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和拉傑夫定下了見面的時間,但段可爲了避免曝光率,還是選擇了推遲一段時間再出現,拉傑夫似乎也知道段可的顧慮,在門口特意吩咐過,於是在宴會大門前站着的幾名保鏢模樣的大漢,在看到作爲XXX賓館總經理的伊布帶着身穿禮服的段可和韋沙利之後,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阻止三個人入場。
拉傑夫從一開始進入會場的時候就表現出了他作爲總統的親和力,不僅僅顧及到了每一位盟友,甚至還使很多在場的高級軍官們也沒有被忽視的感覺,整個會場從一開始就顯得十分融洽,只不過拉傑夫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向着會場的入口望去。
忽然,正在和幾名高級軍官說話的拉傑夫面色一變,原本一臉謙和的笑容變成了發自內心的喜悅,快步的走向會場的門口,而那裡,有的只是一個胖印度人,一個美麗的印度少女和一名白人而已。
那個胖胖的印度人大家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XXX賓館的總經理,雖然只是一名經理,但這畢竟是印度唯一一家七星級賓館,這名經理很善於經營,對人對事都處理的十分圓滑,在這裡的不少印度軍官,都對他抱有不小的好感。
只見那名印度總經理在門口站住,對着走過來的拉傑夫謙卑的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段可和韋沙利,慢慢退了出去。
“你好,尊敬的總統先生,奧巴驢總統曾經在我的面前提起過你,說你是我們美國最爲忠實的盟友,我們爲有你們這樣的盟友而感到驕傲。”眼前的拉傑夫,並不如資料中那麼顯得多麼年輕,反而呈現出一種老態,給人一種朽木沉沉的感覺。
不過看神情,拉傑夫的精神頭似乎很不錯,不過也是,這麼一位大後援來到印度,巨大的財力會使整個印度聯軍的補給變得暢通起來,而且對方的家族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幾乎美國白宮有不少民間的事情都是交給勒尼德家族辦理,其中對勒尼德家族的認同和信任,可以說是無人可及,既然從這位勒尼德家族的人口中說出奧巴驢對拉傑夫的稱讚,那麼即使奧巴驢並沒有說過,大家也不得不當作他說過了。
段可的出現本來就顯得很突然,就好象憑空出來的一樣,不過勒尼德家族的人一向神神秘秘的,要是真的被人查出來是怎麼到印度的,那才叫有問題。
“來,我給你引薦一下。”拉傑夫一邊說着,一邊將段可向宴會內部帶,至於跟在段可身邊的印度女孩,拉傑夫自然而然的就給過濾掉了。
“這位是墨西哥的大使,也是墨西哥軍隊的亞伯拉罕指揮官,專門負責墨西哥方面的兩百多萬軍隊,可是我們聯軍中不可缺失的主力部隊啊。”拉傑夫在介紹的時候小小的捧了亞伯拉罕一下,讓亞伯拉罕原本就帶有幾分興奮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微笑。
“原來閣下就是亞伯拉罕先生,對於墨西哥方面的全力支持,我們美國將會銘記在心,白宮最近也將是否進駐墨西哥軍隊和各種方面的資助放在會議上,作爲我父親的兒子,很有幸的以議員的身份參加了這一次的提案,對於墨西哥一直以來想要成爲美國一部分的事情,也讓我們深爲感動,原本支持和反對的兩派人都差不多,不過這一次墨西哥爲了美國大業而以傾國之力參加戰鬥,讓原本反對墨西哥融入美國的議員們也開始動搖了起來,只要我們勒尼德家族再全力支持,相信這一次戰爭結束之後,美國白宮就會派一支軍隊進駐墨西哥,然後和墨西哥高層探討並國的事情。”墨西哥一直以來恨不得將整個國家都搬進美國境內,這已經是世界上所有國家都知道的事情,墨西哥政府其實從某些方面和日本是很相似的,一方面渴望成爲美國的一份子,另一方面又怕不受美國人的待見,不過不同的是,日本人都是那種誰都想咬一口的蚊子,當你想要打死它的時候,偏偏這支蚊子很有眼力見的老實了起來。
被墨西哥高層直接任命爲政治軍事一手抓的印度最高長官,亞伯拉罕自然也是爲了墨西哥成爲美國一部分方向努力的死忠份子,此時聽到段可這麼明確的當着這麼多人面提了出來,別提心裡有多高興了,這可就表示着以後的墨西哥就會經濟逐漸提升,還可以以美國人的身份自居,這無疑是給了他們最大的驕傲和自豪。
“勒尼德家族對我們墨西哥政府,不,是我們墨西哥州政府的相助之情,我亞伯拉罕代表我們所有忠於美國的議員們表示深深的感謝,這樣的恩情我們記住了,大美利堅合衆國萬歲。”亞伯拉罕明顯有些失態,竟然當着衆多的將領面前高聲歡呼起來,不過這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這樣,在場的高級官員們有五分之一都是墨西哥的高級將領,此時都是一副極爲激動的樣子,又哭又笑的大聲歡呼了起來。
