Ⅳ 生化金字塔 166、日月神教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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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說惡魔與中洲兩隊雙方之事。
只說時間一晃,十數日就這樣過去了,這其間一如劉一彬原先預料一般,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當然這是指劉一彬心中所想,並不是他人的意料。
而在他人的意料之外的是,這十幾日來,江湖上居然出現了很大的變動,首先日月神教出現了一個楊蓮亭,一步登天般傍上了練神功葵花寶典練成了女人的東方不敗,然後就這樣坐上了日月神教副教主之位,可再接着呢,這楊蓮亭居然野心不息,憑着收攏了幾個手下,大肆的在日月神教中清除異已起來,一時間把日月神教給搞得雞飛狗跳、人心惶惶。當然,這是好事,對於正派人士來說可謂是就差放鞭炮的大喜事吶。
可不曾想,正派這邊也有出事了,所以這鞭炮絕對是放不成了。
尼瑪的不知道是誰搞出的事,他們名門正派這裡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江湖上居然忽的一下、出現了一個殺手組織,神出鬼沒的擊殺着一個個江湖中頗有名望的正派豪傑。
要說一個兩個吧,那還真沒什麼,江湖上別人不多,就是人多、豪傑多。可……可哪裡想得到這該死的殺手組織不僅殺了人後不僅不僻風僻雨,反而越殺越來勁、越殺膽子越大了。短短的十餘日間就有十數位高手命喪江湖了。
所以,這樣一來。正邪兩派都各自在各自家裡忙個不停,一點出門搞事的心都沒有,如此一來,反倒是讓江湖上正邪雙方有了一個和平的時日。
劉一彬這幾日反正過得是時好時壞,爲什麼壞呢?
那還不是儀琳小尼姑?
要知道當他那天從惡魔小隊手中將儀琳領出來時,儀琳就懵了,爲啥呢?因爲綁她的人居然是她認識的人,而且綁她的人身份還是她們恆山的老對頭日月神教,緊接着最最讓她接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姐姐,世上唯一的親人、姐姐東方白居然還是那名傳江湖的大魔頭東方不敗。
所以這如何能讓儀琳這心思單純的小妮子想得通啊。就這樣,儀琳不說話了,哪怕把她送到她姐姐東方白那裡都不說話了,這樣一來,搞出綁架儀琳事端的劉一彬就遭了災了,被東方白好一陣捏造,還好在那不幸中的萬幸是儀琳這尼姑雖然不說話,但是還是吃飯喝水呢,要不然劉一彬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給東方白一個交待了。
有句話說的好。叫人總是會適應的,在黑木崖上待了些時日的儀琳終於慢慢的說話了。雖然清冷,但好歹也是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就這樣,東方白纔對劉一彬少了埋怨,少了整治,兩人的關係也越發的親近了,當然這裡面有沒有可能是婚期越來越近的原因也不一定。
今日已經是陰曆二十六日了,離楊蓮亭與東方白的婚期僅僅只有三日。
而在這個即將大戰來臨的時刻,劉一彬也該是時候做些對付那中州隊齊涌而上的準備了。
劉一彬出了自已的房舍,一路不停直接就到了東方白的刺繡房外。最近些日子東方白已經不理教務了,除了前日在衆教衆面前宣佈了她與楊蓮亭的婚訊殺了幾個警猴的雞外,就完全將教務讓給了劉一彬,
梆梆梆,劉一彬用手在木門上敲了三下。
“蓮弟嗎?”立即屋內就響起了東方白極具誘、惑的嗓音:“快進來吧。”
劉一彬推門入內,只見東方白手中正穿針引線的縫着一件大紅吉服,而看那款式應該是男人的。那麼這件衣服的歸屬不言而喻了。
“蓮弟,你來得正好,站好讓姐姐等量一下。”說着,東方白便將吉服拿了起來。等在了劉一彬的身上,細細的用玉指一下一下的量着,那神情極是認真。
“啓稟聖教主、副教主,李姑娘求見。”侍女這時忽然在門外稟道。
東方白皺了皺眉,不說話只看了一眼劉一彬,便繼續用手量着他的身材。
而劉一彬知道這是東方白在讓自已看着辦,不過劉一彬估計這小護士這個時候找自已應該是有急事的,就道:“讓李姑娘進來吧。”
“是。”門外迴應了一聲後,一陣輕細的腳步聲就步向了門前,小護士便走了進來:“屬下見過聖教主、副教主。”
東方白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用鼻子輕哼了一聲了事,劉一彬道:“李姑娘免禮,是不是教中有什麼急事?”
