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車子開到了一個酒店的前面停了下來,就在兩人下車之後,楚誠沒有繼續再跟上去,而是又飛回到了熊家。
真正的熊三立已經死了,但是對於此時此刻的熊家人而言,他們根本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絲毫的動靜,熊家依然還和以前一個模樣,並沒有因爲熊三立的死或者是熊三立的生日宴會而改變什麼,到了夜深人靜之際,一切都如同往常。
進了熊三立的私人房間,此時此刻,秦琴已經把自己洗刷乾淨了,穿着馬玉琴給她的睡衣窩縮在牀上,連躺都不敢躺下來。
楚誠來到門口的時候,馬玉琴就在門口,一臉似笑非笑地看着楚誠,楚誠卻對着她一努嘴,然後變成了自己本來的相貌,接着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身體僵硬地坐在牀上許久的秦琴一看到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整個身體頓時就繃緊了起來,她一臉驚恐地看向了門口,不過當她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人竟然是一個身材高大,與她差不多大的男人的時候,她不由得微微撐大了嘴,心說,熊三立呢?
楚誠走到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秦琴,問道:“你就是秦琴是吧?”
“嗯。”秦琴微微點了一下頭,現實的無奈讓她來到了這裡,也因此註定了她必須要忍受世俗的目光,如她這般大的年紀,本應是花樣年華,青春爛漫之際,可是現實世界卻讓她來到了這裡,讓她心甘情願地將自己洗刷的乾乾淨淨地等待着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來佔有她的身體,她這個時候本應該身處學校,本應該遠離世俗遠離別人偏見的視線,她本應該擁有着自己的初戀,擁有着大好的青春年華,可是現在,她卻什麼都失去了,從今晚上開始,她的人生將從此走向灰暗。
即便他們真的放了爸爸,她的人生也將從此不再圓滿。
她多麼地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可是她心裡卻再清楚不過了,現在這個時候她根本不能夠離開,因爲爸爸還需要她去救,爸爸現在這個時候還身陷囹圄,而媽媽又臥病在牀,弟弟現在還在上高中,成績非常的優秀,如果她再不努力,這個家從此可就要毀掉了啊!
她不斷地暗暗給自己打氣,秦琴秦琴,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你,只有自己纔可以幫得了自己!你必須要努力!必須要鎮定!必須要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去蠱惑那些該死的臭男人!
“熊叔叔呢?他怎麼沒有來?”秦琴提着氣兒看着楚誠問了一句。
楚誠笑了一笑,說道:“他不會來了。”
“你是誰?”秦琴滿臉好奇地看着楚誠問道。
“我是熊三立的兒子。”楚誠找了個藉口說道,“我爸讓我來告訴你,他不會來了。”
“你是熊三立的兒子?他不是隻有一個還在襁褓裡面的兒子嗎?”秦琴詫異地道,在來這裡之前,她已經對熊三立的資料做過了充足的調查,因此聽到楚誠介紹自己是熊三立的兒子的時候,秦琴不由得有些詫異,這和她腦海裡面所知道的那些顯然是不相符合的。
楚誠笑着說道:“你對我爸還挺了解的啊,其實我並不是我爸的婚生子,而是我爸的私生子,不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流落在外,也是最近才被我爸給找回來的。秦小姐,知道這一次爲什麼我爸要留你下來嗎?”
秦琴不由得微微一愣,跟着搖頭說道:“不知道。”
“是爲了讓你不做無畏的犧牲而已。”楚誠笑道,“其實我爸對於你們的計劃心裡清清楚楚,馬濤和杜文貴那些人給了喂下了苗疆的蠱毒,從而通過你的身體然後讓我爸也感染上這個病毒,我說的沒有錯吧?”
“這些你都知道?”秦琴詫異地撐大了嘴巴,不可能的啊,這些計劃都是馬濤他們想出來的,他們說,只要自己幫助他們成功誘惑上熊三立,感染上這種病毒之後,他們就會找各種關係然後把她爸爸給放出來,怎麼到了現在,熊三立竟然知道了這個秘密啊?
