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果然抓住了她說的那句話。
“呃,你說什麼來着?想摸哪兒就摸哪兒?嘿嘿……”他調笑道:“這屋子裡可就我和你,你又這麼美,男人嘛,你知道的,有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浴望……”
“哎呀,人家心直口快的說漏了嘴……”饒是小雪已是少婦,此時也是緋紅罩臉:“老大你別取笑人家好不好?我的意思,不過是說你可以隨便摸……”
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糟,小雪瞪了郝浪一眼:“沒想到,老大你看上去正經的近乎有些古板,可,可也這麼多的花花腸子。”
“呃,誰讓你美的讓人總想犯錯呢!”
“……”小雪沒出聲,但郝浪的話卻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陣陣漣漪。
其實,那天晚上平西會搞馬伕王,整個計劃策劃的幾乎完美無缺,她就對他心生敬佩,後來,她腰扭傷了,他更是體貼倍至的親自扶着她走,讓她的身體靠在他身上,使得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男人的安全感。
作爲一個女人,她渴望這種安全感,渴望身邊有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男人。
這是她的前夫不能給她的,致使她一直受着李光頭的欺負……
“好吧,現在正式開始,我先找一找你腰部扭傷的具體位置。”
說着話,郝浪伸手撩起了她的吊帶衫下襬,手掌覆蓋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畢竟,和前夫離婚後小雪再也沒有被一個男人如此噯昧的觸碰過,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自小腹輻射全身,她習慣性的嚶嚀一聲。
這聲嚶嚀,讓郝浪心中一動,想起了尚小云。
尚小云是個有味道的少婦,敏感的少婦,每一次他的動作都能換來她如此這般的一聲嚶嚀。
“小雪,你是不是也可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那件事情了?”
郝浪聲音很輕,像是怕吵醒了熟睡的她。
她當然沒有睡着,只是閉着眼睛而已,就連長長的睫毛都還在眨動着。
聽了郝浪的話,她鼓脹脹的匈脯連着起伏了好幾下:“我喜歡直來直去,老大你要是問我爲什麼那麼迫切的想加入社團,那我告訴你,我就是想自己不再受李光頭的欺負,想讓老大和社團的兄弟們幫我出頭,辦了李光頭!”
聲音不大,卻透着很濃的怒氣。
“呃?這麼直接?嘿嘿,我喜歡……”郝浪的手掌在她柔滑的小腹上輕輕的摩挲了一遍,此刻正貼在肚臍右邊:“這兒疼嗎?”
一邊說,他一邊用力輕按。
“不疼。”
於是,他移動手掌,向着下方而去。
小雪感覺到了郝浪手掌移動的方向,本能的,她屈膝提臀,收緊了雙腿,而且右手下意識的放在了白色短褲的褲腰上。
那是一道防線,女人的本能讓她防守在那裡,阻擋郝浪的手繼續下行。
但她的防守顯然是有點兒多餘,郝浪的手掌只是下到了她側腰位置就停止了前行,而是又輕輕按了一下:“這兒疼嗎?”
“哎喲,疼,疼!不過疼的不是太狠!”小雪眉頭蹙了一下答道
。
“好,我知道了!”郝浪貼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向後縮了縮,繼續摩挲着移動,只不過這次是移動到了她的另一側腰際,又按了按:“這兒呢?疼不疼?”
“不疼!就剛剛按的那兒有些疼。”
“行了,診斷完畢,我找到你腰扭傷的原發點了,它應該在你的後腰偏右位置,剛剛我按到你右側腰際的時候,你說那裡疼,那應該是從原發痛點輻射過來的肌肉神經疼痛,現在,我扶着你,你藉助我手上的力量翻個身!”
說話的同時,實際上郝浪的右手已經貼着她後腰和沙發之間的間隙伸了進去,有力的托出了她的後腰,左手依舊覆蓋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他的兩隻手同時用力,小雪就藉助着這股勁道柔軟的身子扭動了一下,算是翻身趴在了沙發上,將一整個白皙的背部呈現在郝浪眼前。
吊帶衫的特點就是清涼,果露。整個背部,完全果露。
郝浪的眼光觸及在那光滑的皮膚上,驚訝她的皮膚怎麼可以這麼細膩,溫婉。
忍不住,他還是伸手在她背部摩挲起來:“我現在開始給你治療!呃,對了,李光頭是誰?聽起來,你挺恨他?”
