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哥?蜀中市還有恆哥這一號人?我怎麼不知道?”
聽了陳玉的話,爲首的大漢笑道:“你要找擋箭牌,也找一個身強體壯的,這小子塊頭很一般,能不能扛得住我手下的人一拳還是個問題。”
“你們知道黃善爲何被渡邊集團開除了嗎?就是因爲黃善得罪了恆哥,現在你們還不給恆哥道歉?”
陳玉道,現在王恆就是救命稻草,她必須緊緊抓住,不然的話她就會落在黃善的手裡,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恆哥?我聽善哥說過這個恆哥的確是個神秘人物,連渡邊正武先生都要賣個面子給他,善哥也就是吃了這個虧才被渡邊集團開除。”爲首的大漢道:“這麼說起來,這個恆哥的確是個手眼通天的角色,他這樣的人物,會在這個小酒樓的酒店吃飯?你特媽要嚇唬我,也編一個好點的藉口啊。”
說完,他手一招,另外幾個大漢就大步走向了陳玉,想要抓住陳玉,完全沒將王恆放在眼裡,他們哪裡想到陳玉說的這個恆哥可不是什麼假冒貨,而是貨真價實的。
看到幾個大漢動手,陳玉更加害怕,躲在王恆身上不打算出來。
“幾位,你們要抓陳玉,好歹和我打個招呼吧,畢竟我是個活人,而不是空氣。”正當幾個大漢要繞到王恆身後的時候,王恆終於說話了,就算陳玉千般不是,但也不是黃善這種人能殺的,尤其是不能當着他的面來抓和殺。
“小子,你還真把自己當恆哥,你還是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吧。”一個大漢笑道。
“本人就是王恆,你動手試試。”王恆直接道,他實在是不願和這些螻蟻一般的人物廢話太多。
“老子拳頭招呼你!”這大漢哪裡肯相信眼前的就是王恆,他立馬揮舞着鉢子大的拳頭,朝王恆砸了過去。
王恆隨便出招就捏住了這大漢的手臂,他稍微用力一送,這大漢頓時雙腳離地,倒飛而出。
其餘幾個大漢見王恆如此生猛,一時間倒是不敢動手了,對於他們這些打手來說,向來都是欺軟怕硬的,以前陳玉是黃善的女朋友的時候,他們在陳玉面前就是奴才一般,但是現在黃善要抓陳玉,他們在陳玉面前就無比囂張了起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爲首的大漢衝王恆道,此時他已經覺得王恆是一個硬茬了。
“在下王恆。”王恆淡淡道:“我想你們可以離開了。”
“先生,如果你真是王恆,那不應該阻止我們抓陳玉啊,你不是很討厭這個女人嘛?”爲首的大漢好奇道:“我們也是替人辦事,你就高擡貴手,不要爲難我們吧。”
“我是討厭陳玉,但她終歸只是一個讓人很討厭的女人,而黃善要殺她,我當然有出手的理由。”
王恆淡淡道:“你們回去轉告黃善,叫他不要再找陳玉的麻煩,他應該知道我的能量,現在他是傾家蕩產,如果還不知道收斂,別丟了性命。
他說這話的時候,稍微用上了一些其實,這幾個大漢頓時感到了巨大無比的壓力,爲首的大漢戰戰兢兢道:“你……你真是大名鼎鼎的恆哥?”
