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勁濤皺眉看着這個費天:“還是那件事嗎?已經過了二十年了, 你還在不依不饒的嗎?”
“事情不解決,我就不可能忘了。 ”
唐啓道:“就算你們之間再有什麼深仇大恨,也和花容月沒關係,我看不如大家好好的談談,把矛盾解決了吧。我先放了你表示一下我的誠意。”唐啓把手鬆開了,女孩子趕忙朝着費天的方向跑過去。費天一手困住花容月,另外一手去拉女兒的手腕,唐啓則是縱身躍起,一拳砸向了費天的心口,趁着費天躲避,他的手指啪啪迅速的點在了他的肩頭之上,費天半邊身子痠麻,手上沒有了力氣,被唐啓和花勁濤趕忙把花容月給奪了回去。
費天知道在把人搶回來也是不可能的,便不在理會他們,一手拉住了女兒關切的問:“你沒受傷吧,受傷了沒有?”
女孩急着說:“我沒事,只是這個人太可惡了,我們要把他殺了!”
費天看着唐啓道:“他的本事不小,恐怕是不行了。”
唐啓眉頭一挑:“怎麼,你認識我?”
“呵呵,蘇海還有人不認識你嗎?唐主席。”
唐啓笑了笑,他知道我是古董協會主席,看來應該是和這個行業有關係的人。
這時候花勁濤已經用手按住了花容月的人中部位,花容月一直呼呼的睡着,口鼻上面有着蒙汗藥的味道,一直不能醒過來。
唐啓說道:“算了,她既然沒事就讓她睡吧,估計明早上就能醒過來了。”
花勁濤看着費天:“你是什麼時候和沙漠組織的人合作的?”
費天哼了一聲:“我和你不一樣,其實我們根本不算是合作,他們說唐啓和你是一夥的,所以不敢過來,只讓我幫個忙而已。現在事情完成了,我們要走了。”
“爸爸,你幹什麼就這樣走了!你不是說花勁濤曾經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嗎?難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你說了要殺了他。”
“這一筆賬我遲早都要算的,走吧柔兒。”費天轉身往前走。
柔兒一跺腳,只能憤憤不平的離開了。臨上車前面又瞪了一眼唐啓:“你等着!”
唐啓給她送了一個飛吻:“好,我等着你,白白。”
“呸!你這個色胚,你剛纔對我的輕薄之罪,把你千刀萬剮了都不能解開!”柔兒氣乎乎的上了車,急速的離開了。
唐啓笑笑了笑,這個女孩子還真是可愛。回頭看着花勁濤正在憐愛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便走過去了:“先送她回去吧。”
兩個人上了車,回去的路上唐啓問起了海怪的下落:“據我所知海怪和她可是關係很好的,爲什麼只有她被綁架了,海怪竟然沒有消息?”
“他住院了。爲了保護我女兒,他的身上捱了四刀差點就死了,我也是 通過他才知道月兒是被沙漠組織的人綁架的。我之前還一直擔心他的忠誠,現在想想,真的是太不好了。”
說起這個費天,花勁濤嘆了口氣:“我年輕的時候曾經爲了擴張我的地盤和增加實力,曾經做過很多壞事,當時我和他一起合作,經歷了很多,本以爲會是一輩子的朋友,可是一次我被人坑了,本來要得到的錢也沒了,而他的老婆因爲這件事一氣之下就自殺了,所以他把一切責任都怪在了我身上,我覺得很對不起他。”
唐啓道:“所以你害怕他來報復你?”
“是啊!現在我老婆死了,我擔心他會報復在我女兒的身上。這個費天現在是玉京的珠寶大王,現在過來就是爲了報復我。”
“不會的。沙漠組織的人把她交給了費天明顯就是爲了讓你們窩裡反的,讓他殺了你的女兒,誰知道他竟然沒上當,把女兒還給你了,所以你不要把費天想的那麼壞。只是當初坑你們是誰啊?”
“不知道。當時害得我們傾家蕩產,我們在緬甸用了一年的時間,找到了一些原石,結果在剛剛到蘇海之後就被搶劫一空。他懷疑我,我懷疑他,後來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花勁濤皺着眉頭似乎又想到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他老婆死後,就離開了蘇海,再也沒有聯繫過,他走之前說過,一定不會忘了妻子死的仇恨。”
當時的花勁濤還不像現在有這樣的勢力,他和費天兩個人就是白手起家,在緬甸這樣的混亂的地方,出生入死積累了很多財富,可是因爲有了錢又沒有勢力所以被人盯上了。
“你有什麼懷疑的人嗎?“
“我們當時的運貨時間和方案都是很隱秘的,在石頭上面加上了整整幾頓的沙子,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內部的人,內鬼乾的。可是始終不知道是誰,當初跟我們幹活的夥計,現在也都已經不知去向了。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可是費天過了這麼多年還在懷疑我。”
唐啓道:“我覺得他應該也不是那種糊塗人。但是他的妻子因爲這件事死了,他也不是那麼容易釋懷的。我想我們可以把這個事情真相查出來, 他就可以相信你了。”
“隨便吧,他就相信我又怎麼樣!現如今和沙漠組織完全決裂了,還怕他?”
