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指望着有人當受騙去抓葉蘭呢,現在有人死在了葉蘭面前,到時候不管是唐啓也好,鷹眼也罷,怎麼可能會毫無擔心的過去呢?所以趕緊戴了手套,抓着死屍的雙腳扔到了和裡面去了。 葉蘭再說下坐着,心道,這河流不多時死了多少人了?一個個的全都死在裡面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些人經過了剛纔的兩個死屍的事件終於安靜下來了,也沒有人在開玩笑了,全都明白現在這樣的狀況是非常時期,一定要認真才行,不然的話,可能隨時都會一命嗚呼了。
有人道:“我絕對不對勁啊,你們說,那個葉蘭爲啥不死?毒藥在她的身,可是她不死,對方卻死了?”
“誰知道!王思的身的毒性可是很怪的。你要是想要研究過去研究一下吧,我不想知道,也不感興趣。”其有人說道。那人也不敢說話了,誰敢過去啊,剛纔自己的同夥死的那麼慘。爲首的那個會修理手槍的老吳此時提出了要求來了,大家一起去車好了。
“咱們也不知道要等多少時間,說不定會有人暗算呢?咱們一起了車子,然後在這邊等着,一個人放哨,其他人睡一會,你們覺得怎麼樣?”
有人說道:“我看乾脆把這個女人也扔到河裡面去吧!”
其他人都愣住了:“你說什麼呢?”
“我總覺得我們這麼做實在是太不人道了,唐啓他們不管是不是和我們家先生有仇,他們既然一起進去了,歷盡磨難找到了翡翠石,算是評分又咋樣?爲啥一定要殺了他們?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不明白這個道理嗎?咱們說是王思把葉蘭帶走了,然後屍體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這完事兒了唄。反正他一輩子也不可能找到了。”
這些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全都哈哈大笑起來了:“要麼說你很愚蠢呢,你還真是愚蠢大家了!算是你放了唐啓,唐啓能放過我們嗎?你想想看,宋隊長現在可是反水了,根本是和秦博明老爺子成了對立的局面,唐啓可是秦博明的孫女婿!米琪是他的外孫女,你不會不知道吧?你這個腦袋怎麼想的?”
“可是我們只要跟秦老爺子認錯……”
“忘了那個手槍的事情了?要不是宋隊長之前把手槍給了王思這個賤女人,現在死的人是宋隊長!我們也死定了,算了吧,你這個木魚腦袋。和你說不清楚。”
大家都點點頭,一起回到車裡面去,也沒有人搭理葉蘭了。
他們找一個放哨的,那個傢伙膽子特別小,根本不敢過來,不多時找了一棵樹睡着了。
葉蘭這纔敢隨便動了動自己的手腳,都要麻木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幫到唐啓,不管怎麼樣,這幾個人不能留着!算是外面的那些粉末不起作用了,他們手卻也是有槍支的。給唐啓來一個出其不意不好了。
她眼珠一轉,然後看到那些肉面,這些人不見的不會餓,都已經燒好了的肉不見得不敢吃!她悄悄地站起來,迅速的走過去,好在那些車是放在一個小山丘的後面,還有灌木叢遮蔽着呢,所以也不擔心會被發現,她走過去直接把被貝殼面的毒素全都滴落在了那些肉面,然後悄悄地又回來了。繼續坐着。
她擔心一直抓住這個貝克會把毒性滴落在自己的手,乾脆放到了一邊的土坑裡面埋起來了,她坐在那邊等待着唐啓,她心裡面希望他趕緊回來,又擔心他出問題,心裡七八下的,又要見識這幾個人的動靜,那裡睡得着?反倒是這幾個人,以爲勝券在握了,完全睡得很開,直接呼呼的打呼嚕來了。那個放哨的也是誰的葫蘆震天的,真讓葉蘭覺得很無奈。
唐啓這邊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此時的他已經和鷹眼和宋隊長,還有那個毀容男一起走進了樹林裡面將近三公里的距離了,一開始的時候腳下還有點路,但是漸漸地什麼路都沒了,全都是荒草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荒草,是那種樹葉全都是帶着鋸齒的那種,稍微不小心褲子划過去,會出現一道長長的口子,算是最硬挺的牛仔褲的布料也不例外,也被劃破了。而且這種植物長的相當濃密,鬱鬱蔥蔥整個牀樹林裡面全都是,讓人看到了覺得毛骨悚然。
唐啓說道:“這荒草叫什麼名字?”