楚誠抿嘴一笑,“小女孩子就是太天真了,別人把你當成是誘餌,在你耳朵邊上說幾句好話你就相信了嗎?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不是我天真,而是我爸爸現在被關在監獄裡面,我要是不想辦法,我爸爸就得一輩子關在裡面,再也出不來了,你既然是熊三立的兒子,那麼就應該知道我爸爸是被冤枉的,他自從做了蘇南市的副市長之後根本就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更不要說貪污受賄,藏毒賣毒了,這些罪名都是莫須有的,跟我爸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爲說的太過於激動,秦琴的一對大眼睛都快要瞪圓了,她衝着楚誠兇悍地說道:“要不是因爲你爸爸,我爸爸根本就不會坐牢,你們根本都是壞人!全部都是壞人!嗚嗚嗚!你們就愛欺負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就喜歡欺負我們老實的人,如果有下輩子,我再也不要去做什麼老實人了,嗚嗚嗚!”
楚誠算計出了她的計劃,這讓秦琴如同被雷擊中了一樣,之前她還有個盼頭,只要配熊三立上了牀,之後馬濤他們就可以幫忙自己把爸爸給救出來,可是現在來看,一切都玩完了,再也沒有一絲毫的機會了。
“壞人與好人其實都只是相對的而已,你認爲我們是壞人,那麼在你的心裡面,那麼就會一直都是壞人。”楚誠笑道,“不過你要是帶着一雙清澈的眼睛去看的話,就會發現,我們在某些層面上其實都是一個樣子的,你要是更深入地去看,就會發現,你所知道的一切其實跟你所看到的是兩回事。”
“在你的心裡面,你一直認爲父親是個壞人,是他害的你的爸爸鋃鐺入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爸爸是在爲了保護你的父親才這麼做的嗎?”現在熊三立已經死了,那麼該如何做人,那自然都是自己說了算,因此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楚誠還是比較有一些底氣的。
其實楚誠並非是無端端地做好人,其實他還是有着他自己的意思的,要知道,熊三立要是被人發現出來時壞人的話,熊氏家族的產業肯定到時候也會遭受到波及的,現在這個時候他好不容易纔找到了這麼大個家族,他可不想就這樣輕輕鬆鬆的丟失掉,因此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經營好這個家族,讓熊家成功地洗白,這樣的話,他纔可以輕輕鬆鬆問心無愧地擁有這些資產。
不可不說,熊氏家族這片莊園真的是太適合他
了,這裡有山有水,有僕人有別墅,有花有草有女人,可以這麼說,這裡就像是天堂一樣,他可捨不得離開這裡。
因爲是同齡人,因此秦琴發起了抱怨來的時候來的很自然,而且還十分的埋怨,“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們自己說了算?你們就算是真的是壞人,我說再多又有什麼用?而且你們所做的一切在我的眼睛裡面就都是壞人才會做出來的,如果你們能夠放了我爸爸,那麼我就相信你們是好人。”
楚誠笑道:“你說的沒錯,現在在你的心裡面,我們確實都是壞人,不過這並沒有關係,你想要我來證明我們是好人,這其實很容易,當然,找關係放了你爸爸更加的容易,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行,因爲這其中還有着一些利害關係存在其中,想要這麼輕輕鬆鬆地就放掉你的父親顯然也顯得不太現實。我需要你的配合,這樣我才能夠幫助的了你。”
“真的嗎?你不騙我?”秦琴的眼睛一亮,有些不太相信楚誠的話。
楚誠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我騙你做什麼?只要你配合我,我就保證,一定會把你的爸爸給拿救出來,怎麼樣?”
