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勳突然睜開眼,再次讓程若琳羞紅了臉,儘管昨天晚上的那些身體接觸更爲親密,甚至已經到了一絲不掛的程度,可不知道爲什麼,在黑夜和酒精的作用下,程若琳也發現自己怎麼能那麼大膽,最後還用小手讓葉正勳舒服了,昨晚熟睡後,並未感覺到小手的累,這一刻她才發現小手是累得夠嗆。
因爲還一絲不掛,程若琳感覺拉起毯子替自己蓋上,然後將頭也鑽進毯子內,用小手推了推這個男人道:“葉子哥,你快起牀去洗澡了,髒死了!”
這個時候兩人的大腿依然纏繞在一起,剛剛醒來的葉正勳原本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清醒後,才發現此刻他的下身,竟然還一如既往的堅挺着,昨夜在程若琳小手的作用下,已經*了一回,此刻再次放肆着。
而程若琳自然能感覺到他下面的不老實,少女的嬌羞與矜持讓她不敢亂動,更怕葉正勳控制不了騷擾自己,這可是大白天,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可不敢如此答案,儘管鑽在毯子下面,她的粉臉潮紅的如熟透的水蜜桃,就似要滴出水來
還好這個男人總算是起身下了牀,不過他起牀的時候。還嘀咕了一句道:“小丫頭,不許偷看哦!”
葉正勳不說着話,程若琳是絕對不會探出腦袋反駁的。可這男人如此一說。她自然是要反駁了一句道:“哼,誰願意偷看你啊!”
在她說話的同時,自然是手拉着毯子地兩角,然後探出個腦袋反駁,同時習慣性的睜開眼睛瞄了一眼,這丫頭的眼睛才睜開一道縫,便“啊”地一聲尖叫,鑽回了毯子裡,因爲她看到了少兒不宜地場面。
葉正勳笑了笑,從地毯上找到內褲穿了回去。在他內褲的旁邊還看到了昨夜激情時,程若琳的貼身小衣物也滑落在地毯上。如此顯眼誘人。
葉正勳走進浴室洗澡時,並沒有使用熱水。這個時候的他必須用冷水使自己冷靜下來,看看自己那雄赳赳的下身,竟然還有幾道劃痕,應該是昨天晚上激情時,程若琳那小手不小心劃到的,儘管有點疼,可想起來依然回味刺激,昨夜還真有點難爲了那丫頭。
經過冷水的沖洗後,葉正勳的身體迅速冷靜下來。他洗澡的速度往往超快。走出浴室時,。卻瞧見程若琳趴在牀上,一雙美眸望着浴室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她地那些貼身小衣物,卻依然掉落在地毯上,程若琳沒想到葉正勳幾分鐘就洗好澡,
與他眼光一碰,羞得用毯子單遮住了臉蛋兒,欲蓋彌彰的可愛樣兒,讓葉正勳有點好笑。
葉正勳走到牀邊,捉狹地拍了下她的屁股,笑道:“起來了,小丫頭還賴牀哪。”
程若琳掀開了點蒙在臉蛋上地被單,露出美麗的雙眼,嘟噥着:“人家纔沒賴牀呢,洗澡那麼快,一定沒洗乾淨”
說到洗澡,葉正勳本想反駁的,現在幾乎是天天要洗一次澡了,衝撥衝撥就完事了,想起以前十天半個月,不洗澡都沒說呢?不過心想現在和以前畢竟是有些不同的,所以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男人嗎?就應該雷厲風行,做事不能,慢慢騰騰的”葉正勳找了個理由說道。
“哼,歪理。”程若琳嬌聲問道,“葉子哥,今天我們回家去不?”
“回家,回哪個家啊?”
“我們的家啊!”
葉正勳知道這丫頭說的家,是自己的家,可名知故問道,“我們家?我們哪裡有家了?”
“哼,你故意地,不理你了!”
“好了,回地,現在起牀我們到樓下吃過早餐後,就回家去,回我們的家去!”
