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讓一個女人出事了,你還是個男人麼?”這男子嚴厲的說道,甚至一根指頭指到了曾榮的面上“我懷疑你對韻一做了什麼手腳!”
被人指着臉,曾榮也是一頭的鬼火!“你是張韻一什麼人?”
“我是韻一的男朋友!”這男子所以然的說道。
“小曹,這話不要亂說。”張定一卻是眉頭一皺。
張定一這話一說出來,曾榮心中馬上明瞭,這個年輕人看來是張韻一的追求者,聽見張韻一生病,就來獻殷勤。
你獻殷勤你就獻啊!但是別拿老子當二百五啊!
本來曾榮還以爲這男子是張韻一家親戚,好歹也得給張家點面子,張定一這麼一說,曾榮就放心了,這男的不但是隻是一個追求者,還是一個沒得到張家同意的追求者。
“張伯,十有八九這小子做了什麼手腳。”姓曹的男子叫了起來。“要不然,怎麼連醫院都查不出來。”
剛好這個時候,張韻一在牀位上動了幾下,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眼睛一睜開,馬上神色迷離的看着曾榮,輕聲叫道“皮耶,這是哪裡?我好怕,帶我回部落好不好?”
邊說之間,還站了起來,朝着曾榮走來。
張韻一突然醒來之後詭異的行動,讓那男子臉都綠了。
“臭小子,還說你沒動手腳!我不信,你沒動手腳,韻一會這個樣子,說,是不是用了迷藥!”那男子一把抓住了曾榮的衣領,狠狠的說道。
曾榮臉色一寒,一把抓住了這個男子的手掌,微微用力一掰,一拉。
那姓曹的男子一聲慘叫,手腕的地方直接脫臼了。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曾榮也是狠狠的說道“給你一個教訓,以後不瞭解情況,不要亂叫!”
“你給老子等着!”抓着那隻脫臼的手腕,這曹姓男子馬上出了病房。
“麻煩了,曾榮同學,這個曹兵,是成漢市副市長曹楊的兒子。”見到這一幕,才反應過來的張定一臉色沉重的說道。
“管他什麼曹市長,呂市長的,韻一醒了過來就好!”張韻一的母親看着張韻一起來了,卻是臉上露出了喜意。
“你懂什麼!人家一個正廳級實權官員,想要給一個學生弄點小鞋傳傳,很簡單的事情。”張定一說道。
“沒事。”曾榮淡淡的說道,一個成漢市副市長的兒子而已,再說,曾榮也沒有犯什麼罪。
“皮耶,這裡什麼地方,帶我回家吧!”張韻一卻是一把抓住了曾榮的手。
“女兒啊,跟我們回去吧,別胡鬧了。”張韻一的媽媽卻是拉住了張韻一的胳膊。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不要碰我。”張韻一卻是看這她的媽媽,皺着眉頭,一甩手說道。
“哎喲,你這女兒,怎麼練媽媽都不認識了!”張韻一的媽媽臉都黑了下來。
“好了,好了,這是中邪了,俗話說,是被鬼附身了,要做些法事,祛驅邪才行。”張定一卻是鎮定的說道。
“曾榮同學,麻煩你,扮演一下那個皮耶王子,先將韻一鬨回家再說吧。”張定一求助般的看着曾榮說道。
“呵呵,小事而已。”曾榮笑着說道。
不要親生父母碰自己,但是對曾榮卻是言聽計從,這樣張韻一父母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任由張韻一緊緊的抓住曾榮的手,緊緊的跟隨着曾榮。
在外人看起來,曾榮和張韻一就像是關係親密的情侶一般。爲了配合張家,曾榮也只得硬着頭皮,讓張韻一緊緊的抓着自己了。
剛辦好出院手續,那曹兵又迎面走來了。
“放開韻一!”曹兵看着曾榮,依舊是惡狠狠的,但是明顯,有些膽怯的味道。
“你是誰!爲什麼對皮耶吼叫?”張韻一卻是皺起了眉頭。
“別理他,就是一條狗而已。”曾榮笑着說道。
“嗯,我們回家,不理他。”張韻一安靜的說道。
兩人輕輕的從曹兵身邊走過,卻看不到,背後的曹兵臉色已經猙獰了起來!在心慕的女子面前羞辱他,偏偏那個女子還在一邊幫腔,這讓曹兵心理開始在扭曲!
堂堂成漢市副市長的獨子,他曹兵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恨啊!怎麼就沒帶幾個保鏢過來呢?曹兵心中恨意滔天!
顧忌張韻一一家人的感受,那裡知道,張韻一卻幫着別人羞辱了他!
