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卿卿一直面帶微笑聽着唐玉,海蒂兩人熱情的交談,一邊喝着咖啡,一邊不時發出一兩聲讚歎,表示自己也是同道中人。
你們兩個人就在我前面裝,接着裝下去,我會找到你們談話中的蛛絲馬跡的,我已經有手機偷偷錄製下來了,回去之後我再好好的聽一下。
“唐,我要回去了,今晚上我一個人住,要不要去我的那裡坐一下?”海蒂微笑的問道。
這不是要邀請唐玉搞一夜情嗎?外國女人就是這麼浪,就是這麼騷啊。譚卿卿在心裡狠狠鄙視了一下海蒂,你要和唐玉發展一夜情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吧,你真當我是空氣啊。
這個女人,胸大無腦,對,頭髮也長,就是一個花瓶女人。
唐卿卿有些鬱悶,這樣的女人邀請唐玉去發展一夜情的,唐玉估計會樂得心裡開花了吧,哼,不過有我在你身邊,你想和美女上牀,那是不可能的。
唐玉把頭扭到了一邊,對着譚卿卿道:“這個,我可以去吧。”
譚卿卿冷哼一聲,這傢伙現在心裡癢癢的吧,不過看在你問我的情況下,本姑娘就假裝對你和悅一點,當下說道:“唐玉,你還是不要去的好,越是美麗的女人,吃起人來不吐骨頭的。”
海蒂呵呵笑,給予唐玉一個奇異的眼神,這個譚卿卿真的是反恐精英?看上去很想吃酸的小女人啊,但唐玉又沒騙自己的必要,海蒂眼珠子一轉,故意拿着手握着唐玉,深情說道:“唐,我是孤身一人來香港的,我很寂寞,我需要你賠我。”
無恥。譚卿卿憤然在心裡說出這兩個字,給你臉了,你就不要臉了啊,你外國女人再什麼寂寞,也用不着這麼表白吧。
“海蒂,這樣啊,你一個人在香港人生地不熟的,我就先送你回去吧。”唐玉露出一個色眯眯的樣子,一直盯着海蒂那豐滿高聳的胸部。
“色狼,無恥的色狼。”譚卿卿在心裡對唐玉又狠狠鄙視了一番,看見胸大的女人就腿腳不利索了吧,走不動了吧。
她黑着臉看着這一對狗男女卿卿我我的,我就不信你們真把我當做空氣了,想上牀,沒門。
“那太謝謝你了,我們這就回去。”海蒂說道。
唐玉點頭。
海蒂叫服務員過來買單。
譚卿卿跟在兩人的身後,那叫一個寸步不離。
“唐,她真的是反恐精英?”海蒂沒有特意說話小聲,反而是很平常的問道,“我感覺她有點喜歡你啊。”
“誰喜歡他了,海蒂小姐,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譚卿卿會沒人要嗎?”譚卿卿不屑的說道,“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一排男人都叫來,隨便讓我選。”這到不是在吹牛,譚卿卿的相貌雖然不是那種沉魚落雁,但也是上等姿色,除了胸部有點小之外,這是對於海蒂來說的,她確實也有點傲人的資本。
海蒂笑了笑,笑容很複雜。
“沒想到譚大小姐這麼有號召力啊,佩服,佩服。”唐玉雙手抱拳的說道,“那你跟在我在一起,我要是被你的追求者看見了,不怕我打死纔怪啊。”
“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你就慘了。”譚卿卿昂頭冷聲說道。
唐玉和海蒂上車,譚卿卿也跟着上去。
“你不要你的車了?”唐玉問,真的打算跟來當燈泡啊。
“我停在那裡不行啊,有意見?”譚卿卿道,這兩人這麼急於去發展一夜情估計是假的,一定有什麼大案子要策劃,想仗着一夜情的名義打發自己,沒門。
“這樣啊,你是打算跟我去搗亂了啊。”唐玉有些鬱悶的說道,打不能打,罵嘛又沒什麼風度。
“唐,時間還早,不然我們去一下慈善晚會吧。”海蒂說道,“我受到了邀請,本來想推辭的,不過.......”瞄了一眼譚卿卿,“多了一個局外者。”
