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了蘇哥住的地方。
這就是一個簡答的平房。
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裝扮,土地也是平常的水泥地,看着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人家。
而李將軍告訴自己,這個和他一起上戰場的兄弟。
那麼李昊已經成了將軍,爲啥他這個兄弟還是住在這種地方呢?
屋子裡放了一個簡單的木質桌子,還有一個馬紮,看着就像是平常的百姓家,一個和李將軍差不多大的老人坐在椅子上,看到來人微微一笑。
“你就是李哥說要來的人吧?”老人呵呵一笑,額頭上的皺紋像是一層石頭激起了的浪。
張揚點了點頭,或許是因爲環境的原因,眨眼一看,對方明顯不如李老那麼有精神。
“蘇哥。”寧濤聲恭敬地說道。
蘇哥?
張揚心中納悶就這個年齡了,就算是叫蘇老也差不哪裡去,難不成這個寧濤聲和蘇建國還有輩分上的關係?
蘇建國擺擺手說道:“小寧,你去收拾出來兩間房子,讓客人休息一下。”
張揚來到的時候,他就看到對方的臉色不是很好,明顯是休息不夠。
而且身邊這個女生他也知道,就是剛纔在門口罵山門的那個,蘇建國也不是記仇的人,自然也給對方安排了一個房間。
張揚聽到讓他先去休息一會,對蘇建國好一頓道謝,畢竟他現在還迷迷糊糊的呢。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張揚在蘇建國的招待下吃了點飯。
蘇建國幾口以後就不在吃了,張揚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臉色。
他雖然看着走路生風,說話字正腔圓,可是明顯有隱疾在身。
學了庸醫術的張揚雖然不會治病,但是卻會看病。
蘇建國明顯是有長年累月的胃病,而且一直沒有做過什麼治療。
張揚皺了皺眉頭,就算是自己把《五禽戲》教給這個老人,對他的身體太大的改善。
“李建軍最近怎麼樣了?”蘇建國一句話把張揚從思緒中拉回來現實。
他微微一愣,李建軍是誰?
蘇建國看到張揚發愣,呵呵一笑說道:“我想起來了,他是改名李昊了。”
改名?李昊?
張揚聽到這話又是一愣,李將軍竟然還改過名字?
不過仔細一想貌似也對,那個年代要是起個名字叫李昊,確實有些不對。
“李將軍身體好的很。”張揚哈哈一笑,“他還告訴我,讓蘇老好好養身體。”
蘇建國聽了以後,呵呵笑着,端起酒杯說道:“那個老傢伙還沒走,我怎麼可能先走了呢。”
“蘇哥,你不能喝酒。”寧濤聲看到對方舉起酒杯,急忙奪了過去。
“哼!”蘇建國冷哼一聲說道:“我喝杯酒你還要管我,哪裡有這麼多的事情?”
張揚乾笑着,他點頭說道:“蘇老,您先在的身體確實不能喝酒。”
聽到這話蘇建國的臉色更難看了,寧濤聲也跟着笑出了聲。
一旁的楚雲浩一句話不說,每次跟張揚出來,他都板着一張臉,讓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而那個女人則是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看着他們。
她有些疑問,眼前這個飯菜,真的是一個將軍應該有的伙食?
肯定不是,他們肯定是做樣子給自己看的,怕我曝光他們。
肯定就是這個樣子。
一頓飯結束以後,蘇老打了一個哈哈說道:“我有點困了,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吧。”
張揚看着蘇建國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拉了一下寧濤聲說道:“蘇老是不是有常年的胃病,而且經常犯睏乏力,都在一特定的時間段裡?”
寧濤聲微微一愣,這個確實是蘇哥的症狀,如果是一個老醫生告訴他,他還可能不屑一顧。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子,才二十來歲,看着也不像會什麼醫術,短短半天的接觸,竟然就看出來了蘇哥的症狀。
蘇哥早就告訴他,這是一個貴客,看來說的沒錯。
“蘇哥確實有這方面的困擾,也有很多醫生給過建議,甚至國家都有專門派國手過來,可是……”
寧濤聲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畢竟周圍除了張揚,還有兩個人。
張揚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了,明天我找蘇老親自聊聊吧。”
“那就謝謝張先生了。”寧濤聲聽到張揚這麼說,喜出望外。
等着寧濤聲走了以後,張揚指了指女人說道:“把這個女人帶我屋裡來。”
“你想要幹什麼?”女人聽到這話,驚慌失措。
楚雲浩帶着女人來到張揚的房間,關好門以後徑直的走了出去。
女人驚恐的看着張揚。
這個男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她慢慢後退到門口,而門已經被鎖死死的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女人支支吾吾地說道。
“告訴我是誰指示你這麼做的?”張揚開門見山,也不和這個女人打太極。
“什麼人指示我做的?”女人一口否認,“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要做的。”
張揚點了點頭,眼睛在女人的身上掃來掃去,露出色眯眯的神色。
“你想要幹什麼?”女人先是雙手環抱住自己,可是感覺又有些不對勁,緊接着挺直了身子。
這一挺,張揚的眼睛順勢移到了對方胸脯,摸了摸下巴露出一絲自認爲猥瑣的笑容。
很成功,女人被嚇到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是有不敢哭出來。
“你確定是自己做的。”張揚玩味地問道。
“沒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願做的。”女人努力讓自己語氣保持強硬,帶着淚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張揚。
張揚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是不是感覺自己這樣做很英雄?”
“這樣做是滿足你的虛榮感,還是那點可有可無的自尊心?”
面對張揚的逼問,女人也來了脾氣,瞪大了眼睛說道:“難道你詐捐就是英雄?”
“誰告訴你我詐捐了?”張揚氣憤的吼道,要不是因爲對方的一篇文章,自己也不會大老遠跑到這個對方來。
“你爲什麼不去質問那些人?”張揚眼睛如同雄鷹一般,幾乎要看穿女人,“你不敢,所以你把焦點引到我的身上,你其實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