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門外響起一道因爲急剎而摩擦出的急促的聲音,緊接着門口走進一個人,正是石鍾,嘴裡急道:“寧靜,你的在哪裡?我到卓大酒家了!”
“我在你對面呢!”
石鍾望去,果然,寧靜正拿着手機對着自己微笑,不過石鍾卻是能夠捕捉到寧靜眼中的迷離與醉意。
“哥!”楊子珺驚喜道。
“怎麼讓你姐喝這麼多酒?”石鍾抱怨道,楊子珺面色訕訕,畢竟寧靜是爲了自己的事
。
“來,幫我扶一下,把你姐扶到車上再說!”石鍾將寧靜的手機收起,將她的嬌弱的手臂環在自己的脖子上,心裡卻有些躍躍,這在平時最多也只能拉拉小手而已。
“哦哦!”楊子珺連忙上去幫忙。
“子珺?怎麼回事?”
石鍾回頭望去,只見一箇中年胖子走了出來,一臉皺眉地看着自己,頗有些領導的範兒。
“啊?楊叔,靜姐喝醉了,我們正打算送她回去呢!”楊子珺有些小擔心,不打呼就走,這樣會不會顯得不禮貌。
楊科長貪婪地打量着最後的寧靜,聽到楊子珺的話,微微有些不悅:“扶回包廂去,酒還沒喝完呢,你不想進工商局了!”
“可是…”楊子珺想要說話,石鍾卻是打斷了,笑道,“楊科長是吧?”
“你是…?”楊科長就是看這個人不爽,估計是寧靜的朋友,好便宜都被他佔了。
石鍾咧嘴一笑:“我是你大爺!”
“啊?”楊子珺被石鐘的話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可是政斧幹部。也難怪,在中國官本位思想一直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當官的自然高高在上,即便是一個小衙役。
“小夥子,嘴巴放乾淨點,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楊科長面一放,沉聲道。
“哥,咱們還是先走吧!”楊子珺擔心石鍾會亂說話,要知道,聽媽說,這個楊叔在市裡混得很好,她對自己進工商局的事也不抱希望了,剛剛哥的那句話已經把楊叔得罪死了。
“真把自己當大人物了,像你這樣的小官,滿大街一抓一大把,都是科長處長!”石鐘不屑道。
“你…”楊科長氣極,臉色漲紅。
“楊科長,怎麼在外邊不進去?”楊母走出來,包廂裡就剩下她一個人,便走出來看看,見氣氛不對,連忙過來。
“哼!”楊科長冷哼一聲,“這人你認識嗎?”指着石鍾,連那聲“嫂子”都不喊了。
楊母看過去,見那個年輕人攙扶着寧靜,一臉疑惑,楊子珺道:“媽,這是靜姐的男朋友!”
楊母笑呵呵地走過去:“小夥子就是小靜的男朋友,真是一表人才啊!”
“你好!”石鍾雖然看這個女人不爽,但基本的禮貌還是要的。
“小夥子,聽嬸的,給楊科長陪個禮道個歉,說不定人家就不追究了!”楊母低聲道。
“不用道歉了,這件事我幫不上忙!”楊科長揮揮手。
楊母一聽臉色一變,忙道:“楊科長,別生氣啊,年輕人不懂事!”
石鍾笑了:“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小小的一個科長也敢應承這樣的事,你以爲工商局是你家開的嗎?”
“你…”楊科長自持是有身份的人不屑與石鍾爭辯,臉倒是憋的通紅。
“小夥子,你就少說幾句
!”楊母看向石鐘面色不善,這人怎麼這樣,非得攪黃自己的好事。
“媽,好啦,不就是工商局嘛,我不進了行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楊子珺不滿道。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楊母訓道。
“老闆?”一道聲音傳來,石鍾望去,一愣,卻是程子兵的兄弟李安全。
“你怎麼在這?”石鍾疑惑道。
“陪工商局的李科長吃飯,李局介紹的!”李安全道。
“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李安全身邊一個男子笑呵呵伸手過來,正是上次在李雨時飯店想要爲難李雨時的李祥李科長,一臉燦爛的笑容,像是撿到了什麼寶貝似的,這讓楊科長一愣,以前可沒見過李祥這麼燦爛的笑容。
石鍾這點印象還是有的,這個傢伙當初變臉的本事可是讓石鍾眼前一亮,笑道:“李科,公司的事你多多費心了!”
“沒事沒事,咱們都是按照程序上來的,我只是敦促一下下面的人辦事速度!”李祥的臉都要湊成一起了,當着衆人的面當然不會點破,只要石鍾和李封承情就行。
“呵呵,李科客氣了!”石鍾笑道。
“楊副科長,你怎麼在這兒?”李祥發現了楊科長的身影,眼神一掃,頓時來了熱情,“楊副科長,原來你也認識石先生啊!”
石先生?什麼石先生?
楊科長懵了,誰是石先生?難道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有點不敢相信,就是這個年輕人連科長也要恭敬地對待?