唐啓點頭:“我也在想,爲什麼那個姓劉的不出現,我現在竟然連這個組織的蝦兵蟹將都見不到,真是太失敗了。他們是多看不起我。”
“不要說玩笑了,你是他們的一號勁敵,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了。剩下的事情怎麼辦?”
“這個簡單,王漢會把事情真相說出來,然後自首。我自然可以繼續做我的古董協會主席,而這一次我掌握了這麼多他們的私密證據,他們以後也不會輕舉妄動的。”唐啓道。
花勁濤道:“那就好,接下來是不是你要去玉京去找到那個倉庫?”
“是啊!既然有九鼎當中的一個,我是要去看看的。那是咱們華夏的瑰寶。只是這個鑰匙的事情很好說,那個畫的密碼到底是什麼意思?”
花勁濤結果了那張紙來仔細的看了看突然說道:“我覺得這個東西很面熟,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在什麼地方?”唐啓急忙問道。
“你不要着急,我一時半會想不太出來…啊!我在緬甸見過!我們在運送原石的時候在一輛卡車的車頂上面見過!”花勁濤非常的激動:“對,當時有人告訴我們,這個東西和緬甸的一個幫派有關係。什麼幫派來着…”
唐啓說道:“這個是緬甸文字嗎?”
“不!這個應該是一個咒文,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來了。我幫你查一查,你相信我。”
唐啓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線索,難道沙漠組織還和緬甸扯上了關係?
這時候後排的花容月動了動,然後發出了迷迷糊糊的聲音:“爸爸,是你嗎?”
“你醒了月兒?”花勁濤激動的回頭,花容月坐起來揉着額頭說道:“我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的頭真的好疼啊。啊!我想起來了,我被抓走了,唐啓你也來了嗎?”
“沒事了,你不要害怕,我們在你身邊。”唐啓笑道。
花容月說道:“真的好奇怪啊,我那天逛街,然後覺得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後我一下子就昏睡過去了。”
“這幫畜生竟然容納你昏睡了這麼多天? 這樣可不行,萬一有腦神經的損傷可就不好了。一定要去醫院看看。”
花容月看着四周:“海怪呢?那天他和我一起來的,怎麼不見他?”
花勁濤說道:“我派他辦了一點事情,現在正在香港呢,估計下個月在回來,你不要着急。”
“哦,這樣啊。”花容月這才放了心。
唐啓知道花勁濤不想讓女兒擔心,也就不在說什麼了。
雖然花容月不想去檢查,可是還執拗不過去了醫院檢查,知道她是因爲注入了過量安眠藥,才昏睡睡了三天,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傷,只是需要靜養幾天。
本來這對父女的關係已經到了冰點,花容月都不想回來蘇海和他見面,可是經過這件事竟然出人意料的好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花勁濤找了個機會指了指樓下:“海怪就在二樓,一會我帶女兒回去,你去看看吧,我改天自己在去看他。”
“好。”唐啓答應了,送了他們兩人離開。
花容月臨走前看了唐啓一眼:“我走了這麼長時間, 你是不是沒想我啊?”
“想你來着,想你想的都想不起來了。”唐啓笑道。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想我的。我走了!”她說着轉身要上電梯,被唐啓拉住了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恩,我對你朝思暮想。”
花容月小臉通紅,啐了一口:“那你明天來我家吃飯吧。”她說完跟着父親上了電梯離開了。唐啓送了他們離開然後去二樓找了海怪。
海怪的肚子上纏滿了紗布,正在拿着兩個鋼球做力量練習,他的額頭都是汗水,受傷都健身,這個人還真是夠敬業。見到唐啓進來,他急忙坐起來了。
“你怎麼來了,見到大小姐了嗎,她現在被抓起來了,麻煩你去救她!”
唐啓道:“你安心養傷吧,剛剛我們已經把她就回來了。”
“怎麼樣了?沒受傷?”
“一切都好,你還記得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海怪說道:“唉!都是我一時輕敵了,對方從各個方向過來,我達到了好幾個人,可是還是被人給刺傷了。這幫人實在囂張,在玉京停車場就敢動手啊!”
唐啓道:“是沙漠組織的人乾的,自然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見到長相了嗎?明天我讓馬隊長的人過來作品圖,不能讓他們這麼囂張下去。”
“見到了,老子一定要報仇…唉!”海怪一着急抻了傷口,表情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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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啓扶住他,讓他好好休息:“你這幾天好好休息,等到傷好了還要繼續保護花容月。不能在讓她被綁架了。”
“好,沒問題。”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唐啓便準備告辭了,這時候米琪打過來電話,告訴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唐啓我爸爸的店發生了火災。”
“很嚴重嗎?”唐啓急道。
“不嚴重,東西一樣沒少,只是所有的首飾和玉器上面全都給人潑上了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