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鐘盤坐在牀上,細細地運行淡金色能量,熟練地運用它,這是目前爲止能夠增強實力的最佳途徑,至於所謂的道術,石鍾是不抱希望了,只求它別把自己給吸乾就行了。
會客廳,不時地傳來一兩聲興奮的怪叫,“啊哈,這就是當時最流行的遊戲嗎?修改它的服務器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看我的,哈哈...”
電腦屏幕上,幾個戰士魔法師正在對拼,忽然闖進一個開着坦克的傢伙,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後只見那個開着坦克的傢伙怪笑幾聲,隨着吉平郎鼠標的點擊,幾發炮彈轟出,頓時,剛剛還打鬥的人全部死光光,只留下開着坦克的傢伙大搖大擺地區尋找下一個目標羣。
遊戲上,有人大叫:“我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的魔幻大陸嗎?怎麼會有坦克這種科技武器?”
“難道是服務器新出的一種武器,我也要去買,太拉風了!”有人道。
總之,喧鬧紛紛,都在討論那個開着坦克欺負人的傢伙,名字叫“老子就是要射死你”,當然,遊戲上顯示的是日文。
五分鐘後,又有人開始炸鍋了,嚷嚷道:“根本就沒有這款武器!”
“難道是遊戲公司的老總自己在玩?他在作弊?”
“....”
“嘿,哥們,你的這款裝備賣給我怎麼樣?我願意出價一千美金!”馬上,有人給吉平郎發私信。
“喂。你的這個裝備在哪裡買的,轉讓給我好嗎,我願意出價兩千美金!”
最後。吉平郎和一位出價五千英鎊的傢伙交易了,看着自己賬號上又多了五千英鎊,吉平郎的成就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每當這個時刻,他就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能夠掌控世界於網絡間,在網絡裡,自己就是天皇,萬能的主宰。
而那個買了吉平郎裝備的傢伙,興沖沖地開着坦克去欺負人。剛剛開了一炮,把別人炸的人仰馬翻的時候,忽然,顯示裝備被丟失了,而且賬號也被封了,頓時就哭了,這個賬號自己從公服就開始註冊。可是玩了七八年了啊。
“篤篤...”
忽然,房間門被敲響,吉平郎嘀咕一聲,“噼啪噼啪”地拖着分叉拖鞋走到房門,聽着沉穩而沒有絲毫急促的敲門聲。吉平郎忽然止住了步伐,耳朵貼着房門,躡手躡腳的退回臥室。
而此時,在房間外,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歐洲大漢,右手已經微微探入鼓鼓的懷中,等待着房門的打開。
“出去!”雖然石鍾正在入定,但還是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吉平郎的氣息,睜開眼喝道。
“噓!等會有人進來千萬別說我在這裡啊,擺脫了,門外那些人是我的債主!”吉平郎低聲道,說完溜進浴室,將門緊緊的鎖住,然後打開蓮蓬頭。
“篤篤...”
這時,敲門聲愈發的大了,石鍾皺眉,起身走過去,將門打開,是兩個歐洲大漢,但是獅子敏銳地捕捉到他們懷裡的鼓起,而且手探入其中,分明是武器,石鐘面色不善道:“兩位,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樣打擾是十分的不禮貌的嗎?”
兩名歐洲大漢互望了一眼,都才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疑惑,其中一個大漢低聲道:“真是抱歉,我想我們是敲錯門了,爲給您帶來的麻煩說聲對不起!”說着,兩個人離去。
石鍾重新關上門,來到臥室,對着浴室裡喊道:“你給我出來!”見裡邊沒有動靜,石鍾又加了句,“他們已經走了!”
蓬頭的水聲才停住,吉平郎從浴室裡小心地探出頭,然後走出來,衝着石鍾感激地諂笑:“您真是擁有你們中華的傳統美德,如果不是該死的美國佬不准許,我真想把我的國籍改成中國的!”
“你到底犯了什麼事?”石鍾問道,剛剛那兩個人分明是公家人物,自己只是想要呆到輪船抵達橫濱,可不想節外生枝。
吉平郎像是有着千年冤情,憤憤地破口大罵:“該死的美國佬,用中國話將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就是把他們財政部的官方站點放了幾百g的激情錄像嗎?我只是代替總統大人爲辛勤工作的財政部員工們發放福利而已,他們每天忙忙碌碌的,但是,生活總需要點激情的!”
