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然撲過來的陳楚楚,郝浪只好挺起胸膛“笑納”。
“我的清白……我的清白之身,我保持了二十二年的清白之身被你玷污了,我也就認了,可你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在屋子裡胡搞?”
陳楚楚癟着嘴,雙手捏成小粉拳,雨點一般的落在了郝浪的胸口。
“你聽我解釋楚楚,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柳菲被楊九斤劫持了,我去救她,受了傷,結果……”
郝浪一邊躲閃着陳楚楚的粉拳一邊口中急急解釋。
陳楚楚發起飆來這麼彪悍,整個一個醋海推波的樣子,雙手在他面前舞動的像是八爪章魚,任性的讓他躲閃不及。
“哼,結果是不是她爲了報答你救了她就以身相許,然後你們倆就趁我不在,在這屋子裡搞到一塊兒去了?”
陳楚楚不由分說的打斷了郝浪的話。
她的那個車模圈子,都是一些任性壞了的小姐妹,再加上經常在社會上混,耍起潑來,還真是有些粗魯。
“什麼亂七八糟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我受傷了,然後她幫我療傷,然後我們正說着一件事情,你就進來了!”
郝浪一邊解釋一邊去捏她舞動的雙手。
陳楚楚使勁兒掙扎,卻不料郝浪微微用力一拉,她站立不穩,一個趔趄撲到他的懷裡。
陳楚楚依舊不依不饒:“我的清白,哼,你佔有了我的清白還不夠……”
郝浪被吵的有點兒頭大。她經常拿她的“清白”說事兒,但充其量郝浪也不過就是無意間看過她的半果體,另外親吻過她的臉頰。
這些算是哪門子的佔有或者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此刻,她香軟綿柔的身體貼在他懷裡,而她匈前的圓潤如同兩座小小的丘陵,正隨着她身體的抖動而摩挲着他的胸膛,一種癢兮兮的塊感迅速傳遍郝浪全身。
同時,小腹下升騰而起一股無名之火,火苗迅速的躥到了他的胸膛,似乎片刻之間已經將全身的血液燒的滾燙。
天色早已黑透,客廳裡就只亮着兩盞壁燈,空氣中飄蕩着噯昧的氛圍。
“清白,清白,楚楚你今天可得給我說清楚,誰玷污你的清白了?玷污清白可不是隨便就能說得,你知道嘛……”
郝浪抓住陳楚楚瘦削的雙肩一把將她從他胸前推開,瞪着她吼道。
“你!就是你!就是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怎麼,還想不承認?哼,你……”
在陳楚楚看來,郝浪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居然還敢對着她吼,於是她打斷郝浪的話,衝着他針鋒相對的吼道。
那股在郝浪胸腔裡燃燒的火焰頃刻間像是被澆了汽油,陡然升起更大的火勢。
寬大的手掌捏着她瘦削的雙肩,看着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愛的樣子,郝浪突然又使勁兒一拉將她嬌小的身軀拉進了懷抱:“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讓我玷污你的清白,那我就不辜負你的一片期望了……”
她從他的眼神裡突然看到了熾烈燃燒的火光,正在叫嚷的陳楚楚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句話:“你,你想幹什麼?”
“我只想幹我想幹的事情,切切實實的玷污你的清白!否則的話,我被你強加上這頂帽子,豈不是太虧了?”
話音還沒落地,郝浪突然彎下腰身,一伸手,長長的胳膊從陳楚楚雙膝後穿過,一下便托住了她的雙腿,而他的另一條胳膊,已經伸到了陳楚楚纖細的腰肢後。
“起來!”郝浪用力吐出一句,陳楚楚不由自主的便被他給抱的離開地面。
“喂,放下我,放下我!大銫狼歐巴,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楚楚驚慌失措,使勁兒掙扎,但無奈郝浪的雙臂就像是鐵箍,將她的身體箍的緊緊的,抱着她向着他的臥室裡走去。
憑着一個女人的直覺,陳楚楚預感到了什麼。此時她的心裡糾結極了,之前的醋意此刻蕩然無存,而替代而來的則是幾絲惶恐和幾絲期望。
正是懷春的年紀,她無數次在夢裡夢見過眼前這樣的情景,郝浪用強而有力的手臂抱着她,將她重重的甩在牀上。
“好吧,還叫我‘大銫狼歐巴’,這又是一頂名不符實的帽子,今天,我就要讓這些名不符實的帽子,全部變成名副其實!”
說着話,他“咣”的一腳將門給踢開!
隨即,郝浪大步流星走到牀邊,一鬆手,陳楚楚就像是曾經做夢裡的情景那般,重重的掉落在了牀上。
“你,你敢!哼,‘同居條約’裡第十條規定,如果一方強迫另一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陳楚楚此時踏踏實實的感覺到了牀的存在,而且之前的預感現在在她心裡也變爲了現實——郝浪要對她下手了!