“啊?哦哦!”楊科長可不敢說出自己剛剛還對着這個石先生頤指氣使,沒給好臉色,擺官架子,心裡說不出的後悔。
“這位是楊副科長嗎?久仰大名啊!”石鍾拿捏着語氣,將“副”字讀得特別重。
李祥能夠坐上科長的位置哪裡沒有一些眼力勁,聽石鐘的口氣就知道,看來兩個人是認識,但卻是結怨的認識。
楊科長一聽臉色就變了,能夠讓李祥這般對待的人自然不簡單,自己剛剛卻是走錯了一步棋,連忙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石先生,剛剛真是…嗨,看我辦得什麼事,希望您別往心裡去!”
“這事就算了,李科,安全,我先走了,喝醉了她!”石鍾淡然道,他知道,即便自己不說,估計這位楊科長以後在科室裡也不好過了,這就是狐假虎威的效果。
“老闆,要不要幫忙?”李安全道。
“不用!”石鐘擺擺手,獨自扶着寧靜出了門,在這糾纏下去也沒意思。
沒一會兒,李祥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楊科長,和李安全走上了樓,楊科長慌了,在官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得罪不知名的人,笑着臉:“嫂子,剛剛那個石先生到底是什麼人?你既然認識這樣的大人物,還藏着掖着,有點不夠意思啊!”
“我…我不認識他!”楊母茫然道,楊科長看着楊母的表情不像做作,心裡暗歎一聲,以後在科室有的受了,李祥還不死命壓自己,黯然離去
。
楊母對着楊子珺道:“丫頭,到底怎麼回事?小靜的男朋友到底什麼身份?爲什麼工商局的人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楊子珺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哥很有錢,康子店鋪的錢就是他墊付的,媽,別讓我進什麼工商局了好嗎?我最討厭那種生活,現在康子的生意慢慢起色了,以後會有錢的!”
難道是官二代?
楊母暗自揣測,臉上露出笑容:“子珺,從今以後媽不反對你和康子的事情了,但是有一點,一定要和小靜處好關係,知道嗎?”
“真的?太好了媽!”楊子珺大喜過望,心道還是哥有魅力,他一出面,一句話沒說就讓媽改變主意了。
將寧靜送到自己家,扶着她進了大門,和坐在大廳沙發上的塞瑪法打了聲招呼,便扶着寧靜上二樓了,自己的臥室可在二樓呢。
進了二樓,將寧靜放倒在牀上,累得要死。
“看不出,你還挺沉的,像頭豬!”石鍾心裡邪惡地想着,幻想着一向莊重的寧靜突然變成一頭豬,石鍾就不由得好笑。
“!#*))**&”也不知道寧靜在呢喃着什麼,轉了個身,換了個舒服地姿勢,仰躺着,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開始扯自己的衣服了。
寧靜兀自將自己的外套解開,蒼天爲證,真的是寧靜自己解開的,露出裡邊的電信制服,一件鑲着紅邊的小西裝以及一步裙,脖子上還繫着淡藍色的絲巾,在裡邊卻是純白色的襯衫了,呃,這是石鍾猜測的。
解開外套還不夠,寧靜還嫌熱,小西服的幾個鈕釦很快也被解開了。
“噗!”石鐘差點噴出了血,即便是平躺着,胸前都被撐得汩鼓鼓的,似乎隨時會撐爆白襯衫的鈕釦,唔,透過鈕釦間的縫隙,石鍾看見了最裡邊的黑色。
“沒想到文靜的寧靜內衣卻是這麼狂野!”石鍾暗自思忖,怕寧靜感冒,石鍾將暖氣打開,沒一會兒,房間裡的溫度就上升了不少,但是,似乎卻讓寧靜更顯得煩躁了。
“好熱,好熱…”寧靜雙脣一張一合,呢喃着甜甜糯語,如一根貓爪在撓着石鐘的小心肝。
“你不要誘惑我啊!”石鍾忍住衝動,此時的寧靜,像是被人下了春藥一般,其實石鐘不知道,寧靜對酒精天生過敏,喝過酒之後全身泛紅。
外套已經被寧靜撕扯掉落地,小西服只剩最後一個鈕釦還在履行着職責,頭髮很凌亂,身體都快翻下牀了,石鍾走過去,伸手將寧靜的小西服脫下放在牀頭。
“唔,要不要將襯衫也脫了呢,到時候被問起就說是她自己脫的?”石鐘有些意動,看着寧靜精緻的臉上,誘人的小嘴,再加上因爲酒精揮發的關係,寧靜原本淡淡的體香散發開來,令人迷醉不已。
用力將寧靜的身體抱起放好,哪料寧靜卻是以爲自己牀上的布娃娃呢,雙手一勾,石鐘沒着力,壓在了寧靜的身上。
“唔,好軟啊!”石鐘差點呻吟出來,石鍾突然有點不想起來了,就想這麼壓着寧靜,聞着寧靜吐出的淡淡香氣和酒氣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