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影木靈弓,相隔500米,秒殺獨孤無忌!
當初在不夜城時,獨孤無忌自大地說過:
“區區弓箭,也想傷害六階超級強者?”
如今,他終於死在箭下。
也算是沒白費作者在之前埋下的伏筆。
而在獨孤家族內,此時是一片悲愴。
他們家族年輕一代最強的天才,就此隕落。
獨孤長天,更是悲痛欲絕。
獨孤無忌是獨孤家族最強天才,如今隕落,就代表着若是獨孤長天死後,整個家族都要沒落了。
他們不但悲痛,而且悲憤。
但是,再悲憤,卻沒有任何一個蠻龍上去迎戰文子龍。
哪怕是獨孤長天。
因爲他們知道,此時去迎戰文子龍,完全就是在找虐。
現場,一衆強者們,一個個都是面色駭然。
他們如此之多的強者,竟然沒能阻止一枝箭。
那王子師無恨,更是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首先:是因爲連他竟然都無法阻止那枝箭。
讓他生平第一次產生了無力感。
身爲王子,要瘋得瘋,要魚得魚。
現如今卻連一枝箭也阻止不了。
最主要的是,他拿出的是神器啊。
結果連一枝六品的武器都阻止不了。
這就很諷刺了。
其次:這個傢伙,竟然敢當着這麼多強者的面,當着整個王城所有百姓的面,公然違抗自己的命令。
這完全就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想到這裡,他眼中怒火涌現。
怒聲道:“找死!”
說着,他身上的氣勢,完全爆發了出來。
這氣勢,宛如大山一般,壓向了所有蠻龍身上。
實力弱一些的蠻龍,忍不住紛紛噗地一聲,口吐鮮血。
那些垃圾風雲榜上的強者們,一個個也都驚呼出聲:
“什麼?”
“這是……”
“七階至尊強者的氣息!”
“天哪,王子突破至七階至尊強者了!”
一時間,整個王城之中,所有蠻龍無不歡呼。
“天宿王國的第二個七階至尊強者!”
“王子竟然突破至七階了!”
“如此一來,王族就有兩位七階至尊強者了!”
“七階至尊強者啊,那小子要完了!”
在獨孤家族之中,那些蠻龍們看到王子竟然成爲了七階至尊強者,他們都激動地吼出聲來:
“殺了他!”
“殺了那個畸形!”
“王子V5!”
“畸形必死!”
獨孤長天的心情,也從剛纔的悲憤之中稍稍回覆了一些。
他握緊了拳頭,劇烈地咳嗽了兩聲,說道:
“天不亡我獨孤家族啊!”
文子龍卻是心中一緊。
麻麻的,沒想到這王子竟然突破到了七階至尊強者。
本來他以爲王城之中,只有國王一個七階至尊強者。
現在又來一個。
有點麻煩了。
那王子此時怒氣勃發,手裡提着神器火焰刀,向着文子龍這裡便飛了過來。嘴裡依舊怒罵道:
“違抗王命者,死!”
文子龍此時也火了。
老子只是滅個獨孤家族。
你特麼仗着是王子,就一而再再而三阻攔。
今日若不給你丫個教訓,真當老子怕什麼七階至尊強者麼?
想到這裡,他意念一動。
右手之中,一柄劍赫然出現。
只見這柄劍通體火紅色——這一點上與火焰刀差不多。
文子龍體內,火屬性能量瘋狂涌出劍體。
隨着劍體中火屬性能量的增加,箭身之上,火紅色的光芒大作。
這光芒迅速變得刺眼起來。
若說剛纔的碧影木靈弓像個綠色的小太陽的話,那麼此時的火靈箭,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小太陽。
周圍的溫度,都瞬間提升了十幾度。
“神器!”
“這是神器的氣息!”
“竟然又一把神器!”
“這把神器,似乎比王子的神器還要更強!”
與此同時,在火靈劍的龐大氣息之下,就連王子七階至尊強者的氣勢,竟然都隱隱有被壓下去的趨勢。
王子師無恨心中一驚。
這是什麼神器?
竟然能壓住自己七階至尊強者的氣勢?
文子龍也是心中有點意外。
沒想到這火靈劍的氣息,竟然能壓得住七階至尊強者的氣息。
其實這雖在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
要知道,一個強者哪怕再強,他身體的容量也是有限的。
他體內容納的能量也是有限的。
但是火靈劍卻幾乎可以無限吸收火屬性能量。
至少文子龍目前還沒感覺到它的上限在哪裡。
它就像是一個黑洞,只要有火屬性能量,它就可以無限制地吞噬。
所以理論上來講,只要它能夠無限吸收火屬性能量,那麼別說一個七階至尊強者了,就算是一個十階的無極強者,氣息也會被火靈劍壓制。
這纔是真正的神器。
而在王宮之中,一直擡頭觀看的國王師申王,感受到那火靈劍上龐大無比的氣息,心中叫一聲“不好”,連忙向着師無恨飛了上去。
此時的師無恨,卻並沒有這個覺悟。
他剛剛突破至七階至尊強者,本以爲接下來就可以意氣風發,大展神威了。
卻不料一上來就被別人壓着,而且還是被一個區區六階初期蠻龍壓着。
這特麼怎麼能忍?
憑着一肚子的火氣,他右手之中的火焰刀光芒大作。
隨後他直接提着火焰刀,就向着文子龍飛了過去。
文子龍冷笑一聲,依然是懸浮在空中。
隨後右爪一揮。
一道火屬性能量,直接揮了出來。
這道火屬性能量,高達百米,寬約二十米。
那本來向着文子龍飛來的師無恨,在這道高大的能量面前,顯得如此渺小。
他此時面色大變,想要逃離開去。
但在那火靈劍龐大無比的氣息壓制之下,他竟然連逃都覺得困難。
就在這緊急關頭,國王師申王突然出現在他旁邊。
一手按上他肩膀。
下一刻,父子二人同時消失。
出現之時,已經在離這道能量兩公里之外。
而這道能量,在所有強者的注視之下,直接劈在了王城那高大巍峨的城牆之上。
頓時,那高達五十米,厚約三十米的城牆,毫無意外,直接被斬開一道寬達五十米的巨大裂口來。
面前這道裂縫繼續延伸,沿着城中的街道,一直延伸到了獨孤府。
獨孤府的府門,在這道裂縫之下,直接分爲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