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江樓吃了一頓,石鍾因爲掛念寧靜的情況,半途就離去了,當然了,在望江樓點了幾份有名的菜打包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進了門,上樓,卻是沒有發現寧靜的影子,房間裡空蕩蕩的,不過被窩還是暖和的,應該剛起牀不久。
“難不成走了?”
不過旋即石鍾就看到了寧靜的鞋子,然後耳朵一動,卻是聽到了臥室自帶衛生間裡邊的淋浴之聲。
“寧靜,你在裡邊嗎?”石鍾喊道。
“啊?你怎麼回來了?”浴室裡傳來寧靜有些驚慌的聲音,然後緊接着水就停了,雖然看不到裡面的無限春色,但是想到寧靜光着身子在淋浴的情景,葉秋就覺得體內的原始衝動在勃發着。
“你繼續洗,我在樓下等你!”石鍾笑笑,知道自己在寧靜估計不會再開水了,心裡有些可惜,如果浴室安裝的是那種毛玻璃多好。
在樓下大廳陪着塞瑪法看了會電視,旋即一道身影出現在樓梯,石鍾望去,卻是不由得怔了怔,一身電信小西服,一步裙,頭髮溼漉漉的,被熱水泡的太久,身上起了一層粉紅色的紅潤,如三月正地正濃地桃花,脖子上裸露出來的肌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
石鐘有些晃神,好美!
“這裡就是你家嗎?”寧靜明知故問,她剛剛在臥室裡就發現了石鐘的照片,只是。不習慣石鍾這樣肆無忌憚地看着自己,特別是旁邊還有個外國人,找個話題轉移注意。
果然,石鍾移開了眼神。笑道:“酒醒了?”
寧靜剛走下來,聽到石鍾一問,不由得有些不自在:“我沒耍酒瘋吧?”
“嘿嘿!”石鍾笑而不語,而此時,塞瑪法識相的起身走進了自己的臥室,石鐘點頭道,“不錯,有眼力勁!”
“寧靜。來,坐,剛洗完澡幹嘛還穿着工作服?”石鍾拍拍身邊的沙發。
“出了汗身上黏黏的,醒來嚇了自己一跳!”寧靜坐下。卻是離石鐘有一段距離。
“嘿嘿,以爲自己被拐了吧?”石鍾笑眯眯的看着寧靜,不知不覺的,身體一寸一寸地挪向寧靜。
“你這兒有沒有吹風機?頭髮溼溼的!”寧靜有些慌亂地撇過臉。
石鍾呵呵一笑,不再調戲寧靜。起身從不知名的角落拿出一個吹風機,遞給寧靜:“旁邊有衛生間!”
寧靜拿着吹風機進去,鬆了一口氣,剛剛石鐘的眼神。讓自己有種被赤【裸】【裸】欣賞的錯覺。
寧靜吹着頭髮,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但等了半天卻是不見石鍾說話,回頭一看。見石鍾正一臉笑意地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陣慌亂。
“寧靜!”石鐘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沒有一絲的戲謔。
寧靜的後背突然崩地緊緊地,她沒料到石鍾會突然間敢過來摸她的頭髮,想罵他,卻不忍心說出太重的話,畢竟她是知道石鍾對自己的情誼的,如果說輕了,那又和打情罵俏有什麼區別?
他的那聲寧靜卻是喊得自己心中一軟,自顧吹頭髮,不敢回頭。
果然,不出石鍾所料,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就有電話打到石鐘的手機上,石鍾剛剛將寧靜送回她的宿舍。
“喂?哦,呵呵,古經理,對,我就是石鍾,明天啊,行,好的!”
掛了電話,石鍾嘴角慢慢勾起,自己是吃死了那個什麼研究中心會再次找上門,那個古經理約自己明天在咖啡廳見面。
樓上,李麗芳笑嘻嘻道:“小靜,怎麼回來了?”
“什麼怎麼回來?”寧靜剛脫下外套,一愣,旋即露出羞澀的表情,驕橫瞪了眼李麗芳,“你找死啊,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李麗芳抱着個抱枕,從被窩裡爬到寧靜的牀上,趁寧靜不注意伸手摸向寧靜的胸部,趁勢捏了捏。
“要死啊!”寧靜拍開李麗芳的手,身體卻是一酥,難道自己這般空虛了嗎?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李麗芳笑眯眯道:“戀愛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樣,紅光滿面的,剛剛那裡有沒有被你家那位開發?”
“說什麼呢?神經病女人!”寧靜怕李麗芳揪着話題不妨,連忙道,“對了,你的那個光頭怎麼樣?”
“你說得意啊,嗨,別提了,他人雖然好,但就是木訥了點,傻乎乎的!”李麗芳滿嘴不在意,但誰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呢!
