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真氣與內力
感謝‘bxeroxb’朋友今天連續第九天的打賞了,小弟拜謝,還有謝謝您的又一張月票,以及那五張催更票,你太給力了,真心給跪謝了,只是小弟真完不成吶。
感謝‘♂蒼之風雲♀’的兩張月票,小弟拜謝。
……
不說任我行藏起那驚色,只說其居然見楊蓮亭並未收掌,似乎要和他對拼內力,立時心頭一喜,臉上一陣冷笑間,那獨門絕技便使了出來,爽快至極的暗道一聲:好你個狗賊,居然敢跟老夫比拼內力,真是茅房裡打燈籠打死啊。
當下那原本應該瘋狂涌出的內力便改出爲吸了,就像是無底洞一樣,卷着劉一彬的真氣就往自已身體裡塞起來。
“蓮弟小心,那任我行惡賊會吸星大法,千萬別得他比拼內力。”後面的東方白似乎一見劉一彬出掌並未收回,連忙大聲提醒道。
一直扮豬吃虎的劉一彬怎麼會不知道呢,所以自然這現在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而再看那任我行那一幅奸計得逞的賊樣裝13般的看着劉一彬,似乎在想着是不是要說幾句嘲諷的話時,忽然,臉色居然一陣大變起來,因爲他猛得發現,這……這該死的楊蓮亭的內力似乎不對勁。
那內力就彷彿經過千百次的錘鍊了一樣,精純萬分,讓人不僅根本無法將其同化利用,反而會受其影響,致使內力不穩。
想到這裡,一剎那間,任我行心頭就是一陣驚駭,要知道在他練習吸星大法的前期,他就曾因爲吸收來的內力無法同化而出了大問題,從而才被東方不敗搶了教主寶座,然後又被關在那西湖湖底的地牢中十餘年。經過這十餘年來日思夜想後,他才終於將無法同化內力的問題搞定。
可……可不想,這纔出來沒多久。就怎麼碰上了這麼一位內力如此精純的傢伙,看這股內力都精純的恐怕到了那傳說中真氣的境界了吧?
這要吸進體內,他怎麼能同化?也許再給他十餘年,他能夠做到,可……可是人一生纔有幾個十餘年。他怕是沒那麼多的時間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任我行心中的思維,根本不是其它人的思維,在別人的眼中,這一刻倒老的肯定是那楊蓮亭。因爲雖然他看起來很人品爆發的接接住了任我行一掌。
可緊接着他就傻x了,因爲他居然選擇了和任我行對拼內力,嘿嘿,小夥子很膽大嘛,有搞頭。
其實就連劉一彬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在這個世界僅僅生活了不到一個月,而且還是用得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的身份生存了一個月,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江湖上武林人士所修的內力與他體內那傳自張遼的真氣是完全不同的。
如此一來,他一見自已的真氣從掌內向任我行體內流去,就知道任我是行運轉起了吸星大法,專門吸收起他的真氣。(任我行氣得吐血啊,誰想吸收你真氣啊,我tmd要得是內力)
不過,劉一彬也不驚。早就知道任我行會用這一招的他,眼中隱晦的笑意一閃,那體內上一部劇情才粘貼來的血統技能雷電之力就發動了起來,電孤猛得就朝那隻與任我行對着掌的手上涌去,瞬間便咬上了任我行的手掌。
嗞。只聽一聲輕響,一股幽藍的電光就將任我行的手掌包裹了,緊接着就見任我行身體一僵後,猛得就被擊了出去。
其實劉一彬的這雷電之力在粘過來的時候起就開始與原遊戲中的不同了。它並不屬於一種固定的攻擊技能,而是像那雁回刀法一樣。起着刀招的作用,引導着劉一彬怎樣將身體內的電能放出來,這樣一來想放多少電自然可以由劉一彬自已決定,而不是固定於一種額定電壓。
而有了好處自然也有壞處,壞處就是,劉一彬的雷電之力因爲沒有了終結者的身體病毒,自然就帶不了感染的能力了,僅僅只能是放電這一種單純攻擊。
再者劉一彬能放出多大的電能自然還得看身體內儲存的電量來決定,而他的身體則就像是一個可隨時充放的大電瓶,可惜不好的是,在主神空間裡,明顯是那該死的主神限制他,所以他無法進行蓄電,這樣一來,他剛剛放出能擊退任我行的電量已經算是最大了。要想放出更高的電壓電流,那麼請充電後繼續使用。
“爹爹……”看着任我行倒飛了出去,任盈盈被驚得一愣,幸好父女連心,立即的她就反應了過來,連忙上前接住了任我行,只是在接觸任我行的那一刻,他能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刺得人手麻的內勁,(可憐丫頭,那是電、不是內力)不由得、她就將眼睛望向了那一臉小白臉樣的楊蓮亭,心中一震道:這……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內力?