“回副教主。”小護士說:“教中今日確實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那幾大長老與青龍堂賈長老、白虎堂上官長老;風雷堂童長老齊聚暗閣中議事。”
就在這時,一直專心於縫衣的東方白手一抖,回過了頭來向小護士道:“此話當真?風雷堂童大哥也去一起暗議了?”
“屬下句句屬實,怎敢瞞報教主。”對於這東方不敗來說,小護士忽然發現還是與楊蓮亭這副教主打交道比較容易一些。
東方白眼中閃過一片片色彩來,似回憶,又似乎不滿。
“嗯,此事本副教主知道了,李姑娘還有其它事嗎?”劉一彬本來此次找東方白就是有事說的,既然碰上這件事了,那就一便說了吧,遂對小護士下了逐客令。
小護士自然明白,連忙道:“屬下告退。”
當小護士退下,門再一次關上後,劉一彬便朝着東方白道:“姐姐,三日後便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了,姐姐有沒有想過大婚後我們怎麼生活嗎?”
“怎麼生活?”東方白稍稍思了思後,道:“蓮弟這話什麼意思?姐姐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娶了姐姐。姐姐便是你的妻子了,俗話說嫁雞從雞嫁狗從狗,姐姐以後自當出嫁從夫,聽從蓮弟你的安排,你去哪我便去哪。”
“嗯。”劉一彬點了點頭道:“那麼姐姐你放得下這日月神教嗎?放得下這權勢與名利嗎?能和我一起歸……”
東方白的一隻小手一下子就捂上了劉一彬的嘴,道:“蓮弟你怎麼又不信任姐姐了?姐姐以前是想方設法的當上了這教主之位,只是當上後才感覺到天地之大,沒有一個可以交心的人……”說到這裡,東方白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道:“哪怕是那童大哥也一樣。可是碰見蓮弟你以後。姐姐終於覺得找到了另一種活着的色彩,那就叫歸宿,所以蓮弟你大可放心,姐姐什麼都放得下,就是放不下你。”
劉一彬心中動了動,便伸出手來將東方白攬在了懷裡,說:“嗯,姐姐的話我一直相信,只是怕……呵呵。不說了,現在不怕了。蓮亭其實早在打算,你我二人成婚後便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裡生活。”
“嗯,一切都依你。”東方白柔柔的說。
“那姐姐你有沒有想過,這日月神教又該怎麼辦呢?”劉一彬又道。
東方白一皺眉,不在意的說:“自然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與我已經去隱居了,這裡他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吧,與咱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劉一彬暗歎一聲。你倒是打得好甩手掌櫃的主意啊,如果哥們也這麼想,恐怕咱們連成婚之日都過不了啊。
“姐姐此言差矣,既然姐姐當了一任教主,自然離任之時要將這些東西安排好,要不然以後江湖上人還不知道怎麼編排你呢。”劉一彬道。
“嘻嘻,是嗎?”東方白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一眼劉一彬問道。
劉一彬點了點頭。
“那你就幫姐姐安排吧。姐姐反正不想管這些事了,就只好勞煩你嘍。”說着,東方白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繼續關注起她手頭的吉服來。
ri的。又調戲哥們了一次。劉一彬無奈的暗歎了一句。
而正當兩人在房內準備吉服時,那黑木崖另一間暗室之中,日月神教僅餘的九位長老齊聚一堂。
鮑長老當先說出了想法:“各位,既然都到了這裡,我們也該商量商量怎麼辦了,這日月神教雖然是她東方教主的,但是同樣也是咱們大夥的。”
“還能怎麼辦?自然是罷了她教主之位,想我日月神教也傳承了二百餘年了,卻怎料碰到我們手裡,讓一個女子掌了大位,簡直是愧煞列位先教主。”性格最是急躁的莫長老嘴中立即就噴出了一片唾沫星子來。
“哼。”一聲冷喝立即響起,只見九大長老中唯一的女人,桑三娘臉色冷厲的道:“女子如何?女子就不能當教主嗎?我歷代教主中有哪個做下規定不得女子當教主?”
