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的小流氓搖搖頭,有些擔憂的解釋道:“我看他出手的動作,可一點都沒手下留情,動刀這麼打起來,我是怕萬一鬧出人命,那可就麻煩了!”
“前段時間九爺還叮囑過,最近都老實一點,不要亂來,說是省裡可能會有大人物要下來視察……”
邊上站着的飛機頭小流氓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好了,在外面打架動刀子的次數可不少,這點分寸肯定會有的。”
“不過那些當官的也真它瑪德曹蛋,沒事還從省城跑到咱們廬江來視察?!”
“什麼狗屁視察,依勞資看,肯定是想下來撈油水的!”
“那些官老爺,一個個富得流油……”
兩人說話間,紫色刺蝟頭的彈簧刀已然揮向年輕學生的胸膛!
眼看着鋒利的刀刃即將劃破年輕學生的衣服,抽菸的小流氓猛得一扔手中的香菸,焦急的喊道:“住手,快它瑪德給勞資住手!”
他出聲阻止實在是太晚了,彈簧刀已然揮出,紫色刺蝟頭根本就沒有收力。
當彈簧刀同年輕學生的胸膛距離越來越近之時,紫色刺蝟頭這才猛然驚醒,心中不免有些後悔的暗自想道:‘完蛋了!完蛋了!這一刀下去,恐怕要把眼前小白臉的胸膛給劃出一道大傷口!’
‘應該不會出現什麼致命傷吧?!’
紫色刺蝟頭在短短的一剎那間,想到了很多問題,例如要是一不小心真把小白臉給殺了,自己的後半生毫無疑問,不是在逃亡中度過,就是在號子裡吃上一輩子的牢飯!
他很想移動彈簧刀,儘量避開小白臉身體的要害部位,可是已經晚了!
就在紫色刺蝟頭絕望之際,一隻手突然閃電般擒住了握彈簧刀的手腕!
彷彿像是被鋼鐵鑄成的鉗子緊緊夾住了似的,一股劇烈的疼痛感順着手腕,快速傳遞過來,紫色刺蝟頭頓時疼得面目扭曲,大聲慘叫起來道:“啊!我的手,要斷了,要斷了!”
年輕學生非常輕鬆的從紫色刺蝟頭手裡,取出了彈簧刀,隨意的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冷笑道:“你連刀都握不住,有什麼資格玩刀子?!”
話音剛落,一手持刀快速在紫色刺蝟頭的胸膛處連續‘唰唰唰’劃了幾刀。
由於他這幾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站在後方觀看的兩名小流氓,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只能隱約看到一片銀白色的刀影在來回晃動。
下一秒,紫色刺蝟頭胸膛的衣服盡數被劃開,猶如漫天的蝴蝶在飛舞。
年輕學生將紫色刺蝟頭推開,兩人分明看到,胸膛前光溜溜一片,沒有任何傷痕!
真是難以想象,那麼多刀快速劃下來,居然只是割破了衣服,沒有傷到半點皮肉,這刀法真是絕啦!
飛機頭小流氓呆呆望着散落在地的布條,瞪大一雙眼珠子,不由驚歎道:“這,這,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在道上混的不缺會用刀的高手,可是這樣用刀的高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扔掉香菸的小流氓楞了幾秒鐘,很快就清醒過來,渾身打着寒顫,恭恭敬敬抱拳詢問道:“不知這位朋友,是混哪條道上的?今天我們兄弟看走了眼,竟得罪了高人,還請贖罪!”
年輕學生左手夾着香菸,美美地吸了一口,吐出菸圈後,這纔回答:“哪條道我都不混,只是個普通過路人!”
說完話,右手隨意就將彈簧刀丟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