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妙緣望着逃之夭夭的唐玉,露出一個令男人神魂顛倒的笑容。
唐玉奔回到房間之後,越想越是鬱悶,自己什麼說也是男人,咋對妙緣有一種害怕的心理呢?
對,是害怕,也許這個女人身上有某種奇怪的能力吧。
唐玉手機接收到了回到家的陳念竹的信息。
“妹子,哥哥好寂寞,要不你出來陪哥哥?”唐玉回了一條。
馬上,陳念竹回過來:“自己用手解決去,記得洗手就行了。”
唐玉看着自己的右手,早就過了那個打飛機的年紀了。
“對啊,我這不是有一個人選啊,爲什麼要自己動手呢?”唐玉露出邪魅的笑容,打開房門走向了雲詞井荷房間。
即使是睡覺之中,雲詞井荷也是沒有穿着性感的睡衣,和衣而睡,大概是怕某個人半夜襲擊吧。
望着睡熟中的雲詞井荷,唐玉有些心頭不忍啊,人家在睡覺,自己是不是殘忍了點呢。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親自殺了你.....”
一陣囈語從雲詞井荷的脣中飄了出來。
本來唐玉是想轉走要離開的,一聽到這句話,就沒有什麼顧忌了,對着她的屁股突然打了一巴掌。
“啊......你要幹什麼?”雲詞井荷受到突然拍打和驚嚇,馬上睜開了眸子,看見前面站着的唐玉,雙眸露出一絲的害怕。
這個魔鬼怎麼時候出現在她的房間的?
唐玉居高臨下的望着這個因爲自己騷擾而心驚的女人,勾起燦爛的笑容:“我來看你了,這麼早就睡覺了,對身子不好哦。”
雲詞井荷氣得翻白眼,都幾點了還早,他分明就是故意騷擾自己的,好在她睡覺的時候穿了衣服和褲子,要不然這個惡魔就開始蹂躪她了。
“詞荷,你寂寞嗎?”唐玉一臉好心的問道,“想不想家人啊。”
雲詞井荷望着他,心裡冷笑一聲,嘴巴上說道:“不,我在這裡過得很好,我和師父修行佛法讓我更加了解我內心的黑暗和自私。”
“說得很好,你看開了很多。”唐玉玩味的眼神,心中冷笑,如果不是剛纔聽到你夢話都對我這麼“癡迷”,只怕我還真的對你放心了,看來要想讓一個女人放下仇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可是我有些不相信哦。”唐玉又接着說道。
雲詞井荷愕然,她都這麼低聲下氣的,爲什麼這個魔鬼還不相信自己?
“現在,站起來,完美的展現你的身子。”唐玉說道,“這也是爲了考驗你的話真僞,我想你不會介意吧。”
“是。”雲詞井荷下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唐玉。
唐玉一副很鬱悶的樣子:“我是說完美的展現你的身子,脫光了展現。”
雲詞井荷猶豫了一下,然後在唐玉笑意目光下脫去了衣服和褲子。
唐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道:“還不錯,走過來。”
雲詞井荷因爲顫抖而使得胸部顫慄,聽聞還是走道了唐玉的前面。
“下次不要說夢話了,記得哦,不要你會泄密你內心想法。”
雲詞井荷還想張嘴狡辯一下,但看到唐玉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就低下頭,原來自己在夢話引起了他的警惕,自己太過不小心了。
“好好幹,幹好了,我有賞。”唐玉撩弄着她的髮絲。
雲詞井荷嬌豔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和屈辱,但最後還是任命的開始做起了活兒。
一兩沒有牌照的有些破爛的麪包車在紅北區的一些大街小巷來回的穿梭着,是晚上10點鐘的時候,也是年輕人剛開始釋放寂寞發酵的時候。
這一輛麪包車行駛的速度很慢,似一隻正在緊盯着獵物中的毒蛇,慢慢的靠近獵物,然後以雷霆形勢吞噬獵物。
“操,都轉了一個晚上了,居然一個像樣的貨色都沒有,真他媽的倒黴。”開車的是司機一臉怒罵道,光頭,穿着無袖,手臂上分別纏着猙獰的刺青,一隻手放在方向盤,一隻手則是吧唧吧唧的抽着煙,二十出頭的樣子,眼神陰森。
“漂亮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不過真她媽的衰,這些天都找不到一點好的貨色。”坐在副駕駛上另一個男子道,八字鬍,身子很結實,皮膚黝黑,手指夾着一根菸,從嘴巴不時吐出濃濃的菸圈。
後面的車廂還有兩個男子,一聽到老大說話和抱怨也跟着抱怨起來。
“操,老三,這會兒我們哥幾個應該在妹子開炮去,出來做這個事情,真晦氣。”
“就是,馬哥,你說這事情啥就輪到我們哥幾個,你老不和上面反應反應。”
叫馬哥男子正是八字鬍的男人,一聽這話就吐出一包唾沫:“呸,反應你媽的,老子要是反應了,早就被丟到河裡餵魚了,上面的事情交代下來,我們手下的就要好好的辦成了,等辦成事情了,還怕你們沒錢沒女人?”
“馬哥說得對,馬哥說得對。”一個小嘍囉一臉淫邪的說道,“馬哥,我們就是說說抱怨一下。”
“別抱怨,我們只要找到好的貨色給他,我們這就飛黃騰達了。”馬哥說道,說到那個他的時候聲音稍微的抖動了一下。
“對,對,馬哥,我們一定給你找到這樣的貨色。”
開車的刺青男子突然眼睛一亮,斜面的一個屋檐下站着一個亭亭玉立的綁着馬尾的頭髮的女孩子,年約二十左右,穿着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五官精緻,似乎在等待什麼人,露出一個殘酷的冷笑,終於等到獵物了。
“馬哥,有貨色。”
馬哥朝着那個方向看過去,眼睛也是亮起來,嘴巴嘖嘖的說道:“好一個水靈的妞,今晚上終於有回報了。”
“馬哥,這妞真水靈,皮膚很白。”後面的一個小嘍囉笑道,“我看着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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