誰相信?
誰能相信?誰又敢相信呢?
一個小白臉樣的男寵楊蓮亭,居然不僅能將江湖上成名已久、一身神功大成的任我行的吸星大法給破了,更能將其打得倒飛而出!
這……這尼瑪的是拍戲了吧?
不,這比拍戲還能吹,拍戲還得有點譜不是,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狗血的逆襲橋段啊?
所以、神啊,這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邏輯,有沒有坑爹啊?一個東方不敗就已經夠牛x了,可你倒好,不僅童百熊與上官雲二人的武功有了就像正常人與太監般的巨大變化外,還捎帶着將楊蓮亭改造成了一掌就能擊退任我行的小宇宙爆發狀態了,這……這擦你妹妹的還怎麼玩兒啊?
以上都是中州隊的震驚之情,而惡魔隊裡雖然也震驚,但是似乎已經在這一個月內被震慣了,若是剛纔還有點震驚,可是到了現在呢,出現這種人力不可擋的行爲後,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接受了。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所有人,因爲其中還有一個人沒接受,那就是曼陀羅小妞。當眼睛又大又亮的她看到那任我行手上冒出的幽藍色電孤時,心裡頭止不住的一溼……呃,是一頓,腦子裡彷彿下意識的就冒出了曾經他還在朝島隊時碰上的那生化幽靈來,當那該死的幽靈進化到最後一形態時。那手上的電孤好……好像也是這個顏色、這個樣子的……
只……只是。這怎麼可能呢?不太可能是吧,這……畢竟這已經跨越了一部劇情了。當那猜測的結果越近,越符合時,猛得曼陀羅小妞卻又不敢認知了。
再說那被擊得倒退而回的任我行。其實任我行並沒有受到什麼傷,除了身體被那電擊得稍稍麻痹了一下以及那心中着實被驚了幾下外,並無其它大礙,畢竟這任我行一身神功也不是吹出來的,就算那劉一彬的電力不小。也暫時奈何不了他。
只是早就說了這任我行震驚了,所以那一雙眼睛不敢相信一般的緊盯着劉一彬。心中一時間倒抽起冷氣來,獨自暗道:真……真氣,果然是真氣,而且還是那種好比是左冷禪那寒冰內勁般的獨特真氣。
古人的見知並不廣博,所以除了天上那雷電之力外,還真不知道電,如此一來,這結果自然被任我行歸認到那股真氣上了。兩兩相加,那先前還被認爲錘鍊的猶若真氣一般的內力也直接升級爲了獨特真氣了。
其實,這也不怪任我行認知狹隘,畢竟前面還有個練了寒冰真氣的左冷禪在呢,他自然將其歸到了那一類中。只是在他的認知中,左冷禪雖然有那寒冰真氣,但卻只練出了其寒冰內力,卻還沒將一身內力轉成更高層次的真氣而已。
“爹爹。你沒事吧?”任盈盈看着自家老頭子一副呆呆傻傻的瞧着楊蓮亭的樣子連忙再問。
“無……無事。”被驚醒的任我行隨口回答了一句後,便將任盈盈扶着他的手推了開來。衝着劉一彬驚道:“楊……楊蓮亭,你……你剛纔用的那可是真氣?你已經到了真氣境了?”