“是嗎?”見楚誠這麼保證自己,秦琴越發的遲疑起來,她的眼睛盯着楚誠那張帥氣魅惑人心的臉上看了好是一會兒之後,最終搖起了頭來,說道,“我不相信,我纔不會相信你的詭計,你根本和那些人一樣,想要利用我,別拿我當成是傻子一樣!”
對於秦琴的拒絕楚誠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她不相信自己這也是正常的,畢竟自己現在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些到目前爲止還是個未知數。楚誠笑了笑,說道:“秦小姐,我記得你好像還有一個弟弟吧?”
秦琴的神智本能地一緊,她頓時帶着排拒的眼神看向了楚誠,“你別想拿我的弟弟威脅我,我不吃你那一套!”
楚誠搖頭笑道:“秦小姐,你誤會了,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據我所知,你弟弟爲了維持你母親的醫藥費經常出去賣血甚至……”
“甚至什麼?”聽到弟弟賣血,秦琴的眼睛頓時就紅了下來,但是聽到楚誠說了一句甚至之後就沒有再說下去了,她的心跟着就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
楚誠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他甚至出去賣Y,把自己賣給了他所在的那所高中的一個黑社會老大的女兒做情人,一個月可以拿到一千塊錢,難道做姐姐的你一丁點兒都不知道嗎?”
回想起這些天來弟弟老是拿錢出來貼補家用,給媽媽買藥買好吃的,秦琴的大腦頓時就像是噴泉一樣血水直從腦袋上躥了過來,她的腦袋嗡的響了起來,頭重腳輕,差一點沒有摔倒下來,“然然,姐姐對不起你,嗚嗚嗚!”弟弟今年不過才十六歲啊!他懂什麼?弟弟長着出色的相貌,如果是女人,一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從小他的屁股後面就有着無數的追求者,而弟弟被黑道老大的女兒看中了,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這麼一來的話,弟弟這輩子可就都別想跟黑社會脫離關係了啊!
他還只是個兒子而已,對於他而言,應該只有初戀,而不是包養啊!
秦琴的眼淚順着面頰不住地爬上了臉頰上面來,淚如泉涌。
看到秦琴的眼淚跟珍珠一樣不斷地往下流着,楚誠看了心裡也不太好受,不過這就是現實,秦琴可以爲了救她的父親而犧牲自己,她的弟弟爲什麼不可以爲了家庭而犧牲他自己呢?
“據我所知,秦然現在正在市區的夏城夜總會,今晚上他將會成爲那裡的第一號男主角被拍賣。”楚誠又說道。
“什麼第一號男主角?”涉世未深的秦琴根本不懂第一號男主角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鴨!”楚誠強調了一句,說道。
“鴨是什麼?”秦琴依然沒有聽懂。
“妓NV應該聽說過吧?幹這一行的男人就叫做鴨,女人可以取悅於男人,男人同樣可以取悅女人。”楚誠說道,以前剛剛來中海市的時候他就曾誤入過這個行業,差一點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因此對於秦然的遭遇他還是比較同情的。
秦琴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這個傻子,他怎麼可以這麼做……”賣身給黑道老大的女兒那樣的情節只不過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而已,而現在弟弟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啊!
“拍賣大會十二點開始,現在去還來得及阻止。”楚誠說道。
秦琴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她頓時就從牀上蹦了起來,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她看着楚誠,又是哭又是跳的道:“你可不可以幫我的忙?幫我把弟弟救出來,我就相信你不是壞人!”
楚誠笑了一笑,說道:“讓人相信自己不是壞人,看來還是蠻不容易的啊。”
秦琴微微一怔,連忙說道:“你要是幫我的忙,我就隨便你對我怎麼樣,我的身體就是你的了,好嗎?”秦琴忸怩地說道,獻身給面前的這個男人總比獻身給又老又醜的熊三立要好的多,明明是父子關係,爲什麼差距這麼大呢?都說兒子像媽媽,也許是他媽媽的基因比較好吧。
楚誠淡淡地說道:“如果想要你的身體,我現在就可以得到,我幫你的忙,只是爲了證明一件事而已,你父親的事與我們無關。秦小姐,請你在五分鐘之內穿上衣服,我在門外等你。”言罷,楚誠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在出門之際,楚誠把門關了起來。
剛剛站在門外的馬玉琴依然沒有走,看到楚誠出來,面上一熱,趕忙低垂下了腦袋就想要離開,不過卻被楚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剛剛站在門外偷聽什麼?”
