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讓西谷左波去找田軍吉,是葉天的臨時起意。
也是說,葉天想着,將田軍吉生擒活捉。
也是,在真正的抗戰史,尤其是在南京大屠殺當,這個田軍吉既然這麼囂張,葉天沒理由放過它。
都遇到田軍吉的直接下屬了,若是放過它的話,這不是違和的話,什麼纔算?
當然了,將田軍吉生擒活捉之後,葉天絕對不會讓他輕鬆死去。
也是說,不將田軍吉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葉天決不罷休。
重點在於,葉天打算,儘可能的,讓田軍吉多活一段時間。
非要形容一下的話,葉天很希望,田軍吉能活很多年!
這麼操作,葉天很有底氣。
儲物空間陰曹地府區,瀰漫着極其濃郁的天地靈氣。
而天地靈氣,能滋養萬物。
長期生活在這種環境下,人的體質絕對會越來越強悍。
很自然的,各種身體指標,都會一直處於爆炸式正增長的模式。
而對傷害的抗擊打能力、承受力,絕對也會更加強大!
再說了,算田軍吉扛不住這種長期的折磨,而死去的話,葉天也有很多辦法將其救活。
隨隨便便的,餵它一枚大還丹,馬能讓其變得生龍活虎的。
當然了,若是趁死士們不注意,田軍吉自殺成功的話,葉天同樣會用大還丹,將其救活。
“嗨!”
坐等葉天不再抽自己耳光了,在第一時間內重新站好後,自動忽視滿嘴鮮血、以及都變成豬頭的事實,西谷左波再次喊了一嗓子。
感覺到差不多了,西谷左波已經被打成了輕微腦震盪,葉天停止了這種操作,並不耐煩的對它擺擺手。
“快去!”
話音未落,葉天還刻意看了看手錶。
很明顯,葉天雖然沒有明說,但卻給西谷左波做出了時間限制。
西谷左波雖然很猥瑣,但卻很聰明。
不然的話,算軍事素養再高,算指揮水平再好,它也不可能當少尉小隊長。
畢竟,在全面抗戰還沒有爆發之前,爲了先佔領華夏,在佔領全世界,島國早實行了軍事管制模式。
確切的來說,在島國,一切事情都要爲軍事讓路。
很自然的,島國的兵力規模,一直在爆炸式正增長的模式。
非要形容一下的話,稍加組織,讓退伍老兵、正在接受訓練的新兵都集結在一起的話,島國能拿出好幾百萬能征善戰的軍人。
甚至,咬咬牙,島國能拿出千萬士兵。
不得不說的是,在爭霸全世界的設想當,島國並不是鐵板一塊。
按照陸軍的戰略意圖,應該從華夏北山,進而先佔領毛子國。
不過,按照海軍的戰略規劃,在全面佔領華夏之後,部隊應該揮師南下,直接佔領東南亞、南亞、澳洲等地盤。
而這些地方,都是歐美列強,如花旗國、英國、法國等的殖民地。
也是說,按照海軍的計劃,下一步應該是對這些國家開戰。
但是,雖然爭論很大,但一旦定下打擊目標後,島國的海軍和陸軍,還是很團結的。
不得不說的是,作爲一個島國,一直以來,島國都奉行海軍優先的路子。
很自然的,在真正的二戰史,島國在幾乎全面佔領了華夏之後,緊接着,還是走了一波南下路線。
重點在於,這麼操作,揭開了島國兵敗的序幕。
在這麼多軍人當,西谷左波能脫穎而出,成爲一位少尉小隊長,不吹不黑,其實它挺優秀的。
很快,葉天見識到了西谷左波的優秀。
在葉天的嚴密關注下,西谷左波撒開了雙腿。
這要搞事情了,爲防止被鬼子們懷疑,葉天不敢怠慢。
極力做出囂張的憲兵隊長的氣勢,葉天不時地環顧左右。
讓葉天喜聞樂見的是,在自己的這個大氣勢下,這53個鬼子依然在列隊。
重點在於,它們都不敢和自己對視。
在遠方,還遊動着很多鬼子。
這還不算,時不時的,還有很多鬼子車輛經過。
但是,這麼多鬼子,每一個敢於前來盤問葉天的。
很快,讓葉天更加欣喜的一幕,出現了。
呼呼啦啦的,從遠方跑來將近20個鬼子。
領頭的那個,正是田軍吉!
看架勢,爲了表現對自己的尊重,在第一時間內,田軍吉竟然將它的隊部,都帶了過來。
此情此景,葉天的心裡,笑開了花。
也是,本打算生擒活捉這支鬼子小隊,尤其是田軍吉這55個鬼子。
沒想到的是,田軍吉竟然這麼會來事,還搭了17個鬼子。
而這17個鬼子,都來自這個隊部。
想到以田軍吉爲首的鬼子,身份都較高,肯定西谷左波知道的軍事情報多,葉天更是欣喜若狂。
雖然心裡欣喜若狂,但在田軍吉它們看來,葉天的表情,卻不是一般的嚴肅。
重點在於,在田軍吉它們看來,葉天表情嚴肅,正是鬼子憲兵們的標籤。
也是,什麼時候,見到鬼子憲兵這麼和藹了?
人家憲兵是部隊的警察,脾氣好的人,能勝任這個工作?
馬要搞事情了,想到自己向陰曹地府區投放活人的距離,只有三十米,葉天不得不發個大招。
在田軍吉等人的密切注視下,葉天對它們使了個眼色。
什麼眼色?
很簡單,是先鄙夷的看着它們。
然後,再將眼神,放在這支鬼子小隊身。
葉天的意思很簡單,是讓田軍吉等人,也馬緊急列隊。
重點在於,它們緊急列隊的位置,是這支鬼子小隊的前方。
讓葉天喜聞樂見的是,自己雖然沒有開口,但田軍吉還是明白了自己的意圖。
很自然的,面帶極度諂媚,風塵僕僕的跑過來之後,田軍吉它們,馬自覺地列好隊。
看到田軍吉列好隊之後,怯怯的看着自己,並作勢開口說話,葉天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這一眼,葉天絕對是殺機畢露。
也是,對方在南京大屠殺當,這麼囂張,葉天沒理由不極度仇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