看得不少軍官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看來像日本人那種卑劣的民族還真是哪裡都不缺,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就這麼快把自己當是美國人了,這一點上,就算是小日本也望塵莫及。”段可看着有些亂哄哄的一羣人,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勒尼德先生。”拉傑夫豔羨的看了一眼還在歡呼的墨西哥軍官們,然後一臉期待的看向段可,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總統先生請放心,美國白宮的籌劃也不僅僅是墨西哥一處,不過印度畢竟人口衆多,領土廣大,要是想收編,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路要走。”段可是打定了心思想要殺了這個拉傑夫,自然對他誇誇其談起來,不過接着原本就有些低沉的聲音更低了一些,在拉傑夫的耳邊道:“不過英國竟然臨陣投敵了,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十分不能原諒的事情,一會我會找個機會帶着我的女伴離開這裡,然後請你在我走之後……”
將自己一部分計劃悄悄的在拉傑夫的耳邊說完之後,看着拉傑夫原本還有些忐忑的表情逐漸露出了幾分喜意,這種不會有危險卻憑空得到功勞的好事,拉傑夫自然不會放棄,看到了墨西哥馬上就要“昌盛”起來,拉傑夫心中要說不着急是假的,但是這一次不但除去了一個眼中刺,還可以平白得到一份大功勞,到時候成爲美國一部分就指日可待了。
作爲一名勒尼德家族的成員,段可也在拉傑夫去簡單應酬別人的時候,被無數早就等候半天的軍官和女伴們圍了上來。
軍官們還算好說,畢竟每一個都是在聯軍裡跺一腳會使軍隊顫三顫的高級軍官,但那些被帶來的女伴們卻顯得有些過分親熱起來,明明自己跟着一起來的男伴就在身邊,卻一個個將高聳的胸部往段可的胳膊上蹭。
看到這樣的場景,高級軍官們都默認了女伴的動作,畢竟勒尼德家族可不是一般人,雖然對外稱是國會議員和成功的商人,慈善家等等,但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往往勒尼德家族支持的某個方案,即使有再離譜,也會很快的通過投票,然後快速的實行,要說勒尼德家族真的只是出來那麼一個議員就強大到可以隨意更改國會提案,那麼這個議員的能力未免也太恐怖了。
很明顯,不光是女人們,就連男人們都希望這位勒尼德家族族長的兒子可以看中自己帶來的女伴,一夜春宵,也許就會給自己帶來無比巨大的利益,而拉傑夫見到段可受困,也只是微微一笑,要不是自己只有一個兒子,兒子卻沒有女朋友,否則他一定會和這些人一樣去討好段可,即使他已經感覺到段可對自己的特殊照顧。
不過和這些各懷心思卻都圍在段可週圍的人們相比,韋沙利就顯得有些鬱悶了起來,原本自己是以段可舞伴的名義一起走進這個世界上層人物的地方里,但偏偏段可在走進這裡之後就好像忘記了自己這個人一樣,不僅僅一會和別人聊天談笑,這一會又開始招蜂引蝶起來,想起自己今天還以爲有機會伴上大款,從此一飛沖天,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景再持續下去,一切恐怕都只是空想了,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一名小小的前臺小姐,和這些非富即貴的太太小姐們相比,自己有怎麼可能是她們的對手,也許把某個女孩看不順眼了,隨便對着自己用用力,恐怕自己就會被捏的粉身碎骨,從這一方面來說,自己是在是弱的可憐。
悽悽慘慘的嘆了口氣,韋沙利並沒有攙和進來,而是找了一個人羣比較少的角落裡,隨便一隻手端着盤子,另一隻手則用夾子夾一些甜點零食,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再招手將一名服務生招呼過去,再拿上一杯看起來問道應該很香醇的紅酒,一邊吃着,一邊慢慢打量着。
“原來你在這裡,怎麼不跟我過來?這些都是印度名流,以後你可是要接觸很多這方面的事情,現在搞好關係,對今後可是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段可對於這位雖然拜金,但卻很有原則的女孩還是有些好感的,於是和周圍糾纏自己的男女們告罪一聲,這就捨棄一衆人,來到韋沙利的身邊輕聲說道。
見到段可竟然放棄了那麼一大羣女孩少婦,而是走到自己身邊,韋沙利頓時露出了幾分喜意,原本就有些不勝酒力的她,小臉更是泛起了幾分潮紅的羞澀,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讓段可甚至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由於段可的到來,讓韋沙利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即使有那些平日裡自己練正視一眼都不敢的少婦小姐們在場,但韋沙利卻感覺不到一點害怕。
段可本來就對這些夫人小姐沒有什麼好印象,此時更是沒有搭理這些人的想法,不過他有些小看這些人對自己這個假冒身份的崇拜程度,段可和韋沙利一邊聊一邊喝着紅酒,喝到第四杯的時候,這羣圍觀的高級軍官和女伴們依然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那個……我想要去一趟洗手間。”韋沙利輕輕的站了起來,對段可三分害羞,三分尷尬還有三分不捨和一分歉疚的說道。
段可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是上一個廁所而已,這個女孩至於弄得這麼複雜麼?