曾榮和張定一一家上車之後,卻不知道,曹兵已經拿起了電話,“李局長,幫我一件事情……”曹兵在電話中說道。
這邊,張定一帶着一家人和曾榮已經到家了。
“你們先坐一下,小曾,真是麻煩你了,陪着我們安撫下韻一,我去請行虛大師了。”張定一說道。
“張教授,你趕緊去吧。”曾榮連忙說道。
“皮耶,爲什麼不帶我回部落?”張韻一緊緊的挨着曾榮,卻是四處打量着說道。
“想想看,這裡是不是有很熟悉的感覺?”曾榮笑着說道,曾榮相信,即使被鬼上身,但是張韻一的意念,還是能干擾到那個大祭司殘留的意識。
“是啊,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我一點都記不起來!”張韻一狠狠的搖着頭說道。
“這位同學,喝點水吧!”張韻一的媽媽卻是端了兩杯水。
“謝謝阿姨。”曾榮笑着說道。“對了,剛纔那個曹兵,到底怎麼回事?”
“曹兵啊!和韻一是高中同學,追了我們韻一七八年了。”張韻一母親想了想,說道。“他爸爸前年剛擔任成漢市副市長的職位,專管公安這一塊,權利很大的,不過你也別擔心,你就一普通的大學生,能將你怎樣?”張韻一的母親開解道。
“追了七八年還沒追上啊!”曾榮說道,心裡卻想,想不到這哥們挺癡情的啊!
“哎,感情這東西,講緣分的!”張韻一的母親說道“韻一生姓恬靜,對感情這事情好像很沒心上,其實那曹兵吧,各方面條件都不錯,韻一對他也不反感,但是也一直沒有接受。”
看着張韻一對曾榮一副依戀至極的樣子,張韻一母親眼光突然一亮。
“小夥子,你家裡是做什麼的啊?”張韻一母親像是很隨意的問道。
“縣城裡弄了個店鋪,買建材的。”曾榮也是隨口說道。
“縣城啊?那以後你準備那裡工作?”張韻一的母親問道。
“應該在成漢吧。”曾榮想了下,說道,天寶的生產基地雖然主要在大治,但是銷售中心卻是安排在了成漢。加上房子也在成漢,不出什麼意外,以後應該是成漢是基地了。
“成漢好,成漢是個好地方!”張韻一母親連忙練練笑着說道。
兩人就這麼拉着家常的時候,張定一就領着一個和尚回家了。
四十幾歲的年紀,這和尚看起來眉清目秀,很有一股法相莊嚴的樣子。
“慧空大師,這個就是我女兒,你幫我看看。”張定一馬上對着這和尚說道。
“張教授這一聲大師,慧空承受不起啊!行虛師傅今天沒空,交代我先看看,我也只好勉爲其難了。”慧空一笑。
目光看向張韻一,這慧空和尚臉色嚴肅。
“張教授,你女兒中邪很深啊!”慧空認真的說道,給我說說她中邪時候的經歷吧。
“小曾,你講講吧。”張定一將目光投向了曾榮。
“咳咳,是這樣的。”曾榮清清了嗓子,今天第二次,又將在玉龍雪山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甚至那股意識傳給他的信息,都講了出來。
“難怪,難怪,那個給你女兒種下邪根的人,不是一般人啊,不知道我的功力能不能清楚。”慧空聽了曾榮的話,臉色變得沉重起來。
這話一說,曾榮也感到棘手了。
如果給張韻一種下邪念的真的是那個大祭司,並且,大祭司的能力真的像那股意識中傳來的那麼神奇,那眼前這個和尚的功力,還真難降服啊!
那大祭司可是能夠呼風喚雨,預測自然災難的存在啊!
而且在最後的關頭,竟然能讓山體崩塌,如果這些是真的,那麼那個大祭司的意識,就不是那麼輕易能被降伏,清除的了。
“皮耶,這個和尚是誰?他想要幹什麼?你和他說,麼些有我就足夠了,不需要這些佛教的人插手。”見到這個和尚,張韻一的臉上露出一股敵意。
“怪,聽話,這個和尚幫你治病的。”曾榮笑着說道。
“我生病了?”張韻一疑惑的舉起自己的手上,細細的看了起來。
“嗯,難道我會騙你不成?你腦袋是不是有些暈暈的?”曾榮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像是。”張韻一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你是中邪了,這是漢人的高僧,我請來幫你驅邪的。要聽話,乖乖的讓他給你驅邪。”曾榮笑着說道,完全是胡亂在扯着。
雖然是亂扯,但是對這個時候的張韻一很有效!
慧空坐在張韻一對面,張韻一緊緊的靠着曾榮。
手中捻動念珠,慧空口中開始連連念起了佛教的經文,很快,曾榮就感覺的出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奇怪的感覺。
而張韻一的眉頭卻是越鎖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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