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西斜,金色的光輝灑滿整個院子,如果不是這場廝殺,這是一個何其安寧的小院,在夕陽的掩映下完全充滿詩意。
看天色應該已經是傍晚七點鐘左右了。
郝浪不由焦急的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果然,傍晚六點四十分。
就算白潔和許彪他們是五點半會和,到現在也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按常理,他們的事兒應該已經辦完了。
只要許彪和白潔那邊能辦成事兒,這場平西會眼下佔了下風的廝殺就立馬能停止!
而且,柳菲也能救出來!
可讓郝浪忐忑的是,白潔和許彪那邊千萬可別也像楊九斤的六哥保鏢中途突然加入一樣,節外生出什麼枝條來。
“姓郝的,我兄弟要是被你電擊出來個三長兩短,我特麼今天非將你的肋骨一根根打斷!”
坤哥瞪着血紅的眼睛看着郝浪,嘴裡叫罵着。
大嘴,老魏以及他,他們三人是一起從南少寺被楊九斤花了重金請來做保鏢的,三人一同在南少寺習武十餘年,感情深厚十分,此刻見癟嘴緊閉着眼睛躺在地上,坤哥自然着急。
話音落地的同時,他突然身形一晃,躥到了身旁一個正在打鬥的竹節會小弟身邊,伸手握住對方手腕,只是一抖一扯間已經將對方手中拿着的棒球棒拿在了他的手中。
“拿來!借我用用!”
坤哥手持棒球棒,欺身向郝浪撲去!
郝浪慌忙揮動手中的電警棍去迎接,卻不料坤哥有恃無恐,手裡的棒球棒直直打向郝浪揮舞過來得電警棍!
“砰!”的一聲,電警棍和棒球棒重重的打在一起,雖然電警棍前端兩極間的電弧噼噼啪啦的閃爍着顯示此時電壓極高,但坤哥牢牢站在地上,毫髮無損。
郝浪恍然大悟,原來坤哥手裡的棒球棒是木質的,不導電!
“草!這下我看你還有什麼招數!弟兄們,一起上,廢了這個雜碎!”
坤哥擰眉,一臉兇狠的叫囂。
傑克和老魏紛紛效仿坤哥,各自奪了一個棒球棒在手中,身形展開,從另外兩個不同的方向撲向郝浪!
之前,他們顧忌着郝浪手裡電警棍的電擊威力,進攻的同時還要防守自己不被電到,動起手來自然不能全部展開,但現在卻不用再顧忌電警棍的電擊威力,立馬攻勢就強勁了幾倍。
而郝浪這邊就慘了,電警棍之前那點兒優勢此刻完全沒有了,倒是無形中降低了一些戰鬥力。
很快,坤哥領着老魏和傑克展開了對郝浪的第二輪進攻,郝浪只好抖擻精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儘量化解對方招式,卻是終究無暇完全顧及三個高手來自不同方向的攻擊,幾個回合下來,又捱了幾下!
“兄弟們,這小子快不行了了,咱們再出手的時候就重一些,打中一下是一下,再要不了幾下,我保證他趴在地上!”
坤哥得意的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叫嚷着。
很快,老魏從郝浪身體的左側後方再次發動進攻……
偏偏這時,院門口又傳來一陣噪雜聲。
“老大,我們來了!“
“瑪德,平西會的雜碎們都在哪兒呢?老子今天一個個的砍廢了你們!”
“我們是竹節會大金剛的人,識相的就趕緊跪下投降,別等着一會兒打的你們一個個親媽親爹都認不出來模樣!”
……
院子裡竹節會的那些小混混們一陣歡騰,竹節會大金剛小不點的增援到了!
這對於郝浪以及平西會的人來說,無異於是雪上加霜,之前楊九斤六個保鏢的加入已經讓整個火拼的局勢發生了改變,平西會這邊已經屬於是硬撐着纔沒有徹底敗下去。
現在,竹節會又來了足足二三十人的增援,郝浪心急如焚,祈禱着最後的希望:白潔和許彪那邊趕緊傳來消息!
院子正中那幢樓的三樓上,窗戶後,楊九斤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院子裡的打鬥。
“嘿嘿,不出我所料,這場廝打就要結束了!瑪德,姓郝的熊孩子也有今天!哈哈,痛快,痛快!”
他看見小不點的增援來了,以爲結果應該是毫無懸念,站在窗臺前關注局勢似乎已經沒有了必要。
於是,楊九斤倏然轉身,看着牀頭前站立的柳菲:“可惜呀,你是看不見,你那個二貨貼身男秘郝浪,此刻連着捱了好幾下拳腳,而且他那個什麼鳥平西會的小弟,多半已經被撂倒在了地上……”
楊九斤越說越興奮,於是走到屋子的酒櫃前,伸手拿了一瓶紅酒,啓開,將兩隻高腳酒杯斟滿了,端着走到柳菲面前。
“來來,陪我喝一杯,醞釀一下情調,天就要黑了,嘿嘿,等下就是咱們的好日子!”
