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緊張不已的時候,唐啓已經不慌不忙的走過去,用手直接把門關上了,並且同時反鎖,不讓他們離開。
這些人也不敢說話,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唐啓要怎麼對付他。
該不會是要把我們全都打成這樣吧?
唐啓說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是誰,我就說了。孟平平是我老婆的姑媽,我和她只見了兩次面,說的都是公事,你們要是誰敢在這裡胡說八道,影響我老婆和女兒的聲譽,我絕對把你們大切八塊,知道了嗎?”
衆人一起點點頭。
唐啓說道:“還敢在污衊我們嗎?”
大家又是一起點點頭,然後發現不對,趕忙一起搖頭。被唐啓都要嚇迷糊了。
“誰要是敢繼續給我作對,那個傢伙就是下場!”
衆人看着地上的那個大漢,他雖然已經疼的昏過去了,可是嘴上的鮮血全都順着他的脖子往下面流動着,一屋子的腥味。
這些人噤若寒蟬,心道這樣可不想,要像個辦法把他騙走了,不然我們今天就糟糕了,所以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一起把那個助理給讓出來了:“你去和他說,表明忠心!你是我們這裡最大的官了。”
助理哭喪着臉,心道,一羣王八羔子,爲什麼這時候要把我給推出去?
“咱們一起不行嗎,人多力量大啊。”
一人道:“少廢話,是你聯繫我們要投靠路易斯的,現在當然要你說了?!”
“你們沒得到好處嗎?幹嘛讓我一個人去啊!”
“你趕緊去,不要浪費時間。不然我們全都把你出賣了。”
這些人全都催促着這個助理。他氣的要吐血,可是事到如今不說也不行了,他只能走到了唐啓的面前,陪着笑臉,剛要說話。唐啓就給了一個巴掌。
啪!脆響之後,他的半邊臉猶如火燒一樣,差點也吐血了。
“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
這傢伙捂住臉委屈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只是要我的分紅,你也看到了,現在孟總到底能不能熬得過去都是兩回事,我總不能冒險吧?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
唐啓點點頭:“你說的很對,要是隻是拿錢走人我不會打你,可是你要攛掇大家都和那個路易斯攪合在一起,我不能原諒,路易斯一心要殺了你們的孟總,你們不會不知道吧?竟然一直裝作不知情,不就是爲了得到好處嗎?”
這人急忙說道:“我只知道他動了壞心,但是具體怎麼動手,什麼時候動手,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和孟平平說了嗎?”
助理語塞,低着頭道:“對不起,我不敢,可是我真的沒有想過同流合污!”
“是啊,我們沒想到要做壞事的。”這些人極力的否認。
唐啓指着這些人:“你們不要給我裝逼!我不信路易斯沒說過等到他當上了老大之後給你們什麼好處!”
大家全都沉默不語,的確是被路易斯承諾過一些好處,比如升官啊,增加工資之類的。
總之就是誰要是支持路易斯當成公司的新老闆,就會的比以前多得多的好處。
助理突然拉住了唐啓道:“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真的不應該爲了一點點好處就這樣做,還有,剛纔我明知道他說的是侮辱你的話,可是我一直不幫你說話,我該打!”
眼看着自己要處於劣勢了,還是趕緊上演苦肉計吧,希望唐啓大人不記小人過,趕緊放了自己。
唐啓指着那個助理道:“我打你並不是因爲你剛纔不幫我說話,這些我都不在乎,但是你的老闆還沒死呢,你就過來弄這些?你想想看那個劉易斯看到你們肯的所作所爲真的能容下你們?讓你們這些騎牆派留在高位,他除非是大腦上面長泡了!”
唐啓說的話,讓他們全都渾身打了個冷戰。劉易斯是什麼人?他最不缺的是手下。這些人今天可以爲了這些蠅頭小利放棄了孟平平。投靠了他,明天可能就會爲了好處,投靠別人,路易斯怎麼可能放心的讓他們留在這裡?
