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勁不減,兩人還想玩點別的。
黃忠提議。野戰?
野戰。這可是不什麼好事,在說也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在家鄉這樣的事情多少有點尷尬,尤其是遇見那個熟人,還不如兩個人關在屋子裡,想咋咋的。多有情趣的。
最後,這樣垃圾的提議被終結。
太陽下山,他們也跟這下山,說實話,大家也都餓了。畢竟西瓜並不飽肚子。兩個女人到是沒有說什麼。也許是感覺餓的不想說話。
“好餓哦,必須去找吃的”陳莫說道。
“你也餓了啊。怎麼你這樣的聖人也會感覺到餓了”黃忠說道。
“怎麼不行啊,聖人也有俗事。”
兩個女人到是被這樣的話搞的微微笑了起來。一下午大家沒有少笑。談話的方式也是很幽默,加上現在肚子餓了,笑起來都是那樣的含蓄。
“走哦,不管了,反正我是要找飯吃的”
說話的是陳莫,嚴霜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了,現在聽見陳莫此意已決。“最好你找一根棍子,在拿上一個破碗。不就有飯吃了”
“此話怎講?”奇巖也搭訕。
“要飯啊,從山上一路要下去,保證就不餓了”
“這可不一定啊,這麼早做飯的人少的很。”
“你這是把我比喻成乞丐了。”陳莫吼道。歇斯底里的。“沒事,那你也就是乞丐老婆,差不多的。”
“我纔不要當乞丐老婆呢”
“啊”
“哈哈,陳莫被甩了”
幾人說說笑笑的起身,準備下山了。時間也不早了,是該下山的時候了,難不成還真的像黃忠說的那樣在山上過夜,野戰?
“我到時知道一個地方,保證你們沒有吃過。”黃忠說的是嚴霜和陳莫。他自己跟奇巖到時經常到哪裡去吃的。
“哪裡,這一帶,還沒有我不知道的”陳莫對黃忠的話表示不滿。
大家都是出生在這裡,也都是長時間在外地,現在不約而同的回到這裡,要說誰比誰熟悉,誰也不讓。
“年輕人,不要爭,我知道你對這一帶熟悉,可是最近纔開的你也能夠知道,除非你是先知。”黃忠說的是‘九酒久’,一家新開的夜啤酒。在小鎮上,除了幾個面前能夠下腳的餐館以外,最好的就是夜啤酒,而相比只下,也只有這九酒久弄的像個樣。開店不久,但是生意好的嚇人,多數時候還沒到夜幕降臨就滿座了。
在小鎮上,不像是城市裡面的夜市,總是持續到晚上十二點以後,在這裡,又這裡的人文,有這裡的規矩。大多數都是十點左右就回家了。所以天微微發灰的時候就有人慢慢的坐在九酒久。
九酒久距離現在陳莫他們的位置也不算很遠,大路的話也就是一里路,可是他們知道小路,直接穿插上去,也不過就是十分鐘的路程。
很快,他們到了九酒久。
不出黃忠所料。九酒久早就坐了很多的人,還好他們來的時間還算蠻巧。剛好還有幾個座位,相比之下,他們選擇了最靠近風口的地方。不出黃忠所料的除了九酒久生意的紅火,還有陳莫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地方。
黃忠熟悉,黃忠點了菜。
大家都是不挑食的好孩子,所以並沒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出於考慮到兩個女孩子,陳莫接着要了兩瓶啤酒和兩罐可樂。
嚴霜把可樂換成了唯一。
奇巖把可樂換成了王老吉。
陳莫感到很尷尬。
菜還沒上來,陳莫發問到,“你們都要結婚了,到時候記得請我當新郎哦”
“擦”
“啊”
“什麼?”
“你小子欠揍哦”黃忠說道。
“哦,錯了,記得請我當伴郎”
都說,當伴郎可以帶來好運,何況陳莫有了自己的嚴霜。
“這還差不多。”
“現在你回來準備婚禮,那你的公司怎麼辦呢,現在?”陳莫突然想到這個關鍵的問題。的卻,兩兄弟還是願意爲彼此擔心。
“這個你放心。雖說現在公司人員不多,可都是生死兄弟。完全可以放心的交給他們幹,奇巖不就是公司的。”
“啊,你們同一個公司的啊”嚴霜有點吃驚。覺得真的很不可思議。
“錯,我們不是同一個公司的,我們共同擁有一個公司”黃忠解釋到。
聽到黃忠的這話,奇巖小臉笑開了花,感到無比的幸福,女人天生就是喜歡聽好話,男人就抓住這個弱點俘獲女人的芳心。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菜和酒剛剛上來,黃忠就將陳莫一軍。“對不起,爲了你先前那句話,罰一杯”
“這好,我認”陳莫端起酒杯一應而盡。
兩兄弟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何況是在一起喝酒,知己逢酒千杯少,所以他們都不拘束。
也許是真的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他們喝酒都很來勁,嚴霜和奇巖看在眼裡,傷在心中,都愛着身邊這個男人,爲了他的健康着想,不得不勸他們少喝點,可是他們不但沒有聽進去,看着身邊有這樣的愛自己關心自己的人,更是開心的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兩個女人說話完全沒有作用的情況下,突發事件發生了,坐在四人旁邊的一個哥們,也許是失戀的緣故,喝的爛醉如泥。跟他一桌的另一個哥們拉也拉不起。在聽見他口中不停的叫這一個人的名字。
之所以說他是失戀的緣故,沒到幾分鐘,過來一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說,“既然你愛我,還會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丟我的臉麼”“既然你愛我,爲什麼不找找自己的願意,而選擇在這裡來借酒消愁。”“要是我是你,我不會傻到這樣,這樣的男人我不在乎,當然我永遠不可能是你,因爲我沒有你那樣沒用”
女人說完話轉身就走了,估計就住在不遠處。
那喝醉了哥們聽到這些話後竟然無動於衷。還不停的喊着那個女人的名字。
第一次,陳莫知道了那個女人叫‘小慧’很好聽的名字。可是關於她們的愛情很慘,從她的話中,聽出了那個醉酒的哥們沒用。她覺得這個女人真是狠心,可也感嘆醉酒的男人真沒用。不由的想到自己,想到身邊的嚴霜勸自己少喝點酒。
陳莫看了一眼黃忠,有看了一眼嚴霜,黃忠也是一樣,先看陳莫,在看奇巖。兩個女人沒有覺察到兩人的轉變。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始吃起菜來。從那一刻起一直到他們離開都沒有碰一下酒杯。兩個女人都還不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