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調派人手了,這一次我親自坐鎮,我看誰敢在這路鬧事。”朱高擺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概,對着局長冷靜無比的說道,“那幫人,不敢在這裡造次的。”
局長還是有些不放心:“真要鬧事呢?”
“風局長,你可是一個穿着警服的警察,你要起到帶頭的作用。”朱高沉重的說道,“你貴爲一局之長,如果你都害怕了,那麼我們的下屬鬥志也會渙散的。”
朱高雖然很憤怒,但還是要給面子的。
朱高是從下面一步一步爬上來了,是一個真刀真槍的警察。
而這個風局長,是前任某一個臺灣大佬的兒子,直接空降下來的,在警察系統沒什麼太多的權威性。
這樣的人怎麼當好警察局長呢?
但朱高又無能爲力,就算是警察署一把手,也不能隨便把風局長調走了。
風局長只是怕死,這怕死很多人都有,總不能因爲這個調離走吧。
“是,是,老闆說得對。”風局長說道,心裡卻是不以爲未然,老子的命可你比金貴多了。
“從現在開始,禁止任何探監蘇靈兒。”朱高一字字的說道,“明白?”
“我會吩咐下去的。”風局長點頭。
唐玉沒想到在臺灣,竹聯幫的勢力會這麼牛叉,會這麼牛氣沖天的,敢在大白天這麼多人圍着一個警署門口聊天散步。
這要是在天朝,直接被滅了。
資本主義社會就是資本主義啊。
講究人權和自由。
唐玉也是喜悅的,因爲這代表這裡的尺度要比天朝以及香港還要寬,方便以後行事啊。
他現在第一件事就是要洗脫罪名。
剛纔和朱高說四十八小時裡面找不到證據要放人,但他怕這個朱高背後搞出什麼陰謀來,所以要儘快讓吳迪找出線索。
也不知道蔡競秀那邊進行得如何了?
冰窟的門開了。
走進來一個警察。
“夏丈夫,你的電話。”這個警察把一個手機遞給了唐玉。
唐玉愣了下。
朱高來了之後,外面的人還可以滲透進來,真是夠神奇的。
唐玉接着手機。
“蘇靈兒被關的事情已經放出去了,現在臺灣媒體已經把這個事情列爲了重點,今晚上我估計就有人要坐不住了。”蔡競秀說道,“你在裡面還好吧?”
“挺好的,沒有收到特別的待遇。”唐玉笑着道,“剛纔朱高來了。”
“朱高這個人是一個硬骨頭。”蔡競秀說道,“底子很乾淨,是從下面上來的,不會輕易被收買的。”
“蔡姐,任何人都有弱點的。抓住弱點對症下藥就可以了。”唐玉說道,“不過我估計蘇靈兒很快就會放出去了。”
“哦?”
“大家都是明白人,蘇靈兒掌握那些資料一旦落盡了朱高的手裡,很多人就坐不住了,馬丈夫雖然在臺灣是一哥,但也不是全部說了算的。竹聯幫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他地位了。”
“呵呵,夏華,你還看得很遠嘛,不錯。”蔡競秀說道,“這纔是一名政客的潛力,任何時候都要把事情看得遠一些,要懂得隱忍。”
“拭目以待。”
“我會叫媒體過去的,就這樣。”
“謝謝蔡姐。”
唐玉把手機遞給了那個警察。
“現在外面如何了?”唐玉問道。
警察回答:“外面都是竹聯幫的人,這一次帶人來的是火海,他是阿南的人。”
唐玉沉思片刻,火海是阿南的人?這麼說來這一次阿南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是因爲阿南背後的人出手嘛?
不想讓蘇靈兒出事?
如果蘇靈兒出事了,最有機會當大哥就是蘇東坡了。
龍五纔是第二人選。
蘇東坡背後勢力是美國人。龍五是東瀛人,阿南是神州那邊的。
唐玉的腦子突然想到了什麼,龍五背後是有東瀛支持,那麼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千代櫻花是在打交代?
有沒有這麼一個可能性,龍五就是背後殺千代櫻花的兇手呢?
唐玉眯着眼睛,越發的肯定這個可能性了,龍五背後的人想要除掉他,想要從他的手裡拿走一點東西,所以才殺了千代櫻花來嫁禍自己。
“我草,一定是這樣了。”唐玉打了一個響指,有些興奮,又把手機要了過來,給杜殺打了一個電話。
龍五如果是背後兇手的話,那這個事情就簡單多了,只要監視龍五的舉動就可以了。
殺人這種事情肯定是二號小弟做的,那麼白襪子就是第一人選了。
杜殺完全有能力和白襪子單挑。
所以,唐玉把這個人物交給了杜殺。
“謝謝你。”唐玉和氣的又把手機交給警察。
“夏丈夫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警察說道。
警察拿着手機離開冰窟。
而在警察署的門外,來了幾輛車子,接着從裡面下來了不少記者。
很快的,這些記者就要求去裡面採訪一下當局的局長。
至於外面的這些竹聯幫的門徒,這些記者沒有過多的打擾。
從某個層面上來說,竹聯幫比警察更有威懾力。
警察可能還不公然尋仇報復什麼的,這竹聯幫就不一樣了。
所以對於竹聯幫,記者們一保持客氣的態度。
“不見,我們局長不見任何記者,你們回去吧。”
警察攔着要進來採訪的記者。
記者們不幹了,紛紛說着憲法是自由的,我們有新聞採訪的權力,你們要把案件公佈,我們公民是有知情權的。
一陣閃光燈。
攝像師們把記者不合作的動作啊表情不耐煩負面情緒拍攝下來。
一個資深記者上前說我是總統府xxx部門的領導,我現在要求見你們的長官,否則我要投訴你們。
然後更多的記者也說,我是xxx報社,我是xxx電視臺的。
警察的頭都大了。
“你們等着,我去問一下局長。”
不一會兒,風局長得到了屬下的彙報,找到了朱高。
“朱老闆,你看現在外面這麼多的記者,我們不能捂住的。”風局長說道。
“記者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不用理他們。”朱高冷靜的說道,“誰鬧事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