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不,沒有預想中的巨痛。
那種感覺就像……就像咬上棉花了一樣,軟棉棉的。
怎麼回事?怎麼舌頭會這樣?
‘哧’又是一聲衣物破裂聲,胸前雙峰一涼刺激得白曉薇一下子就回過神來了,那……那兩個重點地帶已經被那惡魔攻破了,下意識的就想用兩手去捂時,纔回想起那雙手早已被這個惡魔束縛住了……
“嘿嘿,怎麼樣,還感覺自已有反抗之力嗎?”劉一彬笑嘻嘻的看着那雙駭到極點的眼睛,還算像人樣的左手慢慢的探到了峰頂不住的畫着圈圈撫弄起來:“要知道在夢中我想要你死,你不得不死,但是呢,我想讓你活,就算是死了也得給我復活個百八十回。”
白曉薇身上就像被電擊了一樣顫抖起來,不是身體的yu望本能反應,而是那屈辱的噁心感:“惡魔,你這個惡魔……”
“哈哈,感謝你的讚美,我喜歡這個名字,你還可以叫得更猛烈一點,嘎嘎……”劉一彬不在意的一聲大喊,右手利爪猛得向下一揮,那條裹住三角地帶的粉色小內內應聲而裂,終於將那散發着迷人芬芳的神秘黑森林暴露了出來。
“啊……”屁屁一涼的白曉薇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
“咦,怎麼換詞了?不過我也喜歡,只要是你叫。”說着,劉一彬那隻利爪開始向下探去,慢慢的就要落在黑森林上方了。
“不、不要,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嗚……你殺了我吧。”眼看又要再一次的經歷那曾經的痛,白曉薇的神經開始崩潰了,驚慌失措亦無法形容此刻的她,向來冰冷的話語中忍不住添加了一些女性軟弱的祈求。
“嘿嘿,我是在殺你啊,不過是特殊的馬殺雞!”劉一彬大笑的出了聲。
就在白曉薇被束縛到車牀上的那一刻,白晴也被束縛在了輪椅上,根本就無法幫助她,看着白曉薇痛苦的掙扎,白晴的心中萬分的不忍起來,雖然才認識了短短一天,但是不知怎麼,也許是萬分投緣、也許是這場恐怕不可能活過去的劇情的關係,讓兩人很是親近,白曉薇的一些事她也是知道的。
想着剛剛她不願拋棄自已這個廢人獨自逃跑的事,白晴的心更軟了,咬了咬牙:“弗……弗萊迪,你放過她吧。如……如果可以,我……我頂替她。”
一句話,不僅讓白曉薇驚住了,更是讓劉一彬也驚住了。
“白……白姐你……”白曉薇驚道,這……這種事也會有幫忙頂替的嗎?只是想到這裡面代表的東西,白曉薇就感動不已。
而劉一彬則暗道,這JB的算什麼事?這算不算被一個婦女給調戲了:“尼瑪,你準備老草喂嬾牛嗎?你看我像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麼?”明顯沒這個心理準備的劉式弗萊迪這一刻有些不蛋定了,所說所想也開始人性化起來,而不是魔性化。
白晴臉一燒,羞愧得無地自容:“對……對不起,只是求……求你別再傷害她了,你……你有什麼往我身上發。”
“哼、哼。”劉一彬眼睛一轉,邪惡的道:“好,你既然有這個心,親自送上門來了,那我就成全你,你脫衣服,現在就脫,脫得一絲不剩。”
白晴一愣後,發現自已已經能動了,死死的咬着嘴脣看了白曉薇一眼後,一言不發的開始脫起了衣服。
“不,晴……晴姐,別這樣,不值得,你認爲這個色中惡魔能……能講信用嗎?”白曉薇口中大喊着,白晴的手一僵。
劉一彬一笑,也不在意,手一挪就向那桃源探去:“你沒得選擇,你自已看着辦。”
“你……你別再欺負她了,我……我脫。”白晴再不敢遲疑,開始脫起衣服來,一件接一件,很快就露出了裡面白皙的肉來。
不可思憶的,當衣服一件件脫去時,當那大片大片白皙的肉裸露在了劉一彬眼中時,劉一彬想起了一個詞來:羊脂白玉,沒想到一個女人的肌膚居然能雪白到如此地步?不科學,簡直不科學啊。
白晴那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脫完了,就……就只留下一件內衣了,猶豫再三,白晴終於還是低着頭雙手向後伸了去,
‘搭’背後的胸扣解了開來,白色的文胸漸漸滑落了下來,兩座雪山挺拔而出。
這一刻劉一彬的眼睛不由得在那兩顆紅豆點綴下的羊脂白玉上直了,他從沒發現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的異性身體。
不,這是藝術品,這絕對是一件絕世的藝術品。止不住劉一彬就向白晴走去,想要去把玩、去擁有。
白晴身子一顫,似驚恐的不由滑着輪椅向後退了退,只是這怎能擋住劉一彬的步伐?只見那弗萊迪利爪一揮間,自已的褲子已經被劃了開來,所有的秘密也將不再是秘密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這一刻裡,在劉一彬的眼中,白晴這個女人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玉人一詞了,仔細看去那原本好像並不是很漂亮的容貌,似乎也開始變得傾國傾城;不由得劉一彬開始變得粗暴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起,白晴居然感覺到自已的腿能動了,可以再一次站起來了,只是她卻沒有任何的欣喜,因爲自已正在被侵犯着,雖然這是她自已自願的,但是那厭惡的感覺還是在委屈着她的身心,緊接着身體那最神秘的地方一陣巨痛就捅了進來。
淚水止不住的涌出了雙眼,只是不知她爲的是痛流得淚還是爲得那珍藏了三十四年的東西流的淚。
但是她卻並沒有後悔,用希望的眼神望向了白曉薇。看着她,白曉薇的珠淚也流了下來,兩人似乎心結到了一起,默默的流淚,默默的承受。
漸漸的劉一彬的心居然莫名的煩躁了起來,似乎……似乎那殺死李全義的紛亂又一次的躥上了心頭來,糾結着他,噁心着他。
劉一彬的動作停了下來,看着那身下根本未發出一點聲音的女人就好像死了一樣寂靜,這讓他……讓他根本沒了任何興致。
甩甩頭,劉一彬需要惡,需要惡來壓制那心頭的煩亂,所以惡魔般的眼睛不由得又一次盯上了那綁在車牀上的白曉薇.
PS:肉終於被狼叼上了,烙印也打上了,緣份也畫下了,那什麼什麼也叫霸佔了;那麼萬事俱備,只待下一次的情投意合了。
所以到這裡本卷要交代的東西都結束了,本卷的劇情也就快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