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神”會爲什麼一定要得到秦峰地大腦。”那臉上有疤的矮壯漢子皺眉說道:“他僅僅是略有一點精神超能而已,他的大腦會有什麼研究價值?值得“神”這麼關注麼?”
,“神”的?意,不是我們可以妄自揣度的。”棗紅臉地魁梧青年搖了搖頭,說道,“與其在這裡發牢騷,倒不如仔細想想怎樣才能對付秦峰。”
“分頭去抓秦峰的女人不就行了?”那穿着旗袍的女子輕飄飄地道。
“我去亞美歷加抓蕭瑤!”六個人幾乎同時舉手說道。
六人面面相覷一陣,發現所有同僚都是一樣念頭,不由全都訕笑一陣,把高舉着地手放了下來。
“抽籤吧!”那矮壯漢子提議道:“抽到的去亞美歷加抓蕭瑤。”
“這個提議不錯。”所有人都點頭贊同。然後矮壯漢子在衆人的監督下裁了六張一模一樣的紙,在其中一張上畫了個勾,再將六張紙折成一模一樣的小方塊。那騷媚入骨的女子嘻笑着拿來了個紙箱,將六張紙塊放了進去,搖晃了一陣,放到六人中間讓大家抽籤。
六人各拿了一張紙塊,展開一看,那梳着大背頭的年輕男子頓時歡呼雀躍道:“我抽到了!哈哈……這就是命啊!”
剩下五人滿臉失望地互看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我現在就去上網訂機票,拜拜了各位!”那梳着大背頭的年輕男子衝剩下五人拋了個飛吻,樂顛顛地跑出了院子。
“便宜幽冥這小子了。”那棗紅臉的魁梧青年滿臉懊惱地嘀咕了一句,衝剩下地四人說道:“那好吧,我們現在來分配一下對付其他人。大家對秦峰身邊人的資料已經爛熟於胸了吧?除蕭瑤之外,還有很多比較弱的目標可以對付。我負責抓段嫣然。她現在在上學,上學放學途中極易擒獲。”
“我負責歐陽靜。”那弱質彬彬少年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脣,說道:“我對醫生很感興趣。她超能力有限,是一批就被淘汰的殘次品,一定能手到擒來。”
矮壯漢子舉手道:“段嫣然這個學生MMMM已經被血光挑走了,周雅琪這學生妹誰也不能跟我搶。孃的,以爲就你們喜歡玩學生妹啊?”
“你行不行啊天狼?”那穿旗袍的女子嘲笑道:“周雅琪雖然也是一批就被淘汰的殘次品,可是她的能力是火。你這野獸不是最怕火麼?”
“哼哼,周雅琪那點火焰,連我的皮毛都燒不焦。”那矮壯漢子張開大嘴,上下牙牀竟然突出了四顆足有一尺來長的森森尖牙。
“那我只好去抓李靈玲了。”那穿旗袍的女子搖頭說道:“秦峰現在還在醫院,等他一走,我就去同樣在住院的李靈玲。”
“我去抓張潔。”那騷媚入骨的女子癡笑道:“聽說柳生英魂試過抓了她一次,不過失敗了。這回我再動手,秦峰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挑張潔了吧?”
“我們要在同一天,同一時間動手。”棗紅臉的魁梧青年惡狠狠地道:“我就不信秦峰他還能分身了!”
“我們耍這種手段,會不會太卑鄙了一點?”那矮壯漢子獰笑着說道,月光下,他那四顆獠牙顯得越發猙獰可怖。
“沒有啊!”那弱質彬彬的少年溫和地笑着,“兵者詭道,爲求勝利,不擇手段,哪裡會卑鄙呢?我倒覺得我們挺聰明的。”
五人互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
醫院旁的花店裡,吃過了早餐的秦峰正挑着鮮花。
宋然挽着他的胳膊,好奇地問:“你買花做什麼?”
“探望病人。”秦峰笑道,接過花店小妹包好的兩束康乃馨之後,又挑了三朵紅玫瑰。
“這是你的。”他將手裡的兩束康乃馨放到櫃檯上,雙手捧着那三枝玫瑰,微笑着遞給宋然。
宋然俏臉微紅,接過玫瑰,低着頭說了聲謝謝,又小聲問道:“你知道三朵玫瑰代表什麼意思麼?”
秦峰伸手撫了撫她柔順的長髮,“當然知道。”
“那,那你能對着我說一次麼?”宋然擡起頭凝視着秦峰,美眸中含着無限的期待。
秦峰嘴脣微微動了動,“我……”後面的兩個字他沒能說出口,只是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
宋然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強笑道:“算了,不爲難你了。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總是羞於說這種話的。”
“那倒不是。”秦峰眼中難得地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附在宋然耳邊悄悄說道:“我只是覺得,像“我愛你”這種比較私人的話,還是兩個人獨處時才說比較好。而我最喜歡用這三個字的地點,是在牀上……”
“要死了你!”宋然嬌嗔着跺了跺腳,揚起粉拳輕輕地敲了敲他的胸膛,“淨說這些流氓話!”
“哈哈,你今天才認識我麼?”秦峰大笑着拿起那兩束康乃馨,攬着幸福羞澀交加的宋然,大步走出了花店。“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啊!哈哈……”
“護士,這間病房裡的病人呢?”秦峰站在李靈玲的病房門口,拉着一名送藥地護士指着空蕩蕩的病房問道。
“出院了啊!”年輕的護士MMMM看了一眼秦峰手中的花束。答道:“病人今天一早就辦了出院手續,你是來看她地?”
秦峰笑着點了點頭,“看來我來遲了。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待護士走後,宋然扯着秦峰的袖子問:“你要探望的病人是女孩子吧?”
“真聰明。”秦峰輕輕捏了捏宋然的臉頰,“要是男人,我就不會買花,改買花花公子了。”
宋然皺起小鼻子,輕啐一聲,說道:“我看你還真是個貨真價實的花花公子。”
“我可不是花花公子。”秦峰笑着搖了搖頭,“我還做不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知道麼?真正的花花公子。不僅要做到讓女人死心塌地地愛上他,還要能讓女人心甘情願地主動離開他。花花公子很難產生感情,他們總會在玩膩一個女人之後,便讓那女人離開他,然後去獵取下一個目標。而我。太多情,卻難絕情。”
說着,他走進病房中。將其中一束康乃馨插在了病牀牀頭櫃上的花瓶中。
“人都走了,還把花放在這裡做什麼?”宋然說這話時神情有些奇怪,也不知是不是從秦峰剛纔的那番話中想到了什麼。
秦峰走出房門,對着她笑了笑,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這是爲下一個住進來的病人準備地,說不定今天就會有人住進來。你說,當病人住進來之後,看到牀頭有一束祝他早日康復的鮮花。心情會不會好些呢?”
宋然展顏一笑,語氣卻有些幽怨地道:“真不知道你這人究竟是天使還是魔鬼。有時候心腸好得沒話說,有時候卻又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