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放在病人小腹上的手掌清晰的感應到了,女病人體內靈氣充盈。
靈醫術看起來玄妙,其實原理很簡單。修行靈醫術的人認爲人體生理健康完全由體內天生的靈氣支配,生病就是靈氣虛弱而外界的濁氣侵入人體所至。
病情大小和外界侵入人體的濁氣輕重有關,當外界濁氣侵入身體過多,則病情就會嚴重,相應的,病人體內靈氣便會虛弱;
可現在郝浪身邊的這個女病人明明體內靈氣充盈,這隻能說明她沒有病!
沒有病爲什麼要做手術?
“呃,慕主任,她得了什麼病需要做手術呢?”郝浪情不自禁開口問道。
“啊?”靜寂的手術室裡突然響起郝浪的聲音把正專注觀看郝浪奇異止血法的慕雪給嚇了一跳,她的臉色隨即倉皇起來:“沒,沒得什麼病。”
郝浪睜開眼,狐疑的看向慕雪。
“不,不,不,是,是是女人的小毛病……”慕雪眼神閃爍,有些語無倫次。
“郝秘書,我只是讓你來爲病人止血!”柳菲的聲音傳來:“請你記住你的身份!不該問那麼多的就不要問!”
聲音不大,卻透着不可抗拒的強勢。
“……”郝浪無語,收回眼光,只好引導着女病人體內的靈氣對出血部位進行修復。
不過兩三分鐘的工夫,在非洲綠蛭和女病人自身充盈靈氣的配合下,她的大出血漸漸變小,直到最後完全止住。
“哇,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能相信,這樣也能止住大出血?”
“從來沒見過,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奇異的止血法。郝院長高人!”
……
慕雪以及副手和護士們帶着驚奇的讚歎聲中郝浪收回了自己放在女病人小腹上的手。他順便看了一眼安詳的躺在手術牀上的女病人,一張時下流行的美女錐子臉上血色紅潤散發着青春的氣息,怎麼看也不像是有病。
“呼……”他呼出一口氣,情緒輕鬆了不少。挪動了一下身子,郝浪伸手到了她剛剛出血的那個部位,終於沒有忍住誘惑,看了一眼,這纔將綠蛭捉了,重新放回自己的肚皮上。
一個秀色十分的美少女幾乎果體,對一個男醫生來說即便有醫德的約束,但誘惑力還是不容抗拒的。
“行了,郝秘書,剩下的事情就讓她們處理好了,我們走!”
柳菲聲音冷淡。話說完,她擡腿就朝着手術室外走去,郝浪無奈,不得不跟在她的身後。
出了手術室的門,郝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右手邊牆壁上的那扇暗門,現在它是關上的,和牆面完全在一個平面上,如果不仔細看,真的很難發現。
隱隱約約的他似乎聽見暗門裡有窸窸窣窣的零碎聲音發出來,那個暗門裡究竟有什麼秘密?
柳菲走在前面,身材婀娜,緊身OL短裙包裹着圓滾滾的美屯,隨着她身體的走動而輕微扭擺,姓感至極。
“郝秘書,你知道,我們香雅集團是專門做女性高端保養品的,現在市場競爭激烈,公司裡有很多高級商
業機密,作爲我的特別秘書,特殊的身份讓你很有可能接觸到這些秘密,但我希望你能自律,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最重要的,不該看的別東張西望的看!”
柳菲沒有回頭,冰冷的聲音在空空的走廊裡迴盪着。
難道她腦後也長了眼睛,知道他正在好奇的四處張望?
郝浪連忙下意識的收回眼光,循規蹈矩的目光平行前視,落在了她曲線窈窕的背影上。
兩人一起走到連接着下樓樓梯的那扇電子門前,柳菲稍稍站定。
“咔嗒”一聲輕響,操縱室裡有人遙控打開了電子鎖,柳菲伸手拉門。
“連進出都這麼戒備森嚴,這對來就診的病人來說,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郝浪在柳菲身後輕輕嘟囔了一聲。
事實上,他更想問的是,一個小小的生殖生理科,怎麼戒備的像是傳說中的監獄?
柳菲已經拉開了電子門,讓她和郝浪都微微有些吃驚的是,門外正站着幾個人。
“柳總!咯咯咯,這麼巧?我送幾個‘自願者’過來,有兩個願意代……”
門口幾人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瘦的像是剛剛從非洲難民營裡逃出來,但她看起來和柳菲相識,諂媚的笑着打招呼。
她的身後,幾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有的微微低頭顯得心事重重,有的則一臉嘻哈,好奇的眼睛東張西望,甚至還有兩個大方的衝着郝浪和柳菲笑。
“好了,我知道了!你進去吧!”
