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合力將巨型保險箱弄上大貨車之後,石鍾自然不會虧待來幫忙的幾個人,發完工資之後,石鐘的寶馬在前邊帶路,大貨車緊跟後邊,開往州杭市。
他也不擔心安全問題,誰會冒着危險偷一個鐵疙瘩,誰知道里邊是綠油油的美金啊,而且馬龍也不像那種人!
石鐘沒有走高速路,高速路的檢查太多,而是走的國道。
兩個小時,雖然沒有高速快,但也不算晚,此時,已經中午時分了,已經進入了州杭市地面,再開十多分鐘就進入市中心了,石鍾也不急,招呼馬龍,將車停好,在附近找了家飯店,先解決午飯再說。
這家飯店以驢寶出名,石鍾便點了幾個出名菜,馬龍見石鐘點了四個菜,而且都是很貴的菜,頓時道:“石老闆,不用這麼客氣的,點太多了!”
石鍾揮揮手道:“沒事兒,我雖然沒幾個錢,但是請你吃飯的錢還是有的,再說,讓你跑這麼遠的路,得好好的補補,嘿嘿,等會吃吃那玩意,聽說很補!”石鍾剛剛點了驢鞭。
馬龍會意地笑笑,也不再客氣,知道石鍾是個豪爽的人。
菜很快上齊,石鍾兩人開動,還真被說味道極好,因爲需要架勢,故而兩人也沒喝酒,只是喝着清茶,邊聊邊吃,馬龍給石鍾講着這些年跑運輸的趣事,別看馬龍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但認識久了的話。其實還是挺能說的。
“石老闆,你看那些人你認不認識?”馬龍突然指着窗口外道。
石鍾一愣,轉頭看去,只見停車的地方六七個人圍着石鍾寶馬打轉。石鍾皺皺眉:“我不認識這些人!”
“要不要出去將這些人趕走!”馬龍道。
石鍾正欲開口,突然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不禁愕然,只見那六七個人一個拿着一根棒球棒,正狠狠地砸石鐘的車,寶馬的車頭已經狠狠地凹陷了下去。
驚訝過後旋即就是大怒,石鍾“噌”地站起來,大步往門口衝去。而馬龍則更快一步,衝到門口操起一條棍子吼道:“你們是誰?幹什麼砸車?”
幾個年輕人並未懼怕,反而問道:“這車是你的?”
馬龍一愣,下意識轉頭看向石鍾。道:“是我老闆...”
“打!”
馬龍話音未落,便感覺手臂劇痛,拿着棍子的手鬆開,旋即腹部受擊,如蝦米般倒在地上。將馬龍操翻,一羣人圍攻向石鍾。
這麼大的動靜,飯店裡邊的衆人早就注意到了,紛紛看向這邊。而有兩個人注意到了這邊,走了出去。
“石哥?”朱新和周誠喊道。其實這麼喊他們兩挺不願意的,憑啥就喊他哥啊。那不是低人一等了嗎?
不過想起楊風的警告,兩人也就蔫了,連楊哥那麼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這麼說,應該是有道理的!
他們兩個如是想着。
聽到聲音,石鍾側目望去,見門口站着兩個人,一胖一瘦,赫然是周誠和朱新,愕然道:“你們倆怎麼會在這兒?”
朱新來到石鐘身邊,對着六七個年輕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無視...哎喲!”
朱新的話還沒說完,那些個混混就動手了,手中的球棒招呼向朱新周誠,當然,石鍾是主要對象。
說實話,朱新吹牛皮的功夫不錯,這大家的功夫比林巴還差,沒一會兒就青一塊紫一塊了,被人踢到在地,好在那些混混的目的不是他,將他打倒,就都轉向石鍾。
周誠別看他胖,都是虛胖,比朱新倒的更快,在地上嘔吐着酸水,剛剛被人用球棒捅了一下小腹,剛剛吃進去的都吐了。
而看石鍾,則像天神下凡,一拳轟出,一人正想掄着球棒砸向他,被石鍾打中小臂,頓時哀嚎一聲倒飛出兩米,伴隨着的是小臂的裂骨喀嚓聲。
本來以爲這個年輕人會死的很慘的衆人大跌眼界,打電話報警的手機都差點掉落,竟然一拳將人擊飛兩米,這得多大的力道啊?
幾個混混一愣,見到石鍾難纏,一人喊道:“大家別怕,我們一起上,他就是再厲害也雙拳難敵我們這麼多人!”
石鍾一聲冷笑,靈氣運起,沒待混混反應過來,發動進攻,他知道自己的弱點,靈氣雖然能使自己神力無敵,但身手卻沒變多少。
石鍾此時就猶如狼入羊羣,猛虎下山,一拳一個,凡是被石鍾擊中的沒有一個能站得住的,都哀嚎這倒地不起,沒一會兒,七個混混就都躺在地上慘叫了,石鍾環視一拳,頗有點傲視羣雄的意味。
“呀呀呸的!”重新站起身的朱新衝着倒地的幾個混混狠狠地踢了幾腳,要知道朱新穿的可是皮鞋,頓時將那幾個人疼得叫不出聲來。
“石哥,真是牛了,沒想到你這麼能打,你簡直是我的偶像!”周誠跑過來一臉諂笑,石鍾望了望他,丫的這廝身上哪裡有什麼傷,看來見機識趣,剛剛在裝模作樣,倒是朱新,身上是實打實的傷。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石鍾蹲下身冷眼看向剛剛一個喊要圍攻自己的人,想起那面目全非的寶馬就一陣肉疼,男人的車就像是女人一樣,這幾個傢伙敢動自己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那人倒是嘴硬,居然撇過頭不開口,石鍾微微一笑,道:“朱新,交給你一個任務,幫我把他背後的主謀問出來!”