助理急忙道:“我們只是想要有個好去處。”
“我想路易斯會想着,世界上的去處還有很多。不見得留在他那裡。”
“是你說得對,我們實在是太愚蠢了,以後我們一定不這樣了,求你不要把我們趕出去。”
唐啓道;“孟平平的財產以後就是蘇琳琅的,你們求她好了,但是前提是要把那個路易斯給趕出去。你們這些人不會對路易斯一點也不瞭解吧?把他的把柄告訴我,我幫你們趕走他。”
助理虎頭去看大家:“你們都知道什麼,趕緊說出來吧。”
衆人全都不說話,有些人一臉茫然,心道那個人可是大人物,他有什麼問題,怎麼會找我們,可是有些則是眼神有些猶豫,似乎有話也說不出來的感覺。
唐啓道:“別客氣,說了之後你們可以拿錢的,那個財務呢,出來吧。”
財務本來在人羣后面躲着,心裡一直在默唸着: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誰知道唐啓一下子竟然點了他的名字,頓時嚇得他啊了一聲,從人羣后面竄了出來。
“是,你找我有事?”
唐啓把印章拿出來道:“我可以給你們支付分紅,但是前提是要幫我理清楚頭緒。知道了?”
衆人全都有點不敢相信。
唐啓笑了笑道:“我以我蘇海古董協會主席的身份發誓,不會讓你們把錢吐出來的,印章在這裡,合理合法,你們擔心什麼勁?趕緊說吧。要是過了今天,你們想說我也不給錢了。”
其中一個意志力最不堅定的人快步的走出來了。他本來進入公司的時間就不長,也不指望着可以在路易斯進來當老闆之後還給自己留位置,所以他最無所顧忌。
“你真的可以給我錢?”
唐啓點頭:“是的,千真萬確,你要告訴我什麼?”
這人湊到了唐啓的耳邊說說了幾句話。
唐啓笑了笑:“這個傢伙還有這樣的嗜好?”
“我的一個相好的以前就在那裡上班,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原來這個人告訴唐啓,這個劉易斯最喜歡被又胖有仇的女人虐待,有時候要在那種下等的按摩院呆上好幾天,喜歡被人抽皮鞭,喝洗腳水,還有喜歡揹着個胖女人在地上爬來爬去的。
唐啓笑了起來,這個算是他的性癖好,雖然說每個人喜歡的方式不一樣,但是這個也太怪了!這人每次都是自詡中英混血,是具有皇室血統的貴族子弟,總是一副高高在上拽的不行的樣子,結果竟然是這樣一個變態,還真是可笑之極啊。
這人說:“我告訴你這個,可以拿走錢嗎?”
“當然,多謝你提供的線索。”唐啓點點頭:“把那個人經常去的場子名字告訴我就行了,財務給他結算賬務。給他三十萬。”
這人心裡很高興,財務看到所有的必要條件都有,估計以後孟總照過來也不說什麼了,直接就答應了,幫他拿着錢。
這人拿着支票對衆人說道:“失陪了,你們忙你們的吧!告辭!”他說着快步的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大步的離開了。他心道,要是我可以繼續留在這個公司 當然是好事,留不住,我得到了這麼多錢,足夠可以逍遙一段時間了。
唐啓回頭對衆人說道:“還有別的嗎?”
衆人見到有人說了,還拿着那麼多錢,便全都不再隱瞞了,除了那些實在不知道的,全都七嘴八舌的告訴了唐啓他們瞭解到的事情,大部分沒有什麼價值,比如太喜歡的茶還有酒類,喜歡噴什麼香水,全都是沒用的,因此全都被趕走了。
一個人告訴唐啓,路易斯在蘇海租有一個大的銀行保險箱,但是具體是什麼號碼不知道,他存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
“我只知道他每隔一段時間都回去存放一些東西,但是絕對不是錢。”
“你怎麼知道?”唐啓問道。
那人道:“我的一個親屬就在那裡工作,在東街的那個大銀行裡面,因爲路易斯上過電視好幾次,所以他很有印象,他告訴我說,他見到了他好幾次了,他每次都是一個人過來這裡,而且從來沒見過他那什麼箱子之類東西,不會是錢。”
唐啓心道,這個人來到蘇海也沒有多久的時間,竟然租了一個保險箱?會是什麼東西?但是他雖然心中懷疑,表面上只是笑了笑道:“我覺得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支票呢,在銀行的保險箱,存放的價格可是很貴的,不放錢,也可以放些鑽石之類的東西的。你想多了。”
那人一愣,看來自己也沒幫到他什麼了。便有些垂頭喪氣。
好在唐啓說道:“多謝你幫我提供的線索,去拿錢吧,五十萬。”
“這樣也可以啊,你不是說不行嗎!”他驚喜道。
唐啓道:“我的話你不相信?說給你錢,自然就給你了,有什麼懷疑的?”
這個線索可是相當的值錢的,但是我不會讓你知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