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這樣在樓上說着年輕人的事情,半掩着門。也不是不想讓人知道,只是畢竟自己的世界還是有一點私人的意味。
就在這時,二胖的母親湊上樓來,也沒有敲門,等靠近了才說,“你們幾個在一起還真的能說啊,看看,都什麼時間了,還不下樓吃飯”
衆人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小妹也慢慢的從二胖的胸口哦爬了起來。
下了樓。飯桌上已經擺好了。二胖家在這種比較偏遠的農村,所以吃飯就是在原始的八仙桌上吃。也是那種長凳子。看上去有點古董的味道可你又不知道它屬於那個年代的產物。相比之下,二胖的家還算的上富裕的了。站在院子中一眼掃過去,遠遠近近的沒有幾家能夠想二胖家這樣蓋起二層的小樓,都是比較不同的土木結構。
毫無疑問的是,桌子上擺放的都是這幾天的剩菜,相比之下還能夠吃的就端了上來。基本都是涼菜,在這個炎熱的夏天一般的東西放上一天就會餿。可是二胖的母親想的到辦法。他們家有一個非常大的冰箱,那就是門口那口天然的井,只要用一個大桶把要冷凍的菜放進去,然後用一根繩子懸掛在井中。
不要說,這個辦法還真的很好,所以桌子上的菜還是依舊新鮮。陳莫因爲好奇還專門的去看了下那口井,從裡面打上來一桶水感受了下,還真的是涼爽無比。當然除了有點油油的感覺。
“不吃了啊,就這麼點”看着小妹放下了碗筷,二胖的母親說道,他對小妹是關心有加,甚至有些時候二胖都在抱怨,自己的親身的都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那知道,二胖的母親回答說‘那叫你是男孩子啊’男孩子就該受到這種待遇麼,男孩怎麼呢。陳莫對這樣的表達感覺到不可理解。也不知道他們上一輩是怎樣想的,陳莫不是對二胖的母親有什麼見地。只是自己的母親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陳莫跟二胖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媽,我夠了你們慢慢吃”小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的說道。
溫柔,賢惠,理解。美貌。智慧,得此良妻,夫復何求?
幾人看了一眼小妹也沒說什麼,繼續大口的吃着飯,不知道是這些菜的問道很好,還是幾人現在的肚子容量很大。反正是吃了很久的時間。好在現在基本也沒什麼客人。
二胖的母親本想給大家挑菜的,不過看着幾個孩子都是狼吞虎嚥的吃着,都沒有拘泥。也就看着大家笑。笑的很委婉,委婉都其餘的人沒有一絲的覺察。
“伯母,有湯沒有啊”腦殘像是噎着了一樣說到。
“湯,有有有,等等”說着二胖的母親立即轉身回到了廚房。
不一會的時間,一碗簡單的蔥花湯就出現在桌子上。
二胖的母親給腦殘用勺子舀了一瓢。換來了一句謝謝。
正在大家吃的很是高興的樣子,突然間陳莫的電話響了,可是大家都並沒有在意。依舊吃着飯,誰都沒有想到這裡還會出現電話這麼一個東西。壓根就沒有信號,哪裡會來電話。只當是哪裡傳來的一陣音樂。
“電話麼?”小妹說到。
“不可能,這鳥地方根本就沒有信號。怎麼會有電話”專家說道,剛剛說完,他就後悔自己順口說出,用手輕輕的拍打着自己的臉。
擡頭看見二胖的母親臉上說不出來的尷尬。
“也是啊,我們這地方是偏遠了點”最後,二胖的母親還是苦笑着回答。
“真的,你們還是看看吧”小妹再次說道。
“你在逗我們啦”說着專家刨下最後一口飯說道。
“”小妹不在說話,只是看着二胖,希望二胖站出來給自己主持公道,或者站在自己這邊。那知道二胖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腦殘吃的比較慢,最後一個放下碗筷說道,“你們都吃好了啊,呵呵,不好意思,我還想在吃點”
“你還真是飯桶啊”陳莫說着順便拿出了電話看時間。在這個地方,電話最好的用途就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看世間,跟一個電子錶的效果是一樣的。
“沒事,年輕人嘛,能吃是好的”二胖的母親說着給腦殘盛飯。
腦殘這人就是那種在怎麼吃都不會長的人,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所有人的體重都增加了,唯一沒有增加的就是腦殘。說起來,他也沒有苛刻自己啊,吃的比誰都好,長的比誰都少,要是養豬養到這樣的,還不把主人氣死。
“啊。還真的是我的電話”陳莫看着電話喃喃的說道。
“不會吧”專家湊過去看了下,很是驚訝,“沒想到還真的有信號啊”說着專家也拿出他的電話看了看。
“靠,不回吧,這老天還真是不公平啊,你的就有信號,我卻沒有,什麼意思嘛”專家說着把電話朝桌子上一摔。“難道是我的電話質量太差了,也不至於吧,一千多塊啊”
“你就認命吧”腦殘說着,要是說道電器方面,腦殘可還是在行的。尤其是像電話這種靠着芯片才能工作的東西。
陳莫看見有一個小小的信號柱子在閃動,試着撥了回去,是嚴霜的。,幾天沒有聯繫了,估計她也急了,不知道撥了多少通,只有這一通通了,可惜的是陳莫沒有借。
“小莫,你在那啊,快點回來,我想你了。”嚴霜在電話那頭急切的說道。
“我”陳莫才說了一個字就斷線了。只有聽見電話裡面的忙音。
陳莫放下電話,受到了大家熱情的關注。
“誰啊”
“怎麼回事”
“沒事,”陳莫看着大家說道,本來也就沒什麼,只是突然聽見嚴霜的話,有點難過。
“要是是什麼急事的話,村上有一部座機,通話質量還是不錯的,要不去試試。”
陳莫看着大家奇怪有點好奇的眼神明白他們現在想着一定是什麼事情說不定又會認真的盤查就欲言又止。細想來,這幾個小子平常就是愣頭愣腦的想製造一點噱頭。要是給他們說剛剛是嚴霜想自己給打來的電話,他們還不老翻了天。陳莫想了想說道,“只是一點小事,用不着”
大家從陳莫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了這事情是不僅僅是陳莫口中所說的小事,只是不願意讓大家擔心吧了,尤其是剛剛纔知道陳莫有了自己的公司要打理的事情還不是點吧點。不過既然陳莫已經這樣說了,大家也都不想繼續追問下去,這件事就這樣打住。
