上。
吉田櫻白玉似的身體,好像趴俯在一堆棉花中,又軟又舒服,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身體,嘩啦啦,水牀發出很好聽的聲音,人好像在搖籃中一樣。
她似乎回到嬰兒時代,在媽媽的搖籃中,緩緩入睡。
迷迷糊糊的有點要睡着,突然感覺到背上一熱,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按在她的肩膀上。
“用力點。”吉田櫻眯着眼,低聲道:“這兩天沒睡好覺,全身痠痛,你幫我好好按按。”
“好的。”身後的人輕輕笑道。
“啊。”吉田櫻像是觸了電一樣,猛的擡頭起身,驚恐的轉過身來。
因爲她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但見一個熟悉的男子坐在水牀邊上,微笑着看着她:“18號技師姜駿爲您服務--”
“姜駿--”吉田櫻先是驚嚇,接着是驚恐,最後是狂喜。
姜駿看着她,再次問:“請問櫻子小姐?我可以嗎?”
按會所的規則,吉田櫻說不行,就要換技師來了。
吉田櫻眼睛笑的和彎月一樣:“先試試看吧,不行我就換人--”
這個人字還沒說完,眼前猛的一黑。
撲通,姜駿把她整個人撲倒在水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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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有點靡\亂的氣息,兩個嬌柔的金髮女郎無力的躺在牀邊。
吉田野洋洋得意的坐起來。
人到中年,還有這份戰力,他還是很得意的。
不過可惜,如果這兩個娘們換成方若男和許曼,也許會更盡興。
他起身走到邊上,從衣服裡摸了把美金出來:“多少錢?”
那成熟點的金髮女子有氣無力的堅起兩根手指:“兩千。”
“兩千美金?”吉田野微微皺了下眉,有點貴的。
又沒睡在這裡,只是個友誼賽居然這麼貴。
不過算了,兩千美金在吉田野這種人眼裡,和我們普通人看兩分錢沒什麼區別。
他數出兩千塊,想想又加了兩百,兩千兩百塊美金往牀頭一扔:“你們出去吧。”
不料兩女的並沒有接錢,她們也紛紛坐起來,用驚訝的目光看向吉田野:“吉田先生,這錢不對吧。”
“納尼?”吉田野突然聽到對方叫自己名字,先是一驚,下一刻就十分警惕性的看着她們。
“吉田先生,我和妹妹都是第一次出來做,一人一千萬,是兩千萬,而且我們兩,只收英磅。”成熟女人媚笑道。
“瓦特?”吉田野差點跳起來。
兩千萬?還是英磅?
你那鑲金鑲玉了?
仙人跳?吉田野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仙人跳。
一股子熱血衝上腦門,吉田野差點氣的腦溢血。
剛剛被姜駿和內馬兒搶了兩個億,一轉眼,連個金髮妞都敢來騙我的錢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機器貓?
“鬆井。”吉田野憤怒大吼。
“砰”與此同時,大門被人重重撞開。
鬆井像個滾地葫蘆,噔噔噔,從地上滾了進來。
人還沒有站穩,外面有人提着一個酒瓶衝進房間,砰,一酒瓶砸在鬆井頭上。
鬆井是吉田野的保鏢,特種部隊退役,按說也很能打的。
但是對方衝進來六個人,個個手上拿着槍。
鬆井那敢動手。
他被酒瓶砸的暈暈乎乎,兩人左右把他雙手一抓,往地上一按,卡察,一柄槍就頂在他頭頂上。
嘶,吉田野嚇的是魂飛天外。
“你---你們想幹什麼?”
“老公,對不起。”金髮女郎哭着跑到休斯的腳下,一把抱住休斯的腳。
“爸。”少女也跑到休斯的腳下,痛哭失聲。
“瓦特?”吉田野幾乎崩潰,不能這麼坑人啊?你老婆和女兒?怎麼看也不像。
“小鬼子,你有種,玩我老婆和女兒?”休斯手上拿着一把霰\彈槍,卡察,用力一拉,槍管頂在吉田野頭頂。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吉田野又不是白癡,鬼相信他是老婆女兒的,擺明是來仙人跳。
一時間他內心好像有一萬頭草泥嗎奔騰而過,但是又不敢頂撞。
“怎麼說?”休斯吱牙道:“你是賠兩千萬英磅我,還是讓我玩下你的女人和女兒?”
老子,老子就算真玩了你老婆女兒,也不用兩千萬英磅吧,吉田野有苦說不出,明知對方是敲詐,卻是敢怒不敢言。
“我---我沒這麼多錢---少點行不行。”吉田野試着講價。
“三千萬。”休斯臉沉似水,心中卻是大喜。
他記着駿哥說的話,如果吉田野講價,立刻上漲。
“啊--”吉田野想哭了。
“沒錢?沒錢是吧?來人,把他女兒和女人抓過來。”休斯厲聲道。
“是。”手下們紛紛大叫。
“給---我給---”吉田野跺腳,心中是濤天的大怒,這些野蠻人,這些島上的野人,禽獸,簡直是禽獸。
於是剛剛被姜駿敲詐了兩億的吉田野再次大出血,又被休斯敲詐了三千萬英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