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又是那個非洲黑大個?他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讓他滾回他的非洲老家去!上次你也信誓旦旦的說弄得什麼瘟疫能讓香雅的人去不了新產品評審大會,結果怎麼樣?害的老子在大會上丟盡了面子!”
崔龍的話說完,楊九斤一臉不信任的神態看着他,嘴裡嘟囔道。
“老大放心,這次我給了那個黑大個一大筆錢,他說他會用生命去佈一個‘巫局’,凡是誤入‘巫局’之人,定然得重病,而且是現代醫學查不出來的病,就等死吧!”
崔龍的臉上掠過一絲陰笑。
楊九斤稍稍猶豫,蹙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他對崔龍道:“好,我再信你一回,這次,如果真能達到你說的效果,我重重有賞!另外,讓那個黑大個布完那什麼‘巫局’之後就回老家去吧,免得以後節外生枝。”
“是,老大!”
楊九斤擺了擺手,崔龍轉身而去……
陳楚楚受了驚嚇,一路上也不說話,只是閉着眼睛,雙手緊緊攥住郝浪的右胳膊,然後整個嬌軟的身子也緊緊貼在郝浪身上。
頭髮上淡淡的香味以及她柔軟的身體讓郝浪覺得漸漸發熱。這種狀態一直保持到兩人回到合租房門前。
“喪心病狂的尚小云,哼,我早就看出來她不是什麼好鳥,可是我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她怎麼會挾持我?”
陳楚楚撒氣似的一腳踢在對面尚小云曾經住過的那間房房門上,嘴裡嘟囔着。
繼而,她突然轉過身,看向郝浪:“郝歐巴,你一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
郝浪推開房間門,陳楚楚跟在他屁股後面用手親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尚小云是楊九斤的人,這個你已經知道了……”郝浪一邊向着客廳的沙發走去,一邊頭也不回道:“事實上,她是楊九斤派來特意接近我的,目的是……呃,這件事情說起來很複雜,總之,你算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她和楊九斤是因爲想逼迫我就範,爲他們做點兒事情,這才設計挾持了你……”
“呼”的一下,陳楚楚從郝浪身邊掠過,搶先一步跳到了沙發上,她嬌小的身軀幾乎整個陷進了柔軟的沙發包圍中。
她的大眼睛眨動兩下:“尚小云是臥底?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你們香雅和新世紀打無聲商業戰,而尚小云則是楊九斤派在你身邊的美女臥底。我說呢,怪不得上次我從外地回來,正好看見尚小云在咱們家門口鬼鬼祟祟,一副剛剛入室行竊纔出門的樣子……”
“嗯,你看見她那次,應該是她趁着我上班不在家的機會偷偷潛入咱們家,想搜尋一些有用的資料,只是沒想到你回突然回來,正巧讓你遇見了……”
郝浪在陳楚楚身邊坐下,順手用遙控開了電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楚楚突然一下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兩眼瞪着郝浪,右手食指指着郝浪的鼻子:“既然尚小云是美女臥底,那她就應該用銫相來誘惑你,說,你倆有沒有趁着我不在的時候,那個?”
看她一臉醋意翻騰的模樣,郝浪故意裝作聽不懂:“呃,哪個?”
“哎呀,就是那個!”作爲車模,陳楚楚雖然經常難免要應付各式各樣覬覦她美銫
的男人,性格和行爲上有些開放,但事實上她的內心依舊純潔,讓她說出“那個”究竟是什麼,她倒也不好意思開口。
“哪個呀?你倒是說清楚,我才能知道是哪個吧?”郝浪一臉邪魅的笑,看着陳楚楚。
或許這兩天受到驚嚇,陳楚楚的臉色有微微的憔悴,但這樣反而在壁燈噯昧光線的照射下,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激起郝浪心中男人雄性的自然氣息。
陳楚楚從郝浪臉上邪魅的笑中看出了端倪:“好呀,郝歐巴,原來你是故意難爲我的?哼,讓你欺負我!“
嘴中嬌哼一聲,嬌軀卻是冷不防撲向郝浪,一雙玉手伸出,在郝浪的胳膊上大腿上狠狠的掐了起來。
“哎喲!哎喲!好疼!你快別掐了,別掐了,我說,我說,我們沒有那個……”
郝浪嬉笑着求饒,卻是一雙手下意識的將陳楚楚摟抱住了。
陳楚楚在郝浪懷中撒嬌,沒頭沒腦手挨着他身體哪兒就在哪兒掐一下,一時間兩人在沙發上滾做一團。
“到底有沒有那個?哼,當着我的面兒,那次她都敢和你眉來眼去,還邀請你到她家裡去,我不在家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們倆能怎麼樣呢!說,快說!”
