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都被帶走了,回到了保衛處,保衛科長就給市教育局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做出了迴應。
“哦,那是我們的二把。”一把冷笑道:“就是一個腦殘,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好了,我們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那就好辦了。”保衛科長打了個電話,四個人都被派出所帶走了,拘留十五天。
麥田傳媒晚上就上了新聞,私闖學校,威脅學生,影響極其惡劣。
這些都是後話,吃午飯的時候,朱星星接到了安然的一個電話,她小姑出車禍了,病危,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朱星星立刻就和張兵請了假,帶着高穎和周秀娜去了京城。
京城總醫院,三人來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安寧死了!
安然哭成了淚人,同時哭的還有安然的爺爺奶奶。
朱星星安慰了他們一下,說道:“還是讓我試試吧,有些時候,人剛死的時候其實還處在假死的狀態,沒準兒有救。”
死馬當作活馬醫,朱星星進了手術室。
從下午四點到第二天早上四點,朱星星終於出來了,看起來人都瘦了一圈兒,出來以後就昏了過去。
安寧被推了出來,她沒事兒了。
真是沒事兒了,現在就可以出院,只是身體還有些弱。
反倒是朱星星有了很大的危險,被搶救了好久才恢復了生命體徵,然後昏睡了七天七夜,才終於醒了過來。
安家人和高穎周秀娜都在醫院裡守着,看到他醒了過來,衆人都鬆了口氣,歡欣鼓舞。
朱星星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吃東西,他吃了很多東西,又在醫院裡住了兩天,辦理了出院手續。
他出院之前,醫院的院長找到了他,想讓他在總醫院坐診。
朱星星婉拒了對方的好意,但是和老頭互相留了個聯絡方式,如果有什麼事兒,可以打電話聯絡。
出院的中午,安家設宴款待朱星星。
朱星星見到了安然的父親,一個身居高位的中年男子。
安父對朱星星十分的客氣,看起來好像是非常的尊重,其實是非常的生疏。
朱星星能夠感覺到,這位老丈人對他不是很待見。
不過,這是無所謂的事情,只要安然待見他就足夠了。
安然對這個父親並沒有多少尊重的味道,安父對朱星星的態度讓她很不滿,所以她就故意吃飯以後坐在了朱星星的腿上,說道:“老公,晚上去我們的新居住吧,是姑姑送給我們的小禮物。”
“星星,這次是你救了我的命,這個不是用什麼能夠感謝的,這套房子原來是我買的,去年裝修完一直都在晾房子,還沒有入住。”
安寧坐在了對面,說道:“你們以後來這裡就住那邊好了,你們不在這裡的時候,我會讓人過去打掃清潔,隨時過來都能住。”
“謝謝小姑,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朱星星笑道:“有房子纔有家,所以我也喜歡置業。”
“對了,你還在念書吧?”安父好像非常隨意的問道:“那你買房子是從哪裡來的錢呢?都是你家裡給的嗎?”
“我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哪有錢給我。”朱星星微笑道:“叔叔,我就是自己做點小生意,賺了點錢,就給然然和穎穎她們買點房子。”
“買點房子,你們在別的地方也有房子嗎?”安父好奇道。
“就是在松江有些房子,其他的地方沒有。”朱星星喝了一口茶,說道:“松江的房子非常的便宜,在京城這樣的地方,我可有點消費不起。”
“星星,你在松江那邊有幾套房子啊?”一箇中年男子微笑問道。
這是安寧的三哥,安然的三叔,一個機關的幹部,混得還行,但是有些裝斃的味道。
安傢什麼樣的人都有,但是絕大多數人都不錯。
安老三和安父是例外,兩個人倒是有些臭味相投,屬於同一條戰線聯盟。
“沒幾套,多了也消費不起。”
朱星星笑了笑,說道:“小姑,你最近的工作順利嗎?”
“還行吧,也不是非常的順利,怎麼了?”安寧疑惑道:“你還會看相啊?”
