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韓濤的殺機,江塵目光微動,再看到柳如煙那一臉小女人害羞的模樣,江塵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和如煙是什麼關係!”韓濤冷冷的說道,其實他看到江塵的模樣,就已經猜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柳如煙只是想借此噁心自己而已。
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讓江塵知難而退,如果江塵表明和柳如煙的關係不是這樣的,到那時,難堪的就是柳如煙了。
江塵聞言目光微動,心中卻是暗暗叫苦,這怎麼會被莫名擋槍,事情突然的讓他都嚇了一跳,還好他的心理素質比較高,也經歷過一些大風大浪。
在感受到柳如煙手中的力道,江塵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尤其是自己剛說過要記住柳如煙的好,這時候可不能給他讓她丟臉。
想通一切後,江塵並沒有先着急回答,反而右手緊緊一摟,將柳如煙那玲瓏的身軀牢牢的抱在了懷裡,隨後衝着韓濤微微一笑。
江塵能感受到柳如煙的身軀僵了一下,但並沒有抗拒,任由江塵這樣將她抱在懷中,不過她此刻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暈,滿是羞紅之色。
“你在……找死,”隨着話音落下,韓濤那強大的元氣爆發開來,凝脈境九重的實力顯露無疑,正當韓濤想要動手時,突然發生變故。
“家主到,一道嘹亮的聲音響起,讓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韓濤的動作也僵了一下,隨後惡狠狠的看了江塵一眼,將元氣又收了回去。
也就是在這一剎那,柳如煙也從江塵的懷中的掙脫開來,隨後美眸狠狠的瞪了江塵一眼,似是在責怪江塵佔她便宜。
江塵見狀伸手摸了摸鼻子,無奈的笑了笑,一旁王海的下巴就沒合上過,一副驚爲天人的表情,劉芸兒似乎猜到了什麼,抿嘴偷笑了起來。
“恭迎家主!”所有人恭恭敬敬的開口道,只見廣場的高臺上,不知何時出現了數道身影,每一位的實力都如雲煙般模糊不清。
爲首的一位,更是深不可測,宛如雲煙般縹緲,又有頂起一片天的氣勢,上位者的氣息處處顯露着,他正是柳家現任家主,柳雲天!”
只見他先是面色古怪的掃了柳如煙一眼,隨後又將目光收了回去,看了一眼這上百人,暗自點了點頭,似乎很是滿意。
只見他向着衆人開口道:“古嵐學院的招生大會已經開始,這是一場大機緣,也是一次艱苦磨練,更是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你們都是我柳家的精英,每一人都是極其出衆的青年才俊,面對那些對手敵人們,我希望你們能夠打出我柳家的威名,讓我柳家名聲大噪。”
“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能進入前百名,這樣才能成爲古嵐學院的一員,這也是你們必須要達到的目標,現在,全部向血鬥場進發。”
一番激情昂揚的話語過後,就是一陣令下,上百名精銳弟子在長老們的帶領下,分別坐上了準備好的鱗馬,隨後朝着血鬥場進發。
在臨走前韓濤還給了江塵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但江塵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並未做出迴應,對於韓濤江塵還真沒放在眼中。
據江塵估計,應該是柳家的長老們有意撮合柳如煙和韓濤,而韓濤好像把柳如煙當成了自己獨有之物,柳如煙對此應該是很反感。
當江塵坐上鱗馬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也隨之坐了上來,江塵見狀一愣,此時馬車內有四道人影,江塵,王海,劉芸兒,還有柳如煙!
這女人怎麼會上來,該不會是記仇了吧,江塵想到這,就感覺頭皮有些發麻,早知道就不該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柳如煙坐上馬車後,就與劉芸兒坐在了一起,但目光卻放在了江塵的身上,從未移開,弄得江塵很是不自在,王海與劉芸兒則是在一旁偷笑。
這一路沒有人開口,但柳如煙的目光在江塵身上就沒移開過,似乎還有磨牙聲,江塵是一直都沒敢去看柳如煙,也不知心虛還是怕了。
他們的目的地是血鬥場,血鬥場雷霆城的一大特色,也是城主府的產業,在這裡可以進行決鬥,而且場地也特別大,容納幾萬人都綽綽有餘。
這次古嵐學院的招生大會,就是在此地進行,許多大勢力都已經前往血鬥場,這個時候,也是他們顯示自家底蘊的時候。
像什麼角馬,烈火馬,獨角獸之類的都已經不是稀罕物了,像雪靈馬,金角馬,鐵皮蠻牛,柏龍駒這種妖獸纔是引人矚目的坐騎。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奔波後,江塵等人終於來到了血鬥場,此時這裡已經人滿爲患,到處都是人影,排的那是一長隊一長隊的。
柳家的馬車被人認了出來,當即就有不少人讓開了道路,這就是柳家長久以來在雷霆城的威勢,很少有人敢於之挑釁。
在馬車停止後,江塵率先跳下了馬車,因爲他實在是受夠了柳如煙的眼神,簡直跟個怨婦似的,自己也沒將她怎麼樣啊。
上百人先後跳下馬車,在家主柳雲天和諸多長老的帶領下,輕而易舉的進入了擁擠的血鬥場,一入內,一副寬敞的景象出現在眼前。
整個血鬥場呈巨大的圓形,中間是一片空地,還做了不小的改造,四周是許多的座位,但此刻已經坐滿了人影,聲音嘈雜不斷。
見到柳家到來,血鬥場的侍衛當即領着衆人前往柳家的座位,身爲雷霆城的兩大霸主,自然要與別人不一樣,座位也是提前準備好的。
在柳家入座後,一些大勢力先後進入了血鬥場,像雙刀們,流劍派這樣的勢力,不一會,孔家與飛星城竟結伴而來。
家主柳雲天見狀,眉頭微微一皺,看到他們兩方有說有笑,柳雲天與諸多長老目光閃動,似乎覺得很不對勁,這兩方怎麼會湊在一起。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玄靈宗與玄靈城也結伴而來,這兩方勢力本就是一家,衆人也沒覺得奇怪,但引起衆人注意的,是爲首的一個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