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昌,你敢動我,魔宗一定會發現你,到時你必死無疑!”邢海生猙獰道,滿是威脅。他心中確實絕望,但性命還是重要,就算沒有超過順昌的可能,活着總能繼續享受。
“邢海生,我想殺你已經很久了,至於我以後,你是看不到了。”順昌冷漠道,身軀一震,爆發出熊熊道意!
邢海生臉色再次一變,厲喝道:
“順昌,你的天賦是厲害,但也別小看我,最多同歸於盡!”
“轟!”
強大的氣勢沖天而起,威脅無用,邢海生選擇殊死一搏!
“就憑你也有資格跟我同歸於盡!”順昌嘴角的冷笑不減,磅礴的道意剎時洶涌而出!
“轟!”
兩股道意瞬間碰撞,邢海生一個踉蹌,臉色大變,一下碰撞他的道意就被攻破了!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強!”邢海生駭然道,順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提升到武帝巔峰已經是讓人不可置信,怎麼可能還領悟這麼強大的道意!
“我的境界,不是你能夠領悟!”順昌踏步而來,再次出手!
“跑!”
邢海生驚懼的看了順昌一眼,轉身就跑,但順昌的攻擊更快,瞬息之間攻擊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轟!”
“啊!”
邢海生慘叫倒飛出去,吐出一口鮮血砸在地上無法動彈!
順昌走到邢海生面前,滅掉邢海生只是彈指之間的事情,只是邢海生這種渣滓,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了!
“呃……”邢海生艱難的翻過身,看着順昌已經是神色呆滯,喃喃道:
“你怎麼可能這麼強?”這差距太大了,在散修大會的時候順昌還費勁力氣才能打敗他,現在一招就能捏死他,這差距就如夢幻一般,簡直無法令人相信。
“我都說過了,我的境界不是你能夠理解的。”順昌淡淡說道,手上涌現天地法則,同時運轉無相術變換模樣,將邢海生直接碾壓!
“啊!”
邢海生撕心裂肺的慘叫,已經無力反抗,被天地法則慢慢碾壓,直至變成一塊肉餅!
“啊!”
意志離體,邢海生滿腔怒火,但一聲怒吼之後便是一聲慘叫,立即被天地法則碾壓毀滅!
至死,邢海生連一種保命手段都沒機會用出!
順昌拍了拍手,殺掉這種渣滓,還嫌弄髒了自己的手呢。都沒有掠奪邢海生,這種渣滓,別弄髒了他,而且連半神都不是,對他沒有太大的吸引力。現在他的修爲已經差不多是半神,掠奪武帝也得不到多少的好處。
不過邢海生的體內空間還是搶了過來,一看,竟然有三塊令牌。順昌微微搖頭,邢海生還真是有點本事,竟然能夠找到三塊令牌,若不是遇上了他,興許還真會成爲一方強者。
“唰!”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金光一閃而過,順昌心中一驚,轉頭看去只見是一張符咒,臉色一變,立即追擊上去。不用想,這肯定是邢海生最後的手段,十有八九就是承載着他的信息,若是傳出去那此行就完蛋了。
“唰唰!”
追擊着,順昌心中暗罵,這張符咒速度太快了,越追距離越遠,到現在都看不到符咒在哪裡了。
臉色陰沉着停在半空,追擊是追不上了,這手段也始料未及,接下來只希望沒有人能得到這張符咒,若是有人得到,那就只能用鐵血手段了。
繼續尋找令牌,先將這件事放在一旁,若是有人得到了訊息,肯定會回來找到他的,坐觀其變就行了。
“轟轟轟……”
陌森秘境之中不斷響起轟炸的聲音,又是半天過去,天空的寶幕忽然一震。
“嗡!”
“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是一驚,擡頭看着空中,只見那個最亮的點猛然間擴大一倍!
“臥槽,又是那個畜生!”
“這是找到一百塊令牌了吧!”
“草!”
衆人不忿的大罵,都快要被氣死了,這才第二天,參加考覈的人不過兩千人,總共令牌就只有兩千多一點,一百塊就佔據十分之一,這纔剛剛開始,後面還有幾天,按照這速度那人必會找到幾百塊令牌,那淘汰率將有可能升騰到二分之一!
“趕緊找出這人,把他殺了!”所有人心中發狠了,發誓一定要找出那人出來,擊殺掉!
一天過去,兩天過去,陌森秘境之內的轟炸聲就沒有停止過,兩天之後寶幕再次一震,衆人看着差點被氣得吐血,只見那個最亮的點上面數字已經上升到了三百塊!
“三百塊,三百塊啊!”衆人心中都在滴血,心臟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第三天,空中寶幕再次一陣,那個最亮的點已經達到五百令牌!
衆人看着心中發顫,都不敢吱聲了,他們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找到令牌最多的人,現在令牌越來越少,還剩下最後一天,已經沒有多少的令牌了,現在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若是令牌就被找完了的話,計算一下估計最多有五百人及格,那淘汰率瞬間上升到四分之三!這個淘汰率太過恐怖了,沒有找到令牌的有大把,已經滿眼絕望在那裡。
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再恨那個找到令牌最多的人了,心中只能祈禱,在最後一天的時間內找到三塊令牌,能夠及格。
“五百塊令牌了。”順昌看着寶幕上的數字,嘴角一咧,他知道五百塊令牌意味着什麼,但這又如何呢?都是他憑自己實力找到的,別人找不找得到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時間還剩下一天,順昌不會停止尋找的腳步,這是他來魔宗真正搗亂的第一步!而且他獲得的令牌越多越好,到時候也會受到魔宗的重視,那他進入化魔池的希望更大了。
“不知道王昆晴在哪裡。”順昌心想着,眉宇間出現一絲憂慮。王昆晴命運其實挺慘的,要不是他,要麼就會跟了高康樂那種渣男,要麼就會被那青年玷污,他隨意的舉動救她兩次,算是朋友吧,還是挺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