柳菲倏然出口打斷了那中年婦女的話。
中年婦女顯然有些吃驚,愣愣的看着柳菲,似乎不太適應柳菲今天這種有點兒不太友好的態度,但還是訕訕的笑着,領着幾個美少女走進了電子門裡。
郝浪就在柳菲身邊,他倒是看明白了柳菲的心思——她及時打斷中年婦女的話,以及催促中年婦女領着那幾個美少女快離開,不過是因爲她想在他面前掩蓋什麼。
“‘自願者’?”郝浪在心裡輕聲嘟囔了一句,暗道:“這些人怎麼會一起來?總不會是組團來看病吧?中年婦女1‘送’這個字,那些女孩都是她‘送’來的?送來幹什麼呢?”
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完全讓他陷入了一個迷魂陣中,頭腦裡亂的甚至理不出一絲頭緒。
偌大的香雅女子醫院以及眼前美魘如花婀娜多姿的柳菲在郝浪眼裡此刻都變成了一團團的迷霧。
下午,在香雅女子醫院三樓的走廊上郝浪和兩個財務部的美女嬉鬧了一會兒,一出門正好遇見了慕雪。
慕雪行色匆匆,和郝浪對望了一眼,嘴脣囁嚅了幾下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但最後卻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給郝浪,與他擦肩而過。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郝浪覺得她心事叢叢。
日暮西斜,晚霞映紅半邊天,郝浪站在辦公室窗戶前,正看着院裡那些美女醫護們嘰嘰喳喳的下班。
他的窗戶正對着香雅女子醫院診療樓通往門口的唯一一條水泥路,每天一下班,診療樓裡的美女醫護們便脫去白色制服,露出各自五顏六色的時尚美裝
,花蝴蝶一般展現在那條水泥路上。
吊帶衫,黑絲,露臍裝,齊屯小短裙以及展現淑女氣質的連衣裙還有誘惑無比的OL緊身套裝等等等等,應有盡有。
而且在這樣一個“女兒國”裡,因爲之前並沒有男人的存在,所以美女們毫無戒備的嬉鬧慣了,很多時候都會做出一些出格的動作。
比方說調皮的掀起對方的裙子啦,裝作銫狼去放肆的揉搓小夥伴的匈部啦,甚至有大膽的九零後護士妹相互之間做出只有在夜總會裡看豔舞時纔有的那種大膽暗示性動作……
只是她們都忘了,現在的香雅女子醫院裡來了一個男人,每天下班時站在窗前正有滋有味的窺探着她們共同的隱私。
郝浪覺得這種窺探要比單獨偷窺某一個美女更有意思,看着她們嬉鬧,高高在上的他有一種擁有後宮三千的帝王感覺。
怪不得當初應聘的時候,S市有那麼多的男人想擠上他這個位置,原來身處香雅女子醫院這樣一個大花叢真的是福利無數。
光是每天看着身邊繞來繞去的那些美女,男人身體裡的細胞也都會滿血復活,嗅着空氣中特有的女人芬芳,更能讓男人處於一種舒爽的亢奮狀態之中……
差不多傍晚七點,郝浪帶着窺探衆美女私密生活之後的滿足感迎着紅彤彤的晚霞唱着新近剛在網上學來的勁爆“十八摸”,哼哼唧唧的走出香雅女子醫院大門。
半個小時後他已經站在了龍江花園小區裡他租住的房門前,習慣性的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郝浪一腳踏進屋子裡,腳下卻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猝不及防的一個趔趄差點兒撲倒在地上。
他連忙低頭去看,這才發現地上亂七八糟的散落着一件女人的牛仔短褲以及一件粉色吊帶衫,兩隻米色高跟鞋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它們中間則是一堆黑色絲襪。
錯亂的局面倒是有一種混亂的香豔。
“我勒個鳥的,難道這就是那些看上去光鮮無比車模私生活裡醜陋的一面?”他輕聲嘀咕了一句,一邊換上了拖鞋。
家裡這樣一個狀態,不用說一定是陳楚楚回來了。
只是郝浪沒想到,走過玄關,當他站在客廳的入口處時看見的卻是美女車模陳楚楚更加不雅的一面。
她正“不拘小節”的躺在沙發上,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分成大大的“八”字型架在沙發扶手上,最關鍵的關鍵是她只穿了窄小的僅夠護住她身上兩處重點部位的布片兒,正發出輕微而均勻的鼾聲。
她的大長腿“八”字岔開的開口正對着客廳入口,以至於現在郝浪的眼光像是被磁石給吸住了,直直的順着那兩條大長腿盯着那“八”字越收越窄的縱深之處。
那兒一件黑色的小褻褲被脹的滿滿的卻又凸出一些模糊的輪廓……
要不是郝浪定力強,恐怕這麼香豔的場景早就使得他呼呼啦啦的流下兩柱濃濃的鼻血了。
叫醒她,怕她突然醒來有些尷尬;
不叫醒她,卻又有“不仁不義”的偷窺嫌疑;
郝浪站在客廳入口好生爲難。可就在這時,讓他意料不到的香豔又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