真氣境?
劉一彬聽得一亂,這什麼間思?真氣不就是你們身上的內力嗎?難道不是?
幸好劉一彬沒說出來,這要說出來的話,肯定會震倒這大殿內的一羣人的。只見此刻大殿內的人除了同樣不太懂這些的兩支輪迴小隊隊員外,其它人一下子就將眼光望向了劉一彬身上,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不一而足。
要知道在他們的這個有着江湖的世界裡,因爲靈氣稀薄的原因,真氣那可是可望不可及的東西啊,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而早在先唐時,那能修出真氣者便已經開始漸漸少了起來,甚至可遇不可求了,所以內力便成爲了真氣的代替品出現了,其實內力不見得比真氣弱上多少,最多也就是拿主神的級別來說同樣的真氣量比同樣的內力量強上一階而已,不過在這沒有真氣的江湖裡,可遇不可求的真氣也就只能慢慢被神化起來。
而唐代後也只有在各朝代開朝之時或許能出現幾個披着真氣大戰四方的無敵戰神出現,替君主打下大片江山來留下一個個更加將真氣推上巔峰的傳說。
比如本朝開朝時出現的常遇春,以及後來靖難之時的三寶太監都是那修到真氣境的強者,可除了這寥寥的幾個出名人物外其它能修至真氣境的強者就非常少見了。
也許在這江湖中有那麼幾個牛x之人在內力大成成爲超級一流高手後,不甘心止步於此,繼續修練終於將那內力轉換爲真氣成爲了絕頂高手,但那種人有幾個?
至少在當今江湖中,還真沒聽說誰已經到達了將內力轉化爲真氣的境界,當然,現實江湖之中,唯一有這個可能性的恐怕就是那位躲在男人身後的東方不敗了吧,這號稱江湖第一高手的人應該有了真氣境的實力了。
而此時衆人口中的東方不敗正一臉不敢相信之色的看着那自已的蓮弟,真……真氣境?他也是真氣境?
這……這可能嗎?一個書生樣的人能修到真氣境,一個還要自已拉着下華山的人能是那真氣境的強者?只是,若不是真氣境,那麼他身上爲什麼沒有內力的波動?
這一刻,東方白只覺得那蓮弟似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過,似乎這種感覺也沒有不好,反而有點讓她驚喜的樣子。
“真氣?”左冷禪身體彷彿激動般的一顫道。
任我行皺了皺眉,本待不欲回答的。不過想了想這東方不敗方的實力恐怕已經不是他能對付的了,便道:“對,這楊蓮亭怕是已經將那內力轉換成了真氣了,成爲了真氣境強者。”
劉一彬聽了這一言片語,立時心中有了眉目。原來這真氣是要比內力更強的存在。難怪一見自已這真氣就彷彿見了鬼一般的表情。
“嘿嘿。”左冷禪一聲興趣大生的朝着劉一彬冷笑了一聲後,大喝道:“楊蓮亭,既然你也修出了真氣,那就讓你成爲我這寒冰真氣的第一個對手吧。”說着手中劍一挑。就向劉一彬撲去。
而一旁的衆人卻是再次一驚,寒冰真氣?聽左冷禪的意思是,他也修出了真氣來?這……嘶,什麼時候江湖上有了這麼多真氣境絕頂高手了?