在專家的心中明白的看着陳莫還希望陳莫會用眼神告訴他到底是不是公司的問題,要是這樣的話,他自己也可以幫上忙。可惜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陳莫索性端起碗來把剩下的一點蔥花湯倒進碗中大口的喝起來。
這到讓大家很是費解。
陳莫接了這個電話大家心中都明白都離開了這麼久了也是時間該回家了。這點小事在腦殘的心中也有不小的影響,不知道現在他手下的軟件運行的怎麼樣了,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要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又會不會有人解決。腦殘有點憂心忡忡的放下了手中的碗,見大家已經吃好了,二胖的母親就立即收拾碗筷。在家中這些事情都是她在幹,偶爾小妹會幫忙,她也已經習慣了,這不就習慣性的收拾起來。看着她一個人慢慢的收拾,幾個人感覺到這樣的不禮貌突然從走神中抽出身來慌忙的收拾。
“你們做就是了,我來收拾就是了”二胖的母親禮貌的說着,他明白這事情最多他們也就是禮貌的幫你放一下,並不會到廚房去洗碗或者其他的。這中虛情假意完全沒有必要。
這是,這種虛情假意要是換做跟上司之間在外面吃飯表現還可以。可是既然跟上司吃飯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大家都是熟人,所以也就很放得開,把幾個碗重疊在一起後被小妹拿了進廚房。
幾個大男人依舊坐在八仙桌邊。
“二胖,我想說”陳莫吞吞吐吐的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了,可是大家都知道陳莫可能要說的就是他即將離開。
“有什麼話就直說,你們來這的時間也不短了,我明白你們都很忙,來了就是我最大的榮幸,現在就不要整的跟個女人樣,直說”二胖說着,言語中有點不捨,可是他不得不這樣說。
二胖的這句話也說出了腦殘的心思。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份工作,腦殘可不想就這幾天丟失了這份工作,兄弟儘管很重要,可是工作才能夠賺到錢,才能夠解決溫飽問題,要是溫飽都成了問題,那其餘的一切都不在是問題了,還說什麼兄弟之間的感情。難啊。
“嗯呃你”陳莫在腦海中整理自己的思維。“對了,小妹不是說你父親還有個願望沒有完成麼,作爲兒子的你是不是應該”
“這個是當然,既然我想在接手了他的事業,他的志向我也一併接手了。放心,這個事情我會全力以赴的”二胖其實也知道他父親的這個願望,只是小妹說出來大家都明明白白的擺在了眼前。這個願望就這樣公之於衆,還是在他生命的最後階段說了出來,也就變成了遺言,二胖也認真的想過,無論如何都要去實現的,“可惜以前沒有聽父親的話,要是一直認真的跟着父親學習的話,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子什麼事情都還不會,估計這事情要等上一段時間纔可能,畢竟我想在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二胖說的是實話,有點後悔,有點自怨自艾。
“這樣就好”專家很是佩服這種人,孝順,並且有志向。
“既然這樣,我公司最近有一批人要到國外去進修。恰好有名額要不你也去學習學習。”陳莫稍微的思索了下說道。在他看來二胖現在家境過的也不是很好,靠他自己一個人不知道要什麼時候纔可能完成他父親臨終的願望。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專家不合時宜的說道。分明就沒有這樣的事情,只是陳莫臨時決定的。目的只是想幫助一下二胖,說實話,一直幹建築這一行,除非你是一個很好的建築工程師,要不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前途。
當然這也只是陳莫的個人認爲。現在他有的是錢,能幫助一下就幫助一下。
聽到專家的話,陳莫迅速的給專家一個眼神。
‘說什麼呢,你,該說的時候不說,拆臺啊’‘我不知道啊,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想啊,看你猴急的’‘哦,我明白了。當我沒說’經過一系列的眼神交流,兩人心知肚明的彼此點了點頭,其實也只是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
聽到這話的時候,二胖的內心翻江倒海,熱血澎湃。
說到這個出國深造,其實二胖早就有了這個願望,從接手他父親事業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自己這輩子估計就會一直放在這個事情上,而現在自己知道的東西還很少,只是家裡的資金有限,在加上父親治病的錢。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用來自己揮霍。也就漸漸的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陳莫又把這個念頭給點燃了。
“這事情我想想”二胖緩慢的說着。
“沒事,到時候你想起了給我說一下就是了,我可先說道前面啊,等你學習回來了,可是要幫我造別墅的,還不給你拿工資”陳莫笑笑的說道,他看見二胖心中有點顧慮。故意這樣說道。
“你小子的”腦殘都看不過去了。
“好,一言爲定”二胖說的很有氣勢,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定一樣。
就在這時候小妹出來了,恰好聽見了最後一句。“什麼一言爲定啊”
“就是出國學習學習”專家說的很是平常。
只見這時小妹的臉上露出一點奇怪的神色。
幾人說了道別的話,就決定離開了,各自的事情也還要處理,所以二胖也沒有過多的挽留。只是說了句保重。
下午的時候,陳莫,專家。腦殘都登上了回家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