“好嘞!”朱新一臉陰笑地上前。
石鍾攙起馬龍,道:“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瞧瞧?”
馬龍強忍道:“謝謝,不用了。只是一陣的,一會兒就沒事了!”
正在此時,突然傳來一道慘叫,石鍾望去。只見朱新竟拿着球棒抵着那人的手指頭,在用力磨着,與地面接觸的手指背部已經滲出血來了,血肉模糊。
石鐘沒有阻止,雖然他自詡不是壞人,但也不願去當那個濫好人,都把自己的車砸了,還想把自己打殘。難不成還想讓自己放過他們,而且不把主謀揪出來石鍾心裡不安,只見過前日做賊的,沒見過前日防賊的。
接下來。又是幾道慘叫聲,原來朱新見一個不成,就換做另外一個,在第三道慘叫的時候,朱新獲得了自己有用的信息。一臉的心滿意足,全然不見飯店裡的人那一臉的驚懼,這傢伙簡直是凶神惡煞。
“石哥,你得罪過一個叫江德的人嗎?”朱新走過來道。“他們說是江德指派他們來的!”
“江德?”石鍾一愣,自己腦海裡根本沒有這個名字的印象。道,“你確定他們說的是實話?”
“嘿嘿。在我的滿清十大酷刑下,每一個敢說假話的!”朱新道。
“可惜不是在江蘇,不然我還能幫襯着一點忙!”周誠道。
石鍾陰沉着臉,看來一切都得等到了市區再說,擡頭道:“對了,你們倆怎麼來這兒了?不是說要在大連待到過年的嗎?楊風呢?”
朱新苦着臉道:“沒辦法,家裡想召,說再不回去就不給我錢了,我是能拖幾天不會就拖幾天,這車開着開着就來到了浙江,所以咯,索性就來這叨擾你,不過明天就到了最後期限了,得回上海,胖子要回江蘇!”
正在這時,一輛警車呼嘯着向湖畔人家駛來,警車停在飯店門口,從警車上下來三個警察,爲首的一個腆着啤酒肚走了過來。
胖警察見周圍倒着這麼多人,球棒散了一地,臉色一變,衝着石鍾等人厲喝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聚衆鬥毆嗎?”
“唉,你這警察是怎麼當的?什麼叫聚衆鬥毆,事情沒調查清楚就妄下結論,我們是受害者,這些人企圖襲擊我們,我們是正當防衛!”朱新不爽道。
“正當防衛?”胖警察冷笑一聲,“我看給你們安一個危害社會治安罪都算是輕的,小張小李,將他們幾個人帶回所裡,好好調查清楚!”說到調查清楚的時候,胖警察明顯加重了語氣,不懷好意。
石鍾皺皺眉,道:“這位警官,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真的是受害者,飯店的顧客可以作證,我們...”
“你說你們是受害者那就是受害者,那還要我們這些人民警察幹什麼?帶走!”這胖警察平時靠着身上這張虎皮作威作福慣了,感覺臉面受到衝擊,頓時惱羞成怒道。
這時從店裡跑出一箇中年人,應該是店主,陪笑着道:“張所,消消氣,裡邊坐!”
“滾蛋,別妨礙我執行公務!”胖警察撩開店主,一臉不耐道。
“你他媽的這叫執行公務嗎?你這叫毒害百姓!”周誠在江蘇也算是一號公子哥,紈絝慣了的,哪裡忍受的了一個派出所所長騎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胖警察厲聲道。
“我說...”周誠剛想破口大罵,石鍾阻止了他,道:“張所是吧,給個面子,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怎麼樣?”
“面子是自己給的!”胖警察低聲道,冷笑一聲,旋即扯着嗓子喊道,“你們將人打成重傷,還想畏罪潛逃不成,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說着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
石鍾一件不對勁,等他喊來一大羣民警那還了得,連忙將其手機奪下,胖警察怒道:“你想襲警?”手往腰間一套,黑洞洞的槍口指着石鍾,冰冷的氣息瞄準石鍾,平警察面部猙獰道,“你要是膽敢反抗,我就以襲警的名義將你擊斃!”
其餘兩個警察見所長居然掏出槍了,愣了一下,槍支管理很嚴,若是無故對普通百姓掏槍,那可是要受處分的。
“全都給我蹲在地上,快點!”胖警察厲喝道,“小張小李,將他們四個拷了!”心裡卻暗道:連少猜的沒錯,這幾個廢物果然沒有得手,竟然還被反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