或許先一刻他們還會懷疑是不是左冷禪在胡吹,可是當‘嗡’得一聲劍鳴聲中。那左冷禪的劍尖透出三寸劍芒來時,衆人終於不得不相信這五嶽盟主左冷禪確實是真氣境強者了,因爲那劍芒可是實打實的真氣境標誌啊,它可不是那內力高深者的內力外放可比的,內力外放雖可凝可散,威力不小,但絕不會如劍芒等物仿若實質、無堅不摧。
瞬間,劉一彬眼睛亮了,雖然它並不知曉那真氣與內力到底有多大區別。但是那傳自張遼的雁回真氣以及記憶自然能讓他知道那左冷禪的劍芒和自已的真氣相似,不過這左冷禪明顯真氣不足,那劍芒僅僅才透出劍尖三寸左右。
不過,縱然如此,劉一彬也不敢怠慢。只見其右手一比劍指,瞬間一道真氣便透膚而出,化做了一柄足以近尺長的利刃來。
真……真氣,也是真氣。而且那真氣居然能放出一尺來。
劉一彬的動作一下子就讓這大殿裡炸了窩一般紛亂起來。這一刻沒有人再敢懷疑那小白臉楊蓮亭是不是高手、是不是真氣境了。
而急步衝來的左冷禪則看着那足有近一尺長的真氣芒,大驚了。再看看自已那三寸的小傢伙,腿腳一下子便慢了下來。尼瑪了個缺的你是怎麼修練的,哥們這還是那羣異域之人幫着纔好不容易修出真氣來的,而你,看樣子也不過二十來歲而已,可你這一尺長的真氣芒怕是從孃胎裡練都不夠時間吧?
心隨意動間,左冷禪再不向先前那般莽撞了,不過左冷禪也不是一般人,自然不會退,僅僅是穩紮穩打向劉一彬而去,待至近前時立即一招天外玉龍使出,帶着劍芒的長劍瞬間從左至右籠罩劉一彬中路要害而去。
劉一彬自然不會這般精妙的劍法的,他那雁回刀法更像是戰場上大開大合的殺招,根本就無繁複之招白費體力,自然嘴角一笑,身體不僅不向後退反而急步向前間,揉身而上將那一尺真氣芒一斜便將那左冷禪的劍招擋了下來,抽手而出時當着那左冷禪的頭便劈了下去。
左冷禪已被劉一彬近了身,自然那長劍使展不開,也回援不及了,不過左冷禪打鬥經驗十分豐富,自然不懼,腳下一點間,身形便向後退去,
只是左冷禪卻不想他能想到的、劉一彬自然也能想到,只見劉一彬也不以爲意,那當頭便朝着左冷禪斬去的手不僅不退也不變招,只是突然間,能讓衆人亮瞎眼睛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那本就已有一尺長的真氣芒居然逆天般的又瞬間暴漲了起來,而且還不是暴漲三寸五寸,而是足足暴漲了尼瑪的二尺啊,兩倍了有木有?直接變成劍了有木有?
立時間,那向後退卻的左冷禪再次被籠罩在了殺招之內。
左冷禪這一刻心中震驚了,當然震驚於那長到三尺的真氣芒遠比此刻的危機要甚,只見其一雙眼睛中忽然光芒暴閃了起來,那手中一動間,終於在退出的空間內能將長劍施殿開來了,手一擺,左冷禪就只能轉守爲攻的將長劍一橫,護至頭頂,似是想要阻住那楊蓮亭斬下的真氣芒。
劉一彬一笑,這可是江湖人物的慣性思維啊,不過幸好哥們此刻腦子裡清醒多了,當即二話不說,身子根本就不停的繼續往前一逼,那一隻原本還背在身後讓人根本生不出注意力的左手猛得就探了出來,只見其依着那右手一般施了一個劍指,便向左冷禪胸口刺去……
這一幕直看得那觀戰衆人駭中帶驚啊,尼瑪的有沒有上限啊?你那一尺真氣芒都打破人類想像的達到了三尺了,可你居然又伸出了一隻手來,你想做什麼?想再搞出一支真氣芒來嗎?我了個去的,這……這有可能嗎?你還是人嗎?
果然,衆人的眼睛是雪亮的,而被亮瞎眼睛的人必然是不願意見事實的敵人的;只見劉一彬那另一隻探出去的手上猛得氣息一動,一道二尺長的真氣芒又躥了出來,令人防不勝防的直刺左冷禪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