杜長老細眼一咪,陰森森的說:“桑三娘,你怕是忘了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了吧,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爲東方不敗打抱不平?”
桑三娘毫不退讓的對視向了王長老:“呵呵,你管我是爲東方不敗打抱不平,反正老孃就一句話,你們要罷東方不敗教主之位,我桑三娘不管,但是要因爲這女人的關係,我桑三娘絕對不鳥他。”
“三娘別發怒。”秦長老也開了口,勸了句桑三娘後,對衆人道:“其實大家來的意思心裡都明白,罷不罷教主我也懶得管,她東方不敗是男是女我也可以不理,我只說一句,有楊蓮亭在位,我怕刀架在頭上就是了。”
“咳,這句話我認同,還有幾人是因爲這句話而來的?”說話的是風雷堂堂主兼日月神教長老童百熊,只見那對虎眼往衆人身上審視般的一掃。
衆人心裡最是明白,要說教中誰人對東方不敗最忠心,,那麼那個人絕對是這風雷堂堂主童百熊,要知道沒有這童百熊,那東方不敗恐怕還做不上教主呢。
眼見衆人沒說話,白虎堂堂主上官雲開了口:“我也這個意思,楊蓮亭此等小人該殺。”
“我有意見。”青龍堂堂主賈布忽然開了口,摸了摸那滿面的短鬚,道:“我教教主雖然並未規定不能是女子擔任,但是要一個女子擔任教主已算是讓江湖人士吃驚至極了,可現在倒好,她東方不敗還要嫁人,而且嫁給一個殘忍好殺、整得我教人心動盪的楊蓮亭,所以我賈布不服,她東方不敗再無德無能擔任這教主之位了。”
“對,我王誠也是這個意思。”王長老喊了一聲:“想我日月神教先前人心所向誰人可擋?可這才幾日,教中風聲鶴唳、死者衆多,她東方不敗這教主也該當到頭了。”
“對,我贊成。”莫長老又道。
“我也贊成。”這是杜長老。
鮑長老眼睛一轉就看向了沒說話的童百熊、上官雲、桑三娘以及秦長老四人,朝着最有威望的童百熊道:“童長老,你怎麼看?”
童百熊呵呵一笑:“我怎麼看?你們不是都商議好了麼?”
“哦,這麼說,童長老也同意我等罷免東方教主了?”鮑長老也笑道。
“哈哈,鮑長老好心思。”童百熊斜着眼望了他一下,道:“我反正僅僅只是一個堂長老而已,想管也管不了,所以誰想罷免東方不敗,誰就去找東方不敗去。”
此話一出,立即暗室內靜了下來,除了本就不願多說的四人外,那五個陰謀家一時間也沒了話,童百熊說得好,去找東方不敗,對啊,誰去找呢?誰又敢去呢?
那東方不敗武功深不可測,而此暗室坐的九人中武功又以上官雲與童百熊二人爲尊,此二人不說話,他們那五人誰去不是一個死啊?哪怕一起上都有點害怕的說。
看着都不說話了,童百熊臉上譏諷的一笑,道:“既然都沒話說了,那我童百熊就先告辭了,我堂內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他日再敘吧。”
而一看童百熊要走,這下,那五人便急了,尤其是鮑長老連忙站了起來阻住了童百熊的去路:“童長老千萬留步,此時尚早,我們還未商議出一個對策呢,童長老怎好一人離去?”
“哼哼,你這是要強留童某了?”童百熊說。
鮑長老連忙辯解着說:“童長老莫要誤會,我這也是爲了大家着想,什麼事不是商議出來的,且坐着我等再商議商議,教內已不穩了,我等身爲長老,再不可讓那楊蓮亭故做非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