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突然擡起左腳,然後用穿着硬塑料涼拖的腳後跟狠狠踩在郝浪的右腳面上!
“哎喲!”郝浪猝不及防,抱腳慘嚎,金雞獨立着連蹦幾下,將自己完全拋在了沙發上。
什麼叫天下最毒婦人心,他算是有了一次體驗。
“你神經病呀?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人致殘?”他蹙眉衝着陳楚楚嚷嚷。
如果她腳上此時穿的是細高跟鞋,恐怕現在他的腳背上就有了血窟窿一個。
陳楚楚一記“防狼術”得逞,但她的戒備心並未解除,反而雙拳緊握,擺了一個女子防身術中的花拳繡腿姿勢:“說,你是怎麼跟蹤我,然後潛進我家,蓄意偷窺我沖涼的?你,你下面還想做什麼?”
“你是不是曾經被銫狼侵擾過?這一套流程你怎麼這麼清楚?下面還想做什麼?我可以把這理解爲你想讓我還對你做點兒什麼嗎?”
郝浪一邊揉着腳一邊恨恨的奚落道。
兩人間隔着十幾米的“安全距離”,開始南北對話。
“你……”
陳楚楚剛張嘴就被郝浪的話打斷:“我重複一遍,我是這套房子的租住者。現在請你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而且還不拿自己當外人,居然沖涼,換衣服……”
話說到這兒,郝浪驟然止聲。
是呀,她剛纔換了內衣和睡衣,衣服哪兒來的?如果她是“入侵”者,不可能還帶着衣服來吧?
“我?你?租住者?”陳楚楚有些語無倫次,明顯大腦斷電死機,好不容易蛋定了一下慌亂的心,這纔算是給大腦重新通上電:“你是租住者?那
,你和程琳是?這房子是我先租的,然後租金太貴,就想找個人合租,然後她就來了……”
程琳是琳姨。
陳楚楚似乎有些明白了什麼,緊張的戒備狀態放鬆了一些下來,甚至還向着郝浪走了兩步,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她是我小姨!”郝浪看着對方噯昧的神態,連忙又補充一句:“不過沒有血緣關係,不是親的!”
“你小姨?不是親的……你小姨租房子……然後你也來住,你們同居?OMG!這個世界亂了的啦……”
“你胡說些什麼?”郝浪真有些佩服她的想象力了:“琳姨根本就是爲我租的房子,她不在這兒住!”
他瞪着陳楚楚,烏黑秀髮披散在肩頭,鵝蛋型的美女臉,
眉如新月、彎若柳葉。羽睫輕顫,隱透靈光,靈動星眸輕閉。朱脣不點而赤,尤其是那紅脣下的下巴,典型的現在流行的錐子型,分外顯眼。
美女一個,只是她身上怎麼有股傳說中逗比的氣息?
“就你一個人和我合租?”陳楚楚像是被誰踩着了尾巴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當初她租房子的時候沒有告訴我的啦! OMG!不行不行不行,我清清白白女兒身,怎麼能和一個男人合租?堅決不可以!”
“我也以爲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獨處一室多有不妥。”郝浪蛋定的瞥了她一眼:“你剛纔說因爲嫌這裡租金高才找人合租的?好吧,我不嫌租金高,這裡我獨資租下,你可以搬走了,謝謝!”
這套房子極符合他所需要的條件,他是不會輕易搬走的。
陳楚楚的杏核眼瞪圓
了又慢慢一點點眯起,一絲狡黠的眼神閃過。
他說什麼?讓她搬走?裝土豪是吧,好,那就玩玩他。
“你說的獨資租下!拿來!”她上前一步,將纖柔的手掌攤在他面前。
“什麼?”
“我交的租金啦!”她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每月4000,半年24000。”
她衝着愕然的他再次勾動了一下纖長的食指。
對於郝浪來說,錢不是問題。他站起身向他的那間臥室走去。
再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裡多了一小沓鈔票。
“給你,40張你數數!”
40張?那纔多少錢?
陳楚楚疑惑的將錢接了過來。
看着眼前楚楚動人的女生,郝浪心中隱隱生出一些後悔。如果要是不“嗆”她,就讓她和他合租在一起那多好!
他的腦海裡倏然播放出他在洗浴間門口偷看到的那個朦朧的白花花的身體。
陳楚楚只看了一眼她就知道自己這次佔到了大便宜,美元,她的手裡捏着的全是嶄新的百元美鈔!
真土豪?可看他的穿戴和氣質,怎麼也和土豪不沾邊兒。他究竟什麼身份?
“好了,兩清了!睡覺吧,明天我還要早起飛B市!”陳楚楚極力壓抑住心中的狂喜,甩了甩手中的美鈔,扭着姓感的模特步向着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
她什麼意思?她是要在這裡睡下嗎?
“喂,你……”
郝浪正癡癡的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陳楚楚倏然一個千嬌百媚的轉身,打斷了他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