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黛西這個小姑娘,見到姚軍和小桃之後也沒有絲毫的認生,跟林敏霞一樣,也是一個很活潑很自來熟的姑娘,跟小桃很聊得來,而且時不時還會偷瞄姚軍兩眼,只是聊着聊着,這姑娘的話題就到了姚軍跟小桃的牀上問題去了,如果不是王老爺子吭聲了,這姑娘怕還想問下去。
這可把第一次見到這樣問話的小桃嚇到不清,老半晌才反應過來,臉都通紅了。
不過有王中正盯着的時候嗎,黛西卻乖巧地跟小貓似的,至少上了飯桌,小姑娘就沒有說什麼了,就是睜着好奇的眼睛,一直在看王老爺子挑姚軍的刺。
王老爺子又教訓了姚軍幾句,終於動筷子了,他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本來想如果不好吃的話,就繼續找麻煩,但是一口咬下去,“滋”的一聲,酸甜鹹香的味道一齊涌了上來,他突然不說話,悶頭扒了兩口飯。
見他動筷子了,其他人才拿起來筷子,準備吃飯。
“等等!”姚軍正打算吃飯,王中正突然從桌下拿出一瓶茅臺扔給姚軍,“這一瓶歸你!幹了!”
隨後又拿出一瓶茅臺酒,對王陽陽夫妻說道,“這瓶是咱們的!好不容易啊,大家都喝點!”
小桃見到自己父親這樣安排,有些不滿了,囔囔說道:“爸,軍哥是不喝酒的,而且自己要喝一瓶,你們幾個人加起來喝一瓶,這樣不好吧?”
姚軍確實是不喝酒的,不是不能,而是不願,酒色財氣是修行四大戒條,姚軍自然是不會隨便犯戒的,不然的話,修行止步不前不說,萬獸訣還有可能會反噬。
王中正揮了揮手說道:“他要不想喝的話,沒人逼他!”
姚軍接過酒瓶,順手放到一邊,笑着說道:“老爺子,您別爲難我了,您也是練功夫的,知道一些忌諱之處,我這功夫沒有大成前,是不好喝酒的,不過,這茅臺確實是不錯,在國內買茅臺酒老是擔心買到假的,但是國外反而能買到正品,這還真是很好笑啊……”
姚軍沒練什麼功夫,金鐘罩鐵布衫沒有這樣的避諱,不過王中正聽姚軍這麼說了,他也就不勸酒了,不能近女色的功夫有不少,不能開口,不能睜眼的都有,這不能喝酒的自然也是有的,話說到這份上,王中正也確實不好逼姚軍喝酒了。
王中正道:“你不喝就算了,我沒逼你!我聽小桃說了,說你現在有三家養殖場了,是三個山頭的承包人,倒是很能折騰啊!!”
姚軍着說道:“這是隨便混口飯吃而已,嘿嘿!”
王陽陽這個時候也說話,他看向姚軍,有些不善的說道:“姚軍,我就小桃這麼一個妹妹,我們一家子分開那麼久了,本該以後都不分開的,本來我跟我爸是想着讓她留在這裡的,我可以安排她去讀幾年書,以後也就定居在這裡,可她喜歡你,捨不得離開你,一定要嫁給你,你就說說吧,打算怎麼安排我妹妹?”
姚軍心裡頭門清着呢,這父子倆個商量好了的,知道小桃對姚軍情深義重,死活都要嫁給姚軍,他們也改變策略了,同樣的,也確實是在考慮姚軍這個女婿妹夫合不合適。
果不其然,王陽陽說完話,王中也黑沉着臉的看向姚軍,冷冷地說道:“你小子有什麼好的?五大三粗,土不拉幾的,跟個農村人似的!我就奇了怪了,我家小桃怎麼就喜歡上你了?”
姚軍摸了摸腦袋,嘿嘿笑道:“您還別說,我不就是個農村人嗎?”
“我也不是看不起農村人,這十年來,小桃住在你們家裡,你倒是多了一個好媳婦,可我老王家卻少了一個閨女!”王中喝了兩杯下肚,指着姚軍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們父女兩個那麼多年沒見了,現在要不容易見到女兒,你也不願意讓她多留在我身邊陪我幾年?有你這麼辦事的嗎?小桃纔多大,到了明年纔到咱們國家的法定結婚年齡,你怎麼就這麼着急跟她結婚?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感受?”
說着他看向小桃,痛心疾首地說道,“閨女啊,咱們父女倆那麼就沒見,這個黑心的就不說你,怎麼你自己也這樣,就不尋思着多陪陪我這個老頭子,那麼急着嫁人幹嘛?”
小桃紅着臉,有些羞澀地說道:“是我要嫁給軍哥的!”
“唉……你……”聽到小桃的話,王中正是捶胸頓足,又喝了一杯酒,滿面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
姚軍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急忙端起酒杯,當然裡頭裝的不是酒,而是葡萄汁。
“老爺子,雖然咱們剛認識不久,但是我的爲人,你也不用懷疑了,小桃跟着我絕不會受委屈!我們這次過來,除了讓你們父女相認之外,也正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我倆的事兒,畢竟我們已經走到了該結婚的程度了,就像得到您的承認和祝福。”姚軍微笑這說道。
“你的爲人還過得去,老頭子不會隨便抹黑你,但是……”王中正看了姚軍一眼,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這事情怎麼商量?我可就這一個閨女,你小子想要娶她過門,可沒那麼容易!”
“那我該怎麼做呢?”姚軍明知故問道。
他一臉嫌棄說道:“你家住的是什麼破房子,視頻的時候我就看不下去了,就你那窮家破院的,我女兒難道一輩子住哪裡!你要是個爺們,就應該幹出一番事業來!就算沒有家財萬貫,但也別讓我閨女陪你吃糠咽菜,睡冷炕蓋草蓆!”
“新房子已經在建了,結婚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直接入住了,五層高的別墅小樓,帶泳池還有花園,房產證寫的是我跟小桃兩個人的名字。”姚軍嘿嘿笑道,不軟不硬地抵了回去。
“那事業呢?就養雞養鴨的,算什麼事業?”王中正被堵了一下,老臉漲的更紅了,很不客氣的說道
他不大看得上姚軍那野生動物養殖,這活計實在太累人,而且真不是能掙大錢的。
姚軍撓撓頭道:“幹出一番事業?您的意思,是不是要得多掙點錢啊?”
旁邊的王陽陽道:“掙什麼錢?姚軍,你這樣太俗氣了!掙錢算什麼事業麼?所謂的事業,就是自己的理想,掙錢只是順帶的罷了!”
姚軍看了王陽陽一樣,有些無語了,這說的不就是同一回事嗎?不過就是換了個概念而已,湯換了,藥還是那藥,根本就什麼都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