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新酒店建設的計劃落實之後,昊軒整天都投入了酒店建設的事情中,每天忙不停,而李楷新也整天忙着酒店運營方面的事情,這兩人很長時間都沒有怎麼聊天了,直到有一天。
“車幹,大事不好啦!”李楷新在打電話給昊軒的時候,猛地來了這麼一句。
昊軒聽了心裡猛地一驚,要知道李楷新平時是不會這樣大驚小怪的,除非是真的遇到大事情了,他趕忙放下手頭的工作,嚴肅地對李楷新說:“楷新,怎麼回事,你慢慢說,不要大驚小怪的。”
李楷新噼裡啪啦地說了一陣,讓昊軒一陣糊塗,李楷新也知道在電話上面說不清楚,說了一句,我現在過來找你,就馬上掛機了。
昊軒見對方說要過來找自己,連忙將文件整理好,然後靜靜地等待着昊軒到來,他們雖然在同一間酒店工作,但是辦公室卻距離較遠。
十分鐘後,李楷新碰的一聲,衝進昊軒的辦公室,慌張地說:“車幹,外面有衛生部門前來查我們的衛生情況。”
昊軒聽了眉頭一皺,這應該不是大事啊,怎麼楷新他大驚小怪的,但是下面一句話卻嚇得他跳了起來,只聽李楷新說:“我們廚房方面被查出來有老鼠和蟑螂,他們要求我們關門整頓,否則將強行封閉我們酒店。”
昊新酒店餐飲部和旅業部兩個部門,餐飲部的收入佔的比例相當高,一旦被強行封閉整頓的話,那麼自己的損失可是很嚴重,但是自己酒店的衛生向來都很注重的,可是酒店向來都注重衛生方面,而且楷新也經常突擊檢查的,就是爲了不讓那些員工疏忽而導致出現衛生問題的,怎麼現在會出現這麼一個情況的呢?昊軒心裡想着。
“是不是你自己偷懶,沒有檢查廚房的衛生啊?我們的酒店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呢?”昊軒生氣地問。
李楷新聽了,也不和他計較,只是苦笑着說:“我每天幾乎不定時地去檢查,怎麼會是我沒有檢查呢?今天我纔剛去檢查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但是衛生部門的人一來就檢查出有老鼠和蟑螂,現在我們的經理還在那邊和他們理論着呢?”
昊軒聽完之後,眉頭緊皺,站了起來,對李楷新說:“咱們一起去看下。”說完便拉着李楷新往廚房的方向跑去。
當他們去到廚房的時候,那些衛生部門的人,氣勢洶洶地對着那些經理大吼大叫的,讓昊軒和李楷新見一陣反感。
昊軒不理會他們,直接走過去,問那個經理是怎麼回事,那個經理很是委屈地說:“昊總,這些老鼠和蟑螂根本就不是在我們酒店發現的,是有人故意栽贓,你看下那些老鼠和蟑螂,老鼠又肥又大,而我們的廚房根本就沒有殘羹剩飯,即使有老鼠也會是瘦小的,怎麼會又肥又大呢?您再看看那些蟑螂,個個都髒兮兮,我們廚房規定,廚房裡面不準有污水或者其他髒的物體存在,所以那些老鼠和蟑螂根本就是從外地帶進來。”
昊軒聽了,走過去看了下那些被抓住的老鼠和蟑螂,結果就好像經理說的一樣,昊軒也試着過去跟他們理論,但是卻被頂了回來,他們一口就咬定是酒店的,但是話中卻帶有難言之隱的語氣。
昊軒知道了,背後有人栽贓給他了,不然的話這些人不會那樣的,要知道自己的酒店雖然不算大,但是卻也是二流酒店中的佼佼者,而能讓衛生管理部門低頭的人,在這個方面能量應該比較大,但是自己也沒有和什麼人結仇,究竟會是什麼人如此處心積慮對付自己呢?
但是在下一刻,他腦海裡閃過了白少山和白正天的身影,除了他們之外,自己是沒有任何的仇家的,但是他們纔剛與自己演戲,並且對外宣佈屬於合作伙伴,即使他們想對付自己也不會那麼快的,但是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又會是什麼人呢?