想歸想,段可總不能不讓人過去,連忙很是紳士的站了起來,幫着韋沙利將手包提了過來,然後將另一隻手伸過去,讓韋沙利可以將自己的小手搭在自己的手背上,等她出來之後再將手提包交還給她,一連串的動作不僅紳士,而且流暢之極,不但顯露出段可的表現很有氣質,甚至還給人一種十分瀟灑的感覺。
對於走出來的韋沙利,衆女自然是顯得頗爲嫉妒。
不過韋沙利一走,段可身邊再無女伴,這可是一個再次接近段可的好機會,只見韋沙利剛剛走出大廳,這羣翹首以盼的女人們立刻衝了上去,對段可又是各種殷勤起來。
心中微微苦笑了幾下,嘴裡卻依然客氣的向周圍女孩們迴應着,眼神卻總是忍不住往韋沙利走出去的方向望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韋沙利竟然一直沒有再走進來,難道有什麼事情耽誤了?
段可心中這麼想着,第六感卻感覺到有一些不太對勁,段可連忙掙脫了一大堆女孩的手臂,向着韋沙利離開的方向走去,沒想到剛剛拐過一個彎,就看到韋沙利有些略顯狼狽的坐在地上,而面前站着一名面色看起來還算姣好的女孩。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自己感覺的事情似乎成爲現實了,段可連忙大聲喝道,嚇得那名站着的女孩一跳,看到段可走了過來更是露出了幾分慌亂。
“怎麼樣?你沒事吧。”段可連忙去扶坐在地上的韋沙利,卻在扶起來的時候發現韋沙利的側臉上竟然有着一個紅腫的手印,手印纖細而修長,明顯是一個女人打的。
“混賬,你是誰帶來的?難道帶你來的人就沒有教會你作爲一名女人應該有的溫文爾雅麼?”看着韋沙利一臉無助的樣子,段可心中嘆了口氣,畢竟自己雖然對韋沙利沒有什麼感情,但卻也是爲了利用她達到目的,說起來,自己倒是欠她一點人情。
“我……我……”那個女孩根本沒有想到被衆女環繞的段可會忽然衝出來,還正好看到自己打人的一幕,眼前的白人帥哥是什麼人,那可是美國的勒尼德家族族長之子,雖然據說勒尼德家族族長曆來都很荒誕,但是隻要是勒尼德家族的後代,就都有競爭的權利,就算有可能失勢,勒尼德家族的人也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不知名軍官的女伴就可以隨便欺辱的。
這一點這個女孩自然也十分清楚,慌亂下,忽然將自己有些溼溼的禮服揪了揪,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看起來誘人之極:“是她先將水撒在我身上的,我這也只是給她一點教訓罷了,作爲一名前臺小姐,竟然也趕裝作上流社會的人蔘加宴會……”
女孩越說越離譜,使原本就很火大的段可更是感覺到火上澆油。
“勒尼德先生,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段可回過頭,看到一大羣的人從拐角走了過來,顯然是被段可剛剛一聲怒吼而引過來的。
“沒什麼,謝謝你的款待烏特雷德先生,不過我的女伴已經喝醉了,我想我要送她回去才行。”段可對着烏特雷德笑了笑,將身邊的韋沙利扶住,微笑了一下說道。
“哦?看來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件事情讓勒尼德先生印象變得有些不好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女伴好像還是一位印度軍官帶進來的吧。”烏特雷德自然不肯放棄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絲毫沒有因爲惹禍的人只是一個女孩兒表示出什麼憐憫來。
聽到烏特雷德這麼說,段可卻竟然只是點點頭,似乎除了剛剛大喝一聲之後就沒有大算深究的意思,這讓烏特雷德不禁有些意外。
“不好意思,我的這位女伴確實很醉了,你們繼續玩吧,大家玩得盡興,我要和我的女伴去休息了。”段可這話說的十分曖昧,連帶着不少人在聽到段可的這句話,頓時開始了無邊的遐想。
烏特雷德自然也不怎麼例外,不過既然段可堅持要送女伴回去,自己還能攔下這位勒尼德家族的大人物不成?
段可和這次參加宴會的男女們告罪了一聲,這才扶着韋沙利穿過人海向段可所住的房間走去,而在路過拉傑夫的時候,段可卻悄悄的對着對方眼睛眨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