說着話,楊九斤將右手中的酒杯端到了柳菲面前。
“呸!誰要陪你喝酒?誰和你有好日子?做夢去吧你!”
柳菲冷臉斥罵。
楊九斤絲毫不惱,依舊嬉笑:“嘿嘿,我就喜歡夠味的!來來,咱們玩個遊戲!”
他把右手端着的那杯酒放到了一邊,然後一口將左手端着的酒給喝乾,嘆出一口酒氣。
“遊戲的規則是這樣的,如果你現在說出我想知道的那件事,我可以命令下面的人不爲難姓郝的,放他一條活路,讓他毫無無損的滾走!”
楊九斤得意的臉色也無比的紅潤:“當然了是遊戲就有規則。從現在開始計時,你每晚兩分鐘說出我想要的答案,等會兒抓住了姓郝的,我就會廢掉他的四肢之一,也就是說,你如果從現在開始,八分鐘後纔給我我想要的答案,那麼等下抓了郝浪,他也要被我廢了四肢,成爲一個廢人!”
“你!卑鄙無恥!”柳菲怒不可遏,柳眉倒豎,杏眼圓瞪。但是除了這在楊九斤面前幾乎可以算是軟弱無力的“卑鄙無恥”的罵聲之外,她沒有更好的表達內心憤怒的方法。
“呃,你別打斷我的話呀,我還沒說完呢!”楊九斤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慢慢踱步走到柳菲面前。
在他看來,“玩”美女同樣別有味道。
“當然了,你也可以繼續選擇不告訴我答案,但後果就是不但姓郝的今天會成爲一個廢人,而且你也要成爲我的人!呃,剛剛忘說了,遊戲規則還有一條,那就是從八
分鐘後,再每隔兩分鐘,我就開始脫去你的一件衣服!”
“你敢……”柳菲根本沒察覺,因爲憤怒和羞怯,她的貝齒將她的下脣咬出了血。
“呃?我爲什麼不敢?”楊九斤憑空攤開雙臂:“這兒是我的地盤,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還有不敢做的事兒嗎?更何況,和你一起做……嘿嘿,一定很美妙!”
看着楊九斤那副流氓嘴臉,柳菲打心眼兒裡感到噁心。但她此時最擔心的是郝浪。
楊九斤的嘴臉雖然可惡,但他興奮的臉色同樣也告訴柳菲一個事實,他應該是沒有說假話,下面院子裡的打鬥,估計應該是郝浪等人佔了下風!
她剛剛有些希望的心,此刻漸漸又掉入了絕境。難道,今天真的就要香消玉損在這個可惡的楊九斤手裡了嗎?
楊九斤將手中的水晶高腳杯送到了嘴邊,輕輕啜了一口。他垂涎柳菲美色已久,用盡各種方法也沒有得到。甚至,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近距離,如此放肆而且毫無顧忌的用眼光在她身上盡情觀賞。
絕對的美女,那臉盤,五官,身段以及隆起的和凹陷的部位,都是一個美女恰到好處的表現!
紅酒的酒勁兒慢慢在他體內蒸騰,一團火焰在他心中正一點點的旺盛。
楊九斤覺得有種等不及了的感覺。
“好吧!準備好了嗎美女?那麼我門現在開始吧!我來計時,絕對的公平公正!”
一邊笑嘻嘻的說着,楊九斤一邊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是下午六點五十五分……”
在柳菲的聽覺和視覺裡,空氣似乎凝固了,她聽不見楊九斤在說什麼,她的心完全被恐懼以及對郝浪的擔憂所佔據!
“好,已經過了四分鐘了,也就是說,即便你現在說了,等下抓了姓郝的,我也要廢了他四肢中的兩肢,你說,我是廢了他的一雙腿好呢還是一雙手好?或者,一隻腿和一隻手臂?哈哈!”
楊九斤仰頭狂笑。那種狼戲弄羊而且是絕對溫順的羊羔的塊感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享受的到的。
柳菲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啪啪!”楊九斤居然拍了拍手:“太好了!八分鐘的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
他踱步走到窗前,往下看了一眼,隨即再次轉身面對柳菲:“寶貝兒,我剛剛看過下面的情況,你那個二筆的貼身秘書,好像身上掛彩了,還在苦苦支撐,他的身邊圍着最少五個人在聯手攻擊他!你猜,他是在你的最後一件衣服被我脫去之前被抓到這屋來呢還是在你的最後一件衣服還沒有脫下就被抓來?”
“走開!走開!不要呀!”柳菲的身子扭動着,無奈的是她的雙手被銬在了牀頭上,這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
楊九斤已經向着她走了過來,而且臉上帶着那種明目張膽的銀笑!
“不要?我等下會讓你在牀上喊‘不要不要’的,哈哈!”楊九斤走到了柳菲身邊,站定:“說好了的玩遊戲,就要遵循遊戲規則,現在八分鐘過去了,你還沒有說出我想知道那件事的答案,那我就只好親自動手,替你把第一件衣服脫掉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