內心糾結之下,她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居然搬出來了“同居條約”。
那隻不過就是一紙約定,怎麼可能束縛的住一個男生蓬勃的激清?
“同居條約?”郝浪眼睛噴火的盯着牀上橫陳妙體的陳楚楚,很奇怪這個奇葩美女這會兒居然會把這個東西祭出來當擋箭牌,他邪魅一笑:“好吧,我就明目張膽的要違反這個條約了,不就是罰錢嘛?多少,你說個數,我完事兒後給你!”
話說完,整個人突然撲向躺倒在牀上的陳楚楚。
“喂,你別過來,不能呀,我的清白……”
“嗯,你的清白等下就要交給我了,下次你再這麼叫我就不覺得委屈了!”
郝浪突然低下頭去,一下便用大嘴噙住了她櫻桃一般美麗的小嘴兒。
“唔唔……”陳楚楚只能發出這樣含糊不清的聲音,不停的用粉拳擂打着郝浪的後背。
但這種擂打,在郝浪看來,無疑就是助情劑,反而讓他能感覺的到“獵物”掙扎所帶來的興奮。
不到兩分鐘,陳楚楚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
世界似乎都靜止了,屋子裡安靜極了,只有月光透過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照射在大牀上。
屋子裡沒有開燈,剛剛他摟抱着陳楚楚直接就到了牀邊,黑暗似乎能讓空氣中流淌更多的噯昧。
能聽見的只有彼此的心跳。
突然,陳楚楚的雙腿曲起,一下夾在了郝浪的腰上,而她剛剛還在捶打他後背的雙手
,此刻也攔匈將他抱住!
郝浪還能感覺的到,她的粉嫰小舌頭正在狠狠的回攻!
黑暗中,他一個翻滾帶動着她的身體翻了上來,他能清晰感覺到,她胸前的溫熱結結實實的壓在他的胸膛上。
“啵!”的一聲脆響,那是她的小嘴兒離開他的大嘴之後弄出的聲音。
郝浪突然又用雙臂環住了她的纖纖細腰,隨即雙手抓住了她T恤的下襬,使勁兒向上掀起。
“大銫狼歐巴,你能不能輕點兒?T恤都要被你給扯爛了!”
陳楚楚的聲音,又羞又嗔。
但事實上,她用動作在配合着他,很快便讓T恤從她的身上離開。
朦朧的月光裡,一具瓷白的身體立馬出現在了郝浪的面前。藉着月光的照射,他看見了她紫色的文匈。
那紫色像是催化劑,讓他的情緒霎時間更加激動起來,一伸手將陳楚楚推到。
“哼,剛纔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大銫狼歐巴,不許你……哎呀,你別,別,不可以碰人家那裡……”
陳楚楚的聲音裡帶着姣喘,結結巴巴的似乎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郝浪一驚瘋狂了起來,雙臂緊緊的箍緊了她嬌柔的身體,帶着她一起在牀上滾動起來……
那股心火在他的身體裡急速燃燒,讓他急切的想尋找一個能讓它們從他身體裡發泄出來的辦法,他手忙腳亂的將陳楚楚平鋪在了牀上……
“窗簾!窗簾!我可不想成爲什麼偷拍門的女豬腳!”陳楚楚嬌小的小腳一腳踹在了郝浪的大腿上,嘰嘰喳喳道。
也不知道爲什麼,之前那麼多的醋意對郝浪那麼多的“恨意”此刻卻是當然全無,有的只是年輕的身體裡被他撩撥起來的激清。
雖然是第一次,但她覺得一點兒也不害怕,倒是有了些神秘的期盼。
“踹我?這個時候你還敢踹我?嘿嘿,挺彪悍呀!我就喜歡你這種帶着辣味兒的萌妹子,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郝浪興奮的跳下牀去,“刷”的一下將窗簾給拉上,幾乎沒有多耽擱一秒鐘,一個轉身跳上了牀,撲向陳楚楚……
一小時後,郝浪的臥室裡恢復了一片風平浪靜。
雖然房間的窗戶拉上了窗簾,但有陣陣微風時時吹拂,會將白色的窗紗吹起,於是能看見外面的天空中一輪皎潔的圓月高高掛起,月光在窗紗被吹起的時候,如水一般的流瀉進來,將屋子裡的大牀以及大牀上一對摟抱在一起的人兒照的真真實實。
四周一片靜謐,各種不知名的小蟲子在鳴叫着,演奏成一首夏夜進行曲。
突然,陳楚楚重重的推了郝浪一把,將正享受溫香軟玉滿懷的郝浪推開,然後坐起身,一骨碌爬起來跳下牀去,愣愣的站在牀邊。
屋子裡也沒有開燈,但就着水銀一般的月光,郝浪能看見一個玉潔白皙的身體。
“呃,你幹嘛?”
郝浪也不得不起身問道。
話說,這個時候正是兩人帶着幸福的倦怠有滋有味的溫存一番說說悄悄話的時候,她幹嘛站在牀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