“嗯,懂得一點兒。”朱星星說道:“小姑,你回頭買一塊白玉,我幫你雕個吊墜,你戴着轉轉運氣。”
“好啊,我現在手上就有一塊羊脂白玉。”安寧立刻就回樓上拿下來一塊白玉,非常好的料子,滑如凝脂,如雪如瓷。
朱星星拿到了這塊白玉之後,讓安然去把自己包裡的木盒子拿來,盒子裡裝着刻刀。
他坐在了陽臺上,不到一個小時,就刻了一頭誰都沒見過的猛獸給安寧:“這不是瑞獸,而是兇獸。正常情況下,不能夠戴這種兇獸,但是現在您要面對的並不是一般人。小姑,你這次事情並不是意外那麼簡單,但我的意思不是說對方故意的,而是有人讓你必須出事兒,就算是沒遇上這件事兒,也會遇上別的事情,同樣會非常的致命。我給你治療,其實只用了不到六個小時,那六個小時,都是在和對方鬥法!”
“星星,說的太懸了吧,你的醫術確實非常高明,但是扯上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未免有些誇張了。”
安老三笑道:“不過,你的心思是好的,這一點不可否認。”
“三叔,你錯了,我這不是怪力亂神,這是一種古老的學問。”朱星星說道:“三叔,我們打個賭吧,如果我輸了,你提什麼條件都行,如果我贏了什麼都不要,只是讓你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不,如果你贏了,我也送你一套房子,我那套房子雖然不大,但是現在也值個四五十萬了。”
安老三說道:“你輸了我什麼條件都不提,就是你以後別再吹牛了。”
這是瞧不起朱星星,非常明顯的瞧不起。
朱星星笑了,說道:“不,如果我輸了,也送你一套房子,我前兩天讓人在玫瑰園幫我買了一套別墅,大概也值個三五百萬,輸了我就直接給你過戶。”
“你在玫瑰園買了一套房子?”安老三笑道:“真的假的,不是開玩笑吧?”
“星星,說話謹慎一點,大家都熟悉了,沒有必要那麼在意。”安父說道。
好像是在勸說,實際上是在嘲諷。
安然冷冷的看了父親和三叔一眼,說道:“說話謹慎什麼?我老公每天賺個百八十萬輕鬆,一套三五百萬的房子算個什麼!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老公,陰陽怪氣的幹嘛啊?都有病啊!老公,我們回家吧,不在這裡呆着了,憋氣。”
“你說誰有病?”安老三惱火道:“然然,你怎麼和長輩說話呢?”
“你怎麼說我老公呢?我老公救了小姑還這樣,要是我老公沒救小姑,你們還要掐死他怎麼着?”
安然憤怒道:“欺負人還想要怎麼欺負啊?是不是都覺得我老公太好說話了,就以爲他好欺負。他好欺負,我可沒有給人欺負的習慣,和你們說啊,以後想要見面就學會尊重別人,不想見面就永遠都別見,就當做不認識好了。反正認識你們也沒有什麼親情,要求倒是不小。”
“安然,你怎麼和我們說話呢?”安父咆哮道。
“少說那些沒有用的話,我怎麼和你們說話?你們是怎麼和我老公說話的?但凡你們對我有點尊重,就不應該對我老公這樣。”
安然冷笑道:“你就別在我面前裝權威了,你沒有什麼資格和我這麼說話。”
“我怎麼就沒有資格,你是我女兒,我是你父親。”安父腦瓜筋直蹦。
“你是我父親?除了把我生下來,你還對我做過什麼呢?”安然冷笑道:“我是爺爺奶奶帶大的,你們給我的生活費,我一分都沒有花過,要不要我現在還給你,我們永遠斷絕父女關係?”
安父頓時就萎了,他惱火的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安老三還要說話,給安老爺子臭罵了一頓,灰頭土臉走了。
朱星星和安然本來想晚上就離開,但是安老二不讓,小兩口和高穎周秀娜就住在了這裡。
安寧戴上了那個吊墜,第二天早上起來精神格外的旺盛。
早餐桌上,安寧敬佩的看着朱星星:“星星,你真是太厲害了,我以前總是做噩夢,總是會夢魘,但是昨晚我睡的非常好,連夢都沒做,簡直太神奇了。”
“那就說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朱星星說道:“這個吊墜是對別人兇對你不兇,相對你下黑手的人,肯定會非常的倒黴。”
“呵呵,那就太好了。”安寧長出了一口氣,開心道:“星星,你是我生命之中的貴人,以後不管你們有什麼事情,我都會幫忙,還會幫到底。”
“小姑,給你治療給你刻這個吊墜,也不是爲了讓你報恩,就是想讓你好好的幸福的生活,這纔是目的。”
朱星星笑道:“好了,我吃完了,一會兒我們去房子那裡看看,找個地方玩玩兩天,週一早上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