“傻乎乎的不正合你的心意嗎?”寧靜笑道,將小西服也解開,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襯衫,胸前鼓鼓似要掙脫開來,好在房間裡有暖氣,不然穿這麼但非得感冒。
李麗芳道:“我聽說他最近在忙着籌備保安公司的事,還是你家那位投資的呢,小靜,你跟我說實話,你家那位到底是幹什麼的?我聽得意說,這一次他可是注資五百萬!”一臉的小羨慕。
寧靜也被五百萬嚇了一跳,不過想想石鍾買車就花了將近六百萬,也就不奇怪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眼中有些憂慮,自己和他談戀愛會不會讓人誤以爲自己是衝他錢去的?
“這可不行,你連他幹什麼的都不知道,結婚以後怎麼握住他的財政大權!”李麗芳給寧靜支招,說了一些鬼點子。
進了自動大門,石鐘下車,塞瑪法則是將車開進車庫。
驟然,沒由來的,石鍾感覺到了一股大難臨頭的警覺,他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而且隨着石鍾走向門口,這種危機感越來越強,使得石鐘的心跳都在加速。
“噗!”
石鍾剛想着是不是閃身,但身體剛剛動了一下,就覺得胸口彷彿被蚊子叮了一般,旋即,這股鋼針般的小痛在擴散,變得疼痛難耐,胸口濺起一朵燦爛的血花。
“有槍手!”石鍾大驚,忍住劇痛,身體在地上一滾,地上卻是冒出一個個火花,子彈擊在地面上,打出一個個坑,全部掃在石鍾剛剛站立的地方。
“老闆!”
塞瑪法驚呼一聲,就要往這邊趕過來,石鍾躲在石柱後邊,衝着塞瑪法做手勢,示意他先將敵人解決掉再說。
塞瑪法會意,聽辨槍聲,六個方位,身體一縱,落在圍牆之上,一個狙擊手正趴在那裡,擊中石鐘的就是這位狙擊手,大手一掐,“喀嚓”一聲,將狙擊手的脖子扭斷,身體滾下圍牆。
接下來是幾位槍手,如此近的距離塞瑪法雖然不敢保證能躲過子彈,但塞瑪法能夠保證,在他們開槍之前,能夠幹掉他們。
一分鐘後,槍聲消失了,塞瑪法將六具屍體全都扔進院子裡。
石鍾從石柱後邊走了出來,陰沉着臉,捂着胸口,盯着地上的六具屍體。
“老闆,你沒事吧?”塞瑪法有些內疚,同時有些惱火,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有些懈怠了,以前在保衛國王的時候,即便是百米之外的敵人,也逃不過自己的眼睛,當然,這也和先進的儀器有關係。
“沒事!”
石鍾訝然地發現,雖然疼痛仍舊在,但自己卻沒有任何的身體不適,比如說生命危急、心臟微弱什麼的,這是怎麼回事?將手移開,血已經止住了,但胸口的血洞卻是觸目動心,石鍾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身體裡邊有一個東西在蠕動。
沒一會兒,“咣噹”一聲,一個彈殼掉落在地,轉了幾圈停止不動。
“老闆?”塞瑪法愕然,擡頭看向老闆的胸口,只能看見西服上的一個破洞和一絲血跡,預料中的淌血根本沒有。
石鍾咧嘴一笑,他敏銳地發現,經絡循環中綠色的生命能量少了一點,生命能量刺激細胞以千倍萬倍的速度在活躍,傷口快速複合。
人之所以會死,就是因爲身體的最後一絲生命能量耗盡了,若是生命能量浩瀚如海,一天耗費一碗,一萬年也死不了!
當然,這是石鐘的猜想,有待驗證,不過估計這世上沒有人有能力爲了一個試驗等待一萬年!
“我沒事,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石鍾道。
塞瑪法只是一愣,就釋然了,是啊,老闆好像擁有這種奇特的異能,自己如此重的傷不也是讓他治癒的嗎?簡直是如真主般的神力。看了眼地上六具屍體,道:“這些人應該是日本人,不過身手一般,排除政府所爲!”
“日本人?”石鍾第一個想到的是被自己奪了萬年鍾乳的那個日本特工,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可能,單憑長相想要在中國茫茫人海中找出自己,除非是神!而且塞瑪法不是也說了嗎,若是日本政府,不可能派出這麼弱的人來!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僱傭日本人想要幹掉自己?
自己得罪的人不多。連鋒?還是那個黑社會老大江德?亦或者兩個人合謀的?石鍾事後聽李封說,江德背後的人物就是連鋒。
看來老虎不發威,當自己是病貓了,以前自己不動手是因爲自己剛剛和連鋒結怨,若是連鋒出事,即便自己做的再隱秘,也會有人懷疑自己,但是,既然人家想要致自己於死地,那麼,自己若是一味忍讓,到時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死了!
“將這裡好好清理一下,屍體處理好,不要讓人發現!”石鍾吩咐道。
“交給我吧!”塞瑪法點點頭,這種活都是輕車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