其實他以前從沒聽過王恆的名頭,但黃善在王恆面前吃了大虧,他就理所當然認爲王恆是響噹噹的人物,而現在他見眼前這年輕人武功深不可測,說話也是有一種非同一般的氣勢,他就有些擔心這人真是王恆。
“如假包換。”王恆淡淡說了一聲,他知道這幾個大漢已經不敢動手,對陳玉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走吧。”
言畢,他就往包廂外面走。
陳玉楞了一下,緊跟着王恆走了出去。
幾個大漢想動手卻又沒這個膽子,只好眼睜睜看着王恆和陳玉離開。
“哥,陳玉這女人走了,怎麼辦?”那個先前被王恆輕輕一推就倒飛而出的大漢從地上爬了起來,按摩着被摔痛的一條腿道,先前他差點摔岔氣了,因此半響才爬起來。
“這人很可能就是王恆,他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善哥也說了,遇到這樣的人不能輕舉妄動,必須請敢於玩命的狠角色,一擊即中要了他的命。”
爲首的大漢道,很顯然黃善對王恆是有恨意的,準備找個機會做了王恆。
“哥,那你快點給善哥打電話吧,我們都是跟着善哥混的,如果善哥完全沒落了,我們的日子也混不下去,我們必須協助善哥,弄死這個叫王恆的。”摔疼了的大漢道,他跟着黃善,從未吃過這樣的虧,因此他對王恆也是恨之入骨的。
“哥辦事還要你教?”爲首的大漢道:“我當然要給善哥打電話。”
……
王恆出了酒樓之後,蔣方舟和蘇小小已經走了,這兩個人是比較善於觀察的,他們知道王恆和陳玉已經恩斷義絕,但畢竟王恆和陳玉以前曾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或許還有一些話要說,因此他們迴避比較好。
王恆喝了點酒,雖這酒對他沒任何的影響,就算是遇到查酒駕,也查不出來,因爲他只要真氣運轉,酒氣瞬間就會完全從他的體內蒸發。
他準備上自己的車的時候,陳玉一直跟着。
“現在你已經沒有危險了,你可以走了。”王恆到:“剛纔我出手幫你,只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而已,你別以爲我對你還有什麼想法,從你離開我之後,我就徹底對你失望了。”
“恆哥,其實我的心裡是有你的,當時畢業的時候你忙於畢業設計,冷落了我,我纔會找了別人,一聲不響走掉的,其實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只要你聯繫我,說想繼續和我好,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當時我就是氣你而已。”
陳玉到:“經過了幾年的時間,現在我才明白,你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最愛,恆哥,希望你給我一個讓我們破鏡重圓的機會。”
“陳玉,當年的事情是怎麼樣的,我很清楚,畢業前幾個月,你就變得無比拜金了,當時你就經常
也不歸宿去陪那些有錢人了,我有時候都找不到你人,何來的是我冷落了你?再者,真正的愛情是經受得起考驗的,而不是如你這般人性,找別的男人來刺激我,因此你的話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通的。”
王恆淡淡地道,他可不像有些男人耳根子很軟,被漂亮女人幾句話就給忽悠了。
“恆哥,現在我走投無路,看着當年的情分上,你怎麼也要幫我一把,我知道錯了。”陳玉哭泣道。
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對着一個男人哭,這無疑是讓路人很關注的事情,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就有不少路人駐足觀看王恆和陳玉了,很多路人心裡都以爲肯定是王恆搞大了陳玉的肚子又不想負責,因此等着看好戲,甚至是撕逼大戲。
“咱們站在這酒樓門口爭論,也不是什麼好事,你跟我走吧。”王恆有意無意地看了一下他斜對面的一棟建築,對陳玉道,似乎他對陳玉的態度忽然之間起了變化。
陳玉也是一愣,她也沒想到先前還完全不想搭理自己的王恆竟然要自己跟他一起走。
她當然很想和王恆一起走,因爲她明白現在的王恆可是一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角色,手中的能量大得很,如果能再做王恆的女人,她這輩子絕對是穿金戴銀,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很快,王恆和陳玉都上了車。
王恆驅車往前走去,而且他開車的時候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行走的路線就如之字一般,讓人捉摸不定。
而在先前王恆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的那棟建築物的頂樓,此時正有兩個狙擊手正在對王恆的車進行瞄準。
但此時車流量很大,王恆的車技又非常之高,走的還是之字形,這兩個狙擊手瞄準了許久,卻是始終找不到開槍的機會。
“黑鷹,你說王恆這混蛋是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呢,還是運氣太好,我們剛接到電話爬上樓頂,剛架好狙擊槍進行瞄準,他就帶着陳玉上車了。”
一個狙擊手道,他身形瘦小,但目光卻如鷹隼一般,很明顯,他的目力要強於常人。
“鴿子,你多心了,我們這裡的位置和王恆先前站的位置起碼有五百米,據說王恆是個高手,如果說相隔五十米能感覺到我們的存在,那還有可能,隔一百米能感覺到我們存在的人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存在,就更不要說五百米了,這傢伙就是運氣比較好而已,你看他開車搖搖晃晃路線,估計是喝酒上頭了,既然我們現在沒有了開槍的機會,那我們就驅車跟上去,找機會幹掉他,善哥說了,只要我們幹掉了他,一人一百萬。”
被稱作“黑鷹”的男子道,他身形消瘦,但那持槍的手無比穩定,不用說他這種人的確適合當狙擊手。
“好,王恆走的是主幹道,五公里以內沒什麼分支,以我們兩個的車技要追上他不難,只要鎖定了他的行蹤,今晚他必定死在我們的槍下。”
“鴿子”同意了“黑鷹”的計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