郝浪貼在小雪背部的手感覺就像是在撫摸一匹上好的綢緞,光滑的幾乎沒有阻力,他戀戀不捨,但還是不得不一點點移動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上,覆蓋在了扭傷的地方。
“哼,豈止是恨他,我簡直就,就想把他給閹了,讓他下半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小雪的話裡有強烈的扈氣,這讓郝浪相信,這是她的肺腑之言。
“你說吧,我是你忠實的傾聽者。”他提起了身體裡的靈氣,通過手掌,緩緩輸入到了小雪腰部受傷的地方。
用靈氣治療這種扭傷和治療身體裡內在的疾病有些不同。治療身體裡內在的疾病,需要靈氣驅趕走造成病痛的濁氣;
而扭傷其實就是傷者自身的血脈不通,血脈不通體內的氣也就不暢,不通則痛。所以,用靈氣治療扭傷,實質上就是用靈氣疏通被阻塞了的血脈的過程。
“李光頭是新區這邊黃灣村一帶的一霸,土生土長的黃灣村人,幾十年來在這裡經營了黑白兩道的關係,幾乎無人敢惹。他還有個別名叫做李惡霸,他在承包了黃灣水庫,並且依着水庫開設了大型農家樂,手下‘護庫隊’就有三十多個人……”
小雪的話裡帶着情緒:“聽說,‘護庫隊’裡那些人都是蹲大獄出來的,跟着李光頭無惡不作,好像他們還有槍。其實,我和李光頭上中學的時候還是同學,那時候他就給我寫過情書,只不過那時候他在學校裡就是混混一個,我當然懶得理他……”
郝浪仔細聽着,倒也不妨礙不斷的對小雪體內輸入靈氣,打通她腰部扭傷部位被阻的血脈。
“後來,下學後他也好幾次糾纏過我,不過我都沒有理他。半年前我結婚了,老公是鄉中學的老師,李光頭竟然公開當着很多人的面讓他和我離婚,要不然就經常闖到鄉中學去羞辱他,打他……”
說到這兒,小雪的語氣有些淒涼,郝浪能聽出來她心中的委
屈。
“我老公回來就找我撒氣,非要說我跟李光頭有一腿,我倆就經常爲這個吵架。這個養狗場是我找很多親戚借錢並且貸款千辛萬苦開辦起來的,但李光頭手下的‘護庫隊’經常闖進來打狗吃,好端端的一個養狗場,不到兩個月,完全破敗了……”
別看郝浪表面上吊兒郎當嘻嘻哈哈,但身體裡卻有着俠肝義膽,最看不慣的就是恃強凌弱,尤其是欺負女人。
此刻,他的心中已然升騰而起一股憤懣之情。
“這還不算最狠的,最狠的是李光頭那個人渣,居然有天晚上闖到我家裡來,對我老公說請他出去睡,他要跟我睡!我當時給了他一個耳光,可我老公卻在一旁低三下四的求他,最後,要不是我報警,那晚上,我那個沒一點兒男人血性的老公還真有可能把我獻給他了!”
小雪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郝浪覆在她腰部的手掌能感受到她身體的起伏。
她的腰肢很柔軟,相比較下面的豐屯,完全的凹陷了下去,倒是更顯得她的美屯飽滿而且上翹。
郝浪還注意到,她的腰部居然有一對兒對稱的美人窩。
腰窩簡單的來說就是女生屯部以上接近腰椎關節的連接處有兩個凹下來像酒窩的地方,腰窩是醫學上的稱呼,坊間它的稱呼就神聖多了什麼“聖渦”什麼“美人窩”等等,是人體上不可分割的美的標誌,被那些好色的男人們傳說的神乎其神。
據說美人窩不是每一個女生都有的,大多是年輕的女性,這個比例只有百分之三,有美人窩的也不一定是美女,但美女有美人窩的就一定會更美,可這個比例就更少了。
郝浪這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發現這一“名器”。他好像在某本雜誌上看到過,有美人窩的女人在牀上一定能讓男人愛不釋手,永生難忘。
突然,靈氣的輸入受到了阻力,憑經驗,郝浪知道,這是輸入到小雪體內的靈氣到了她扭傷處血脈被阻的地段,只要將這兒疏通,她的腰部扭傷也就自然會好。
於是,他加大了靈氣輸入到小雪體內的力度,期望用靈氣將那阻塞的地方衝開。
“經過了那次事件之後,我對我老公是徹底失望了,一個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是個男人嘛?同時,我也恨透了李光頭,他對我的所作所爲,讓很多人誤解我和他之間有那種不可告人的關係,弄的很多人都對我指指點點……”
郝浪的手掌輕顫一下,輸入到小雪體內的靈氣突然向前躥了很大一段,輸入變得輕鬆沒有阻力。
這表明,小雪體內受阻的血脈已經疏通。剩下的就是將那些壞死的血液逼在一處,用綠蛭吸出來就好了。
小雪的傾述還在繼續:“沒過多久,我老公下班回家,路過黃灣水庫的時候,被李光頭手下的護庫隊給抓住了,非要說他偷魚,當場打斷了兩根肋骨,而且李光頭還告訴我老公,以後每逢星期二四六我老公不得在家裡睡覺,把牀上的位置讓給他,否則,見一次打斷一根骨頭!”
郝浪覺得心裡驀然升騰起一股火氣,而此時,小雪的體內又起了微妙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