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爾東大師兄就會這麼被打敗了,我沒看花眼吧。”
“大師兄可是連泰拳拳手都打敗的人啊,爲什麼在這個大陸人前面這麼不堪一擊了。”
武館的人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着唐玉。
震驚。
除了震驚他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就算是鎮定的吳振東也是傻眼了,從爾東出腳到唐玉出手,也就是這麼一個呼吸的距離,唐玉分的周遭籠罩住真氣體,所以爾東纔會被震飛出去,但這不是最讓吳振東呆滯的,而是爾東在被倒飛出去的時候,唐玉那種非人類的速度,提前來到了爾東的落地,然後一掌打在爾東的胸膛上。
就算是吳振東,也沒有這種恐怖的速度。
吳振東苦澀之極,因爲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是唐玉的對手。
“師父,太棒了,又打敗一個了。”
“唐師父,太厲害了?”
這一次,郭明,胡貝兒也開心的興奮的叫起來。
唐玉的表現太過搶眼了,高手,高得不能再高的武林高手了。
武館的人一個個面色不善,這個人太強悍了,只怕今天要踢館成功了。
“年輕人,你很厲害,我不是你的對手。”吳振東說道,自動的服輸,自己要是也想上去動手的話,肯定也會被唐玉打敗的,到時候更加的丟面子。
“哦,那我就把你們的武館招牌給踢下來了哦。”唐玉說道。
“年輕人,做人還是不要趕盡殺絕的好。”吳振東嘴角抽搐,把武館的招牌踢下來,以後就不用活下去了。
“願賭服輸。”唐玉淡然的說道,“館主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道理,如果你想上來和我切磋的話,可以,我歡迎。”
唐玉的話讓吳振東憤怒,但憤怒過後就是冷靜。
“唐先生說吧。”吳振東鄭重的說道,“只要你說出你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招牌不能拆下來。”
“小野,你說呢”唐玉把目光轉向了小野,他只是一個打先鋒的角色,小野說要拆了那就拆了,就看她的決定。
“師父,還是不要拆了,我和吳行是同學。”小野還是表現很大方的,“吳行,以後見到我記得叫我一聲小野大姐哦。”
吳行把頭低下去,咬牙切齒,但一切都不可改變了。
她的師父武力太過逆天了。
“師父,我們走吧。”小野高興的過來拉着唐玉的手。
正當他們走出去的時候,只見大門衝進來數十個全副武裝的飛虎隊的警察,一個個持着槍支指着唐玉。
“夏先生,我是警司于振根,你涉嫌毆打他人成重傷,現在被逮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爲呈堂證據。你有聘請律師的權利,如果你無力聘請律師,政府?,政府將免費爲你指派律師。”
在場的人再一次震驚了。
唐玉把人打成重傷?
但一下子出動這麼飛虎隊是不是有些殺雞用牛刀了?
武館的人一個個傻眼看着被拘捕的唐玉,剛纔還是牛逼哄哄的唐玉現在成罪人了?
他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小野也是嚇傻了。
“小野,我很快就出來了。”唐玉面色平靜的笑着說道,任憑着那些飛虎隊的人戴着手銬,上車。
“師父,我會告訴我爸爸的。”小野說道。
警察來得快,去得也快,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
武館一切都安靜得要命。
小野,郭明,胡貝爾出了武館,然後分別給家裡人電話。
這三個小夥伴已經把唐玉當成是師父了,師父有難,弟弟要幫。
尤其是郭明,他在心裡把唐玉當成自己的“人”了,他想着唐玉的身手太恐怖了,如果把他拉過來給自己當保鏢,那不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嘛。
小野也是很心急,第一時間給爸爸莫世豪打電話,告訴唐玉被拘捕的事情。
“這個人你認識吧。”
一個警察把一張照片遞給了唐玉。
“認識,周猛。”唐玉說道,“我把他打了,可......好像沒什麼重傷吧,是不是有些誇大其詞了。”
“是不是重傷不是你說,是醫生來斷定的。”警察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人呢,你也認識吧。”
“哦,周猛的弟弟周幹。”唐玉笑着說道,“這個傷勢好像比較重了一點啊。”
負責審問的唐玉三個警察對視了一眼。
這個大陸人真是強悍啊,以爲唐玉推說什麼都不知道,等律師來再說,沒想到他都親口承認了。
他可是打了周家的兩個公子哥啊?
還在這裡這麼風輕雲淡的,太不把周家的人放在眼裡了吧。
這一次動用了飛虎隊出馬,就是防止唐玉逃跑,畢竟,他的武力太強悍了,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很配合。
“這麼說你對打人事件都承認了。”
“是的。”
唐玉沒等他們問話,說道:“雖然我打人是真的,但不代表我要在這裡面呆上一段時間是吧。”
“是不是要服刑,等法庭來宣佈。”
“我們只是按照規章辦事。”
唐玉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周家的人這一次利用關係讓警察來抓自己,可見是要和莫世豪撕破臉皮了啊。
莫世豪雖然是**官,但周家孩子被打,還是兩個。對於一向寧可丟命,也不可以丟面子的周家而言必須要拿出一些手段出來,免得被外人說了。
“我想喝一杯水。”唐玉問道。
那些警察還是很客氣的,給唐玉倒開水。
畢竟唐玉不是什麼大案犯的罪人,只是打了人。
其實說穿了,要不是他打了周家的人,他們也不會動手抓人,警司親自下達的命令,作爲屬下的只能服從。
警司辦公室。
于振根現在頭都要炸開了,把唐玉抓進來十分鐘之後,他的座機就響個不停,都是爲唐玉說情和擔保的。這些人裡面有有**官莫世豪,有古家古老爺子,有羅家的人,有章家家主,有霍真容。這些人的背後于振根知道是什麼勢力,他很是煩惱,他以爲唐玉就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誰知道他認識這麼多的人?
于振根有些後悔答應周家的人抓唐玉了,在香港這個地方,你得罪一個人不要緊,得罪一個家族也不要緊,但你得罪了幾個家族,那就槽糕了,這些家族會使勁辦法讓你在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給你小鞋穿。他們的手也許無法伸得很長,但要如何對付一個人,他們還是很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