葉正勳也用了一個我們地家,讓程若琳心中暖暖,這樣纔像是一家人,更何況未來的婆婆都已經送了自己手鐲作爲禮物,還認定了自己這個未來的媳婦。
就這樣葉正勳坐在牀邊等程若琳起牀,可這丫頭依然鑽在毯子底下,沒有絲毫起牀的意思。
“丫頭,你不是說要回我們家嗎?怎麼還不起牀!”
“你這樣坐着,讓人家怎麼起牀啊,人家還沒穿衣服呢?”
程若琳有點害羞道。
“那我去洗澡的時候你怎麼不穿衣服呢?”
問到這個問題,程若琳的臉蛋立刻紅了紅。
“還說呢?都是你昨天晚上弄的,人家就一套衣服,如果弄髒了怎麼辦,你去浴室那條浴巾給我,人家洗了澡才能換衣服啊!”
葉正勳想想也對,走進浴室拿了條浴巾,程若琳接過浴巾道:“葉子哥,你現在轉過身去,不許偷看哦!”
葉正勳轉過身,如果可以偷看的話,他倒是很希望可以細細偷看,昨天晚上那羊脂如玉般的肌膚還時刻在腦中浮現,那是多麼讓人心神盪漾的一幕幕。
裹好浴巾後的程若琳似乎看出葉正勳在想些什麼,在進浴室前,狠狠的在他的胳膊掐了一下,留下一句話道:“色狼!”
自己是色狼嗎?和這秀色可餐的丫頭在一起,葉正勳感覺自己的確挺像色狼的,而且發現自己的自制力越來越差,不過說真的,當色狼的感覺的確不錯,特別是對這丫頭色色時,那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程若琳在洗澡的時候,葉正勳則打開電視看着早新聞,8點鐘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是夏欣宜打來的。
原來夏大美女的航班,下午4點會到新港,要葉正勳去接,還告訴葉正勳說,如果他不去接,他就死定了,有這樣一個同居的自認爲的姐姐的大美女,葉正勳也的確有些無奈,於是答應下來,原本他的計劃,就是中午陪父母吃過飯後,就動身離開卡門,然後回新港去。
程若琳的洗澡速度,比起葉正勳來,就要慢上n倍了,等她洗好澡換上衣服,再化了個淡妝,時間“呼哧”一下,就到了早上9點,在2樓的餐廳吃過早餐後,葉正勳這纔開車帶着這個葉家的未來媳婦回到了裡金村。
5月的鄉村小橋流水多,道邊樹蔭盛,昨天剛回來時,葉正勳沒能好好帶這丫頭周遍走走,離午飯恰好有一段時間,葉正勳找出了將近7年未開的小摩托車,本以爲這小傢伙,已經徹底告別自己,沒想到這些年來,父母一直知道自己的兒子最心愛的交通工具就是這小摩托車了,每年都有去保養。
所以今天葉正勳在儲藏室找出來,加上油後,依然能夠飛奔。
程若琳就坐在後坐上,摟着葉正勳的腰,嚷嚷着喜歡,這兩個傢伙,放着幾百萬的跑車不開,卻愛上了這輛小摩托車。
他們延着村邊的小溪,順水而上,每隔一段路,就會有一座石拱橋,上面佈滿了爬山虎,顯得如此自然而古老。
陽光照射在兩人的臉上,輝映着幸福的笑容,調皮的程若琳,一高興就在葉正勳的臉上親了一口,一旦被葉正勳打擊了,她就會在這個男人的腰上狠狠掐幾下。
譬如這丫頭看見幾只白鵝時,嚷嚷着喊“天鵝,天鵝!”
這樣的時刻,葉正勳自然是要糾正下說,這是普通的鵝而已,不是天鵝,孰料,程若琳在他腰上掐了幾下威脅道:“我說天鵝,就是天鵝!”
如此這般葉正勳這個強悍的男人,在這個小丫頭面前,也只能妥協着,誰讓他喜歡和愛呢?
如僅僅是“指鵝爲天鵝”也就算了,這丫頭看見水車時,偏偏要說成“風車”,葉正勳糾正了一次,又被這丫頭狠狠掐了幾下。出來遊玩,玩到了這個份上,葉正勳就想起了古代“指鹿爲馬”的典故,他終於明白鹿是如何變成馬了,原來就在威逼利誘下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