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手裡握着磨尖了的牙刷,一雙眼珠子緊緊盯向對面站着的年輕人,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蘆志強輕藐的瞥了剩下的四人,伸出左手食指衝着疤子勾了勾,壞笑道:“全都傻楞在幹什麼?快點動手啊!”
疤子和他的小弟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心底都在打鼓,說句實在話,這麼多年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張狂的年輕人,再加上之前蘆志強那犀利的身手,房間四周橫七豎八全是躺在地上受傷的囚犯,要說這種場面不夠震撼,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三名囚犯認慫了,起碼從他們握住‘武器’的手在不停顫抖,雙眼神色恍惚,目光都不敢同蘆志強接觸這點就足已證明他們心慌了。
疤子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握緊手中的牙刷,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快若閃電的向着蘆志強胸口猛得刺去。
蘆志強面對疤子這閃電一擊沒有絲毫的慌亂,不是選擇閃避後退,反而是正面迎着疤子手中的牙刷跑去,這在剩下的三名囚犯看來,分明就是主動往刀口上衝‘找死’。
‘這小白臉絕對腦袋不正常!’某個囚犯見狀,暗暗在心底想道。
像蘆志強這種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法,不光讓三名囚犯看得傻了眼,就連揮出牙刷猛刺的疤子也楞了一下,別看他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打起架來往往兇狠手辣,實際這一切全是表面的假像。
道上的混子最要面子,年輕人好勇鬥狠,往往出手沒輕沒重,可是混的時間越長膽子就會變得越小,像疤子這種老油條別看平時總吹噓多麼厲害多麼牛逼,但真正拿刀給他殺人,他卻未必有那個膽。
如今疤子眼見蘆志強不要命的朝他衝來,本能感到害怕,他可不想在看守所裡真殺人,想要收回牙刷,這一眨眼的功夫,蘆志強已然出現在他面前,沒有絲毫的猶豫,雙手快速向着疤子持牙刷的手臂一拉一扯。
“喀嚓!”清脆的骨骼斷裂聲赫然響起。
緊接着“啪啦!”牙刷掉落在地,房間裡傳出疤子的慘叫聲:“哎喲!我,我的手啊!~~~”
三名囚犯眼睜睜看着蘆志強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快速迫使疤子扔掉了手中的牙刷,這會兒還抱着右臂滿臉痛苦的癱軟在地悽慘嚎叫。
‘這,這是什麼情況?!’三名囚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恐之色。
蘆志強擊倒疤子之後,看都不願多看癱倒在地的疤子一眼,臉上掛着邪惡的壞笑向三名囚犯解釋道:“沒事兒,你們老大死不了,頂多就是右臂脫臼罷了!現在輪到你們三了,是想要像他一樣手腳脫臼呢?還是下巴脫臼?放心好了,我既然能把你們的身體弄脫臼,自然也能幫你們重新接好!”
三名囚犯聽後,眼眸中的驚恐之色愈發濃重了幾分。
蘆志強似乎還不滿意他們的表現,繼續說道:“不相信?那我再表演給你們看看。”
說完話,徑直走向躺在地上不斷慘叫的疤子面前,隨意抓起他的左腿用力一拉:“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