“...”石鐘的額頭冒出了一絲黑線,再看着仍舊在破口詛咒的吉平郎,彷彿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石鍾終於知道,爲什麼人家會不辭萬里追殺他了。
“不過我在這裡可以保證,在他們內部的交流平臺上,他們財政【部】長寫給部裡某個女性員工激情四射的情書不是我寫的,我只是提供了某個概念,參與了其中的某些環節而已,有必要這樣大動干戈嗎?還吹噓說美國是最【民】主的國家呢,都是穿着羊皮的狼!”吉平郎憤憤不平道。
這已經是吉平郎說出的第五個被追殺的理由了,投放激情錄像,篡改內部資料...僞造激情情書,石鍾心裡都在想,要不要幫幫那幫情報局的傢伙們,不把眼前這個猥瑣的吉平郎送進監獄,石鍾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爲美國叫屈。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出去!”石鍾揮揮手,把喋喋不休的吉平郎趕出房間,搞不懂,世界上怎麼會誕生這麼一位活寶。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第三日,輪船抵達了橫濱,下船的時候,吉平郎緊跟着石鍾,喋喋不休地和石鍾說這話,把石鍾給弄得煩死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你如果再多說一句話,我就大喊,說村野.吉平郎在這裡!”石鐘停下腳步警告道。
果然,聽到這句話,吉平郎立馬閉嘴,只是還是緊跟着石鍾,任由石鍾怎麼威脅都不走,用他的話說:“一個人根本躲不過美國特工的眼睛,得依靠石鐘的身體躲過他們的視線,如果石鐘不幫忙的話,他就大喊石鍾是偷渡客!”
石鍾恨恨地瞪了眼吉平郎,吉平郎則是一臉得意,偉大的吉平郎真是百年難遇的天才,立馬就抓住了這個人的軟肋。
“對了,還沒有請教您如何稱呼?”吉平郎自以爲能夠和石鍾平起平坐了,邊走邊說道。
“海神!”石鍾道。
“海神?好奇怪的名字,難道您就沒有一個正規一點的名...”吉平郎迎上石鍾要殺人似的眼光,黎珂說不出來了,嘀咕着:“問清名字是最起碼的禮貌嘛,我吉平郎也是一個國際友人!”加快幾步登上岸,然後打了個車,飛快離去,還好,中【央】情【報】局的那幾個傻帽沒有發現自己,美妙的日本,情色的國度,我吉平郎大爺來了!
石鍾在碼頭上等了很久,都沒有發現蘭博斯基的身影,肯定是剛剛吉平郎纏着自己的那個時候被蘭博斯基鑽了空子溜走了,該死的日本猴子,該死的吉平郎,下次讓自己見到他,非把他大卸八塊。
蘭博斯基沒有等到,倒是和洛南等一行撞到了,洛南見到石鍾,臉色微變,但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擔心石鍾會動手,衝着石鍾冷哼一聲,掉頭而去,但是加快的步伐出賣了他內心是不安的。
保羅和那名紫黑長袍的神父也緊跟上洛南的腳步,保羅低聲道:“大人,這件事要不要上報總部?”以他的心思,出現了這麼強大的敵人,而且還和北歐芬狼有牽連,自然是要讓梵蒂岡高層知曉的。
“總部?你指的是哪個總部?”洛南冷厲的眼神瞄了眼保羅。
“自然是教皇陛下...”保羅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閉上了。
洛南冷哼道:“這件事情,你們兩個誰也不準透露,就是迦蘭蒂大人也不行,聽明白了嗎?如果有意思的風聲傳入我的耳中,你們就準備上火刑柱吧!”
“是!”保羅和另外一名神父聽得渾身一抖,恭敬道,保羅知道,剛剛自己犯忌了,裁判所分成三股勢力,分別以三大副裁判長爲首,自己剛剛說上報總部,分明是在質疑洛南大人的權威,想到這裡,保羅頓時嚇得背生冷汗,瞄了眼洛南大人,不敢言語,心裡決定將那天晚上的事情爛在肚子裡。
一個小時候,石鍾放棄了對蘭博斯基的追捕,船上自己也找了一遍,沒有蘭博斯基的蹤跡,顯然已經逃走了,石鍾可以猜測,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儘快離開日本,想來日本他是不敢待了,不說有要他命的自己,就說那個裁判所的死敵,如果遇到也是死路一條。
將手機從空間戒子裡掏出來,看看時間是上午十點多,不過卻是注意到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其中安德魯的就有五個之多,寧靜有一個,林巴一個,還有一個是老媽的。
因爲需要打鬥,爲了不影響到自己,自然要將手機放進空間戒子了,但是戒子空間裡卻是沒有信號的,無限的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