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修與赤靈蛇吃緊之時,前方的戰鬥也已經接近了尾聲,紅袍男子雖然強大,但是面對如此多的強者聯手攻擊,他力不從心。
嘭!
紅袍男子倒飛出去,連吐幾口鮮血,眼神之中滿是憤怒,咬牙切齒道:“火皇陵墓豈是任何人都能夠踏入的除了火皇一族,其餘人進入火皇陵墓都是對火皇不敬,不敬者,必當被火皇格殺。”
“火皇已經坐化百萬年之久,就算生前爲皇者,死了這麼久,就算陵墓中有殺招,也被時間所磨滅了。”一名尊主級別的強者冷笑不止道。
“可笑,即便火皇坐化百萬年之久依然是皇者,皇者之威,萬世不滅。”紅袍男子猙獰笑道。
“那我就要看看皇者之威,如何萬世不滅你若再阻擋,必死無疑。”一名尊主強者神色冷漠,眼中閃爍着寒光與傲然之色。
這名尊主說着,渾身起血豪邁,一步邁出,朝着火皇陵墓踏去。
“傳聞,火皇皇器火皇爐從火皇坐化之後便是杳無音訊,怕是多半在火皇陵墓之中,哈哈哈!”這名尊主踏在了火皇陵墓入口放聲大笑了起來。
在場其餘尊主級別的強者皆是心動不已,正準備邁出一步踏入火皇陵墓之時,突然意外發生了。
噗!
從火皇陵墓之中殺出一道赤色的火光,充滿了無盡的威壓,令尊主級別的強者都感到膽寒,汗毛倒豎。
那名剛踏入火皇陵墓入口的尊主在頃刻間笑容消失,還都還不急反應便化成了灰燼,消散在茫茫天地之間。
剛剛要動身地尊主皆是臉色蒼白,吞了吞口水,渾身冷汗涔涔,慶幸自己動作沒有那麼快。
其餘人也都是心中駭然,一名尊主在這個世界上那也是極爲強悍的存在了,可在火皇陵墓中卻是不堪一擊,渺小的可憐。
“皇者之威不可侵犯,真是太可怕了。”一名尊者心中敬畏,不敢動什麼心思了。
紅袍男子冷笑連連,道:“對火皇不敬者,殺無赦!”
“火皇已經坐化這麼久,就算有殺招,怕是也磨滅得差不多了。剛纔一擊只不過是來的太過突然沒有防備而已。”
一名尊主強者回過神來定了定神冷冷道:“我就不信,火皇留下的殺招還如此恐怖。”
說着,這名尊主祭出自己煉製的一尊青鼎,這是名副其實的道器,上面道紋密佈,閃爍着陣陣神芒。
這名尊主頭頂青鼎,一步邁出,踏進了火皇陵墓入口。幾乎在同一時間,一道火光如同一柄利劍撲殺而來。
這名尊主在面的這樣一道火光的瞬間,他彷彿面對着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有着磅礴的力量滾滾而來,壓得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在這一刻,他才明白之前那化作灰燼的尊主爲何瞬間斃命,因爲根本無法反抗,應該說在這樣一種氣息下,他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這就是皇者,哪怕死去數百萬年也依舊是皇者,威嚴不可褻瀆。
這名尊主瞬間令自己清醒過來,仰天長嘯了一聲,將渾身氣息融於青鼎之上,將青鼎祭出,試圖抵擋這一道火光的襲殺。
嘭!
緊緊一擊,青鼎飛出,上面道紋暗淡,攀附着密密麻麻地裂紋。
噗!
這名尊主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但那一道火光依然筆直殺來,眨眼間在眼瞳中快速放大,令他絕望到了極點。
轟!
火光落在了這名尊主的身上,火光沖天,連慘叫都沒有便是化成了灰燼。
如果說之前那名尊主死得莫名其妙,沒有看真切,那麼這名尊主的死讓所有人都看得真真切切。
所有人無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斬殺尊主如殺雞,這樣的力量簡直逆天了。
剛纔氣勢沖天準備衝進去的尊主,此時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渾身氣焰徹底地消失,皆是露出不甘與敬畏的神色。
“火皇陵墓只有火皇后人可以進入,你們簡直就是送死。哈哈!”紅袍男子笑容越發的得意。
“可惡讓你笑,老子撕爛你的嘴。”一名尊主見到火皇陵墓進不去,心裡本來就憋着一團火,現在紅袍男子在這裡幸災樂禍,頓時衝上去要痛扁一頓。
紅袍男子冷哼一聲,想要反抗,奈何他的力量實在是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反抗。
嘭!