陳楚楚來了興致,放鬆的情緒一時間無法收斂,在郝浪懷裡盡情扭動。
突然,她愣了一下。
郝浪能敏感的感覺到,她的手不知道怎麼搞的,掐在了她不該掐的地方。
那裡是男人的禁地。
雖然隔着褲子,但作爲成年男女來說,兩人誰都明白,慌亂中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陳楚楚的手被火燙了一般,迅速抽回,一張臉已經如同罩上了一張紅布。此時,她才發覺,她的身體幾乎和郝浪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她跪在郝浪的大腿上,面向郝浪,差不多就是整個人都在他的懷抱之中。
於是,她使勁兒推了郝浪肩膀一下,想從郝浪懷中脫出。但郝浪卻突然雙手環住了她的楊柳小蠻腰,一下把她摟抱的更緊。
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貼向他的面部,而他居然故意用臉迎了上去,將半拉頭部埋在了她胸前的溝壑之間。
陳楚楚扭動身體,可越是扭動,他的面部和她的匈貼的也就越緊,一股刺癢從胸前她的初女地上傳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心血涌動。
“好香!奶香味道,淡淡的……”郝浪喃喃而語,聲音很輕很溫柔。
陳楚楚忽然覺得身子軟了下來,於是抱緊了郝浪的頭部,而她自己的下頜則落在了他的頭頂。
忽然,郝浪衝動的站起身,調整姿勢,一把將陳楚楚橫着抱了起來,向着臥室走去。
“郝歐巴,你,你想幹什麼?”陳楚楚一臉驚羞。
郝浪並不答話,只是低頭看着陳楚楚嬌俏的臉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憑着女人天生的敏感,陳楚楚立馬感知到了,下面將要發生什麼。
她還是初女,面對這樣的事情,總有一種本能的牴觸感。
“不,我,我不適應在別人的牀上……”
她同時也知道,要想制止一個男人動情的腳步,恐怕用八頭牛也不一定能拉的住,於是情急之下心生一計
。
郝浪此時已經抱着陳楚楚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前,聽陳楚楚如此一說,又見她星眸微閉,長長的眼睫毛忽閃,一副已然動情了的樣子,於是柔聲道:“你的意思,到你臥室?”
“嗯……”陳楚楚輕聲哼唧了一下,更是銷魂。
於是,郝浪扭轉身,向着陳楚楚的臥室走去。
“你放我下來,我拿鑰匙開門!”陳楚楚在郝浪的懷抱中動了一下。
剛剛一進門兩人就在沙發上嬉鬧開了,臥室的門,此時沒有打開。
郝浪未及多想,鬆手將陳楚楚放在了地上。
“哦,你有沒有準備那個……”陳楚楚一邊看門,一邊羞羞的用手指比劃着。
郝浪看出來了,她比劃的是闢孕用品。
“沒,沒有!”
“那怎麼能行?今天是人家的不安全期,不行,我可不想經歷歡樂之後的痛苦,我不管,郝歐巴你去買!”
她嘟着嘴,撒嬌一樣的用大眼睛瞪着郝浪。
樓下小區裡有個小超市,超市收銀臺那裡就有那種東西賣,郝浪有次去超市裡買其它東西的時候看到過。
“好吧,那你等我!”他伸嘴在陳楚楚光滑的臉蛋兒上啄了一下。
“嗯,乖!我會在家裡洗白白等着郝歐巴的,快去吧!”陳楚楚推了他一下。
郝浪立即轉身,救火一般向着門外跑去。
他的身後,陳楚楚露出了狡黠的笑臉,隨即閃身進了自己的臥室,而後將臥室門重重關上。
十分鐘後,郝浪風一般開了門,隨即幾步躥到了陳楚楚臥室門前,伸手就去推門。
出乎他的意料,門竟然是鎖上的!
說好了的洗白白等着呢?郝浪舉起拳頭在門上敲了一下:“楚楚……”
“咯咯……”門裡面傳出一陣竊笑:“郝歐巴,快回你的房間睡覺吧!我想,樓上樓下的跑了這麼一大圈兒,你現在應該平靜下來了吧?”
郝浪一愣,仔細品咂陳楚楚話中的味道,這纔算是明白過來,原來上了這個小妮子的當!
“好呀!我剛剛救了你,你就耍我?哼,忘恩負義……”
郝浪在門外,無可奈何的感嘆。
“咯咯……”門裡面又是一陣得意的笑聲,忽而聽她又道:“誰忘恩負義了?只是……今天有點兒太突然,以後再說吧!或許,我二十二歲生日的時候我可以接納你!”
聲音很輕,似乎還透着十足的羞澀,但門外的郝浪卻聽了個真切,心情一下興奮起來:“二十二歲生日?什麼時候呀?還差多少天?要不,咱提前過了吧……”
“提前你個頭呀郝歐巴!咯咯,真是不害臊,卡尼心急火燎的樣子,郝歐巴你好色喲!人家不理你了,睡了!”
屋子裡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陳楚楚躺下睡覺。
“楚楚,楚楚……”
任憑郝浪再怎麼喊叫,屋子裡的陳楚楚再也沒有迴應。
“二十二歲生日……好吧,等待中……”郝浪嘟囔着向着自己的臥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剛剛上班,郝浪將手頭上兩件着急的事情處理了之後走進了柳菲的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