“哪有偷聽?”馬玉琴俏臉一熱,對於她這個剛剛認識的侄子有些不可排拒的意思,她心裡面被他們的關係所困擾,希望可以全身而退,但又被楚誠俊俏的模樣所吸引,和他父親比起來,楚誠更加的高大帥氣,當年姐姐結婚的時候,她就特別的羨慕,還曾一度暗戀過姐夫,都說小姨子有半邊屁股是姐夫的,因此對於姐夫她曾經有過一些情愫,但後來嫁人了之後也就消失了,直至姐夫冤死之後,幾乎都快記不起來了。對於楚誠,她根本不能夠擺脫他的誘惑。
就像是剛剛,她確實是趴在門外偷聽了,她想要知道楚誠是不是想要和那個什麼秦琴的發
生什麼關係,還好沒有。
“你慌張的表情證明你在撒謊。”楚誠笑了一聲,俯身到馬玉琴的耳邊悄聲說道,“把自己洗乾淨了,最多晚上兩點鐘,我會回來,明後天連續幾天我還有事,就不來這裡了,一次性先把你吃個乾淨。”
馬玉琴身體一顫,下身忍不住的波瀾涌動起來,雖然內心激動,但她還是裝出鎮定的表情出來說道:“你胡說什麼?我可是你的姨娘,今晚上我把門窗都鎖好,看你怎麼進來。”把話說完後,馬玉琴又有些無奈了起來,心裡暗暗苦笑地說道:“這個臭小子會仿生技能,除非她把門窗都封死了,一條縫都不留下,否則他還是可以鑽進自己房間裡面的。”
想到這裡,她的身體再一次地打起了擺來,爲了讓自己鎮靜下來,她又說道:“對了,接下里的幾天你要做什麼?”
“有好幾件事要做,忙的很,所以就不來看你了。”在楚誠的心裡面,馬玉琴可不是什麼姨娘,就算是姨娘那又怎麼了?她是自己的女人,那就是自己的女人,這是鐵的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和石小露不一樣,她有老公,而且又不能夠離婚,因此她只能算是自己的情人,而她馬玉琴,那就必須是自己的女人,因爲她的男人現在就是自己!
說話之間,楚誠用手在馬玉琴的鼻頭上輕輕颳了一下。
這一記輕微的動作讓馬玉琴差一點以爲自己不過才十七八歲,而楚誠就是她的情人男朋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迷離了下來,一直到她發現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之後,她才一下子恢復了正常過來,然後在秦琴好奇的目光當中轉移過了身去,然後走掉了。
“我好了。”秦琴看了一眼馬玉琴的背影,然後朝楚誠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楚誠的眼睛上下在秦琴的身上掃視了一圈,說道:“你這身上的衣服是几几年買的?”因爲和許情兒在一起經常穿好衣服,兩個人也經常逛商場,因此楚誠還是一眼看出了秦琴身上穿的衣服是地攤貨,其實她本人對於地攤貨並不排斥,不過他認爲,要是有錢的話還是穿好衣服好,穿着好一點的衣服人看上去也精神一些。就像是剛剛從龍魂山那裡第一次來大城市的老頭子,根本不需要自己提醒他,來中海市的第二天就讓許情兒陪他去買了一大堆的衣服回來,全身穿的珠光寶氣的,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暴發戶,不過你別說,他穿上了這一身的衣服之後看上去確實精神了許多,人變得也大不一樣了,這就是衣服的魔力。
秦琴不好意思地低垂下了頭來,“我的衣服已經是好幾年前買的了,一直沒有換過,對不起。”
楚誠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走吧,我帶你去買些衣服,不要拒絕我的好意,要不然你進不了夜總會的。”