紅袍男子被一拳打飛了出去,身體還沒有落地,又被一腳踹飛了出去。
“既然你說只有火皇后人才可進入,你自稱火皇后人,那你就去試驗一下吧!”那名尊主冷哼一聲,將紅袍男子扔到了火皇陵墓入口。
在場無數雙眼睛都盯着紅袍男子,皆是屏住呼吸,想知道紅袍男子會不會被斬殺。
然而,等待了片刻,卻沒有那樣恐怖的火光殺來,令在場所有人皆是心驚,同時又羨慕不已。
“哈哈!沒事!”紅袍男子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得意的長笑了起來。
“可惡!”那名尊主氣得直跺腳。
“有本事你再來啊!”紅袍男子嘚瑟地冷笑了起來。
“老子遲早會斬了你!”那名尊主氣得七竅生煙。
“難道火皇陵墓真的對火皇后人沒有威脅嗎?”羅修雙目死死地盯着火皇陵墓入口,雙拳握了握,自語一聲道:“還是隻要修煉了焚天古經的便可以入內?”
“那傢伙也太走運了。”楊剛羨慕嫉妒地罵了起來:“那傢伙也太笨了一點,怎麼就把他扔到了入口了,這不是便宜他了嘛。”
“待火皇子前來,取走火皇爐,便是你們葬身之時。”紅袍男子神色陰冷道。
“等你們火皇子一來,我必殺了他。”那尊主眼中殺機四溢。
“是嗎?看你如何殺我?”突然間,一道冰冷地聲音在天際迴盪着,令人有一種如墜冰窖地感覺。
衆人紛紛看去,此時在遠處一老一少快速靠近。
“火皇子。”紅袍男子立即大喜。
來者是一名身穿赤色長袍地青年,青年模樣俊秀,頭上有着幾縷赤發,顏色似火。
老者一聲暗金色長袍,滿面皺紋,佝僂着身體,看似蒼老得隨時都會一命嗚呼,但那一雙眼睛卻閃爍着精芒。
赤色長袍青年便是紅袍男子口中的火皇子,而老者乃是火皇后人中的強者,實力也在尊主境界,但看起蒼老之色,應該也是壽元無多了。
火皇子的出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這一老一少表現出來的氣場沒有人可以忽視。
羅修凝望着火皇子,眼神微動,火皇子的氣息他感受不出來,但他心中頗爲清楚,火皇子的境界至少是在金丹之上。
身爲火皇后人,火皇子具有最爲濃烈的火皇血脈,不亞於當年的火皇,極有希望成爲新一代地火皇。
因此被火皇一族奉爲至寶,尊稱爲火皇子,用火皇一族最好的資源,希望有朝一日火皇子能夠打破天地束縛,成爲一代火皇,光復火皇一脈的輝煌。
“火皇乃是我火皇一族先祖,先祖陵墓豈容他人玷污。”火皇子神色冷漠,凌厲地目光掃過了所有人,那氣勢頗有一股皇者之氣。
“有能者居之,誰有本事誰就得到,這個到底難道你不懂什麼狗屁後人,在我來看根本不值一提。”一名尊主冷笑一聲道。
“火皇已經坐化數百萬年,你火皇后人血脈早就凋零,少在這裡豬鼻子擦大蔥裝象!”另一名尊主不屑地哼道。
“就算我火皇一族血脈凋零,也不是你能夠侮辱的。”火皇子身後的金袍老者站出來,聲音蒼老卻充滿了威嚴。
“老傢伙,你時日無多,還是回去好好的過完餘下的壽元吧,否則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一名尊主毫不客氣道。
“儘管老夫時日無多,但要拉幾個墊背的還是沒有什麼問題。”金袍老者輕哼一聲,神色平靜道。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金袍老者之所以跟來,就是知道這一次肯定會有一場惡戰,自己壽元無多,拼死了也就死了,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在場幾名尊主神色微微一變,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看着金袍老者。
如果要打,那麼他們誰也不怕,但是拼命,金袍老者本來就要死了,拼起命來絕對比誰都要狠。
“火皇陵墓大家一起進入,至於能夠得到什麼,那就看運氣如何!”一名尊主笑着道。
“火皇陵墓外人不可以入內,難道你不清楚?”火皇子神色依舊冷漠,聲音充滿了怒意。
“外人是不可以入內,但是如果有你們帶着呢?”另一名尊主冷笑了起來。
“看來你們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了。”金袍老者聲音低沉道:“我不介意在臨死之前多拉幾個墊背的。”
金袍老者說完,渾身一股氣息如海洋一般奔涌,頭頂上突然浮現出了一尊赤爐。
赤爐一出,整個空間的溫度瞬間升高,有着一股威嚴散發出來。
“火皇爐!”一名尊主神色一變,目光死死地盯着那赤爐。
“不對,這不是火皇爐,只是一件仿製品。”另一名尊主立即醒悟了過來。
但儘管只是一件仿製品,卻也有着無盡的威能,定不是他們的道器可以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