“叫做鋸齒草。”
“什麼?”唐啓先是一愣,然後笑道:“竟然有這樣的形象名字的植物,只能是有趣。”
可是其他接個人卻沒有像是唐啓表現的那麼開朗全都皺起了眉頭來了。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不是的,你不知道內情,這個鋸齒草可不是一般的植物。”
唐啓道:“難道有毒嗎?”他能想到的是這個了。
接個人一起搖頭:“不是的!鋸齒草雖然有毒素,可是對人來說這樣的傷害卻是微乎其微的,幾乎不會有任何的不適應的感覺,但是這個植物卻是一種食人蜈蚣的最喜歡的棲息地了。”
唐啓想起來那個人死之前告訴自己的事情,食人的動物,什麼蠍子,蜘蛛,這是些人蜈蚣嗎?現在看到這個鋸齒草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覺得好玩的感覺了。
“那麼這個蜈蚣現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也許在你的前面,也許在你的身後,更有可能在你的頭頂面。”毀容男是來這裡次數最多的一個人了,他較平淡:“放心,雖然是吃人的蜈蚣,但是並不會主動的攻擊人類,只有在極飢餓和緊張的狀態下,纔會去吃人的。”
唐啓道:“你這麼說並不能讓我的心情好一點。”
“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這樣放寬心了。”他說着從自己隨身帶着的一個小包裡面灑出來了一片片的像是大米一樣東西的。
他們全都很怪:“這是什麼?”
“是蜈蚣的食物,它們喜歡吃這樣的白肉。是用雞肉做出來的,放心吧!有了這些東西應該不會在攻擊我們了。”
宋隊長在最後面哼了一聲:“想的倒是挺周全的。”
他剛說完這句話,覺得自己的腳踩的下面,似乎有些軟塌塌黏糊糊的東西,一開始以爲是踩到淤泥裡面了,但是很快想到這裡也沒有下雨啊,何況這地方是一個高坡,根本不可能會有雨水儲存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低下頭一看,藉着月光看得很清楚,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驚叫一聲:“啊啊,蜈蚣!”
原來他的腳下正好踩着一隻蜈蚣的後背,這一隻蜈蚣可是相當大的,差不多有兩三米長,寬度也有將近一尺,黑乎乎的身體,無數的小腿都在不斷的顫抖着,嚇得他把腳鬆開了不斷的往後面退了過去,他這麼一下子像是響起了鬧鐘一樣。平靜的樹林再也沒有任何的瓶頸了。
很多的蜈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全都鑽出來了,有從樹爬下來的,有從落葉下面鑽出來的,還有從樹叢當,窸窸窣窣的,周圍全都是莎莎的聲響。
這些蜈蚣大小不一樣,有的是一尺多長,有的是一米左右的,有的是隻有手指粗細,到處都是黑色的蜈蚣,瞬間地面是黑色的,差不多有幾百千的蜈蚣。唐啓他們全都見多識廣的人,可是也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嚇人了!
唐啓道:“我擦!千萬不要讓蜈蚣爬到你們的身體裡面去!”
其實也不用唐啓提醒了,這些人全都在不斷的蹦跳着,而毀容男摔出來了一大把的像是米粒一樣東西大聲的喊道:“都過來吧,只要過來沒事兒!”
唐啓飛快的走過去了,他知道他們現在對這個人還有利用價值當然不會希望他們死了,所以不擔心他出事,而鷹眼一向都是跟着唐啓的,宋隊長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爲了活命着想也只能過去了,他們走到了毀容男人的身邊,撒了一把米粒,那些蜈蚣過來的時候,果然沒有在攻擊過來,而是窸窸窣窣的開始吃那些東西,他撒了出來將近無盡的食物,瞬間什麼也不剩了。而蜈蚣也迅速的消失不見了,剛纔看到的這些東西也全都像是一場夢一樣。
唐啓道;“你果然是厲害啊,早準備好了這些東西了,但是我有一個問題。”
“你說。”
“你身還有別的食物嗎?不是說這裡還有什麼吃人的蠍子是什麼的,到時候要是還管你要食物怎麼辦,它們應不會吃蜈蚣的食物吧!”
“呵呵,你不知道動物之間都是生生相剋的嗎?只要我們接觸過了一種動物,別的東西不會再出來了,因爲我們身的氣息他們會以爲我們是蜈蚣。但是要儘快,時間長了氣息消失,我們沒辦法了。”
“知道了,我們快點走吧。”
“不知道還要走多久?”宋隊長張道。
毀容男道:“還有不到十分鐘的路程。”
唐啓等人非常差異,這麼近!可是卻從來沒有人弄出來過翡翠原石,可見很危險了。
宋隊長問道:“我們還需要面對什麼?”
毀容男想想了想:“一條沼澤,只要度過沼澤,即可以見到那些原石了。”
其實不用他說,唐啓已經見到了,前面果然是一條長度無邊無際,寬度大約有三四米的沼澤,看去是一條河,可是沒有河流的誰在流動,面一片平靜,甚至還有一些蓮花在水池裡面長着,很是妖豔的顏色,看去這裡像是一幅畫一樣動人,但是誰都知道絕對不會是表面呈現出來的平靜,不知道多少人曾經死在這裡面過,這裡也不知道吞噬過多少人的性命?唐啓先走到了邊,往下面看看,先是看到了兩道藍光,嚇了一跳,仔細一看竟然一條鱷魚正在那邊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呢。唐啓一皺眉,倒退了好幾步。
毀容男笑道:“好了,我們想辦法一起過去吧,前面是我們的目的地了。勝利在眼前,大家要加油啊。”
他說完了退了幾米,看看你們有啥辦法吧,反正我是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