但是不是他們的話,又是何許人會有這麼大的能力呢?能請到衛生管理部門的人都應該不是普通人才對。
就在昊軒一陣頭痛的時候,發現餐廳外面很是嘈雜,他讓李楷新出去看下,然後自己繼續和那些衛生人員理論。
但是沒過一會,李楷新跑了回來,在昊軒耳邊說了些悄悄話,讓他大吃一驚,如果不是對方主動出現的話,可能昊軒想爆頭腦也想不出是誰。
昊軒冷笑着,讓李楷新和那些人員交涉,實在不行的話就擡出王老實的名字,這樣應該能嚇退對方的,然後氣沖沖地跑出了大廳。
“昊新酒店怎麼老是發現衛生問題呢?你看,這些菜上面又是頭髮又是蒼蠅,聽說廚房那裡還有老鼠和蟑螂呢?真不知道這麼不衛生的酒店是怎麼過得了衛生審覈的那關的。”
昊軒還沒有跑到餐廳那裡就聽到了這麼一句,頓時火氣就上來了,敬酒不吃吃罰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是你自己找死,那麼不能怪我了,說完便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黃忠煌,你什麼時候不做銅鋁跑來做明星了,演技真好啊,看來今年的奧斯卡獎非你莫屬啊!”昊軒在走到餐廳的時候大聲地說。
黃忠煌聽了臉色一變,他知道是昊軒來了,上次自己沒有讓對方的酒店出醜,今天做好了準備,不把昊新酒店的名字搞醜他便誓不罷休。
昊軒說完話之後,直接走到黃忠煌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然後對着黃忠煌說:“今天我讓你自由走出這個門口,那麼我的姓就倒過來寫。”說得這番話沒有聲音,只有口型,其他人看不到,只有黃忠煌看得到。
黃忠煌看到之後,沒有退縮,只有冷冷地笑着,好像整件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昊軒看到之後,心裡想,讓你開心一會,等下讓你哭。
黃忠煌在見到昊軒沒有出聲之後,更是賣力地說起昊新酒店這個不是哪個不是,但是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知道黃忠煌在演戲,但是看到那些頭髮和蒼蠅又確實讓人感到噁心,個個都紛紛看着昊軒,看下他給個怎麼樣的解釋。
昊軒在黃忠煌說完昊新酒店的不是之後,直接吩咐一個員工,讓他們將廚房的工人請出來,黃忠煌和衆人聽了一陣迷茫,不知道昊軒耍的是什麼把戲。
昊軒在幾個廚房的員工出來之後,親自走過去,一個個摘掉他們頭上的帽子,然後環視四周,大聲地說:“大家看下,我們昊新酒店在招聘廚房員工的時候,提出的薪水是普通酒店的三倍,而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們需要將頭上的頭髮和鬍子全部剃光,一有發現留頭髮或者鬍子的一律開除,而每位廚師在炒完菜之後都會用蓋子蓋上,一方面可以爲了保溫,令一方面可以防止送菜的服務人員的頭髮掉進去,所以這位先生剛纔說的頭髮,我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說到這裡的時候,昊軒停了一下,冷冷地看着黃忠煌。
黃忠煌看了那些員工的光頭又聽了昊軒的解釋之後,心裡悔到腸子都清了,沒有想到昊軒居然有這麼一手,但是他還是不肯死心,大聲地說:“頭髮的事情算你解釋得過去,但是蒼蠅呢?”
昊軒聽了一陣大笑,然後大聲地說:“我們的廚房每天晚上保持高溫殺毒,第二天需要涼三個小時纔會投入使用,而且我們的垃圾場地有專門的人在那裡一天二十四小時清理,所以你說的蒼蠅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我們酒店呢?簡直就是開玩笑。”
黃忠煌聽了,頓時心裡一慌,知道對方是爲了隨時準備着有人搗亂而設置了這些環節,自己還沒有調查清楚就前來誣賴他,肯定是沒有果子吃的。
昊軒在說完這些話之後,那些觀衆個個都,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起討伐起黃忠煌來,說他眼熱昊新酒店的生意好,反而過來栽贓等等,說的黃忠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好戲還在後頭呢?
昊軒冷笑着對黃忠煌說:“上次我放過了你,沒想到你還敢來,這次你可不能輕易走出酒店門口了。”
黃忠煌一陣冷顫,因爲他怕昊軒像上次那樣對付他,所以脖子一縮,然後揮手讓身後的兩個保鏢站在他前面,昊軒見了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大聲地對周圍的人說:“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前來故意抹黑昊新酒店的人,誣賴不成,就想用暴力,呵呵,可惜他不會成功的,因爲我已經報警了,而且我一定要爲昊新酒店討回一個公道。”
剛說完在人羣裡面馬上走了幾個警察出來,然後大聲問道:“是誰報的警,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昊軒馬上走過去不卑不亢地說:“是我報的警,這個人在誣賴我的酒店不乾淨,我要告他污衊,希望幾位執法者能還我昊新酒店一個公道,這些是物證,周圍的人是人證。”昊軒指着黃忠煌和那些贓物說,周圍的人聽了都紛紛支持起來。
那名警官見了,走到黃忠煌面前說:“既然現在物證和認證都齊了,那麼就請這位先生跟我們上警局一趟吧!”
就這樣,黃忠煌被帶上了警車,昊軒轉身走回去廚房的地方,發現那些人員已經離開了,原來剛纔自己報警抓黃忠煌的時候,被其中一個管理人員聽到了,知道今次的事情要糟了,連忙帶着自己人離開了昊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