“海蒂,沒事,下一次我偷偷出來,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坐下來,聊聊人生,暢談理想,爲我們的夢想而奮鬥。”唐玉在海蒂的臉上給了一個安慰的吻。
“唐,真的嗎?我等你的電話。”海蒂微笑的說道。
譚卿卿在一邊聽着要吐血了,暢談人生理想,有沒有搞錯,你可以再無恥一些嘛,你可以在扯淡一些,唐玉啊唐玉,你也太能扯了。
有譚卿卿這個“保鏢”兩人也不好去發展一夜情,只能去海蒂說的慈善晚會去溜達一下,反正時間多的是。
慈善晚會開在一個五星級大酒店大廳中,三人進來的時候進來的時候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因爲海蒂的身份以及她有邀請卡,唐玉和譚卿卿兩人沒有被查問什麼,這個慈善晚會是隻有收到邀請卡的人才來參加,也算是一個上流社會的交流。
譚卿卿坐下不久就看見幾個香港娛樂明星也出現在臺上了,不少商業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也出席這一次慈善晚會現場。
“海蒂,這個晚上是誰舉辦的?”唐玉掃了一眼過去,雖然沒認識什麼人,那看那些人的打扮以及聽到一些話,他知道舉辦這個晚會應該是某個知名大亨,就是不知道是誰而已。
“古家,古輝煌。這個古家是活躍90年代一個大家族,是香港前四個大家族其中一家,雖然沒落了許多,但在香港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海蒂解釋說道。
譚卿卿心裡想着,原來是古輝煌辦的這個慈善晚會,不知道古門第在不在現場?
“老的四大家族之一啊,怪不得有這麼多人的捧場和踊躍參加”唐玉笑了笑,古老的四大家族被新四大家族踩着肩膀上去了,但沒人否認老的四大家族的勢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各位,這是古老爺子在年輕的時候佩戴的一塊玉佩,低價是五十萬元。”一個司儀拿着話筒大聲的說道,。“請各位競拍。”
古老爺子就是古家最大老古董,古安家,據說今年已經有九十歲了,此人在上個世紀香港活躍商界政界,他一共有兩個妻子,第一任妻子爲他生下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但後來死於疾病。第二任妻子很有來頭,是香港總督的女兒,香港沒有迴歸之前,古家在香港可謂一時無兩,但隨着九七回歸,以及古家沒有出現什麼商業天才,慢慢的沒落下來,可畢竟是一個豪門家族,總算還是有底蘊,生意雖然沒有新四大家族做得那麼龐大,但也足以比得上普通人三輩子享受不起的富貴之氣。
那一塊玉佩雖然不是很值錢,但因爲古安家增加佩戴過,所以下面的人紛紛叫價,很快的就來到了一百萬。
“海蒂,這個古輝煌應該在現場吧。”唐玉問道,也許可以通過競拍這一個玉佩和古輝煌打打交道。
“當然,這是他舉辦的。”海蒂說道,“應該就在前面的第一排。”
唐玉道:“那我們就競拍下這個玉佩,算是認識這個人。”
“也好。”海蒂舉手叫價:“三百萬。”
從一百萬直接升至三百萬,一下就讓那些叫價的人意外。
紛紛把頭扭到一邊看誰這麼叫的。
“這個外國女人是誰啊?我沒見過。”
“她身邊那一對男女我也不認識。”
“從哪裡冒出來的人。”
一時間,很多人在猜測唐玉等人的身份。
“可惡,這一塊玉佩是我必須要拿到手的,我可是要獻給伊利的。”一個平頭的男子有些生氣的說道,他嘴中所說的伊利正是古家的一個小姐,這一塊玉佩雖然古安家老爺子的,但因爲他很喜歡所善事,所以沒有把玉佩給下一代,而是那出來競拍,而這個男子則是先通過這一塊玉佩達成趙,古兩家商業合作基礎,他本人很喜歡古伊利,故此在這個玉佩一出來的時候就叫價。
“術法,那個外國女人看上去很有錢啊,你要想追伊利可有點難哦。”一個男子笑着說道。