“嗯,我知道了。”秦琴乖巧地點了點頭,心裡面卻算算地難過,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們家這麼窮呢——
夏城夜總會在蘇南市的名氣倒不是因爲它的奢華與位置獨特,同時也不是因爲罩着這個場子的老大在蘇南市有什麼獨特不同尋常的本領和關係網,而是因爲它的經營性質,它的經營性質決定了它的火爆程度。
蘇南市有錢的富翁富婆不在少數,當然了,那些尋求刺激的人更是多不勝數,夏城夜總會的老闆頭腦靈光,因而想到了一個一本萬利的賺錢好法子,他這裡不販毒不賣淫不賭博,只賣酒介紹男女朋友。
當然了,介紹男女朋友其實只是個幌子而已,他的真實現象是,收集社會上各種出色的俊男美女,讓他們來這裡出臺,不過不陪酒不賣色,只做中介生意。來這裡消費的人想要找情人,就可以出高價去奪標,就像是拍賣行一樣,中標的人付錢,古董收藏者拿大頭,而拍賣行提取利潤。這裡的性質和拍賣行是一個樣子的,只不過他們拍賣的是人,而不是什麼古董。
下了車,楚誠便在劉管家的陪同下大步朝着夏城夜總會走了進去,劉山喜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以前經常會陪着熊三立來這裡拍買美女,倒是中了好幾次標。
站在門口的waiter看到劉山喜,連忙打起了招呼來,卻忽略掉了站在劉山喜旁邊的楚誠,劉山喜只好主動介紹道:“這是我們家少爺誠少爺。”
那waiter微微一怔,擡眼看着楚誠,心說熊傢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少爺了啊?熊三立不是剛剛纔有了個小兒子嗎?不會一夜之間就長這麼大了吧?心中雖然好奇,但是waiter還是一臉恭敬地朝着楚誠鞠起了躬來,說道:“誠少爺,歡迎您的大駕光臨。”
看到waiter眼中的疑惑,劉山喜本想解釋說什麼,但忽然又覺得沒有必要,如果他非要解釋什麼,反倒讓人有些遲疑起來,於是劉山西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跟隨在楚誠的身後走了進去。
在這種場合,諸如楚誠現在這樣裝逼的人有很多,不過能夠出錢競價的人畢竟很少,因此整個大廳當中跟班小弟是最多的。
進入大廳之中,會發現這裡的格調相當的優雅,來這裡的客人一個個都溫文爾雅,談吐不凡,不過女人除外,她們很少言談,除了夜總會內的女性服務員之外,來這裡的女性賓客臉上都戴着面具。
當然,在夜總會的競拍場地當中其實還設置了一些高檔的隱蔽的房間,那些耐不住寂寞的豪門太太或者是富婆們害怕被人認出來,都會坐在這個地方選擇觀看,遇到中意的男人便會讓手底下的人去開價。
爲了避免一些人趁機搗亂,男女競拍場合並不在一起。
在進門之後,秦琴就從服務生的手中分到了一隻面具,秦琴拿在手中不知所措,還是楚誠幫她戴在了臉上。
大廳裡面的人很多,不過頂尖的上層人士是不會在這拋頭露面的,大多數都直接從後門進了那些隱蔽室,劉山喜本來也打算把楚誠帶到他們熊氏家族專門訂包的房間裡面去的,不過楚誠卻拒絕了,而是直接帶着一幫人走進了大廳。
楚誠的出現讓大廳裡面的男男女女都不由得側目轉了過來,因爲楚誠今天來這裡帶的人陣仗實在是有些驚人了一點,身後跟了差不多五六十個小弟的模樣,一個個凶神惡煞,目露着兇光。這些人都是劉山喜的親信,能力不足,但個子長的不小,裝逼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還是小菜一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