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廖故意要整她,裝作沒有聽到,反而是一臉壞笑湊了過來,道:“不如來個醒後酒吧?聽說這樣可以提高能力的?你看怎麼樣?”
顧妮嚇了一大跳,道:“不要啦!你快讓開了,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牀毫無徵兆地又劇烈地搖晃了一下,廖學兵下了牀,從地上把散亂一地的衣服撿起來,把小丫頭的衣服扔到她身上,然後說了句:“趕緊穿上吧,彆着涼了!我想我昨晚應該什麼也沒做,因爲我現在精神十分亢奮,還真有點想那個了。”再也沒看顧妮一眼,坐在牀邊,自顧着穿衣服去了。
顧妮望着廖學兵,其實看到的是背影。雖然他沒有鼓起的大塊肌肉,卻也十分寬闊壯實,忽然一種衝動涌上心頭,竟然靠近廖學兵,從後面抱住了廖學兵,幽幽道:“廖大哥,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廖學兵嚇了一跳,大吃一驚,道:“小丫頭,你別發神經了。跟你睡一晚上,就想蹭我做你男朋友,未免也太天真了。我雖然沒有女朋友,但是我也是有原則的,不能就這麼輕易讓你把我給泡了。”
“什麼?我把你給泡了?便宜了我?”顧妮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鬆開抱着廖學兵的手,顫抖着再也說不出話來。見過賤格的男人,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市長千金,這傢伙竟然棄若敝履。也太自視過高了吧。本想發火怒罵地,不過廖學兵主觀上又沒有過錯。也不是他有意要跟自己睡一塊的,只好悻悻然作罷,悶悶不樂地穿着衣服。反正看也讓廖學兵看了,索性不顧忌了,站起身來,光溜溜、赤條條地穿着衣服。
廖學兵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想還真是大家閨秀。看得真開。秀色當前,不看白不看。笑着說了兩句,道:“小丫頭,你這麼開放,不如讓我佔佔便宜,過過手癮也好。昨天晚上爛醉如泥,也不知道摸了沒。真是虧大了。”
顧妮噘着嘴巴,心裡猶在想着剛纔主動投懷送抱卻被拒絕地羞辱,聲色俱厲道:“你敢!你要過來我就喊人。”
不過,老廖似乎摸透了他的心裡,還真是把魔爪伸了過來,在顧妮波濤洶涌的胸前晃悠了幾下,嚇得她花容失色,然後哈哈大笑道:“小丫頭,你心裡想什麼,我能不知道?什麼場面我沒見過。你該不會不知道我人稱追女聖手嗎?沒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顧妮氣得臉泛紅潮,道:“你。真是太無恥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你不是個紳士。”
“哈哈,我本來就不是紳士,我也從來沒有這麼說過。”老廖大不以爲然,把臉湊近顧妮的粉臉,哈哈大笑。
顧妮還以爲老廖要吻她,緊張萬分,粉軀都在顫抖。顫聲道:“你。你別過來。我,我們可以先交往看看。要是你適合做我男朋友的話,到時候再……”望着玩世不恭地廖學兵,腦子裡猛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他對自己幹過什麼?自己失身了嗎?難道初夜就給了他?這……他是個什麼樣地人,我可還不知道啊。”
一想到這些,顧妮馬上就泫然若泣,雖然她打扮前衛、時尚性感,但那是長期的職業需要,跟她的職業息息相關,她的職業本身就是服裝設計師。雖然曾經有過幾個男朋友,可從來都是堅守底線,連親吻都沒有過。可是昨天晚上卻在這個髒亂的房間,這個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的地方,跟這個只見過兩面的男人睡在了一起,醒來時幾乎是赤身裸體地。鄉民夫婦肯定是不會脫掉自己的衣服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的男人了。
每一個少女都有一個夢,都夢想自己的王子是騎着白馬的,都夢想自己的初夜是發生在夢幻般的城堡,美輪美奐的。作爲一個前衛地服裝設計師,自然更加如此。生於官宦之家,千金小姐、自然難以接受人生最寶貴的初夜在這個只有一尺寬不到地牀上發生。
“天啊,太可怕了。”顧妮幾乎崩潰了,心中的悲哀有如潰堤的江河,這場噩夢再也不能繼續,一定要儘快離開這裡,儘快忘掉這恥辱的一切。想要穿好衣服,可又怕被子滑落,到時候又被廖學兵看個痛快,於是哆嗦了幾下,始終沒敢去穿。
廖學兵不知道顧妮在短短的時間內想了這麼多。他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時,門外也傳來純樸的鄉民的喊聲:“年輕人,趕緊起牀,出來一塊吃早飯吧。”拿起還在地上地顧妮地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估計鄉民應該等很長時間了吧,不然也不會跑過來喊了。
這時,顧妮的手機響了,上面顯示地稱呼是父親。廖學兵沒有接,而是把電話遞給了顧妮。顧妮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父女倆說了幾句,大概是詢問顧妮什麼時候回家,說下午二點全家就要去中海了。
掛斷電話後,顧妮的心緒也漸漸穩定了下來,道:“廖大哥,你能出去下嗎?讓我好穿好衣服。”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責怪也沒有意義了。畢竟對方也是不知情的。酒後亂性太正常的事情了。
不過,廖學兵並沒有走,反倒是坐在了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內心,道:“小丫頭,你這麼緊張幹什麼?看一下你又不會吃虧。你看現在雙腿緊夾,看不出任何痛楚的影子。咱們倆昨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充其量也就是摸了幾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用不着看仇人似的看着我。”
“哦。”顧妮這纔想起自己是個處子,如果發生那事的話,一定會很疼的,可真的,一點疼痛也沒有,自己還真是完璧的。不由得多看了廖學兵兩眼,心想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如果說他酒後沒有亂來,那自己的衣服不可能脫掉,可是竟然脫掉了,爲什麼有沒有發生那事呢?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那個節骨眼上怎麼還可能保持冷靜?難道他是性無能?很想問廖學兵該不是那方面不行吧,不過還是忍住了,畢竟是個女孩子。
老廖大概看出來她在想什麼了,道:“你該不會懷疑我能力有問題吧?如果想要證實的話,很簡單,反正你還沒穿衣服,現在還挺方便的。”說着,然後把身子湊了過來。嚇得顧妮花容失色,連忙擺手,急聲道:“沒,我絕對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想,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給我脫的呢。昨天晚上我醉得不省人事,什麼也不記得了。”
廖學兵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鄉民夫婦在叫我們吃早餐了,你趕緊穿好衣服起來吧。你爸爸不是讓你兩點趕回家嗎?你要不快一點,恐怕就來不及了。好了,我先出去了。對了,忘記跟你說了,你的乳紋真的很好看,如果有機會,我想再看一次!哈哈……”
顧妮羞得臉色通紅,蘭花玉指指着廖學兵道:“你,你還是趕緊出去吧。追我的人太多了,想要看的話,就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能力追上我。我可不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女生,別以爲昨晚的事,我就會對你有好感,那隻不過生活的一個夢。天都亮了,這夢你也該醒了。”畢竟是大家閨秀,***場景見過不少,光這麼短的時間能鎮定心緒、還能自我解嘲,就足可見跟她柔弱的外表相比,一定是個女強人。
老廖本來就特別反感那種水做成的女人,有事沒事膩歪着粘着男人的女人,就像牛皮糖一樣讓人討厭,反倒是有自我,個性凌厲的女人讓他更着迷。無論是慕容冰雨、還是蘇冰雲、又或者是章清盈、唐靜柔,都不是那種水做的女人,而是帶着潑辣,自我的女人。顧妮的這種不經意流露出來的不屈服,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心理。他笑着在顧妮的尖尖的小鼻子上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道:“凡是我廖學兵想要的女人,是沒有逃脫的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也會在暑假過後就會到中海生活,希望那時候你還沒有嫁人。不過,我想,你一定喜歡上了我,至少對我有好感了,應該不會這麼快找男朋友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